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只為逃離,鎖情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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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白蜜梵就盤坐沙發上面看書,晚上女傭把晚餐端了過來給白蜜梵,并且小笑瞇瞇的問白蜜梵: “白小姐,這本書有那么好看嗎?您都看了一天了?對了,晚上廚房做了你最愛吃的酸奶蛋糕。”。 白蜜梵把書拿了下來,她文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對著女傭感嘆: “真奇怪,以前看書,越看越困。現在看書,越看越好看,真是耐人尋味啊!”。 “嘿嘿,看來您肚里的寶寶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孩子。”,女傭這句話剛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自己差點忘了白蜜梵前些天已經被墮胎了。于是,蠢萌蠢萌的女傭,瞬間就跪了下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白小姐,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忘了……唉喲,我這個死腦袋!真的對不起!”。 “沒關系,你下去吧!”,白蜜梵看著家里進出口的方向進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立馬對女傭表示沒有關系,自己原諒她了:“下次注意點就好,你先下去吧!”。 女傭趕緊嚇得離開,權律瑢脫下外套,走向白蜜梵的身邊。今天他的心情似乎還比較愉悅,他做到白蜜梵的身邊問她: “你以前并不喜歡吃這種酸奶蛋糕,說這東西會腐蝕掉你的牙齒,你很討厭這種酸酸的味道。”。 白蜜梵聽到這句話,心虛的跳了好幾下,心臟撲通撲通的。于是,白蜜梵為了掩飾緊張,隨便扯了一個話題: “對了,現在你應該和你權雪兒在一起了吧?畢竟,我看得出,她對你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權律瑢沒有想到白蜜梵會忽然提權雪兒,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也是,她確實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跟她在一起嗎?”。 “這我怎么知道啊!”,白蜜梵翻了翻白眼,懟了懟權律瑢幾句:“不過,這也很難說啊!畢竟你們曾經還有過一個女兒,這是你們之間感情的牽絆啊!”。 “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女兒。”,權律瑢面無表情的跟白蜜梵訴說這這件事情:“所以,我們之間根本不存在所謂的牽絆存在過……”。 “不是你的?”,白蜜梵顯然有點驚訝這個問題:“你怎么知道的?”。 “舉辦完葬禮以后,我就去老宅找我爸喝酒,我爸告訴我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所以,我爸媽當年才會對那個孩子那么狠心。當時那個孩子一出生,我媽就把那個孩子跟我做過dna的檢測。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權雪兒她原來一直在欺騙我。”。 “哦~”,白蜜梵把書有意無意的遮在自己還沒有隆起的肚子上面,顯然她也沒有感到好驚訝的樣子:“我餓了,我去找點吃的。”。 白蜜梵起身,準備離開權律瑢的視線。可是坐在沙發上的權律瑢,他突然一把抓住白蜜梵的手。然后把緊緊地抱著她的腰身,聞著她身上好聞的牛奶香味。 “你干嘛?”,白蜜梵有些抗拒的想要拒絕他:“你別這樣!”。 “就一會兒。”,權律瑢抱著白蜜梵的腰和肚子,然后埋在里面。這一刻他沉寂在,兩人的世界里面,難以自拔了起來:“如果世界就只有這么小,那該多好啊?”。 這時候,白蜜梵雖然是妥協了,任意給權律瑢抱了,但是她并沒有給予權律瑢任何該有的回應。她已經不愛了,又如何回應,權律瑢這突然其來的施舍?突如其來的溫情一面呢? 那一晚,權律瑢抱著白蜜梵睡的很沉。相反的是,白蜜梵卻陷入了噩夢之中,夢里面的一切都很真實和恐怖: 一群戴著面具的群眾,一遍罵她,一遍朝著她身上不斷地扔垃圾,一遍還不忘唾棄她: “你是殺人犯!” “你該死,你怎么還不死?” “你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你沒有活下去的資格!” 權律瑢掐著白蜜梵的脖子,表情猙獰可怕,他抓著白蜜梵的脖子,殘忍的告訴她: “溫政優,已經死了!” “他已經死了!” “你是我的了!” “白蜜梵你殺了我媽,你就得給我贖罪!你這輩子都別想,活著從我的牢籠子里面出去了。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不要,不要……”,白蜜梵嘴巴里不斷念叨著這句話,睡在白蜜梵旁邊的人權律瑢也很快被她吵醒了。 權律瑢抱著額頭不斷冒著冷汗,嘴里說著胡話的白蜜梵,一遍不斷叫她名字,一遍把她放在懷里。 “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白蜜梵壓抑的內心,在夢境里面展現出來了。她的心臟就像被重重的石頭給壓得喘不過氣來一樣,不過,很快白蜜梵也被權律瑢給呼喚醒來。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權律瑢的臉,她嚇得趕緊推了權律瑢一把:“啊啊啊啊!”。 “白蜜梵,你做夢到鬼了啊!”,權律瑢捂住自己的耳朵,這家伙鬼叫鬼叫的,差點把他也嚇到了:“叫得那么可怕,差點把我嚇死!”。 “對,我是夢到鬼了!”,白蜜梵不忘在心里咒罵了權律瑢一頓:“就是夢到你這個大頭鬼啊!沒事出現在我夢里干嘛,夢到你絕對就不會有好夢!我要和你分房睡,和你睡在一起,我睡不踏實!”。 說完之后,白蜜梵就起身抱著枕頭打算離開。沒想到權律瑢一把攔住白蜜梵,把她壓在床上。權律瑢壞笑著看著她,然后明亮清澈的桃花眼不斷發電: “既然連夢里面都這么需要我,那么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需要,盡情的滿足你的需求的……”。 “你有病啊!”,白蜜梵突然很生氣,她不喜歡這樣近距離的看著權律瑢:“你知道嗎?我夢里面有多恨你,恨不得你馬上就去死。你冤枉我,我很痛苦,別人冤枉也就罷了。連你也冤枉我,不信任我?我在夢里面,你知道有多痛苦嗎?我的心就像是被千斤重的石頭給壓了一樣,連喘氣都費力!你也不要這樣陰晴不定的來對付我了,老娘我承受不起!你不信我,我不愛你,我們之間扯平了!權律瑢你最好永遠也別知道真相,因為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了,不僅信任會消失,連愛也是一樣會消失的!”。 白蜜梵的話讓權律瑢的心,一點兒一點兒地被撕裂了,權律瑢的心臟很難受,很不舒服。明明白蜜梵就在他身邊,他卻覺得白蜜梵的心離她好遠: “白蜜梵,你休想要不愛我,我會讓你明白,愛永遠不會那么容易就不存在了……”。 說完以后,權律瑢也不管白蜜梵有多抗拒,有多反抗,有多不喜歡了!他壓著白蜜梵,抓著白蜜梵的手腕壓過頭頂,就像欺負一個弱小無助的孩子。他欺負她,永遠力氣沒有他大。他欺負她,永遠無法脫離他的爪牙。他欺負她,就算百般無恥,還是拿他沒轍。 很久,很久,白蜜梵拖著滿身都是蚊子印的身體,走進浴室。諾大的浴室內,白蜜梵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她有些恍惚了: “這個人,還是我嗎?”。 于是,想到這里,白蜜梵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地沖到權律瑢的面前。把身后的玻璃瓶子藏在手背后面,然后踮起腳尖,對著權律瑢的腦門,上去就是一砸。權律瑢立刻被砸蒙了,血液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權律瑢看見白蜜梵一雙倔強且充滿了憎恨的雙眼對著他迎了上來。權律瑢一把想要對白蜜梵發怒,白蜜梵不僅是沒有躲開他,反而只是閉著眼睛等待他對她的反擊。可是,權律瑢伸出來的手,硬生生地給忍了下來。 原來,白蜜梵已經有這么恨自己了,恨不得讓自己頭破血流了。權律瑢苦澀的笑了,他拽著拳頭,對白蜜梵冷冰冰的來了一句: “把藥箱拿過來,給我處理傷口。”。 “我幫你交女傭過來。”,白蜜梵想要離開,權律瑢卻緊緊地抓著白蜜梵的手,他看著白蜜梵倔強的眼睛:“看見我受傷你很開心嗎?”。 “看見我被大家冤枉成殺人犯,你很開心嗎?”,白蜜梵也完全當仁不讓的懟了回去,她認真的看了權律瑢一樣,非常嫌棄的懟了他一句:“如果和你這樣的人呆一輩子我寧愿去死!”。 白蜜梵的這句話真的好狠啊!權律瑢的心竟然一時間,被傷害的已經千瘡百孔了: “你是仗著我不敢動你,所以在不斷的挑釁我的底線嗎?”。 “你錯了,我從來不覺得你不敢動我。我可不敢,那般自作多情。我只是抱著和你同歸于盡的心情,在和你拼盡全力戰斗而已。”,白蜜梵眼神里毫無感情流露,此時她對權律瑢的所有感情已經消失殆盡了。取代這份感情的只剩下憎恨了,白蜜梵能夠理解他不能夠完全的信任自己,卻不能夠理解他絲毫的不去懷疑這份罪名有沒有可疑之處。他不關心整個事情到底有沒有疑點,反而拿這件事情不斷的對她加害和傷害:“你如果還有點人性的話,就不應該那這莫須有的罪名,一次一次的傷害我。如果死可以證明我沒有殺過人,我愿意立刻馬上就去死。”。 白蜜梵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當時有多絕望,那一刻的權律瑢可能,根本還體會不到,但是這份絕望真的可能,可以擊垮他們之間的所有感情。包括前世和今生之間,許許多多的牽絆和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