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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啟明在線閱讀 - 第25頁

第25頁

    “你慢點,燙到了吧。”顧云風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手里,順手擦掉滴在桌面上的水。“你最近的行程安排,一直在南浦市吧。”

    “是啊。”她眨著眼:“你是關注了我的行程表嗎?”

    “他是關注了有你的監控錄像。”許乘月替他回答,帥氣地喝了口咖啡。

    “……”顧云風瞬間呆滯了。

    好在相處了幾天他已經習慣了,許教授就是這樣簡單直接,賣隊友都賣得清新脫俗。

    “我就知道……兩個人一起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袁滿瞬間沒了活力,沮喪地趴在桌子上:“又要把我當犯人審了。”

    “哪敢把您當犯人……”顧云風對她說:“我和許警官專程跑一趟而不是請你去警隊,這可是特殊待遇,要珍惜。”

    他遞給袁滿幾張照片,除了關建華和曹燕外還有人口販賣案中的其他幾位罪犯。照片中除了正面照外,還有幾張從監控錄像中提取的不同角度的影像。

    “切——你請我我才不去呢。”她坐在對面瞪著二人,拉長尾音以示不滿,右手還是接過照片仔細端詳著。

    “這些人里,有沒有你見過的?”

    她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最后搖頭矢口否認:“都沒印象。”

    “最近兩個月有被陌生人跟蹤嗎?”

    “我?被人跟蹤?”她木然地看著二人,半天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將兩只胳膊交叉放在胸前的桌子上。

    “沒有,沒被跟蹤過。”

    聽到她直截了當的否認許乘月挑了挑眉,一雙丹鳳眼寫滿質疑,“私生飯不算嗎?”

    “我……”

    “我知道袁小姐有幾位著名的私生飯,還上過新聞。”許乘月細數自己了解的娛樂八卦:“有一位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少爺,年紀不小了,姓江。還有幾位是學生,倒沒什么關注度。”

    “私生飯?那是什么?”顧云風打斷他的話,一只胳膊撐著腦袋,歪頭看著他。

    許乘月輕咳一聲:“跟蹤偷窺明星日常的一些極端粉絲。”

    “哦……”似懂非懂。顧云風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過激的行為,空虛,瘋狂,一定是嚴重缺失自我才會把生活重心綁定到一個遙遠的人身上。

    “這種就不算了吧,都跟了好幾年了。”她將手放在眉骨附近,聲音越來越低沉。

    顧云風看她情緒低落也就不想強求,收走其他照片,只留下關建華的面部影像推到袁滿面前。

    “你回憶一下,最近兩個月,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她低下頭,手足無措。前幾分鐘還能輕松地和他們開著玩笑,此時卻忽然變得謹慎寡言,每一個微小古怪的動作在他們眼里都能被無限放大。

    “沒有吧。”吞吞吐吐地說。

    “那她呢?”許乘月把曹燕的單獨照片挑出來,也放在她面前。

    “也沒有。”她把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深呼吸平復了心情,然后抬頭故作鎮定地說:“這些跟我收到恐嚇信有什么聯系嗎?”

    “有啊。”顧云風點頭,“幫你抓壞人啊。”

    “你們來找我就不能是簡簡單單喝杯咖啡聊聊天嗎?”

    “這不就是在簡簡單單喝咖啡嘛,邊喝邊聊,還聊的你的事。”

    “明明聊的你們的工作。我可是受害人,被威脅的受害人,警方也要安撫受害人情緒的。”她嘟囔著嘴,一臉不情不愿。

    “不過呢,我一直覺得我收到的恐嚇信只是個玩笑,你們,還有陳姐,都沒必要大驚小怪……”她認真地看著他們兩人,雙手還在微微顫抖。

    只是個玩笑。

    袁滿終究還是個年輕的小女孩,或許她不夠單純,但撒謊的能力不夠,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裸地宣告著:我很心虛。

    他和許乘月相視而望,正想心有靈犀會心一笑,許乘月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

    “你們繼續,我出去接個電話。”他披上自己的西裝外套,沖顧云風揮了揮手機,上面顯示舒潘的號碼。顧云風捏了把汗,今天出門前他看了日歷,壬午月,戊戍日,說是忌出行。

    他看了眼自己沒電的手機,有種不詳的預感,怕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袁滿沉默地看著許乘月出去,額間滲出汗珠,那張白得發亮的臉更沒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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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星期前,這個人,”顧云風指著關建華的照片對她說:“在我們調取的部分監控里,你和他多次同框出現。他在跟蹤你,不過很可惜,他隱蔽的并不好,你回頭看了很多次。”

    “你可能覺得不重要,因為他沒傷害到你。”在袁滿開口想辯解前他繼續說:“但就在一周前,這個人被殺害了,死在一個待拆遷民宅的廢棄垃圾桶里。”

    他站起來,身體向前傾,深邃的雙眼緊緊盯住她:“小滿,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他是因為你才被殺的。”

    “當然,這并不是猜測,而是事實。”顧云風看著她,他的眼神溫柔卻直入人心,袁滿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沒有了偶像的光芒萬丈,只像一個平凡的小女孩,表情惶恐。

    “寄給你恐嚇信的人究竟是誰?”

    “如果就是這個兇手呢?”

    “他給你寄去恐嚇信,又殺害跟蹤你的人。”

    平時在隊里,他不擅長審訊,不是在言語上占上風的人,而和這種經歷特殊的孩子打交道又尤為困難,他們總是下意識地躲在自己布置的安全界限中,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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