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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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等待清理傷口的時候白瀨才后知后覺自己好像被當成極道了,而且還是那種剛砍了人的事故后續狀態。 白瀨張了張嘴,最后卻也沒能說什么解釋的話。 算了,反正也沒什么好說的。 白瀨接到了夏油杰的電話,知道對方正在往自己這邊趕,他也沒說什么,跟醫生要了具體地址就報了過去。 他身上的傷還挺多,處理起來比較的麻煩,尤其是腦袋上的傷看起來很嚇人,血和泥把銀色的頭發弄得臟兮兮的。 清洗上邊的血跡的時候護士的手一顫一顫的,不知道是腦部了什么還是聽醫生說了什么。 又過了幾分鐘,白瀨木這臉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警察,又看向了不遠處的護士和醫生,因為白瀨兇惡的眼神兩人縮了縮,就算有警察在這里也是害怕著。 不要恐嚇!舉報犯罪事件是所有人的義務。穿著警服配著槍的警察面色嚴肅的呵斥。他倒是沒有直接拔/槍,而是拿著警棍警戒,說,你的同伙呢?在什么地方犯事,傷了多少人,其他人有沒有得到救治。 白瀨低著頭掏出了手機:等等哈,我打個電話。 竟然在我們面前通風報信!另外一個警察反應迅速直接奪過了白瀨的手機。 白瀨:... 行吧,那就等人來吧。他慶幸夏油過來,不然就真的麻煩了。 而且,是真的疼呀,雖然知道警察是在排除民眾身邊的安全隱患但他還是沒心情配合他們的調查。 白瀨躺下,不再理會他們,疲倦襲來,即便還是疼他也睡著了。 夏油杰趕來的時候看到這里的狀況沉默了一下,他不理會警察的阻攔,先上去確認白瀨的身體問題。 白瀨是真的累了,不管是夏油杰過來還是夏油杰沒過來的時候醫生幫他繼續清理傷口他都沒有醒來,沉沉的睡在病床上。 他的傷怎么樣?夏油杰沒有看白瀨之外的任何人,仔細地端詳他的臉,看到他因為疼皺起的眉頭心里不是滋味。 他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憤恨,無論是知道白瀨他們的任務確定是一級任務還是知道那個一級咒靈是接近特級的一級,亦或者是聽說白瀨把咒靈拉到另外一個世界都在慢慢的積累怒火,也就在這一刻這股怒氣爆發了出來。 夏油杰想,他們到底為什么要拼命地殺咒靈,為什么殺了咒靈受傷后還要被猴子們指責,跟看管犯人一樣被戒備著。 通通去死吧! 跟九十九由基的談話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位先生,你... 我問白瀨的傷怎么樣!夏油杰依舊沒有回頭,然而他的氣場就在那里,那一瞬間讓所有人嚇了一跳。 醫生有些哆嗦:外傷全部處理,身上的淤青和擦傷很多,但他睡著了不能清理下邊,只能清理頭上和露出來的部分。不過別擔心,都是小傷。 夏油杰嗯了一聲,從自己的兜里掏了個東西丟給了拿著槍對著他的警察。 警察慌忙接過,看到上邊的字的時候一怔,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他是老警察,跟小年輕不同,知道的不少,也明白手中這個東西的意思。 他恭敬地遞上了學生證和白瀨的手機:抱歉,應該是場誤會。不過我還是要確認一下病床傷的少年... 我同學,任務中受傷,另外一個昏迷不醒還在治療,問完了?夏油杰終于抬頭,他看著警察的目光相當冷漠,平日里的笑容早就消失無蹤。 是,是,是。抱歉,真的是場誤會。如果床上的少年拿出學生證就沒這場誤會了。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他沒錯,醫生護士也沒錯,當然不管是眼前的人還是病床上的人也都沒錯。 警察走到了醫生身邊簡單解釋了一下兩人是公職人員,任務受傷,然后帶著另外一個同伴離開了。 醫生尷尬的笑了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好在很快就來了新的病人,這大大緩解了他的尷尬,對那病人親切得如同眼前是他再生父母一般。 夏油杰拿出手機給硝子打電話:你那邊怎么樣了? 趕回去的路上,灰原的傷治好了,不過人還沒醒,具體情況得等他醒來才知道。這種被嚇到說著夢話的狀態可不簡單。 白瀨呢?人怎么樣? 醫生說都是皮外傷,我不放心,你還是仔細地給他檢查一下。 家入硝子看了下時間:我趕過去? 夏油杰沉默了一會:還是學校見吧。 行,那學校見。 夏油杰去付了醫藥費,之后就背著白瀨離開,全程除了必要地交流一個字都不往外崩。 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這一眼就能看出來。 夏油?白瀨醒了過來,有些迷糊。 夏油杰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動了動臉部僵硬的肌rou,這才揚起了一個笑容:繼續睡吧。他的聲音溫和很多,跟平日沒什么兩樣。 白瀨也不管自己什么時候出的診所上的車,嗯了一聲繼續睡了。 聽到大腿上搭著的腦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夏油杰這才把手拿開,那張臉上哪里還有笑容。 開車的出租車司機縮了縮,安靜如雞,完全是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意思。 五條悟在門口接到的人,原本嬉皮笑臉的他在看到杰的表情的時候嚴肅了起來。 沒事吧? 醫生說皮外傷,不過最好還是讓硝子檢查一下。 五條悟沒看被他背著的白瀨,而是盯著夏油杰。 我問的是你,你沒事吧? 夏油杰一頓,臉上的表情松了一些:沒事,苦夏嘛,沒什么精神。 這可不是苦夏這個借口能敷衍過去的。五條悟知道肯定發生了什么,在他出任務的時候。 其實聽到白瀨他們的一級任務的消息的時候五條悟并沒有多大的感覺,一級咒靈,白瀨又不是沒遇到過。聽到七海說白瀨把咒靈拉到異世界的時候還覺得這小子可真是厲害,竟然還有這招數。 他以為這就跟以前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任務危機,任務完成人也沒事,皆大歡喜。 但是他沒想到有事的好像不是白瀨,而是杰。 五條悟抓住了夏油杰手:杰,到底出了什么事。 夏油杰垂眸斂去了眼中的情緒:找到白瀨的時候他正被兩個警察圍著,醫生也以為他是混□□的,有點生氣。 哈?誰呀竟然這么過分!五條悟直接跳腳,雖然我們出任務從來沒想過要讓那些人感謝但這是怎么回事,竟然懷疑我們是壞人?工號多少我一定要投訴他們!比起夏油杰憋在心里鉆牛角尖五條悟的性格則是讓他把不滿說出來,還有那醫生,他是沒看到白瀨這張好學生的臉嗎?雖然沒我好看但完完全全屬于好學生范疇吧! 夏油杰聽著他的話一時間無言,最后還是決定先背著白瀨進去。 等等我!五條悟追了上去。 白瀨醒來的時候是深夜,他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光亮如新。 他坐了起來,看著外邊的夜色,最后下床拉開了落地窗。 沒睡?看著正在玩鬼牌的三人白瀨有點懷疑人生,或者說是在懷疑現在到底是不是夜晚,怎么一個個那么精神? 五條悟把牌一扔:這不是等你嗎?說說看,你又有什么收獲? 收獲...想想跟一級咒靈的戰斗,白瀨嘴角上揚,能在一個人全身附著不一樣的電荷的情況下單獨的把對方身上的某樣東西吸過來,算嗎? 家入硝子驚訝地張嘴,夏油杰和五條悟也驚呆了。 白瀨:不過只試過一次,想要熟練掌握可能沒那么容易。當時的情況是如果我辦不到很有可能就死了,興許是爆發了。 五條悟真情實意地說:白瀨,你這過度謙虛有點虛偽了。 好了先不說我,灰原呢,傷怎么樣?他可是記得那家伙傷得很重連爬都爬不動。 三人沉默了,沒有一個人回答白瀨的問題。 原本還算輕松的表情消失,白瀨眉頭皺了起來:死了? 夏油杰把牌放下了。 人活著,但他拒絕繼續成為咒術師。 他還記得出任務前灰原雄找到自己時候的笑容,更記得自己在詢問對方咒術師是否還能干下去的時候對方的回答。 他記得傍晚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對方臉上的淚水,更記得他對自己說對不起,說他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的絕望。 因為村民們不再祭拜甚至信奉另外一個神明而墮落的土地神; 那一次次無力的反擊; 擋在他面前的七海; 以及最后選擇賭一把帶著咒靈一起離開的白瀨。 這些都壓在他的心上成為了心傷。 他身上的傷治好了,但他心中的傷可能永遠在淌血。 第23章 白瀨沉默了片刻,最后擠到了五條悟和夏油杰之間:是嗎?看來是撐不住了。 家入硝子微微偏頭:就只有這個發言? 不然呢?白瀨看著她,難道讓我們去勸他回來?算了吧,如果真的想通就會回來,想不通回來了也是去送死。咒術師的世界跟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一樣,猶豫就有可能死去,如果他有退路并且退回去了就好好的在自己選擇的世界中呆著吧。 曾經有人離開羊,離開的人也曾經回來,當然也有人不回來了。 白瀨勸說過一些人,被勸回來的人有些死了,有些活著。 死亡的原因有很多,但最為根本的原因是他把人給勸回來。 不是術師世家出身的灰原既然選擇回到普通人的世界,那就在那個世界好好呆著,直到有了新的信念后再做下一步的選擇,這才是正確的循序和道路。 白瀨呢?五條悟把腿伸直,看似隨意實際上一直在注意白瀨的狀態,你會不當咒術師嗎? 白瀨一臉你是傻子嗎?的表情:我可是要重建羊的人,重建羊的資金哪有做咒術師來得快! 家入硝子:但是你們那個世界的紙幣和我們的是不一樣的吧? 五條悟:建立組織需要人手,難道你想從我們這里帶過去? 白瀨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完全被問住了。不過他可不會暴露自己完全沒想過的事實,腦子飛速轉動后給自己找了很好的解釋。 我可以把錢換成黃金和珠寶。至于人...人...人他就真的不知道怎么解決了。 一個組織的成立需要值得信賴的同伴,亦或者志同道合的伙伴。他曾經說過要雇傭中也不過是因為中也信得過,如果要他去雇傭一些國際雇傭兵那就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人員不容易找,沒有人也不行,但也不能隨隨便便拉個人來湊數。 白瀨知道自己陷入了困境,那是無法解決的難題。 夏油杰:如果白瀨需要我倒是不會拒絕。 他的話讓所有人看了過去,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同,但都表達了一個意思震驚。 夏油杰笑了,笑得如沐春風:雖然我們都是咒術師,都屬于東京咒術高專,但以后我們成為學校的編制人員才會真正的被打上標簽。也就是說,畢業后的我們其實是自由的。 如果白瀨需要我作為羊的成員,我不會拒絕。 他不會主動提出加入,但白瀨需要他不會拒絕,夏油杰就是這個意思。 白瀨伸出手在他額頭上碰了碰,再試探地捂住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呀... 喂喂喂,你這就過分了??!夏油杰覺得這家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白瀨微微后傾:不是,你加入后是你當王還是我當王?我可是說了很多次我是未來的王! 夏油杰:我對成為王不感興趣。 別別別,就算你愿意屈居第二也不代表我真的能統領你這樣的人。白瀨嘀咕了起來,開什么玩笑,不管是智商還是戰斗力我都不如你要是成為你的王我要怎么壓制你。 五條悟覺得這出戲還不錯:你不是說了以后要雇傭那個你覺得很厲害能跟我打平手的中原中也?那他肯定比你厲害,雖然可能有點傻(這時白瀨的怒吼:中也不傻?。┑灿悬c智商才對,你怎么壓制他? 白瀨呵呵一笑:你也說了是雇傭,當然是錢! 他會缺錢嗎?五條悟覺得這家伙真的有點莫名其妙,好像那個中原中也已經成了他雇傭的手下一樣。 中也不缺錢。白瀨是知道的,畢竟他出手那么大方一個胸針就是跟自己手表一樣的價,但是他答應了我。 五條悟更覺得奇怪了:杰現在不是答應你了嗎? 白瀨再次看向夏油杰,他似乎生氣了,笑容消失無蹤,癱著一張臉。 白瀨看過來的時候夏油杰皮笑rou不笑地說:行了悟,他這是不信任我。 白瀨:???這怎么跟信不信任扯上關系了? 夏油杰沒再說什么。他剛剛的話確實是一時沖動,他只是想到了灰原雄在離開時候說的話。 【如果有一天我回來應該是為了白瀨學長和七海吧。我知道當時七海站在那里,白瀨學長選擇帶咒靈離開異世界也是因為我在那里。我動不了,逃不了,更反抗不了,我的命是白瀨學長和七海救下的。如果他們需要我會立刻回來,即便我能做的不多,即便可能面對死亡?!?/br> 【當然,沒有選擇立刻報答,也不敢面對的七海的我好像沒什么資格說這些。所以夏油學長,麻煩你暫時不要把這些話告訴他們?!?/br> 【就讓我,再逃避一段時間吧。】 已經不怎么堅定自己做咒術師目的的夏油杰忽然覺得如果因為有人需要而成為咒術師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所以說了那些話?,F在一想也許正如白瀨所想,他有病。 他們聊了許久,直到凌晨三點才去睡覺。 這次的任務影響很大,因為有人離開了高專,也有人覺得咒術師就是狗屎,還有人再次對咒術師的身份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