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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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 作者:霧十 文案: 枕流以為自己只是躺在游戲艙里玩全息版的劇本殺。 但實際上……他是在破解不同世界的懸案。 陸斯恩(lu)是謊言與美食之神,最喜歡在案發現場烹飪兇手的靈魂。 有天,陸斯恩遇到了枕流,一個一眼便能看穿所有謊言的人類。 一開始的陸斯恩:很好,人類,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后來的陸斯恩:為了愛情,我可以這輩子都不吃飯! 再后來的陸斯恩:你為什么還不愛我?是因為我男德守則背的不夠標準嗎? 人形測謊儀受x熱愛謊言與美食、總試圖堅守男德的神祗攻 雷萌自選: 1.玩沒玩過劇本殺都不影響看文,因為這就是個破案推理文呀。 2.he,1v1,主受。 3.如無意外,會日更,更新區間是每天中午【11點到2點】左右。 4.文是作者家的貓寫噠!⊙w⊙ 5.等想到了再補充。 內容標簽:甜文 懸疑推理 穿書 異聞傳說 主角:枕流,陸斯恩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真相只有一個! 立意:人類在鮮花中寄托著巨大的希望。——《福爾摩斯探案集》 第1章 新手本·同學會(一) a市。 6月3日。 午后。 蟬鳴聒噪,氣候灼熱,驕陽炙烤著大地。整座鋼鐵之城,就像是被裹挾著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蒸籠,路人汗流浹背地置身其中,在瀝青的路面上反復摩擦,正面煎、背面烤,還要咬牙為生計奔波。新聞報道里也正在介紹著最近一年越來越異常的氣候。 “……我市迎來了數十年間第一個夏初就進入高溫的六月,專家預測超過四十度的室外溫度還將持續數日。小編提醒您,烈陽酷暑,注意降溫。” 校門口,三個人、七顆牙的保安大爺,排排坐在房檐下一道十分局促的陰影里,一邊盡可能地扯大寬松的衣領,一邊大力煽動著手中老舊的蒲扇。 “這天氣熱得簡直沒法活兒啊。” “誰說不是呢。” “哎,你們聽說了嗎?雙子大廈前些天跳下去一個。” 陰間故事的加持,終于為這個夏日帶來了一絲涼意。一陣說起就起的邪風,帶著一道少年的身影,“嗖”地一下就從幾個老哥哥眼前沖了過去。 不等他們看清那是什么,就先一步被一個體型臃腫、像座小山似的胖子,擋住了所有的視線。不好說面由心生,但從胖子頤指氣使的態度上,就能明顯感覺到他沒什么素質:“喂,老頭兒,問個事。” 幾個袖章上繡著“猛虎”字樣的保安大爺,齊齊皺眉,又不好和年輕人計較,卻也不是很愿意搭理對方。 胖子尤不自知,他還沉浸在剛剛穿越的激動里,覺得整個世界就是一本書,所有人都是npc,只有他是主角,氣運之子,他可以為所欲為! 現在,他正在確保這本書里真正的氣運之子,不會妨礙到他。 “你們今天見到枕流沒有啊?就學生會的副會長。” 如果胖子打聽別的是一般學生,保安大爺們還真不一定知道,但學生會的枕流可不是一般人,成績優異,長相出眾,因勤工儉學經常幫院辦的忙,在各部門之間跑來跑去,大爺們對他的印象很好。 “你什么人啊?打聽我們學校的學生干什么?” “他可比你懂禮貌的多。” “呵,剛剛過去的那個就是,你錯過了。” 剛剛那一陣風,正是急速騎車而走的枕流,如今再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白色的背影,腰身纖細,挺拔筆直,騎著共享單車越走越遠。高高瘦瘦,清冷干凈。在最炎熱的夏天,他的身上也很少能夠看見汗水,只能感覺到淡淡的清新氣息,就像海風。 胖子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邊酸溜溜說著“也沒有很好看嘛”,一邊低聲咒罵著“該死”,氣喘吁吁的拔腿跑上了車,想要追上枕流。 其中一個保安大爺看他去追,還有點擔心:“枕流不會有事吧?我們得告訴學校啊。” “我這就去給院辦打電話。” 只有最淡定的大爺搖著蒲扇表示:“他追不上的。” 枕流為趕時間,一直都是抄小路近道,穿梭在老城區狹窄的大街小巷,四輪車根本開不進去。那人又不知道枕流要去哪里,怎么追?他們就等著看笑話就好。 胖子一開始也果然被難住了,他只能沮喪的捶打著方向盤泄憤。 但很快,他那不算聰明的小腦仁,就想到了一件事,如今的這一切,正是書中劇情的開頭啊,幾個關鍵信息都對上了。他根本不需要跟在枕流屁股后面像溜傻小子似的瞎跑,他知道枕流的目的地——開在第四大道和第四大街交叉口的黃昏探案館,l049店。 枕流的同校好友錢小錢的舅舅,好不容易才獲得了黃昏的“合伙人”身份,開起了這家中規中矩的全息劇本殺店。 因為才剛開業,生意不多,沒有積累起足夠的回頭客,拼本不易。每一局游戲都有人數要求,錢小錢經常被拉來強行湊人頭。但是這一天錢小錢臨時有事來不了,便拜托了好友枕流頂缺。 而枕流,是《奧斯蒙》的第一男主。 胖子叫袍會,今天之前還是另外一個時空中癡迷推理網文的普通宅男,今天早上一睜眼,搞清楚自己穿到書里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想來取代原主了。 《奧斯蒙》是一本推理文,男主枕流天生就對謊言比較敏感,大概是作者給他開了掛,總能發現別人是否說了真話。枕流無意中闖入神明的游戲,以為自己在玩全息劇本殺,但其實他是在眾多神祗的關注下,破解著一個又一個不同世界的懸案,從而走向了人生巔峰。 袍會穿來的時候,《奧斯蒙》還在連載,雖沒有看到結局,但他自認為已經熟悉所有的游戲規則,知道枕流參與過的每一個案子的真相及反轉,他甚至能背下來枕流是如何獲得眾多神明喜歡的。 他才應該成為這個世界里開掛的主角,他會比枕流做的更好! 今天,枕流會參與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劇本殺,那便是他的首秀。 袍會提前枕流一步,來到了l049號的黃昏探案館,他躊躇滿志,覺得這便是改變命運的剎那。 可惜,黃昏探案館的老板,也就是小錢的舅舅,拒絕了突然要求加入游戲的袍會。 錢老板時刻謹記自己現在從事的是服務行業,“吃素”了,用淘寶體耐心解釋:“親親,今天的場子已經滿了呢。您如果想玩,我可以給您安排在明天,或者推薦您玩一些其他同樣優秀的新手本,我們店里會幫您拼本湊人,就是不一定能成功,需要您等待一段時間,在此期間,您可以免費體驗店里的游戲艙。” “不,我就想玩這場。”袍會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畢竟他看的是小說,沒見過三次元的圖像,他只把前臺當做了隨便的什么npc,正在無理取鬧。 錢老板也不打算慣著對方:“那么,很抱歉了,我這邊沒有辦法幫到您呢。” 用最客服的語氣,直接把人趕了出去。 這也是為什么袍會此時只能坐在車里,不耐煩地等著枕流趕來的原因,車里再冷的冷氣都吹不滅他一肚子的火。 15點55,一如書中所寫,枕流掐著點趕到了黃昏探案館。 清冷的少年就像是一塊寒冰,破開了逼人的炎炎暑氣,從對面的小巷中斜插而出,帶著藝術品走出了現實。 剎車,下人,低頭鎖車。 袍會深吸一口氣,壓下滿腔的委屈和怒火,盡量讓自己顯出熱情洋溢的一面,上前故作很熟的樣子道:“副會長,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啊,考試考完了嗎?” 枕流起身,先看了眼app上的扣款信息,確定自己在免費時長內鎖了車,這才不緊不慢的抬頭,看向了眼前這個自己完全沒有見過的胖子:“你是?” “我是你21屆的同系新生啊,開學迎新報道的時候見過的,你大概不記得我了。不過沒有關系,正常的。我們上午就考完了,閑著沒事,就打算下午出來玩個劇本殺,結果這家說客滿了,唉,我在猶豫要不要回學校,又覺得好不甘心啊。” 袍會的欲言又止,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因為他根本沒打算給枕流拒絕幫助他的機會。 但枕流的回答卻只有:“哦。” 說完,枕流就不打算再搭理對方,朝著門可羅雀的店門口走了過去,他的步伐不大,速度也只能說是不疾不徐,可他卻幾乎是轉瞬就已經越過了還在癡心妄想等著枕流會關心他的袍會,馬上就要拉開店門了。 “副會長!”袍會急了。 枕流一手扶在門把手上,側身回頭:“還有什么事嗎?” “你也來玩劇本殺啊?要不要一起?我一個人好無聊啊。”電光火石間,袍會就已經重新確立了自己的新目標,既然沒有辦法在第一個案子就取代枕流,那就加入他。反正第一個案子時,最重要的幾個主位神祗并不會出現,直播間里都是下位的神侍。這真的只是個新手本,是枕流第一次不成熟的登上宇宙的舞臺。 “抱歉,我們人也滿了。”枕流還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袍會:“……”他本來還覺得枕流在看到被遺忘的同校后輩時,多少會有愧疚,進而給予照顧的。至少正常人是不會拒絕的這么不客氣的吧?為什么枕流拒絕人會這么熟練啊! “通融通融啦,副會長。只是多個人,從五人本換成六人本就好了,六人的新手本也有很多很有意思的啊。我們能在這里遇到,也是一種緣分,不是嗎?拜托了,副會長,我真的很想玩啊。”袍會還在死纏爛打。 “你在撒謊。”枕流卻已經沒有耐心了,因為他快要遲到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不守時。枕流加快了語氣,措辭也更加地不留情面,“我從沒有和你說過我要玩的是什么。” 袍會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的說出了他不應該知道的信息,被戳穿后就徹底慌了。但他也只能倉惶挽救:“我,對,我其實是知道副會長你要玩的本子的,我無意中從錢學長那里聽來的,但,我只是因為想要和你一起才撒了謊。我沒有惡意,這只是個游戲,不是嗎?我費盡苦心地騙你,又圖什么呢?” 對啊,圖什么呢?這也是枕流覺得最說不通的地方。但是…… “你撒謊的不是這一件事,而是從頭到尾。我記得每一個自己見過的人。你既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也從未與我有過交集。撒謊對我是沒有用的。”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 *** 不遠處路邊一輛低調的黑色suv里,本來已經結束一天的游戲,準備回去的陸斯恩,看著店門口發生的一切,忽然就又來了興致。 正襟危坐在副駕上,穿著同款白色襯衣的青年,在看見枕流的那一刻,便是神經一繃,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但他不敢左右boss的決定,只能佯裝無事發生,不著痕跡的出聲對陸斯恩提醒:“boss,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陸斯恩瞇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前排的青年,對方的靈魂已經開始滋滋冒油,帶著厚重的檸檬酸,那是嫉妒的味道。 三文魚刺身上擠一點檸檬汁可以去腥,使得rou質的口感更嫩。但如果直接浸在白醋里,那可就…… 會變得索然無味啊。 “你讓我損失了一道美食。”陸斯恩的魔力死死地扼住了青年的脖頸,“不過,我一向是寬宏大量的,不是嗎?想要保住你脆弱的脖頸,就回答我,你為什么要阻止我去和那個人類接觸。” 等陸斯恩從車里出來的時候,身邊早已沒有了什么青年,他遵守了承諾,留下了青年的脖頸給自己的三頭犬。 它們最喜歡吃腐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