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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川。 宛鳳。 謝連州聽著外邊人提起他們時,難免帶上的向往之情,心中一時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他并非希望他們過得不好。 可聽著聽著,又覺得他們未免過得太好。 謝連州在心中自嘲一聲。 外邊人已經(jīng)從“天域山”說到了“神女峰”:“神女峰如今不像從前那般嚴(yán)苛,雖說仍以女弟子為首,卻也不再將男弟子拒之門外。門下弟子若想成婚,也不會被驅(qū)逐出神女峰。不過這些年里,再沒有出過當(dāng)年花神那般驚才絕艷的人物。” 謝連州聽到這里,到底忍不住微微挑眉,不滿于所謂驚才絕艷只有花神一人。 門外人正要繼續(xù)往下說,卻有人前來通報:“玄武使和白虎使回來了。” 謝連州為聽到一半的勢力概況感到可惜,可隨之坐直身子,看向朱雀使,道:“我會將你先交給他們,若是他們審不出來,我會親自出手,我想你不會愿意落到我手里。” 這是虛張聲勢。 謝連州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試一試,總歸不會有錯。 謝連州解開朱雀使的啞xue,他仍是不想開口。 謝連州也不在意,又坐了回去,直到門外傳來白虎使富有特色的腳步聲。 踏實(shí)而又雷厲風(fēng)行的。 白虎使推開了門,著急的眼神在看到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朱雀使時終于放松下來,最終看向謝連州,嘴唇動了動,道:“多謝。” 這一句的分量,可比往日那些都來得重。 第24章 周象 謝連州將朱雀使交給了白虎使和玄武使,?自己則同一個陌生的青年坐在堂中。 青年同他年紀(jì)相仿,眉眼清秀,身形單薄,?一看便不太能打。 青年看了謝連州一眼,主動道:“在下周象,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謝連州道:“你喚我謝連州便是。” 周象雙眼微閉,?似乎在回憶什么,過了一會兒,?搖頭晃腦道:“真奇怪,我竟從未聽過公子大名。” 謝連州的目光移到他臉上,笑問:“你本該知道我嗎?” 他對周象的身份已然有些猜測。 周象睜眼,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表現(xiàn)引起了謝連州的疑心,一時住嘴,卻又想不出好的話語來應(yīng)對。 好在,?謝連州見他這樣并未咄咄逼人,?而是輕巧轉(zhuǎn)開話題:“周公子是如何進(jìn)得太平山莊的?要知道,?這些日子被擋在莊外的人可是不計(jì)其數(shù)。” 見他不再追問,周象輕輕松了口氣,?轉(zhuǎn)而應(yīng)付起這個新問題來:“我原本也被關(guān)在外面,還好白虎使和玄武使趕了回來,?看了我的信物,這才將我?guī)нM(jìn)莊中。” 說到這里,?周象面上顯出幾分沒能藏住的憂慮之色,問道:“不知兩位使君是去處理何事,什么時候能見我?我有要事想同他們說。” 謝連州打量他一眼,問道:“真有這么急?” 周象焦慮道:“可能是虛驚一場,卻也可能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不太耗得起。” 他說這么多,未嘗不是見了方才白虎玄武二使對謝連州的態(tài)度,希望謝連州能將二人請過來。 不料謝連州道:“真這么著急,倒不如先說給我聽,興許我能替你解決。” 周象怔住,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謝連州繼續(xù)道:“白虎使和玄武使見了你的信物,知道你的身份,卻還讓你同我待在一塊,便是相信我,你不妨考量考量。” 他這話自然是哄周象的。白虎使和玄武使將人安排在這,多半是覺得謝連州身邊最為安全,想讓他護(hù)住周象,免去萬一。 可周象不知道這點(diǎn),聽他這么一說,竟真有些動搖了。糾結(jié)了好半晌,方才搖搖頭,道:“不行,祖父說了只能同白虎使和玄武使講,我不能擅作主張。” 謝連州聽到這里,已不想為難面前這個青澀的青年,只是調(diào)侃他一句:“你往后若是想到江湖里闖蕩,總歸要學(xué)會自己拿主意,懂得隨機(jī)應(yīng)變,可別再像今日這么死心眼了。” 周象見他好心,便也認(rèn)真回他:“我知道,只是我不聰明,祖父常說我是個榆木腦袋,要懂得聽聰明人的話,不好笨人主意大。祖父便是個聰明人,這件事他也告訴了我該怎么做,我便不能擅自去改。” 謝連州笑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周象這般又何嘗不是一種安身立命的方法,只是那些讓他信得過的聰明人要能一直照顧他才好,不然像他這樣板正的性子,實(shí)在容易被人利用欺負(fù)。 謝連州正想著,堂外傳來玄武使的腳步聲。 玄武使甫一入堂,便對謝連州先行了一禮。周象頗為吃驚地看向謝連州,謝連州自己都有些難得的不自在,拱了拱手,請玄武使不必多禮。 雖說先前朱雀使的反應(yīng)已讓謝連州確認(rèn)太平道人確實(shí)出了事,但如今白虎使和玄武使的反應(yīng)更是讓他再為確認(rèn)。 拜過謝連州,玄武使方才看了一眼周象,對二人道:“接下來的事,兩位不妨移步我書房中細(xì)談。” 周象看了眼謝連州,卻沒提出任何意見。 顯然,他將祖父的訓(xùn)言貫徹得很好。祖父讓他向玄武白虎二使尋求幫助,他便不向第三個人透露。玄武覺得謝連州能聽此事,他便一言不發(fā)地接受玄武使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