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之長孫舉家路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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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李均竹最怕的就是每年的過年。 王卓然老說,每次一過年她的私庫就要花掉一半。 雖然是夸張的說法,可也著實說明李家的人口有多多。 二弟李均凌分家之后完全失去了奔前程的想法,開了個鋪子謀生,跟古氏也算恩愛。 現(xiàn)在兒子加上孫子共有十三人。 三弟李均安鋪子開的遍布大乾朝,直到現(xiàn)在都頭發(fā)花白了,爹娘也過世了,他也還是留在國公府不愿分出去單過。 一有什么事第一時間就是找自己的大哥。 現(xiàn)在他院子里孫子也有十七人。 加上在外做官的李均念,和已經(jīng)做到禮部左侍郎的高升,共有孫子二十四人。 最后年紀最小的高元現(xiàn)在也是個中年大叔了。 不過不變的是,他還是愛追著李均竹跑,一口一個大哥的。 他現(xiàn)在兒孫共有九人,算是最少的。 加上在都城的李雪梅和侄女以及女兒們。 這每年的春節(jié),府里就跟趕集一樣,熙熙攘攘的,讓人頭疼。 “你看,曾孫子跌倒了,你也不去扶下。” 比李均竹還大上幾歲的王卓然現(xiàn)在也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了。 “小孩子摔了跤才長記性。” 坐在搖椅上,李均竹毫不在意的回答。 最近他越來越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走起路來有時一陣發(fā)暈。 現(xiàn)在不是他不想起身,而是覺得自己恐怕起身就會摔倒,讓家人擔心才這么說罷了。 “你這老頭子。” 王卓然不疑有他,自己起身去抱還在哇哇哭泣的曾孫子。 嘆了口氣,李均竹艱難起身,又是一陣頭暈襲來。 看著老妻遠走越遠,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輕輕一笑。 現(xiàn)在一切都好,國泰民安,家庭幸福,他已經(jīng)沒什么牽掛的了。 只是,走之前還有最后一件事沒了。 當初苗方留下的信,他還沒看。 杵著拐杖,李均竹慢慢踱步回了臥房。 那份已經(jīng)泛黃的信就壓在他的枕頭下面,這么些年了,信封上的字跡都有些模糊了。 摸出信,就坐在床上,李均竹打開了信。 可一打開,信上的內(nèi)容就讓他笑出了聲。 “這家伙。” 輕聲的呢喃著,李均竹又合上了信。 這就樣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景色,一言不發(fā)。 因為信上就寫了三個大字,我走了。 只有這三個字,其他什么都沒有。 “我也快了....” 一聲輕嘆,隨著窗外孩子們的打鬧消失的無影無蹤。 *** 大乾六十八年,大乾朝丞相李均竹世逝。享年六十八歲。 后世史稱 青竹丞相。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小說到這里就正文完結了。 接下來我會寫一些苗方,二皇子季長林和老院長的番外。 大家喜歡的話可以多多觀看哦! 新文《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種田》已經(jīng)寫了快10w字了,大家喜歡可以去觀看哦! 新文《穿書美食指南》也快開文了!喜歡美食文的可以收藏哦! 最后謝謝大家這幾個月的觀看! 第121章 番外 小寶他娘,?這臭丫頭真的是福娃子?” “那可不是,你啊,就等著抱孫子吧”一個尖細地女聲伴隨著幾人得意的笑聲響起 柴房內(nèi),?苗方捂著疼地發(fā)麻的腦袋正迷茫地打量著四周。 “這是哪?” 四周黑漆漆地看不清楚,只能聞到一股股潮濕的霉味,?夾雜著些木頭的清香味。 摸了摸身下,?發(fā)現(xiàn)他躺著的地方好像是個草堆。 他上一秒還在實驗室里,?怎么就是個小小氣爆就讓他換了個地方。 掙扎著想起身,腦子里突然傳來的痛疼讓他“哎喲”一聲又跌了回去。 腦子里突然多好了好些不屬于他的記憶。 記憶里他叫苗芳,?是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被她娘二十兩銀子給賣了。 賣到一戶姓姚的人家,?說的好聽是嫁人,其實就是給個病秧子沖喜。 就著月光,苗芳伸手打量了下自己的手。 這根本不是他的手,這雙手細長,?掌心帶著好多老繭,?虎口處還開裂了。 雙手摸了上自己的臉頰。 苗芳真想大叫一聲,這鵝蛋臉根本不是他。 難道... 難道他穿越成了記憶里的這個女孩子。 顫抖著手,?苗芳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最后一絲希望被打破。苗芳失神地跌回草堆上,腦袋嗡嗡的,不知該作何表情。 記憶里的苗芳是個傻子,其實并沒有多少關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所以苗芳現(xiàn)在只是知道她被賣了,她的家在李家村。 靠-- 對著房頂比了個中指,苗方無奈閉上了眼睛。 穿越就穿越吧,?可是為什么要穿越成一個女的。 而且還是一個被賣了的女人。 咯吱--- 柴房突然被打開,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苗芳轉(zhuǎn)頭,記憶告訴他,?這兩人就是買她的姚家夫婦。 “既然買了你,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我們姚家,給我們家傳宗接代。” 兩人中那個尖嘴猴腮的婦人端著碗什么東西三角眼一挑,帶著些狠意。 “把這粥喝了,晚上就跟我兒圓房。” 男的給婦人示意,然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喏,給,撐不死你。” 婦人發(fā)泄般地把粥遞到苗方面前。 是她的意思才不給這妮子喝粥,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吃,要不就是浪費糧食。 可老頭子不同意,怕妮子沒力氣,懷不上崽子。 低著頭假裝唯唯諾諾地接過稀粥,苗方眼珠一轉(zhuǎn),心里有了計較。 現(xiàn)在他的這個身體感覺就是長期餓著,所以沒啥力氣。 不管是要反抗,還是逃跑,肯定要吃飽的。 “我告訴你,你別想著跑,沒有文書,你去哪都得蹲大牢。” 婦人叉著腰,惡狠狠地加了句。 而后砰的一聲,又關上了門。 抹黑把碗湊到嘴邊:“呸,呸,呸。”這都是什么東西。 碗里好像不僅僅是糙米,好像還夾雜了好多泥沙。 忍下心里的怒氣,苗方捏著鼻子,一仰頭把稀粥全倒進了嘴里。 隨意地把碗往旁邊一甩,苗芳靠回草堆閉目養(yǎng)神。 剛才這婦人的話提醒他了,身份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