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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導,我敬您。” 白從真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這么明顯的表情變化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白從真生氣了。 主桌上的人逐漸禁了聲,屋里另一桌的人聲音也跟著小了下去。包廂里幾十號人的目光全都釘在了這一小塊地方。 白紅豆捏著衣角,小心翼翼地看著白從真眼睛紅紅,表情惶恐。 白建成心中不安,尤其是屋里嘈雜的聲音消失歸于安靜,這樣的變化給人帶來的心理壓力是巨大的,他僵硬地扯出一個笑來,想伸手拿回白紅豆手上的酒杯。 “從導,是我說錯話了。我自罰,自罰……”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白從真就先他一步把酒杯拿走。 晃了晃酒杯,里面滿當當的啤酒被晃了出來撒在白從真的手上。他沒有理會被弄臟的手而是看向白建成,唇邊勾出一抹冷笑,眼神嘲諷。 “你這都敬了,我不喝好像也不太合適,是不給你面子的表現。一杯啤酒而已,喝了也沒什么?!?/br> “只不過我這人酒精過敏,要是喝完倒下了,不知道你會不會也躺醫院里陪我?” 話音剛落,原本安靜的包廂已經能稱得上寂靜,門外人走過的腳步聲都能聽到。 劇組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從真這么生氣。關鍵是他生氣時表情冷靜語氣平緩,但就是平時喜歡嘻嘻哈哈的人,生起氣來能嚇死個人。 坐的遠不知道原因的,心中暗自猜測對方到底干了什么。而主桌上聽到剛才那番對話的,看著白建成眼中透露著憐憫和絲絲嫌棄。 但凡關注過從導的,都知道對方從不喝酒。 就算你不知道,過來敬酒就算了,還借別人的手做什么?那人還是你未成年的女兒呢,這是要打什么算盤? “從,從導……” 白建成汗都流下來了。他猛地搶過白從真手里的酒杯,咕嘟咕嘟地給自己灌下。 “對不起,從導?!币驗楹染铺?,他的聲音有點沙啞,“我不知道您不喝酒,是我冒犯了。不過這和豆豆無關,是她看我想和你套近乎所以才跟著來幫我的。” “都是我不好,您就原諒我吧?!?/br> “從導,對,對不起。”白紅豆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也跟著小聲道歉。 “誤會啊?!卑讖恼婊腥?,伸出被酒液打濕的手拍拍白建成的肩膀,“誤會嘛,說開了就好。以后記得我不喝酒,別再來給我敬酒就行了。別怕啊?!?/br> 說完他轉向白紅豆表情和煦:“紅豆也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你知不知道?” 白紅豆弱弱地點頭,眼神怯懦:“知道,我不喝酒?!?/br> 白從真滿意點頭,露出一個笑臉擺擺手讓白建成回去:“那就回去坐著吧?!?/br> “大家也是,都吃飯吧。菜涼了可不好吃?!?/br> 白建成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這個動作像是個危機解除的訊號,包廂里也重新熱鬧起來,仿佛剛才無事發生一樣。 只是在心里,大家都有各自的思量。 十二月二十九號,樓鶴安25歲生日。 也是《心盲》劇組第一次轉場后的第二天。因為場地和拍攝之間要磨合緣故,前幾天的拍攝安排并不算多。 于是白從真有了空閑的時間,親自去機場接了樓鶴安回劇組。 接到人后,兩人一上車先是一個緩解思念的吻,氣喘吁吁地結束后才是話語的慰藉。 “寶貝,我只能陪你到回酒店了。今天下午還有戲我走不開?!?/br> 白從真可憐兮兮地“嚶”了一聲,樓鶴安還沒反應呢他自己受不了了。抖抖一身的雞皮疙瘩,語氣輕快:“不過我今天沒有夜戲,晚上可以和你一起出去吃飯?!?/br> 樓鶴安用鼻尖蹭蹭懷里人的后頸,趴在那里沒動。 “等你?!?/br> 白從真“嘿嘿”笑了兩聲,伸手揉亂了樓鶴安的頭發。 把人帶到酒店房間囑咐了好久,白從真才回到了片場。他速度快又掐著點,正好趕上劇組休息時間結束,沒耽誤拍攝。 等好不容易挨到晚上,白從真看過沒有問題后把善后的工作交給許青頌,自己一溜煙跑了。 許青頌撇撇嘴,看看白從真離去的方向又看看歐鐸的背影,心中不住吐槽。 真就單身狗沒人權唄。 回酒店洗澡換了衣服,又打理好發型,白從真和樓鶴安牽著出門吃飯。穿過走廊來到電梯前,兩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人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寧君詞?” 正是寧君詞和歐鐸兩人。 白從真快步走過去,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不是說不能來,而是為什么要和樓鶴安同一天過來。 “當然是給我親愛的發小樓鶴安過生日啊。”寧君詞拉下口罩,露出一口白牙,“當然,這只是借口。” 原因呢,自然是因為劇組太忙他過來探班也是添亂。只能趁著白從真這個魔鬼導演有空了,來和他家男朋友好好相處一番。 而樓鶴安的生日,就是最佳的時機。導演都開始摸魚了,演員摸魚才沒什么問題。 “從導。”歐鐸點點頭打了招呼,看了一眼白從真旁邊的樓鶴安后就收回了目光,沒有多嘴。 白從真白了寧君詞一眼后,拉著樓鶴安站到另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