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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麻麻的。 又好似被晏文的一只手握在了掌心當(dāng)中,有些疼,又有些舒服。 陸離勾了勾嘴角,她故意避著晏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 隨后俏皮地將頭靠近了晏文。 晏文沒有想到陸離會突然靠近,扒拉碗的筷子頓時就停住了,頓在碗中間,連同著呼吸一道,都靜止了。 陸離低垂著眼,目光有意無意地從晏文的唇瓣上掃了過去。 “jiejie。” 騰地一下,晏文的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陸離惡作劇得逞,抿著笑意又退了半分:“叫晏老師不夠親,叫文姐,又不太合適,jiejie只比我大幾個月,還是叫jiejie親切。” 陸離就是憑著人家的喜歡,在晏文的面前上下橫跳。 見晏文燒得臉都紅了,她就好似得了趣意,輕輕地笑了起來。 又扒了兩口飯。 晏文燒紅了臉,半晌后輕輕“嗯”了一聲,整張小臉都快埋進了碗里。 陸離時不時地就側(cè)過頭去覷一眼,一見晏文那羞臊的模樣又忍不住輕聲笑起來。 這一頓飯吃下來,陸離倒是已經(jīng)從劇本里面走了出來,并且身心暢快得很,反而是晏文有些坐立難安。 063覺得陸老師真是太會了,就倆個字而已,就勾得晏老師神魂顛倒了,這很陸離,晏老師還是得多學(xué)學(xué)啊! 吃完飯后兩人坐在院子里,雖然天色漸晚,063還是體貼地給了兩人燈光,兩人坐在院子里琢磨接下來的劇本。 司嫻的換骨劫并非輕易就能渡過的,她雖只在鐘靈秀的面前換了一次骨,可這一次下來就已然去了半身修為,可之后的幾次,雖也難熬,可司嫻硬是將自己關(guān)了起來,未曾讓鐘靈秀看見一絲一毫。 鐘靈秀知曉,可每每這個時候她都會身出這方天地,她會將這里圈起來,不讓別的人進去打擾。 既然司嫻不想讓自己看到,她就體貼地退出去,藏得遠一些。 她總是會坐在山野之間的兔子洞口,看著那些小崽子一個一個遠遠躲著自己,又見自己不傷不害的,蹦蹦跳跳地過來試探一番,她便坐在洞口,一發(fā)呆就是一整天。 司嫻的換骨劫來去好幾次,跟當(dāng)初鐘靈秀渡情|欲劫時類似,原本一個劫難,只肖渡一次,便可作罷,修為再往上抬一階。可是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司嫻骨節(jié)斷了一次又一次,骨頭碎成粉末一次又一次,可就是沒有將這劫難渡過去。 司嫻知道,這是在鐘靈秀的情|欲劫渡過之后,才如此反復(fù)的,同鐘靈秀有關(guān),可她卻也不愿在鐘靈秀的面前開口。 這日司嫻再次迎來了換骨劫,鐘靈秀還是同前幾次那般,尋了一個兔子洞坐了下來,施了法,將司嫻困于其中,由不得別人來闖,給了司嫻一方靜謐之地。 可鐘靈秀怎么也沒想到,宗郁秋是不同的,宗郁秋輕而易舉地就帶走了還處于換骨劫當(dāng)中,神魂盡散的司嫻。 等到鐘靈秀再回來時,發(fā)現(xiàn)司嫻已經(jīng)不見了。 施法作下的界,被撕開了偌大的一個口,她尋遍整個院,拔腿就在山間狂奔,可是硬是沒有找到司嫻的下落。 她已是無情無欲之人,可卻在拖著疲憊一身回來,坐在院中時,心口劇烈地疼痛,讓她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一夜,腦袋埋進胳膊里,哭不出,叫不出,生生像是割了心頭一塊rou,鈍痛來襲,可她卻只能微微張一張口,半分也叫不出來。 自此,鐘靈秀便踏上了尋司嫻的路。 她這幾百年間,將當(dāng)年司嫻的所有劫難都體會了一遍,以往每一次渡劫,都有司嫻伴于左右,可如今,鐘靈秀每每在要渡劫之時,都會給自己尋一處隱蔽的角落,像是蛇進入了冬眠里一樣,處處妥當(dāng),要渡劫,要活著,要飛升成龍,才能尋到司嫻。 漫漫歲月當(dāng)中,鐘靈秀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升龍了,起初是為了修為,之后是為了尋一個叫司嫻的人。 她步于塵世,越走越累,偶爾端坐下來,她總也會問自己一聲。 要往哪里去啊,要去尋個故人啊。 百年之間,宗郁秋帶走司嫻,伴在司嫻左右。 司嫻換骨之劫,大大小小經(jīng)歷上百次,直到宗郁秋用自己的一截脊柱,落進了司嫻的后脊背當(dāng)中,換骨劫才走至了盡頭,可自此,司嫻的神識就發(fā)生了轉(zhuǎn)換。 她慢慢地記不得了鐘靈秀的模樣,只記得很早很早以前,有一條小白蛇,一直伴在自己左右,于凌宵殿中,糾纏而上,伴了自己漫長的無趣的歲月。 宗郁秋失了一截脊柱,卻不曾告知司嫻。 司嫻是知道的,因為這一截骨頭不屬于自己,所以每到固定的時日里,那就像是生出的一劫反骨,直讓司嫻的時日不好過。 宗郁秋伴在司嫻身邊的時日漸短,直到宗郁秋逐漸衰老,慢慢地沒了意識,這一世,走至盡頭,臨前拉住了司嫻的手。 司嫻面色冷漠,可心里卻是壓了沉重大石一般,呼吸困難,有些受不住。 直到宗郁秋于睡夢當(dāng)中走完了此生,她神魂繞著司嫻,抽走了司嫻身上鐘靈秀的最后一縷魂魄。 當(dāng)年就是因為鐘靈秀,好好的上神之驅(qū),連同鐘靈秀一道,墜入凡塵。 宗郁秋不允許此生還如此,臨走時,帶走了鐘靈秀的魂魄,鐘靈秀此生,不可再飛升,不可再出現(xiàn)在司嫻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