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8日

    我記得是０７年暑假，為了申請寫紐西蘭大學的本科，我開始準備實習經歷，當時人在中國，家裡面找關係把我安排到西南某大郫縣校區的大學生一起去四川小鄉村里面支教。

    中國巴蜀崇山峻嶺，我們起初坐面包車后改乘磙磙車翻山越嶺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到目的地村莊，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剛到村里，村長張叔，和他兒子一個叫狗膽兒（四川話發音不準確）的接了我們，安排了食宿，張叔藉口我年紀太小要照顧我，讓我和他兒子夠膽兒一起住他家，其實之前親戚給這個張叔打了招呼，說是要照顧一下我，畢竟我也是里面最小的才１７歲，和他兒子夠膽兒年紀一樣，從此之后我和狗膽兒天天一起玩一起干活，狗膽兒很少去省城，他爸也不讓他外出打工，我是恰恰相反國內國外經常跑，每天晚上睡覺我倆天南海北胡扯，之后我和這個狗膽兒關係越來越鐵。

    ２周后，我親戚讓人捎的茅臺酒送到張叔手里了，他開心讓媳婦多做幾個菜關照我，喊上當時村里唯一的鄉村教師劉老師一起喝酒，好吃好喝的快２個小時了，一個男大學生喊著出事了，讓張叔劉老師去處理，我和鐵膽兒也湊趣跑去看，原來大學女生下課回宿捨換衣服洗澡，有個女生在宿捨洗屁股，東西掉到床下，一拿看到床下有個小伙子趴在床下偷看她洗屁股，女生嚇得連滾帶爬的出來喊救命，男學生趕到女生宿捨那個小子早都熘了，女生哭著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呆在這裡了。

    張叔和劉老師聽了原委，相互瞥了一眼，囑咐大家晚上關門窗，安排當晚讓男生守夜，他們去找找看到底是誰偷看，那群書呆子大學生還嚷嚷什么找個獵狗聞聞味道什么的，我和狗膽兒一臉懵逼面面相覷，心想這傻逼大學生看電視看多了吧！張叔和劉老師繼續安撫支教大學生，我和狗膽兒先回家，路上狗膽兒先開口了：「馬哥，這個女人逼被看就看了唄，有啥好嚷嚷的，搞得就像誰沒干過似的！」

    我一聽心想哎呦，這小子有事瞞著我，我說：「鐵哥，我沒看過，別說干了，我連見都沒見過。」

    鐵膽兒：真的假的？你沒得騙我呀？「我咋會騙你，哎，你在哪裡干的逼？和我說說哈」，我笑嘻嘻的問他，他看我一眼，「我和你說你不能和別人說，不然我家老爺子要打死我的」，我說：「不會說不會說，你還不相信我嘛！」

    他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笑嘻嘻地說：」

    就是那個黑狗他……」

    還沒說完一個黑影從樹叢里竄出來，飛快向我倆這邊跑，一下子沖正面前了，我倆一躲，黑影撲了空，沒剎住腳一下摔在地上，我和鐵膽兒先是一驚反應后一人一腳使勁跺著地下黑影，我真是吃奶的力使出來了，黑影抱著肚子哇哇叫，鐵膽兒一聽，立馬蹲著捂住黑影嘴，我一看也蹲下來問「這ＴＭ是誰呀？」

    「一會再說，」

    鐵膽兒說著拉著黑影一起往家裡走，一邊走一邊告訴我，「這傻逼是黑狗子，就是那邊生產隊的傻子，說著頭抬了一下示意是山那一面，他爸在上海工地出事故死了，他媽去要錢，錢要到了，人和別的工人跑了，就一個他奶奶養著他和他meimei，他倆是龍鳳胎，但說是生的時候缺氧兩個都他媽是智障，剛剛床底下應該就是他了?！?/br>
    鐵膽兒看我一臉吃驚。

    他說「不用想肯定是黑狗，之前我老子吩咐我讓我攔著別讓他亂跑，他又亂跑，cao，我老子又要揍我了，馬哥，你一會幫我擋著點哈！」

    我連連說好，回家后我兩把他放到屋子，開燈一看，真是挺黑的，但健壯黑黝黝的，癡癡地傻笑張腿蹲在地上。

    我坐在床上，問鐵膽兒：「那他meimei也是癡呆，他家裡吃啥？」

    鐵膽兒猥瑣的笑嘻嘻說：「吃jiba唄，嘻嘻！她meimei是個好逼，現在長大長開了，逼也水嫩，之前說的逼就是黑狗他meimei，村里男人都打工去了誰也不知道，我和你說你也別嚷嚷給其他人聽到：」

    我好幾次送扶貧的食物油啥的都瞅到那個劉老師，還有我老子在干他meimei?！?/br>
    我說：那她奶奶呢？啥意見沒有？鐵蛋說：哎呦，你還真是城里人不曉得村里的事，村里有兒子沒兒子咋能一樣？老婆子年紀大了耳朵也聾，有人給他送米送油感謝還來不及，況且她自己也知道，有這個傻孫女才能有男人來幫她忙，而且我老子他們……還沒說完，張叔推門進來，本來想問問為啥我們屋還亮著燈？進來一看地上蹲著黑狗子，立馬罵道：你他媽逼的，上去一腳踢倒了黑狗，一邊罵一邊踢，我倆連忙上去拉著，黑狗平時被打怕了躲在我后面，張叔一直罵罵咧咧的，說早晚搞死你這娘逼的，罵了好一會對我說：「馬今晚的事不要和其他人說，傳出去不好」。

    我一看，立馬表忠心：「放心了我不會說，傳給其他人聽也沒意思呀?！?/br>
    「嗯嗯是的是的，」

    他點頭說著，又向鐵膽兒說「明天你去把他送回去，拴２天別讓他亂跑，過些日子再放開」，鐵膽兒一看他老子沒罵他，聽話的點頭啥也不敢之聲，張叔轉過頭和我說：「明天你去學校那邊幫忙安撫安撫他們學生吧，他們嚷著要回成都」。

    我說好的，心想：被偷窺看個逼至于嗎！第二天一早我就

    去學校，那些女生商量好似的，不愿意再待在這裡了，還說要報警要拿獵犬抓人，我心里無語安撫幾句，看情況也是不聽勸，拉倒隨你們折騰，當天下午女學生代表和劉老師張叔商量回成都，剩下的工作留幾個男大學生負責，張叔本想再勸勸一聽女學生愿意付車費等所有費用，立刻鬆口了，劉老師瞥了一眼也就沒繼續勸。

    第２天黑狗子被鎖在張叔家柴房，當天劉老師推脫有事讓張叔開著拖拉機和其他人一起送幾個女大學生回成都，這一走要差不多２天，人才出村，鐵膽兒就來教室找我一起送黑狗子回家拴著。

    我心想這幾天沒人沒事就答應了，上山路是真的不好走，鐵蛋和黑狗子如履平地像沒事人一樣，相反我是累得不行，下午終于到了，破敗的房子風景卻很好，建在半山平地上，站在門口能看到山下一片民居、河流、教室。

    進了屋里黑漆漆的，老奶奶老的都快走不動了，狗膽兒去和她用方言聊聊，又把送的東西給她，我看沒我什么事情，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繞到房子側面撒尿，剛剛尿完正在甩jiba，一個女孩拎著水桶從下面走上來，穿著過時的花色罩衫，里面露著紅色袖子，腳上穿著土布鞋，脖子露出小麥色的皮膚，女孩看到我癡癡的笑，臉上有些呆板有些遲鈍，鐵膽兒從正屋里走出來，看到女孩，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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