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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磊敲門的聲音愈加急促,見陳組長實在催得急,只好口中念著“嫂子得罪了”, 一把按下門把手,幸而門沒鎖, 他順利進了門。 臥室里空蕩蕩。 “嫂子?!” * “對二!” 兩張撲克牌從謝迦手上甩下。 “要不起。”林茂面部扭曲,捏著一大把牌, 作為地主的他竟然只有第一輪出了牌,隨后就一直被農(nóng)民謝迦壓著打。 “嘿嘿, 最后兩張了哦!” 謝迦盯著手里一張三,一張小王,眼里閃著必勝的光。 “走走,快出?!币呀?jīng)打了好幾輪,林茂已經(jīng)完全不怕謝迦, 聽他嘴里壓抑不住的炫耀之意, 不耐煩地催促。 【主播, 走3, 王留著。】 【直接走王啊,地主肯定要不起】 【大王出了嗎?】 謝迦輕掃一眼彈幕, 自信地咧開嘴, 露出小虎牙,一把拿出小王,高呼:“要不起吧?我贏啦!” 卻見林茂猛地站起,一臉不可置信地扔出一張大王:“慢著!” 大王是他手里最大的牌了, 他一直不敢輕易打出去,現(xiàn)在謝迦只剩下一張牌,另一個農(nóng)民手里也沒幾張。 是輸是贏,在此一搏。 “你出,難不成你十多張牌還能秒了我們?” 雖然謝迦只有一張三,但他依舊豪橫,他相信他的伙伴一定能贏。 想著,他朝農(nóng)民伙伴投去一個信任眼神。 另一個拿農(nóng)民牌的人:……別看我,我不行。 “三四五六七,順子!” “要不起。” “三帶一!” “……過?!?/br> 眼見著林茂手中的牌越來越少,馬上就要逆風(fēng)翻盤,謝迦連忙看向小伙伴,暗示他趕緊支棱起來,再不出,他們就要輸了! 然而小伙伴面如土色地搖搖頭。 林茂嘿嘿一笑:“最后兩張,對八!” 牌一甩,雙手一拍:“沒啦!哈哈哈,我贏了!” 【……】 【哦豁,他真能秒你】 【hhh給主播倒茶】 謝迦默默地合攏牌,洗好后,振臂一呼:“再來一把!” 喪尸的身體不會感到疲憊,但人類卻熬不了那么久。 林茂看他這架勢是要戰(zhàn)斗到晚上,連忙搖手:“別別,斗地主會上癮,咱也打了兩三個小時了,歇歇吧。” 謝迦捧著牌看向其他人,不幸,沒有一個人愿意繼續(xù)陪他打。 好吧。 他失望地收好牌,揣在口袋里,又問:“那我們現(xiàn)在玩什么呢?” 王爵一直沒有參與打撲克這一項娛樂活動,這時卻作為發(fā)言人,回答道:“都中午了,休息吧?!?/br> “行吧。”謝迦撇撇嘴,眼睛掃過門,忽然想到什么,眼睛放光地盯著王爵:“哎,你們誰會撬門?” * 日上三桿。 周妍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 手下這輛摩托車,是陪伴她與丈夫王爵十年的伙伴。 末世前,王爵就是騎著這輛摩托,載著她與孩子去往任何地方。 末世來了。 他們的孩子,沒了。 雙方的父母,沒了。 房子,沒了。 打拼十年的存款,沒了。 周妍活了三十多年,只想著怎么過得更好,從沒擔(dān)心過命。卻沒想到,短短一年,世界完全變了一個樣。她和丈夫,天天只想一件事,怎么活下去。 他們說,全世界所有的哺乳動物,都有可能變異。 她的孩子,就是被家養(yǎng)的狗咬成喪尸的。 所以當周妍看見路邊齜牙咧嘴的老鼠們,半點不猶豫地從它們身體上碾過去。 什么都不能攔下她,不管是人變的喪尸還是動物變的。 她要見王爵。 他們夫妻兩,就是死,也得死在一塊。 這是結(jié)婚時承諾過的。 周妍也有異能,卻不是攻擊向的,她是水系異能,在隊伍里、基地里,一直充當一個移動水源。 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她只身一人,開著摩托車,全然不顧自己性命,一路往A城奔。 應(yīng)該近了吧? 周妍油門轟到底,撞開流著口水的喪尸們,又開了一會兒,終于看見了A城路牌。 城門聚集了一堆喪尸。 看來都是聞著她味兒來的。 不過現(xiàn)在日頭正盛,喪尸數(shù)目不算多,或許只有附近的喪尸來了。 她可以解決的。 她扛過米、扛過煤氣罐,什么累活都干過,她不是隊伍里的吉祥物,不是一個只會放水的水庫,也不是誰的附屬物。 別人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周妍在心底對自己如此說道。 去吧,反正已經(jīng)沒什么可失去的了。 周妍沒有遲疑,駕著摩托車,一路往城內(nèi)沖。 可是喪尸還是太多了。 它們或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rou香,這時見了個落單的活人,哪怕被撞也在所不惜。 摩托車上已經(jīng)掛了許多殘肢器官,已經(jīng)報廢了,再也不能使用了。 周妍利落地下車,滿懷柔情地摸摸車頭,心道,老家伙,再見了,謝你送我這一程。 隨后她拔出早就準備好的長刀和鐵棍,右手刀,左手棍,大喝一聲,便沖進了喪尸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