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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虐文主角不許我哭(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11)

分卷(11)

    于是郁澧又不說話了。

    他們一路前進,寧耀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拘謹?shù)木o緊跟在郁澧身后,而是步伐輕松散漫了許多。

    這次旁邊不會再有劍草能割傷血rou,寧耀干脆跟郁澧并肩行走,望著被粉碎的劍草,寧耀心里一股成功抱上大腿后的豪氣沖天。

    雖然他有一點點的弱,可是他的大腿厲害呀!

    不過奇怪,郁澧這個時候就有這么強的實力了嗎?好像和書里不太一樣。

    寧耀再轉(zhuǎn)念一想,主角遇到突發(fā)事件后爆發(fā)比原本水平更高的實力好像也很正常,于是便將這件事扔到了腦后。

    寧耀在大腿的帶領(lǐng)下前進,一路上遇到了詭譎的陣法,喜歡收集人頭骨做洞xue的熊妖,擅長迷惑人心志的惑瑩草等等,可這些阻礙往往寧耀還沒能感覺到它們的厲害之處,就被郁澧一劍揚了。

    禁地,就是這樣的嗎?寧耀又是驚嘆又是失望。

    你以為會是什么模樣,郁澧嗤笑一聲,每一個都能把你嚇出一箱靈石的模樣?

    寧耀:

    這個人真的好不會聊天。

    寧耀對于禁地的好奇心徹底消失,只剩下他們沒有碰到太強大的對手的慶幸。

    這樣,郁澧就可以用最好的狀態(tài)去迎接那兇險的一戰(zhàn),不用像書里那樣九死一生的戰(zhàn)斗。

    他也可以幫忙,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馴服那些兇狠妖獸,但至少這次,他絕對不會讓師弟趁機把郁澧推出結(jié)界。

    寧耀想到這里時一愣,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把什么給忘記了。

    對了,郁澧的師弟呢?

    之前郁澧把劍草從盡數(shù)粉碎,按理來說,他們應(yīng)該能看見在附近斬草的師弟才對,可當(dāng)時連人影都沒有看見。

    寧耀趕忙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郁澧,郁澧黑幽的眼眸看過來:擔(dān)心他被我連草一起粉碎了?

    嗯?寧耀不解,為什么要擔(dān)心他?你也不會這么做啊。

    如果郁澧能下得了手,哪里還會有后面的慘劇?也就只有他這種和郁澧認識不久,又有舊仇的人,需要擔(dān)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郁澧聽完寧耀對他那堪稱離譜的評價,挑了挑眉。

    實際上,漣伊身上佩戴著不少保命的法器,在感覺到危險的那一剎那便自動啟動,帶著漣伊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郁澧也懶得管,他心中有了決斷,打算將漣伊留到禁地中心。

    他不是什么能夠仇將恩報的善人,上一世,漣伊對他所做過的一切,這一世,他會原路返還。

    *

    又走過了一段路程后,寧耀踏入了一片草地,頓時察覺到四周一靜。

    原本還存在著的風(fēng)聲鳥聲,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仿佛是被隔絕在外。

    這是一片看起來美麗而無害的草地,茸茸綠草短而安靜的扒在地上。而在草地正中央,一株纖細花枝從地面上生長而出,細細的枝干頂端,頂著一朵碩大的白花。

    白色花瓣重重疊疊,每一片花瓣透著一股晶瑩剔透的美感,其中還時不時閃過一點雷電光芒。

    哪怕寧耀不懂辨別這個世界的植物,也能一眼看出,這朵花絕對不簡單。

    我們要找的是這個嗎?寧耀小聲問。

    嗯。郁澧回答,走。

    雪雷花,據(jù)說能夠抵擋一定程度的天雷,是所有即將渡劫的修士所想要的珍寶。

    寧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在書里,郁澧就是這樣走過去摘下這個需要帶回去的靈植,而不敢跟著過去,留在原地的漣伊不知是觸碰到了什么陷阱,引來一大堆妖獸,于是尖叫著朝郁澧奔去,尋求郁澧的保護。

    好在這一次漣伊不在,郁澧一定不會像原著所說的那樣

    一聲刺耳尖叫突然響起:郁澧,救我,快來救救我!

    伴隨著大地的震動,寧耀瞳孔一縮,不敢相信的回過頭。

    之前一直不見蹤影的漣伊又出現(xiàn)了,他身后跟著一大片的妖獸群,每一個妖獸的腳掌都比人的腦袋還要大,獠牙森白,如同鋒利的鐮刀。

    糟糕了。

    這本書里面的重要節(jié)點,郁澧被狠虐的情節(jié),難道都是必定會發(fā)生的嗎?

    漣伊跑了過來,郁澧長劍一揮,撐起一個結(jié)界,隔絕了他們和外面的妖獸。

    漣伊松一口氣,腿一軟,跌坐在地。

    撐住啊,你一定要撐住啊!漣伊聲音還是抖的,師兄,不管之前有多少恩怨,咱們這個時候,必須要團結(jié)一致了!

    郁澧聽著耳邊的話,看著眼前的場景,眼眸漸深。

    一樣,和上輩子一模一樣。不管是漣伊說的話,還是做的事。

    可到底還有不一樣的,上一世的他是真心援救,而現(xiàn)在的他,只不過是在進行一場復(fù)仇。

    郁澧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世那個時候的場景。

    那時的他僅有元嬰修為,一路走來早已受了許多傷。結(jié)界不斷的被妖獸撞擊,新傷加舊傷,讓他傷勢更為嚴重,衣袍幾乎盡數(shù)被鮮血浸染。

    而他的師弟縮在后邊抽泣,偷偷的拿出秘制傷藥給自己臉上的傷痕止血治療。

    大概是這傷藥太珍貴,漣伊給自己抹完藥,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后,又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傷藥放回了懷里,沒有拿出來讓郁澧療傷。

    外邊的妖獸原本在一次次的撞擊著結(jié)界,見到這一幕,停下撞擊。它們本就是妖修,可以說話,彼此對視一眼后口吐人言:

    我們可以、只吃一個。

    誰先出結(jié)界就吃了誰。

    反正你們這結(jié)界也撐不了多久,為什么不試試呢,哈哈哈!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挑撥離間,一直縮在后面的漣伊,卻被勾起了心思。

    師兄你別擔(dān)心,我當(dāng)然不會信它們說的話,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可信。漣伊說著走上來,我這里有傷藥,可以止血,師兄,我?guī)湍愕乖趥谏习桑?/br>
    郁澧支撐著結(jié)界,并不能隨意移動,加之重傷,讓漣伊順利近了身。

    漣伊將藥瓶拿出來,卻沒有馬上給郁澧做治療,而是伸出自己受傷的手,伸到郁澧面前:師兄這次出來之前,師尊讓你把我照顧好,可是我還是受傷了。

    聲音里滿是委屈,但郁澧完全不吃他這一套,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神色更加冷凝。

    漣伊也不再多說,快速的從懷里掏出一個定身符,貼在郁澧的身上,再伸手一推。

    在郁澧被推出結(jié)界的那一刻,罪魁禍首笑起來:就當(dāng)做最后照顧我一次吧,師兄,我原諒你之前的照顧不周了。

    郁澧回想起了上一輩子,自己在那個時刻的心情。

    是難以置信,是絕望,是不甘,還是疲憊的麻木。

    那濃稠的黑層層包裹住他,將光明阻擋在外,切斷了他的所有同門之情,也讓他知道,無論何時,他都不能指望身邊人會給予他半點光亮。

    他從黑暗中來,使世人貪婪,使世人恐懼,只可惜他沒能早早的將人性看清。

    牢固的金色結(jié)界被不停妖獸撞擊,在郁澧的有意而為下,結(jié)界慢慢的被撞出了裂縫。

    漣伊的尖叫不出意外的響起,郁澧手中長劍也被主人殺氣激得發(fā)出嗡鳴。

    然而殺氣沒能攀爬到頂峰,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握住了他的手,緊接著,幾塊散發(fā)著濃郁靈氣的璀璨靈石被塞進空閑著的手中。

    長劍嗡鳴漸漸平息,郁澧也看清了站在他身前的人。

    身長玉立的青年看著他,眼中是掩蓋不住的擔(dān)憂:可以了,可以了,你快吸收一點靈氣,哪里不舒服就抹點藥,別太拼命了。

    郁澧握緊了手中靈石,冷硬的靈石棱角膈著掌心的rou,帶來奇異的真實感,將人從過往之中拉出。

    郁澧看見了寧耀唇角上的微笑,這個人半點沒有閃躲的,站在他與妖獸群之間,擋住了他會被推出去的路。

    這里還有我呢,有什么不能一個人解決的事情,我?guī)湍阋黄鸾鉀Q呀。

    第15章

    給完靈石,寧耀有些擔(dān)心郁澧這個受傷專業(yè)戶療傷全靠硬抗,于是又連忙把郁澧之前給他的那瓶傷藥塞回郁澧手里。

    快點,哪里受傷涂哪里,別不好意思,擦藥不丟人,死了才丟人呢。寧耀轉(zhuǎn)過身,背對郁澧面向妖獸,嚴肅道,這里就讓我這個和妖族頗有淵源的人先來想辦法。

    寧耀身高還沒有圍著他們的妖獸腿高,他仰頭去看妖獸們的臉,凝重的繃緊了唇線。

    郁澧在后面看著寧耀的背影,陽光被那身影擋住,為他上一層金色亮邊。

    明明是那么單薄又纖細的身軀,仰著的脖頸一手就能握住掐斷,卻有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

    一切都和上一輩子一樣,但也一切都不一樣。

    他不再是那個修為低微,會輕易陷入危險境地的郁澧,站在他身邊的人,也不是只有會將他推出結(jié)界的師弟。

    是時候結(jié)束這一切了。

    寧耀挺身而出說出這一番話并不是沖動而為,他經(jīng)過了自己的思考。

    按照他的體質(zhì),他努力跟這些妖獸們談判,說不定能夠說服妖獸們放他們一馬,就算不成功,應(yīng)該也可以給郁澧緩出恢復(fù)靈力的時間。

    寧耀以前親近動物時,從來不會抱有某種目的,覺得動物愿意親近他是好事,不愿意親近他也不能強求。

    這還是他第一次以一定要成功的心態(tài)去接近某種東西,不由得雙手緊張得握起了拳。

    一直縮在后面的漣伊語氣著急的開了口:你有辦法?你有辦法你怎么不早說,你倒是快點啊!

    寧耀懶得理這個人,而妖獸看著這明顯暗流涌動的局面,對視一眼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獰笑著開了口:真是感天動地的一番情誼,我們也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妖,既然你們關(guān)系如此融洽,我們可以不把你們吃了。

    接下來想必就是那一套只吃一個人的話,寧耀懶得再聽,他將手搭在帽檐,就要把帽子拿下,露出臉時,就見為首的那只妖,伸出爪子指了指他。

    只要你們親手將這個人交出來,讓我們好好弄一頓,一直到滿意,我們可以讓你們?nèi)齻€都活著走出這里,哈哈哈哈!

    后面那個黑衣服的,記得睜眼看我們是怎么征服他的

    一道白色劍影閃過,妖獸話還沒能說完,口中一陣劇痛,舌頭便這么從張開的口中掉下了。

    妖獸們說的話和書里比起來更放蕩無禮和惡劣,寧耀的手指僵硬在帽檐上,指尖發(fā)白。在妖獸疼痛的吼叫聲中,他幾乎是驚慌失措的回頭,看向那個在場唯一有可能動手的人。

    郁澧手中長劍已經(jīng)拔出,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

    別掀開帽子,別讓它們看見你的臉。郁澧聲音冷得能冒出寒氣,別動。

    金色結(jié)界應(yīng)聲而碎,被激怒的妖獸怒吼著沖刺而來,山丘般龐大的身軀給人帶來巨大的視覺壓迫力。

    郁澧原地躍起,同時一劍揮出,那兩頭出言不遜的妖獸頭顱被齊齊一劍斬下。失去了與身體連接的頭顱咕嚕咕嚕的滾動,眼睛還是瞪大著的,面對著轟然倒下的自己的身體,似乎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郁澧踩在那缺少了頭顱的妖獸尸骸上,看也不曾看,便把那想要從尸體上逃走的妖魂一同誅滅。

    雪白長劍被鮮血染紅,站在尸骸上的黑衣男人猶如修羅。他對著獸群,輕聲問道:還有誰,有話要說?

    頭領(lǐng)被不費吹灰之力的一件斬殺,哪里有妖還敢說話,它們大氣也不敢出,伏下巨大的頭顱。

    郁澧收回長劍,從妖獸尸體上躍下,來到寧耀面前。

    寧耀穿著的淺色衣袍被濺上了些許鮮血,暗黑色的血液在那一抹白上十分扎眼。

    回去換了這件衣裳。郁澧說。

    哦哦,寧耀終于從驚呆中回過了神,他看看郁澧,又看看后邊那群唯唯諾諾的妖獸,我們現(xiàn)在走嗎?

    郁澧略點了點頭,但他沒有立刻帶著寧耀離開,而是再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漣伊身前。

    漣漪不知為何渾身一抖,強笑道:師、師兄,一段時間沒見,你的修為越發(fā)高深了,真厲害。以后我們師兄弟二人齊心協(xié)力,定能將師門發(fā)揚光大。

    郁澧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冷聲說道:你在聽到它們說那些話的時候,想要把他推出去。

    漣伊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他盡力掩蓋住,否認道:沒有,我沒有想要這樣子做過!你怎么能憑空污蔑人清白!

    漣伊忽略了,郁澧在說這件事情時,語氣中并沒有疑問,而是冷酷的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冤枉我,你冤枉我,我沒有啊!

    漣伊尖叫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脖子,整個人拎了起來。那股力量將他帶離原地,扔在了還活著的妖獸面前。

    郁澧沒有再說話,但他只需要一個眼神,妖獸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將漣伊的逃跑路線通通堵住,把人圍在正中間。

    漣伊臉色煞白,他跌坐在地,透過妖獸群,朝著郁澧的方向怒吼道:郁澧,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你的師弟,他又算是什么人!你為了一個外人,這么多年的同門之誼都不要了嗎?這一次你不帶我一起出去,師尊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一番話根本不能對郁澧構(gòu)成威脅,所謂的師尊稍后不久他也會擊殺,放不放過他的根本無所謂。這幾句話里,只有一個詞躍入郁澧腦海當(dāng)中。

    為了一個外人?

    郁澧看向?qū)幰谔帯?/br>
    嬌氣的小外人似乎很緊張,也很不能適應(yīng)這個場面。他低頭看著地面,根本不敢抬頭看妖獸群的方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郁澧說。

    我知道的,寧耀垂著眼,我們走、走了吧?還要繼續(xù)留在這里嗎?

    郁澧順手摘下了就在附近的雪雷花,將佩劍往半空中一拋,拽住寧耀踩在劍身上,飛了出去。

    狂烈的風(fēng)撲面而來,吹散寧耀吸進鼻腔里的血腥之氣,把讓寧耀感覺害怕的地方拋在身后。

    這是御劍飛行!

    這個技能,據(jù)說是要跟本命劍心神合一后方可施展,否則很容易會被甩下去。而且御劍飛行會消耗大量靈力,普通修士根本無力支撐,所以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更愛使用法器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