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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從真邊說邊收拾東西,喊了歐鐸和宋嘉鈺約飯后,帶著秦念楚回了酒店幫他開了間房。 說是聚餐,但他們這一群人去哪兒都能引起sao動,只能呆在酒店吃吃喝喝。有些菜不好叫外賣,白從真還讓寧君詞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帶上一些。 除了他們,還有蘇雅雅和昨天剛來的,白紅豆的新經紀人徐秀。 徐秀性格有些溫吞但是并不軟弱,工作能力更是沒的說。算起來她還是蘇雅雅的師妹,把白紅豆交給她帶,幾人都很放心。 只不過雖然把白紅豆簽進了云臻,換了經紀人,但是白從真并沒有讓白建成離組。 就像夏語心說的那樣,隔離總要有個過程讓白紅豆慢慢適應。 現在白建成雖然也在組里,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不同。實際上他早被戴上了無法取下來的監聽設備,只要他還敢用語言蠱惑白紅豆,就會被守在劇組周圍的人帶到遠處揍上一頓。 剛開始白建成還不老實,被打了幾次后衣服下的身體/上全都布滿了淤傷,才終于放棄試探。 至于報警更不行了,他買賣尸體和嫖/娼等違法行為還在背上背著,要是報警絕對是自投羅網。 兩相比較,白建成不得不聽話。 白紅豆的生活在引導下可以走入正軌,白建成也蹦跶不起來,只等他沒了作用后就能進局子。白從真前兩天怒不可遏的心情,在樓鶴安的安慰下也慢慢變好。 這次的朋友聚餐和蘆竹獎入圍名單的公布,更是讓他徹底消除了壞心情。 早上秦念楚走后,白從真把剩下的戲份趕在蘆竹獎開獎前拍完,趁著轉場的時間給劇組放了一天假,動身去了安市參加頒獎典禮。 在那里等著他的,不止蘇雅雅,還有帶著一套西裝的樓鶴安。 租用的,專門用來當作化妝區域的酒店里套房里,樓鶴安脊背挺直地坐在窗邊的單人沙發上,周圍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而旁邊坐在那里等待化妝的幾個《追兇》劇組入圍的演員,都一本正經地盯著鏡子或者自己的衣擺,眼睛都不敢亂瞟。 偌大的套房,近十個人竟然沒發出一點雜音來。 白從真來的時候,入眼就是這樣一幅奇怪的安靜場面。而且他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眾人都轉頭向門口看來,然后齊齊松了口氣。 顧不上原因,對著屋里的人笑了笑后,白從真快步走到窗前從背后把準備起身的樓鶴安按下,趴在椅背上勾著腦袋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你怎么親自來了?” 樓鶴安在電話里只說了會讓人給他送衣服,白從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樓鶴安自己。 推門見到樓鶴安的那一瞬間,他高興地都想直接吻住對方的唇。幸好他守住了理智,只輕輕親了一下。 樓鶴安扭頭望進白從真的眼睛里,抬手摸著他的臉頰,眼中滿含愛意。 “陪你。” 這是白從真參加的第一個獎,身為愛人當然要過來陪著。就算不能一起入場,他也想呆在離白從真最近的地方,和對方分享喜悅,或者是失望。 兩人在窗前說著悄悄話,身后的幾人瘋狂打眼色偷笑,比著口型揶揄。 白從真和他愛人有多膩歪他們早就見識過了,他們現在已經過了看到就牙酸的階段,開始帶著善意調侃。 秦念楚最先畫好了妝,趕緊逃離狗糧現場,溜出去換衣服了。 蘇雅雅硬著頭皮靠近窗邊,清了下嗓子喚回白從真的注意力,“從導?該你化妝了。你來的晚,時間已經不太充裕了。” 白從真應了一聲,直起身去化妝。樓鶴安也順勢起身,跟著白從真站在了他旁邊看著。 身材嬌小的化妝師被樓鶴安的身高籠罩,拿著粉撲的手時刻注意著,就怕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白從真的臉。 蘇雅雅也過來,問她之前交代過的事:“從導,你的獲獎感言準備了沒有?” 白從真非常坦蕩:“沒有。我還沒想好要說什么。而且萬一我準備了詞卻沒有獲獎怎么辦?多傷感情。” “那也要準備。”蘇雅雅無奈。他就怕真的獲獎了,白從真臨時亂編又要“語出驚人。” “放心啦雅姐,那么正式的場合我會有分寸的。” 白從真還想說兩句,就看到化妝師拿著口紅準備擰開,他立刻仰頭躲開。 “還要涂口紅?” “從導,這不是口紅。是帶了點顏色的潤唇膏。”化妝師打開唇膏給白從真看,“你的唇色本身比較淺,臉上抹了粉底后會襯的更沒顏色。這個唇膏抹上去不會夸張,就是提氣色用的。” “我先給你抹上去試試?” 白從真瞅瞅鏡子里自己的臉色好像確實有點蒼白,就點點頭讓化妝師繼續。 畫完后,白從真皺眉扭頭詢問樓鶴安的意見。 見他點頭后向化妝師道了謝,和蘇雅雅說了一聲后,跟著樓鶴安去別的房間換衣服。 “這還是我第一次化妝,怎么都覺得別扭。”白從真小聲抱怨。 以前參加綜藝的時候他都很隨便,不化妝也沒什么。這次還是蘇雅雅說頒獎典禮屬于重要場合,要有個好形象必須化妝他才答應下來。 不過現在他有點后悔了。 樓鶴安沒說什么,帶著白從真刷開房間門后,轉身把人壓在了門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