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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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認識托馬斯.伍德嗎? 已經很久沒有摸到過手機的趙遲深,憑借著伍德總監的名義,久違的打通了電話。 負責這次網絡安裝、信號調試工作的伍德,接到神秘失蹤的趙遲深來電,一點兒也不驚訝。 趙總,這次去獵場安裝公用網絡是趙董親自安排的。 事實上獵場附近覆蓋了大量的信號基座,但他們使用的是專用網絡。 這一次,趙董要求我們盡快安裝公用網絡。 趙遲深聽完,震驚了。 他掛掉電話,火速又撥給了自家親爹。 爸,為什么你突然給獵場裝網了? 趙復利接到兒子的電話,喜出望外。 如果你已經能夠使用手機,那就早點想辦法回來。 那地方是不能待了,趙騁懷的每一個決定都在獵場底線起舞,君主們的意見極大。 堅固可靠的聯盟,眼看著就要因為趙騁懷的任性,隨時崩塌。 然而,趙遲深沒能領悟老父親的苦心,只關心自己的問題。 為什么??! 要是趙遲深在面前,趙復利都想給他一棍子。 因為王說,虞衡覺得信號差! 趙遲深震撼得無以復加。 他在獵場輸掉了手機電腦,不允許離開這個原始的鬼地方,慢慢習慣了原始人的生活。 甚至期待虞衡和他一樣,感受感受沒有網絡的世界。 結果,虞衡才來幾天? 公共網絡就有了! 這可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好消息,趙遲深歸還了員工手機,急忙往虞衡的客房沖。 他清楚虞衡玩游戲的實力,晚宴那些撲克棋子完全是虞衡的強項,他閉著眼睛都知道虞衡能夠大殺特殺。 更何況獵場的王! 趙遲深極度激動,他想好了。 只要跟虞衡談好合作,在獵場挫敗那群趾高氣揚的君主們,這塊地盤就沒有誰能夠和黑星抗衡。 完全不知道山外世界的趙遲深,觀念還停留在黑星周年慶的時期。 他走到客房門前,抬手就打開房門。 虞衡 激動的呼喚僵在空中,他見到虞衡和趙騁懷兩雙眼睛驚訝的看著他。 不,應該說。 將趙騁懷壓在床上的虞衡驚訝的看著他。 而他的弟弟趙騁懷躺在床上,仍是視線平靜,冷漠的看著他。 趙遲深想也沒想,果斷關上了門。 兩個大男人姿勢曖昧,實在非禮勿視,他都看懵了。 虞衡把趙騁懷壓床上? 靠! 他們在干什么! 趙遲深手握門把,站在白色的門后,他覺得不太對勁。 他為什么退出來?! 他難道不該大聲質問你們在干什么嗎! 作者有話要說: 趙騁懷:當時情況是這樣的 趙遲深:不用解釋了,我都懂,弟弟好樣的,虞衡是我們趙家人了! 虞衡:?壞壞是我虞家人,孩子他舅。 第68章 終于反應過來的趙遲深,找到了符合他太子爺氣質的行為。 他重新猛然開門,憤怒的喊道:你們在干什么! 虞衡皺著眉,摸著下巴,慢慢從床上爬起來。 剛才那一下撞在了趙騁懷的肩頭,簡直要把他牙給磕掉。 干什么 他說話都覺得疼,你弟跳舞也太爛了吧,這都能把我絆倒? 趙騁懷懶散的爬起來,坐在床沿,是你先踩我的好嗎? 兩個人互相甩鍋,一看就沒什么曖昧。 趙遲深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撞破什么不得了的現場。 但是,他找虞衡商談合作的心情,暫時被打散了,更多的好奇冒了出來。 你們為什么在房間里跳舞? 晚宴之后不是舞池嗎? 虞衡揉著下巴,齜牙咧嘴,找你弟學習一下舞會規矩,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被城堡清退。 打定主意要進入狩獵,見到隔壁老王的虞衡,根本沒把晚宴放在心上。 全天下的游戲萬變不離其宗,他玩游戲還沒輸過,怎么可能栽在晚宴這種游戲環節。 他需要擔心的,是舞會和狩獵。 趙騁懷坐在床沿,勾起淺淡笑意,舞會主要是以交際為主,看賓客能不能得到女王蜂的青睞。 女王蜂是什么人? 那是趙遲深根本沒有接觸過的高端舞會。 因為菜雞卡在晚宴,輸得一塌糊涂,完全沒有接觸到貴族們傳統舞會的機會。 然而,趙騁懷似笑非笑的看他,挑起眉問:哥,你有了解的必要么。 鄙夷鄙視溢于言表,趙遲深冷哼一聲,說道:我替虞衡了解不行啊! 虞衡覺得,這兩兄弟待在一起就要吵架。 主要是趙遲深一點哥哥的樣子都沒有,說話總是跟趙騁懷針鋒相對。 也確實有點礙事。 老趙你先出去吧。虞衡決定清掃現場,還客房一個安靜,我還得好好跟你弟弟問問舞會的規則。 他不是也沒去過舞會?趙遲深強烈抗議,虞衡,你不知道我弟是什么人,萬一他欺騙你,讓你在舞會栽了大坑,你可能會沒命的 趙遲深! 這下竟然輪到虞衡生氣了,你弟弟什么脾氣什么性格,我清楚得很。 他都幫我帶了幾個月的孩子,輪得到你說話了嗎? 趙遲深在城堡里斷了幾個月手機和網絡,突然被他說得一愣。 那種孩子都有了的老夫老妻感覺,直接劃清界限。 他還以為,自己跟虞衡有幾百萬的友誼,再加上救命恩人的情誼。 現在一想,他在山上當了幾個月與世隔絕的山頂洞人,早就跟不上時代發展了! 靠! 趙遲深憤怒的將客房門狠狠摔上,終于又回到了虞衡和趙騁懷的獨處。 趙騁懷懶洋洋的撐在床上,說道:我哥這個人,很小氣的。 虞衡嘆息一聲,知道。 可不是小氣么,當初在黑星郵輪上,還跟弟弟爭王冠,幼稚得虞衡記憶猶新。 趙騁懷滿意于虞衡的偏心。 趙遲深每一句都在為虞衡的人身安全擔憂,可是虞衡偏偏站在他這一邊,選擇無條件信任自己人。 他坐在床上捏著肩膀,視線快樂的凝視虞衡。 虞衡的下巴很軟,磕在他的肩膀,像極了輕柔的依靠。 那一瞬間撞過來的溫柔觸感,令他想起了虞衡絕不會希望他想起的早晨。 趙騁懷笑著站起來,展開掌心邀請。 還練嗎? 練! 虞衡伸手抓著壞弟弟手腕,不客氣的拎起來,放在我肩膀上,記住你的女舞步,別再絆我了。 趙騁懷跳的女步。 虞衡比他矮一些,左手手掌攬住趙騁懷勁瘦的腰,右手握著趙騁懷寬大的手掌,數節拍格外認真。 這種無聊貴族喜歡的交際方式,在虞衡眼里簡直是負擔。 他不明白這群人,聊天就聊天、游戲就游戲,為什么偏偏要用跳舞來交流感情。 可是想通過舞池,必須要一步一步跳到女王蜂面前,得到她的認可。 趙騁懷沒有說女王蜂是怎么樣的人。 但他簡單說了說舞蹈的基本動作,換伴規律,已經讓虞衡感受到無比頭痛。 跳個舞還要搞概率學游戲,惹得虞衡心生疑慮。 壞弟弟,你不是沒有參加過舞會嗎? 趙騁懷跳的女步,手腕稍稍用力,就能將虞衡的步伐往后一帶。 但我去過舞會。 他勾起笑,說話時溫暖的氣息撫過虞衡耳畔,獵場也不會白養我十年,除了生活費賬單要寄給黑星集團,平時也會安排我在舞會做服務。 只不過,他負責的服務,是在一眾賓客里挑選合眼的游戲高手,來一局他喜歡的小游戲。 虞衡卻聽得心酸落淚,還以為弟弟小小年紀,就去端盤子倒酒。 弟弟平時惡趣味了一些,關鍵時刻成熟可靠得令虞衡放心。 應該從小就沒有享受過富二代的幸福,一直在獵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討生活。 虞衡這么一想,視線抬起,見到趙騁懷溫柔明媚的笑容。 其實,要不要試試你跳男步? 虞衡認真提議,我可能需要你一步一步拆解一下動作,不然我走著走著又亂了。 趙騁懷笑了笑,搭在虞衡肩膀的手,往下一攬。 舞步換得格外流暢。 他的掌心能夠感受到虞衡腰線的溫暖,感受到虞衡胸腔的心跳。 那雙眼睛垂下視線,專注的凝視著他的雙腳。 仿佛連同虞衡的呼吸都灑在腿間,在強迫他回憶那個美妙的早晨。 穿著短衣短褲,手足綁縛在床上的虞衡。 渾身泛著脆弱的美感,克制不住的反應,勾起他更多探究欲。 他甚至想握住這只手,將虞衡牢牢捆在床頭,以極其屈辱的姿勢,面對著他。 他想聽虞衡的低吟、求饒,或者羞憤欲絕的強忍著聲音,倔強的眼神挑釁他。 一定比折斷虞衡的手腳,更加有趣。 趙騁懷牽著虞衡的手掌,忽然抬高手臂,迫使虞衡右手高高舉起。 嗯?干嘛? 虞衡并沒有領會他這個動作的深意,表情困惑的停下了動作。 趙騁懷笑著松開手說道:我開始不希望你去舞池了。 為什么?虞衡挑眉。 趙騁懷的笑容一如既往溫柔,回答一如既往傷人,你跳舞那么爛,肯定會踩到女王蜂的腳。 虞衡抬起手給他肩膀一下,閉嘴吧弟弟。 他已經很努力在學了。 一周一次的晚宴,久違的盛大起來。 西伯利亞山崖上的獵場,從清晨開始,就在不停的接待前來的客人。 趙遲深待在這里幾個月,都沒有見過如此完整的宴會。 他作為一個屢戰屢敗的游戲菜雞,端起酒杯走在宴會廳里,許多人都已經認識了他。 然而,沒人會跟他打招呼。 趙遲深狠狠喝了一口酒,獵場的賓客,比他去過的任何交際場合更加勢利。 如果他不能在晚宴上贏過他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這些人天生傲慢,各有資本。 金發的褐發的黑發的,指不定是哪國的帶資本家,希望通過晚宴,得到城堡主人的認可,共享富貴。 他照舊找了個角落坐著,準備看今晚有沒有什么新的賓客入席,試試手氣。 忽然,宴會廳走來了熟悉的人影。 虞衡穿著趙騁懷特地準備的禮服,覺得格外不自在。 黑色燕尾服和小件馬甲西褲,全然沒有他自己的西裝休閑舒適。 可趙騁懷說,這樣正式。 于是,虞衡享受了一次壞弟弟的親自服務。 一顆一顆紐扣,一道一道折痕。 還有緊緊纏繞在脖頸的領結,都是壞弟弟幫他系上的。 趙騁懷竟然做得非常熟練。 虞衡都要懷疑,他在獵場的十年,是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里,虞衡的視線瞥過角落盯著他的趙遲深,瞬間不愉快起來。 同樣是黑星集團的貴公子。 為什么趙遲深紙醉金迷,坐享其成。 可憐的壞弟弟就得在獵場,卑躬屈膝,委屈求生? 虞衡被自己的想象氣到了。 別開視線,懶得在看幼稚的太子爺。 趙騁懷確定了宴會廳的訪客,走到了虞衡身邊,低聲問道:虞衡,你想從哪個游戲開始? 寬敞的宴會廳,完全是一個藏在西伯利亞山崖上的游戲場。 虞衡震驚于參與晚宴的人數,他本以為這僅僅是七位君主之間的游戲。 現在,他面對音樂優雅的宴會廳,微微瞇了瞇眼睛。 從都格開始。 都格最近很倒霉。 自從跟南宮猙決斗失敗之后,他就因為違背規則,痛失了最喜歡的寵物。 那頭棕熊是他特地找來的斗獸,花費了大量心血訓練,才能變成聽他命令的模樣。 結果,趙騁懷一句話,就讓它死無葬身之地! 都格先生。 都格聽到這聲溫柔的呼喚,灰色的眼睛滿是怒火,看向來人。 那個導致他的乖乖喪生的罪魁禍首,竟然穿著一身燕尾服,優雅從容的出現在他面前。 呵。都格冷笑一聲,翻開了手上的撲克。 荷官激動的宣告了都格的勝利,順便收獲了同桌賓客的懊惱、沮喪與恭喜。 虞衡看清了他在玩的東西,賭場專供,德克薩斯撲克。 難怪這家伙不愿陪南宮猙耐心玩完一局飛行棋。 賭心賭性無比之強。 虞衡見到他跟面前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這局的利益交換就成功的結束。 沒有籌碼,不需要字據的游戲,在一種暗地里的規則之下,穩定運行。 獵場比虞衡想象的牽涉了更多利益。 至少他聽到都格贏回來的東西,都不是什么金錢可以衡量的地名。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都格將自己的撲克扔給荷官,一雙灰色的眼眸輕蔑的看向虞衡。 我聽人說,你的外號是雀神,麻將天胡清一色,百發百中。 他意有所指的敲了敲牌桌,不知道你撲克玩得怎么樣。 撲克牌的玩法,簡單又復雜。 德克薩斯撲克的比大小,虞衡知道基本的規則,但是從沒玩過。 他笑得溫柔,如實說道:我不怎么會玩這個。 都格冷笑著看他。 虞衡又道:但是,如果安德烈能夠陪我玩的話,我一定可以贏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