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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我是小可憐 第11節

    小伙計看了葉初一眼,沒多說話,便開始干活兒,他動作熟練,三下兩下很快稱完了。

    赤芍一共兩斤三兩,藁本一共三斤半,都屬于半晾曬的半成品,收購價格赤芍是一斤三塊二,藁本是一斤三塊三,價格差距不大。

    葉初拿到了中年大叔給她開具的一張收藥單據,小伙計又從柜里給她支了18塊9毛1分錢,葉初道了謝,便離開了藥鋪。

    臨走時,中年大叔熱情地送她到門外,笑呵呵地告訴她,下次如果再有草藥一定先往他這里送,如果在中藥方面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直接來找他,他一定知無不言。

    葉初又道了謝,才跟中年大叔揮揮手離開藥鋪。

    在騎車去往供銷社的路上,葉初心里默默計算了一下此次賣藥所得。

    按照八毛錢一個工分計算,她需要上交十個工分的錢,也就是八塊錢,那么就剩下10塊9毛1分錢,然而這部分錢,石橋村生產隊還要按照三七的比例分走三成,也就是3塊2毛7分錢,3塊2毛7分錢又可以抵四個工分,也就是說,她出來買這一趟藥,一共賺了14個工分和7塊6毛4分錢。

    葉初又想了想,如今,縣城供銷社的大米是1毛6一斤,豬rou是8毛5一斤,7塊6毛4分錢足夠她買20斤大米外加五斤豬rou了,當然這是在她手里糧票rou票充足的情況下。

    20斤大米是個什么概念呢,葉初又想了想,就算她現在因為修煉而食量較大,20斤大米也足足夠她吃上一個月了。

    那么五斤豬rou呢,她記得,老葉家一大家子干上一年的農活兒,年底村里殺豬分rou的時候,也不見得能分上五斤豬rou吧!

    葉初不禁疑惑,像賣藥這么賺錢的營生,即便有點兒危險,但只要不進深山,在山腳下每天采點兒,每天曬點兒,分量雖然不多,但攢上一兩個月,拉到縣城去賣,也是很有得賺的嘛,為什么石橋村的人都不愿意干呢?

    事實上,葉初哪里知道,石橋村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教他們學習認識草藥并且熟悉每種草藥的花期、采摘期、處理方法,簡直是對牛彈琴。

    并且草藥生在山里,跟雜草野菜共存,相似相近的簡直太多,無形間更增加了草藥的辨認難度。

    村里的赤腳大夫老孫頭兒,他自己本就是個半吊子大夫,教出來的學徒則更是不濟。

    從前,老孫頭兒有一個學徒,跟著老孫頭兒進城賣過幾次藥,發現賣藥這個營生似乎還是挺賺錢的,只要量大就不比種地賺得少,于是,他便背著老孫頭兒開始自己采藥賣藥,為什么要背著老孫頭兒呢,當然是因為學徒在沒有出徒之前是不允許自己采藥賣藥的,然而,這個學徒忙活了整整一個月,把草藥拉到縣城去賣,光是采錯的和處理不當的,便被藥鋪挑出去了,拒收了大半,他這一趟賺回來不到五塊錢,折合六個工分,一個大子兒都沒剩下,學徒當場便撂挑子不干了,直呼:學醫學藥還不如天天種地呢!

    就這樣,老孫頭兒的學徒越來越難收了,直到他的學徒因為采藥被山里的狼咬死了之后,他便一直沒收到過學徒,直到現在。

    然而老孫頭兒作為村里唯一的赤腳大夫,每天清清閑閑,便能拿到村里的平均工分,也就是七個工分,再加上他每個月都會進城買藥一次,一次買個20幾塊錢,剩下個七八塊錢,小日子真可謂是要糧有糧,要rou又rou,別提有多滋潤了。

    不過,近兩年,老孫頭兒年紀漸漸大了,腿腳也不太利索了,便有了退休的打算,他的兒子在部隊當了十七年兵,兒媳婦兒和孫子孫女幾年前都隨軍去了,本來他也是要跟著去的,但是老孫頭兒想趁著他腿腳還利索,多攢些錢,直到他采不動藥了,再去投奔兒子不遲。

    就這樣,石橋村這些年來就只有老孫頭兒一個人采藥賣藥,然而老孫頭兒在山腳下采藥,哪能比葉初在深山里采藥來得量大質量又好啊!

    這也就是藥鋪的中年大叔為什么對葉初頗為熱情的原因了,然而葉初自己對這一切卻知之不詳,兀自想不通,賣藥這么賺錢的營生為什么沒人愿意干呢?

    第16章 小賊吐贓了!

    “汪!汪!汪!汪!”

    葉初剛到家,還不等開門便聽到了小黃迎接她的叫聲,然而,她進屋后卻發現,小黃好像并不是在迎接她,而是在向她邀功。

    只見小黃扯著她的褲腳讓她跟著它走,一直走到后院,小黃才在籬笆墻邊停了下來,看著葉初不停地搖著尾巴。

    葉初心領神會,走近一看,地上竟然有一只破破爛爛的小鞋。

    不用想,定然是家里進了小賊。

    葉初看了看院子里一株株完好無損的引靈草,蹲下來摸了摸昂首挺胸的小黃,說道:“小黃真棒,午飯獎勵你吃燉rou,你看家,乖乖等我回來呦!”

    葉初說罷,便出門直接找到了大隊長趙國良,張口第一句便是:“趙叔,我家里進賊了?”

    趙國良此時正在吃午飯,聞言差點兒一口飯嗆進了氣管,咳了半天才驚道:“你說什么,進賊了?”

    當了這么多年的大隊長,趙國良還是第一次聽說誰家里進賊了呢!

    倒不是說石橋村在他的管理下治安有多么好,只是因為這年頭兒窮啊,家家戶戶都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一年到頭好不容易攢下來幾個錢,誰家不是死死地藏著掖著,哪那么容易被賊偷了去。

    至于不偷錢,偷別的?

    大件兒的,太惹人眼,一旦被發現了,就是在自家門口兒偷雞摸狗,要被鄉里鄉親戳脊梁骨的;

    小件兒的,一根蔥,兩頭蒜,被偷了也只能認倒霉,畢竟誰家都有的東西,沒有證據,也不可能到處嚷嚷。

    葉初當然也明白沒有證據就只能認倒霉這個道理,然而現在,她不是有證據么?

    【證據:一只鞋】

    趙國良匆匆把碗里的飯扒拉完,便被葉初引回了家,指著籬笆墻邊的小鞋說道:“這就是小賊留下的。”

    趙國良一看,這分明就是孩子的鞋嘛,也許就是村里的孩子看院子的青菜長得水靈兒……

    咦?這是啥菜,我咋不認識呢?

    趙國良:“丫頭,你這種的,是啥菜啊?”

    葉初翻了個白眼,“這不是菜,是藥,趙叔,您能不能先聽聽我說啥,我說,這鞋,就是小賊留下的。”

    趙國良回過神,“哦,哦,我聽見了,小賊留下的。”

    對了,我剛才想到哪來著?

    哦,我想到,也許就是村里的孩子看院子的青菜長得水靈兒,翻墻進來想偷菜,不知怎的,走時竟掉了一只鞋,留下了把柄。

    趙國良心道:初丫頭顯然是知道了對方是誰,并且準備深究了。

    趙國良沉聲問道:“丫頭,你丟東西了?”

    葉初點頭,示意趙國良她丟東西了,卻在心里補充道:其實她什么也沒丟,只不過是想讓葉家還回來點兒東西罷了,畢竟沒有桌椅板凳的日子,她是真的過夠了。

    趙國良:“知道是誰家偷的么?丟什么了?”

    葉初繼續點頭,說道:“知道,是葉家偷的,丟了堂屋一套桌椅板凳,對了,還有一個頂箱柜,都是您見過的,就是我爹親手打的那套,我家堂屋現在都已經空了,就是葉家偷的。”

    趙國良聽著葉初這樣紅口白牙的胡說八道,不禁傻眼了。

    后院發現了一只小孩的鞋,你告訴我丟了堂屋一套家具,且不說一個小孩到底搬不搬得動的問題,也不說到底進了幾個賊的問題,就說這光天化日之下,葉家是怎么把這些個大件兒運回家的,重點是,還不能被村里人發現。

    趙國良審視地看著葉初,問道:“當真?”

    葉初淡定點頭,“趙叔,您只要拿著這只鞋去葉家,讓葉家八九歲的小子都試試這只鞋,馬上就能知道那個小賊是誰了,如果他承認進過我家,卻說自己什么也沒偷,那您就說,是我說的,我丟東西了,您要好好搜一搜,只要您進了葉家,自然就能看見我說的那套家具了。”

    趙國良此時才終于明白了,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在全村人都不知道的時候,葉家竟然早已搶了初丫頭不少東西,但是初丫頭卻因為沒有證據,也不想給他添麻煩,一直沒有說出來,畢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即便他作為大隊長,也不能隨隨便便搜查鄉親們的家,但如今,有了由頭可就不同了,他覺得,他可以幫初丫頭討回這套家具。

    趙國良拍著胸脯說道:“丫頭,你放心,交給叔,叔今天就把這套家具給你搬回來。”

    葉初笑著點了點頭,提醒道:“叔,您別自己去,免得葉家耍無賴,不讓您進屋搜,您叫上書記,再叫上索子叔他們幾個,他們都出力幫我爹蓋過房子,后來我爹也請過他們來家里吃飯,這套家具他們都見過,都能作證。”

    趙國良點點頭,說道:“還是你這丫頭精明,想得全面,成,叔這就去了,你就瞧好兒吧!”

    于是,趙國良拎著一只臭鞋,找到了不是在午飯就是在午休的大隊書記和方索三人,說明來意,五人便浩浩蕩蕩直奔葉家而來。

    此時,葉家也正好在吃午飯,一家老小,一個不缺,一個不少。

    趙國良叫出了葉家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一眼便鎖定了鞋的主人,只因為對方此時正光著一只腳,另一只腳上的鞋與趙國良此時手里拎著的一模一樣,正是葉全的大孫子,也正是他長子的兒子,葉小寶。

    葉小寶,今年九歲,正是貓煩狗嫌、野生蠻長、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被趙國良指出了他翻墻去葉初家偷東西,他非但不以為恥,反而滿不在乎地大聲嚷嚷,“我去了怎么了,我還什么都沒干呢,就被死丫頭養的死狗咬了屁股,你看,我的褲子都被它咬破了。”

    趙國良:“也就是說你承認你進了初丫頭家,想要偷東西嘍!”

    葉小寶:“對,我進了,咋滴,反正我什么都沒偷。”

    趙國良:“但是初丫頭可不是這么說的,她說她丟了東西,并且就在你們葉家。”

    葉家眾人:

    “不可能,咱家小寶都說了,他啥也沒偷。”

    “對,咱家小寶可從來不撒謊,隊長,葉初那個死丫頭就是個謊話精,你可不能信她的啊!”

    “是啊,憑啥她丟了東西要賴到咱們家,憑啥?”

    “停!”趙國良大喊一聲,打斷葉家眾人,“都別嚷嚷了,在不在你們葉家,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葉家眾人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紛紛打了個激靈,吵吵道:

    “憑啥讓你們看啊!”

    “對啊,大隊長了不起啊,隨便進別人家看啊!”

    “你們不能進去……”

    趙國良可不管葉家眾人的拒絕,“是你們家偷東西再先,初丫頭才找到我這里的,作為大隊長,我勢必要給初丫頭一個答復,你們讓我搜,搜到了最多就是把東西還回去,再給初丫頭陪個不是,你們不讓我搜,那我就去公社,去報警,咱們生產隊出了賊,我管不了,我就不信警察還管不了。”

    此時,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開口說話了。

    “老葉頭兒,你就別犟了,讓隊長搜吧,你家小寶不是都說了嘛,他啥也沒偷,你怕個啥嘛!”

    “是啊,怕啥,搜就搜唄,真鬧到了把警察找來,咱們全村人臉上都不好看。”

    “我看啊,他們葉家只不定偷了初丫頭什么呢,才不敢讓人搜呢!”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多,趙國良帶著大隊書記和方索三人卻依舊站在葉家院里,看那架勢,似乎不讓他們進屋搜一搜,他們就不會走。

    葉家騎虎難下,終于葉老爺子嘆了口氣,對趙國良說道:“你進去搜可以,但是,你得讓周圍的人都離開。”

    “憑啥讓我們離開,我們也沒站你家院里。”

    “對啊,他們家該不會真的做了賊吧,才不敢讓人看。”

    “我看就是,有個詞兒怎么說來著,叫……叫,對了,叫做賊心虛,哈哈!”

    趙國良:“葉老爺子,真對不住,他們站在院外我的確管不著,現在我們五個可以進屋了嗎?”

    葉全首先叫道:“爹,不能讓他們進屋啊!”

    “是啊,爹!”

    “……”

    葉老爺子眼睛一瞪,喝道:“都閉嘴,你們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于是趙國良五人走進葉家的堂屋,一眼便看見了葉初說的那套家具。

    跟葉家的破敗的老家具相比,葉初家的這套家具簡直新得亮眼,此刻,人證物證俱在,根本不容葉家抵賴。

    趙國良看著葉老爺子,說道:“東西找到了,我們幾個這就給初丫頭把東西送回去,至于初丫頭追不追究你們葉家偷盜的問題,我還要問問初丫頭的意見。”

    趙國良幾人把葉初家堂屋的一個八仙桌配四個方凳、一個小圓桌配兩把椅子、以及一個頂箱柜都給葉初搬了回來。

    一路上,大搖大擺,因此全村人也都知道了,葉家真是不要臉地偷了葉初的東西。

    等到趙國良問到葉初是否追究葉家偷盜的問題,葉初只說了一句。

    “賠錢可私了,不然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