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血染瑟心憂
書迷正在閱讀:標記他的Alpha死掉了、狂徒、在年代文里搞死系統、殿下怎么還不寫休書、當我發現我的新婚妻子是男人之后、失憶后懷了情敵的崽、咸魚把綁定系統上交了、混入龍族當團寵[星際]、我有疾,君醫否、傍個王爺當夫君
墨逸凡怎么也沒有想到,第二天他再次來到小春的家,會發現小春已經死在了自家之中。小春的房子周圍都被警察圍上了警戒線,警方初步推斷小春是死于抑郁癥復發,自殺身亡的。 小春死前還留下了遺書,遺書表示自己的離開對不起孩子和家人,還交代了親如家人,如恩人的夫人韓雪蓮的死,讓她更加陷入了抑郁和厭世、以及悲傷的情緒之中。經歷了這么事情的她,對人生陷入了絕望,所以,小春選擇了解脫之路。 小春的死和遺書,更加表面了韓雪蓮的死,跟她根本沒有任何關系。這意味著,白蜜梵更加洗清逃脫殺人犯的罪名!這個消息,對于白家人和墨逸凡來說,無疑也是一個晴天霹靂! 蹲在監獄里的白蜜梵,第一次被淪為一名階下囚,還是殺人犯的罪名。這對白蜜梵來說也是沉重的打擊和折磨,在潮濕又悶熱的監獄里面,白蜜梵她穿著囚服,手里和腳上還帶著沉甸甸的手銬和腳銬。 白蜜梵坐在這潮濕又帶有霉味的地上,她把頭蓋在膝蓋骨的位置,她監獄房間此時只有她一個犯人。白蜜梵想,能夠擁有這樣獨特的待遇,可能是其深他們幫她打點了一系列關系。 白蜜梵知道小春是現在的唯一證人,她現在只能夠把希望指望在小春身上!她知道其深他們一定會想盡方法幫自己洗刷冤屈的,她所需要做的就是:不放棄,不倒下,不氣餒! 此時兩名女獄警敲了敲,白蜜梵的監獄面前的大鐵門,獄警在提醒白蜜梵: “囚犯編號:6884號,白蜜梵,有你的家屬過來探望你了,你現在需要過去一下。”。 獄警的聲音讓白蜜梵她看到了希望,白蜜梵抬起頭,看著獄警把監門打開。然后起身緩慢而又艱難地邁著小步伐,正當白蜜梵以為前來看望她的人是自己的家人或者朋友的時候。 透明玻璃那頭映入白蜜梵眼簾的那個熟悉的男人,讓白蜜梵自己呆愣住了,他有多久沒有來看望自己了?不,應該說是白蜜梵入獄以來,權律瑢都根本沒有來看望過她! 此時權律瑢的狀態也很差,一臉的胡渣子和疲倦感,顯然最近他也過得極為不好。權律瑢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睡好覺,幾乎難以合眼。權律瑢癡癡的看著白蜜梵,她也瘦了,整個人都蕭條了不少,她的表情清淡自然,一點也不像他的殺母仇人的樣子。 權律瑢就這樣呆滯的看著白蜜梵,白蜜梵也同樣安安靜靜的看著權律瑢,終于過了好久,權律瑢的終于開口說話了。可是權律瑢的這句話,讓當時的白蜜梵差點沒有崩潰了: “白蜜梵,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了我媽?”。 “殺你媽?”,白蜜梵難以置信權律瑢會問這樣的話,原來權律瑢已經不信任自己了:“權律瑢,我沒有殺她,我真沒有殺她,你要相信我,我沒有理由要這么做,而且我也根本就不會這么做啊!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權律瑢的眼色里面沒有多少動搖,反而是以一種相當冷血冷酷無情的表情看著白蜜梵: “我也很想要相信你,可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不是呢?如果殺人犯不是你,哪有是誰殺了我媽呢?你到底告訴我啊?白蜜梵你知道我這幾天是這么煎熬過來的嗎?我每天,每天都在后悔,每天每天都在自我檢討……”。 聽到這里,白蜜梵哭的稀里嘩啦了起來,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她現在委屈,難受,又絕望,整個人都在顫抖哽咽不已: “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啊,因為當我剛到的時候,你媽就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我想要過去扶她。卻被人給襲擊捂住了我的嘴巴,直接給弄暈了過去。等我醒來以后,我發現自己就成了所謂的殺人兇手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殺死你mama的人,肯定是另有其人,我是被嫁禍的……小春,小春她當時在場,她肯定知道一起。說不定……說不定,小春現在只不過是被人收買了而已,權律瑢你想想辦法,從小春那里下手調查試試,好不好?”。 “你還有臉提小春,你難道不知道小春前兩天已經死了!”,權律瑢歇斯底里的怒吼著,他確實也不愿意相信白蜜梵就是殺母仇人,可是事實就是這么可怕,根本就沒有任何對白蜜梵有利的證據,證明白蜜梵是無辜的:“小春她已經死了,白蜜梵,我也很想要相信你,可是,你根本就沒有能夠拿出任何一件,讓大家可以信服你的證據出來!”。 “什么?小春已經死了?怎么會呢?她一直不是好好的嗎?為什么其深他們沒有告訴我呢?”,白蜜梵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顫抖,連手都已經冰冷不已,這個打擊確實太大了。唯一可以證明白蜜梵冤枉的人小春,她竟然已經死了:“小春是怎么死的呢?”。 權律瑢有些嘆息的站了起來,然后背對著白蜜梵的臉,他握緊拳頭,整個人冰冷無情,連說話的語氣都可以說是冰冷到,簡直讓人不禁打起了寒蟬: “自殺,白蜜梵,你好之為之吧!從此以后,我們兩人的情意,恩斷義絕,既然你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也莫怪我冷血無情了。”。 權律瑢走了,情緒陷入了絕望的白蜜梵強行被女獄警們給拖走了。白蜜梵哭了,哭得很傷心,她一直在最后對權律瑢吶喊: “權律瑢,不,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任何殺人動機,我絕對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求你了,權律瑢,你真的要相信我啊!”。 夜晚,權律瑢來到了父親權厲的老宅里。看著母親權厲,他現在正在拿著酒杯喝著烈酒,面前布滿了豐盛的飯菜和水果以及點心。韓雪蓮的葬禮剛舉辦完,權厲就連演戲都不愿意再多演幾天了。權厲喝著美酒,晚上抱著美人,白天打高夫和好朋友聚聚會,簡直過得不亦樂乎! 權厲看著主動來找自己,卻絲毫不感到意外和詫異,他只是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飲而盡,然后面紅耳赤的看著權律瑢: “兒子,節哀順變!你媽走了,你也無需太難過,誰也想不到事情會這樣發生,是不是?”。 “爸,我媽走了,你就一點兒也不難過嗎?”,權律瑢知道自己父母感情不好,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比想象當中的更加不好。自己的父親權厲,竟然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簡直已經是把渣男的特性發揮到淋漓盡致:“好歹,我媽和你也是結發夫妻,為什么她走了以后,你就一點兒也不會感到難過,更加不會傷心呢?”。 “你是知道的,你媽和你爸我,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存在,我們早就離婚,自己過自己的了。”,權厲的眼睛開始通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太多酒,導致權厲的眼睛和臉頰一樣,通紅通紅的,還是說此刻的他真的有些難過:“她陪伴了我幾十年,說一點感覺沒有,也是假的……不過啊!我還是更擔心兒子你啊!我知道白蜜梵是你的心上人,她殺了雪蓮,絕對是你無法接受的事情。我擔心你,一時間太想不來。”。 “爸,你覺得白蜜梵她真的會殺了我媽嗎?你真覺得她就是殺人兇手嗎?”,權律瑢坐到父親權厲的旁邊,他把手搭在權厲的肩膀上面,一只手拿起酒瓶往玻璃酒杯上倒滿了酒:“我就是想不通,白蜜梵根本沒有那個動機去殺我媽啊?她不是那種會殺人的人,她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人心隔肚皮,人雖然披著人皮,內心卻有可能住著一只兇猛的野獸。兒子啊,你已經不小了,不要為了兒女私情,失去對人和事物的判斷啊!”,權厲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權律瑢的后背:“再說了,我不是從小就交過你,任何人都不可以相信,任何人都不可以掏心掏肺,任何人都可能對你產生背叛,人可以是這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了!女人更是不能夠隨便托付真心的,女人對待感情和事物一向都很貪心。你給了她你的真心,她會嫌棄你不夠專一,你給了她專情,她會嫌棄你不夠富有。你給了她物質,她又希望你能夠給她,你的心肝。你給她你的心肝和財富,她可能嫌棄你給予她陪伴的事情太少了。總之,永遠無法滿足,還不如只走腎,不走心的愛情來的自由自在……”。 說著試著,權厲就直接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只留下不斷往胃里面灌酒的人權律瑢,這時候,權律瑢的手機響了。 來電了是“權雪兒”,權律瑢并沒有接下電話,可是,權雪兒根本就沒有打算放棄。終于,權律瑢非常沒有耐心的接下了權雪兒的來電: “喂,什么事?”。 “阿瑢,我請幾天聽說媽和你的事情了。”,權雪兒站在高樓之上,望著高樓大廈之下的燈紅酒綠,人山人海的大街小巷:“我很擔心你啊,我好想見見你,你現在方便嗎?”。 “不好意思,我很忙。”,權律瑢掛掉了電話,然后把手機直接就給關機了,他現在整個人都煩躁的很,根本就沒有功夫去對付權雪兒! 權雪兒被權律瑢給掛斷了電話以后,她倒是沒有感到不開心,反而很開心。 站在權雪兒身后的吳達,他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然后他看著權雪兒:“我已讓我的手下,把那個女人給殺了,現在警方只是以自殺案處理。二夫人,你以后無需擔心了。”。 權雪兒給了吳達很厚的一筆報酬,然后笑臉如嫣的對著吳達甜美不已的笑了笑: “那么,辛苦吳叔你了,其實啊!這個小春不除掉,我確實也是難以安心啊!以后,他回來了,我一定會在他面前,多多為吳叔你美言幾句!你知道他最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