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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生笑了:[那不一樣,他有病,沈烈可以為了我去抽皇帝,如果我說我想做皇后呢?] 系統(tǒng):[……] 樂生:[不急,事情得慢慢來。] …… 沈烈推開房門,手中長鞭已不知所蹤,樂生從床邊站了起來,委屈的走到他面前:“你去哪兒了?” 沈烈伸手將人輕輕拉入懷中:“回去我就去樂家提親,我們盡快成親好不好?” emmmm……這話題轉的,樂生依舊感覺太快了,而且現(xiàn)在時代不同,沈烈又是攝政王,成親后絕對沒有反悔的機會,想離婚?這年頭沒那個說法,休夫?做夢吧,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從樂生開始計劃時,其實就沒有回頭路,雖然他起初是想先搞的男主退位,自己才跟沈烈成親,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樂生心思轉的很快,其實也就過了一瞬而已,便笑了起來:“好啊?!?/br> 下午沈烈去見了一趟他的母妃,隨后就帶著樂生離開此地,當晚他并未回樂家,而是留宿了攝政王府。 樂生失蹤,可把樂少卿和周語柔給急壞了,前者是擔心作為皇上未進宮的妃子失蹤,他要承擔多大的罪過,而后者卻實實在在著急自己兒子別出了什么事。 但沈烈故意沒讓人去樂家通知人在自己府邸,反正一時間樂少卿絕不敢聲張樂生失蹤之事。 晚上的時候,系統(tǒng)給樂生看了一段畫面,他那個便宜爹因為找不到他,憤怒的打了周語柔一頓,邊打邊說都是你教出來的逆子!扮成女人十幾年不說,還敢逃跑。 周語柔的父親是商籍,雖然還算有錢,但在這年頭,實在沒什么地位,而且她已經(jīng)被逼到將樂生扮成女子的地步,想也知道在樂府過的什么日子。 被打也不是一次兩次,即使早寒了心,卻沒有別的路做選擇,周語柔只能求饒,隨后便被關了起來。 樂生氣的要命,可他現(xiàn)在在攝政王府,此時趕回樂家也晚了,旁邊的男人察覺到樂生情緒不對,自然的將人抱在懷里問道:“怎么了?” 樂生眼眶一紅:“之前每回犯了錯,爹都要打我的,今天我偷偷從家里跑出來,爹肯定會把我那份氣撒在娘身上?!?/br> 沈烈目光鋒利:“他還會跟你動手?” 樂生:“會,但是今天,我要連累娘了,對不起,我剛想起來這件事,我……我得回去!”他說著就要撥開男人抱住自己的手。 沈烈的胳膊巍然不動,低聲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樂生要的就是這個目的,他面色難過的點點頭。 到了樂家之后,有沈烈在,樂生得以第一時間去往周語柔的小別院,看著她躺倒床上,身邊只有阿梅一個伺候的人,沒傳過大夫。 阿梅本就是她娘家?guī)淼?,因為周語柔擔心兒子,才讓人平日里伺候樂生。 “娘?!睒飞傲艘宦?,這次眼眶的紅倒是真心實意,是他連累了周語柔。 后者被木棍狠狠在身上抽了幾下,雖然疼,卻沒被打壞,不請大夫也可以,這么多年周語柔早習慣了,但心里還是難過,甚至麻木。 樂生是她唯一的寄托,這時看見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連忙下床斥責又心疼道:“你這孩子,跑哪兒去了?就讓娘擔心,早上你那個不是東西的爹還打了你,讓娘看看臉好了沒有?” 樂生心中又是一酸。 沈烈身邊帶的人還挺多,此時在前廳,直接讓人把樂少卿給抓起來,輕描淡寫道:“經(jīng)探查,樂少卿與江南私鹽一案有關,現(xiàn)帶往大理寺詳審?!?/br> 后者根本沒反應過來,他原本還因攝政的到來疑惑震驚呢,此時趕緊跪倒在地:“臣冤枉!攝政王大人,臣哪來那個膽子販賣私鹽?” 沈烈冷笑:“所以你最好交代清楚背后的主謀,否則有的是苦頭要吃?!?/br> 私鹽一案其實他已經(jīng)查清楚,當然跟樂少卿無關,沈烈只不過找個借口暫時把人關起來而已。 樂少卿被帶下去時臉色煞白,還沒再次開口喊冤,便被堵住了嘴巴。 隨后,樂生帶走了周語柔和阿梅,把她們安置在沈烈的一處別院,由于攝政王身份擺在這里,一切都變的簡單的多。 不過樂少卿的悲劇沒那么容易結束,沈烈第二天就放了人,他卻轉眼被稱病沒上早朝的皇上傳去了內(nèi)殿。 慕容明輝當然不能讓人知道攝政王打了自己,他丟不起這個人,但樂生是沈烈的人這件事,必須好好問罪樂少卿。 當天,樂少卿便被皇上隨意找了個理由革職查辦抄家了,十分迅速,至于他要接樂生進宮這事兒?再也沒提過。 也是從這天開始,樂生住進了攝政王府,沈烈很快放話,下月中旬,娶他為攝政王妃。 抬為妾室倒正常,攝政王妃?! 樁樁件件的事兒,發(fā)生的讓人猝不及防,雖然皇上稱病上朝,但他受傷傳御醫(yī)不可能半點不透風,而且樂生之前要被接進皇宮的事知道的人多,現(xiàn)在忽然要嫁給沈烈。 這! 攝政王搶了皇帝的人,明眼人都推測出來了!只是沒人敢說出來,有背地里偷笑的,更有撮合皇帝盡快解決攝政王的,凌駕于皇權之上,成何體統(tǒng)? 慕容明輝之前不是沒動過殺沈烈的念頭,一來江山社稷需要攝政王,二來實在沒機會下手,直到現(xiàn)在,這件事刺激的他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