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審神者的千層套路馬甲在線閱讀 - 分卷(93)

分卷(93)

    接下來是大概七分鐘左右的平行時空相關概念講解,京墨甚至為他們畫了樹形圖來表述,膝丸的眼神隨著講解逐漸發虛,最后變成了=_=的表情。

    也就是說,那邊和我們現在所處的不是同一個世界,髭切安靜聽完后總結道,你可以打開通往其他世界的通道,對嗎?

    是的。審神者點點頭,那邊沒有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存在,不要糾結這一點。

    那么,你還是人類嗎?

    兄長?

    沒去管弟弟的制止,髭切認真地看著對方,看見他臉上出現少見的猶豫之色后笑了下。

    我知道了,他軟軟地說,雖然時政規定審神者必須是具有靈力與資質的人類,不過這樣很好,他們都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在出完時政任務之后,京墨大概回想了一下,但具體的時間我也不確定。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沒再刻意隱瞞過這件事。

    嗯算啦,要不要跟我來一場真刀手合呢?太刀注視著對方的雙眼發起邀約,認真的哦。

    那就現在吧。京墨無奈地搖搖頭,我換完衣服稍后就到。

    我等著你哦。

    道場。

    圍觀者眾。

    山姥切國廣在十五分鐘前游魂一般通知在場的付喪神們主人要使用這里,和髭切來一場真刀手合。

    隨后這個消息就飛速傳播,看熱鬧的隊伍不斷擴大,終于在審神者抵達時達成了全員出動的成就。

    特意換了戰斗衣服的審神者看起來很正式,當他走進道場時,付喪神們紛紛致意,直到他四面環顧了一圈后發問。

    我的刀呢?

    某些人心虛地后退了幾步,試圖把自己藏進人群里。

    可以用弟弟的刀。髭切沒耐心再等他去找另一把武器,只是抬頭看向膝丸。

    膝丸欲言又止地遞上了刀,看起來不情不愿,但卻不是對著審神者的,他皺眉看看在人群里跑來跑去的鶴丸和坐在小狐丸懷里的三日月,最終只是面色凝重地嘆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

    沒關系。審神者沖他笑了下,隨后面向了今天的對手。

    我乃源氏之重寶,髭切。靜靜站著等候的太刀帶有宣告意味地慢慢拔出了刀,然后毫不留情地斬下。

    刀刃交鳴,帶出清脆悠長的金鐵之音。

    是不是有點過了?

    沒過幾分鐘,小狐丸就遲疑著說。

    場中的戰斗已經脫離了手合的范疇,髭切每一刀都直沖著要害去,毫不留手,仿佛對面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但是審神者沒有絲毫驚訝之色,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

    怎么回事?長谷部皺著眉問膝丸,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手合,髭切想干什么?

    膝丸全副心神都放在場中的戰斗上,顧不上回答這沒什么用的問題,只害怕自己一眨眼就錯過了關鍵時機。

    和他們剛來的時候很像,清光咬著指甲說,就是膝丸受傷的那次,可是

    不是覺得京墨還不錯嗎?不不,當時他也很喜歡膝丸,不能靠這個判斷,所以為什么?

    得制止他,長谷部面色冷硬地說,不論是什么理由,眼看著這種行為發生是我們全體的失職。

    插不進去吧?青江瞟了他一眼,我是沒辦法介入呢,貿然上前只會讓他分心。

    他頓了頓補充道:髭切大概是不會在意我們是否受傷的。

    所以分心的只會是另一方。

    兩人的戰斗節奏已經快到圍觀者難以跟上的速度了,地面上出現了細小的痕跡,那是雙方以毫厘之差躲閃時被削下的衣服碎片,甚至包括審神者領口的一小片金屬裝飾。

    這些話都從膝丸的耳邊直接飄過了,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努力睜大眼睛不放過場中的任何一點細節。

    直到他看見審神者的嘴角出現了微微的笑意,而髭切的刀有rou眼難以辨別的一滯。

    !

    早就做好思想準備的膝丸身體較頭腦反應更快,眼看著兄長一刀切向審神者的脖頸,他想也沒想就沖出去打算擋在京墨面前。

    赤手空拳的他只能選擇這個方法來阻止兄長了剛才故意讓自己交出刀就是不想讓自己插手的意思,但是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

    結果被審神者一刀鞘打了出去。

    ?慣性加上推力,直接沖過頭的膝丸一臉懷疑人生地轉頭,正好看見京墨頸側飛出一蓬血花。

    滿足了嗎?

    京墨伸手抬起卡在肩膀上的刀刃,血液汨汨流下,腥甜的氣味隨之散發出來。

    果然還是下不了手呢,在最后關頭轉開了手腕的髭切將刀刃放到面前仔細端詳著:和別人也沒什么區別,真是難以想象啊。

    愈合得會很快,京墨笑了笑,也并不只是藥的功效。

    還有什么特別的嗎?髭切動作頓了下,伸手蹭些尚未凝固的血液捻在指尖,似乎打算研究研究。

    不會生病所以能活得很久,審神者不甚在意的看看自己的傷口,順手拍了拍太刀的腦袋,放心吧。

    那是多久?

    比你想的時間要長,審神者促狹地低頭悄悄說,其實我才是這里年齡最大的。

    還沒等到髭切的回答,長谷部就一臉扭曲地沖了上來。

    放肆!大膽!你!

    似乎是生氣到話都說不利索的地步了。

    深呼吸,長谷部,我沒事,京墨不得不將膝丸的刀還回去,用雙手按住打刀的肩膀讓他冷靜點,你看,血很快就不流了。

    血在浸濕前襟之后確實不流了,可喜可賀。

    長谷部閉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數了十個數,終于把打結的舌頭解開了。

    主,您明明能夠避開,為何要受傷?

    因為覺得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審神者稍作思索后回答,看你們都很緊張的樣子。

    是為了我們嗎?

    生氣了?髭切握著刀走過來,不要擔心,我在最后有避開脖子哦。

    厚顏無恥!長谷部好不容易冷靜點的情緒又一瞬間漲到了高點,如果不是主不想躲開的話!

    他握了下拳,轉而面向京墨:您這樣子不是明智的作為,身為主公,不可這樣踐踏臣下的心意,必須要賞罰分明才行!

    比如說讓這家伙滾去遠征三個月別回來!

    一定要說的話是我在踐踏哦髭切接話道,不過很快就被弟弟制止了這種瘋狂拉仇恨的行為。

    看看長谷部的魔鬼臉色,膝丸立刻產生了想要帶著兄長去遠征三個月再回來的念頭,剛剛他將兄長與審神者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對此只想說一句話:

    兄長,下次有疑問請直接問出來,不要用這種迂回的方式試探他能活多久好不好?

    賞罰分明嗎?審神者轉頭打量著正安撫弟弟的髭切,稍微猶豫了下。

    嗯果然不一樣了,髭切盯了他一會,很自然地將手中的刀柄遞給了審神者,原來我的想法還是會變的呀。

    也好。

    審神者接過了刀,轉了個刀花,在長谷部不解的目光中一刀砍在髭切的肩膀上,血花迸濺。傷口的位置深度都分毫不差。

    髭切臉色不變地接回了自己的佩刀,掛在腰上。

    把主君置于左右為難之境不是武士所為。青江輕聲說,然后勾起嘴角,改變很好呢。

    總感覺好像在哪聽過這句話一邊的清光嘀咕著,但是并沒想起來具體的時間。

    就這樣吧。場中的審神者拍拍長谷部的肩膀,溫和地說,別生氣,也別生我的氣,我盡量不會有下一次。

    長谷部毫無抵抗力地點點頭,完全不覺得這個結果哪里有問題。

    走吧,去手入室。審神者又喊髭切,自己能走吧?

    喔。太刀帶著發泄后的情緒開開心心地跟了上去,絲毫看不出哪里有被懲罰的不快。

    膝丸忿忿地看了長谷部一眼也追了上去,剛剛的愧疚和心虛早就影都不見了,兄長的血能償還一切,不過長谷部我記住了!

    真是多此一舉啊長谷部。清光搖搖頭離開了。

    一同受傷是促進感情的好機會呢。大脅差也意味深長地說。

    主人本來就受了傷,現在還要帶傷給髭切手入小狐丸也嘆了口氣,我去陪著主人好了。

    還是太年輕了,哈哈哈。

    啊這種懲罰我也愿意!龜甲一臉陶醉地說,長谷部,請以后也這樣與我合作,拜托,我要去問下髭切感受,千萬不要忘了!

    ???

    長谷部一臉迷茫地目送以上人等遠去,最后還是歌仙看不過去地提醒了他。

    懲罰的話,是要受罰的人覺得不愉快才行,你覺得這算什么懲罰?

    說罷歌仙就提著一直呆呆的山姥切離開了。

    這這樣嗎?

    山姥切國廣,得知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他的主人竟然不符合時政的篩選條件,是違規成為審神者的!

    這該怎么辦!

    髭切來找審神者說話的時候他依舊待在墻角,沒想到竟然知道了這種機密

    為什么不避開他說這些話啊!

    一如既往抓錯重點的打刀裹著被單瑟瑟發抖,感覺月光下的每片樹葉都是時政的眼睛。

    他不想換本丸,也不想換主人,之前喝酒的時候他還很開心,沒想到這么快就出現了這種命運的抉擇。

    不過除了自己好像還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既然大家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我也能做到的,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為自己安排了偉大任務后,打刀深呼吸,變回了平時沉默寡言又可靠的近侍,只是完全沒注意到在他自我糾結時,一個小白影躡手躡腳地跑到二樓去了。

    審神者再次回到臥室里已經是晚上了,因為受了傷的緣故,大狐貍很擔心他,總是不自覺地去瞄他的肩膀,就算再怎么解釋,對方也只是強笑著表示他知道,于是他只能在髭切痊愈后去小狐丸的屋子里陪一大一小下了半天的棋隨便他們怎么觀察。

    絕對不是因為對方擔心到頭發都在動的樣子很可愛的緣故。

    吃完飯后又被清光拉到起居室里陪他們一起玩游戲,和泉守兼定的技術依舊很差勁,但是幾個人都心照不宣地讓著他,讓他重新撿回了一點或者說有點過頭的自信。

    溫泉邊上遇到了宗三、小夜與歌仙,臉色通紅泡了很久的樣子,看到他肩膀上傷口已經愈合后忙不迭地從水中出去了。

    京墨一邊上樓一邊勾起嘴角。

    本來要特意找事情打發的時間逐漸變得不夠用起來,但很愉快嗯?

    房間里有輕而小的呼吸聲。

    審神者走到床邊,輕輕掀起被子,幼鶴團成一團在他床上睡得正香。

    大概是想要嚇他一跳才藏進被子里的,結果沒來得及等到他就先睡著了。

    于是審神者輕手輕腳地為他換上睡衣,然后放回床上中間毫無戒心的幼鶴睡眼惺忪看了他一眼,晃著腦袋吧唧一聲啃在京墨鎖骨上。

    親親就會好了他迷迷糊糊地說,好像這件事情以前也發生過,那時候我怎么不這么做呢?

    然后很快睡著了。

    留下審神者獨自思考,看這樣子,記憶已經回來的差不多,那么心智應該也快了吧。

    外面好亮,不過被窩好暖

    鶴丸迷迷糊糊轉了個身,睡睡睡!反正也沒什么要自己做的事,只用思考怎么玩耍的日子好快樂啊。

    不、不對吧不是應該還有出陣遠征之類的任務嗎?再不濟的話也得種個地喂個馬之類的,雖然無聊但也不能說除了玩耍沒事可做啊。

    身邊有人動了,起身的動作讓一絲涼風沿著縫隙鉆了進來。

    誰在我房間?

    嗚。

    身體自然蜷成一團,抱怨地哼哼了一聲,大概是對溫度突然下降表示抗議。

    等下,這不會是我的聲音吧,聽起來不像啊,好嫩!這個撒嬌一樣的聲音是什么可怕的效果!

    身邊的人動作輕了些,柔軟的布料窩在下巴上,涼氣被阻擋在外,一只溫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于是他也就順勢蹭了蹭。

    這是京墨的手啊等下,為什么我會知道?

    啊!

    身邊的人離開了,內心戲份超多無奈身體誠實地表示還很困所以一動不動的鶴丸覺得自己受到的驚嚇有點強烈。

    再睡一會兒算了,沒準這就是個奇怪的夢呢。

    他自我安慰地閉緊了眼睛,并且飛速睡著了。

    又賴床。

    寢當番的大俱利皺著眉看那個白團子,三日月就起得很早,只有這個幼鶴,只要在這里睡就老是不起來。

    嬌氣。

    讓他睡吧。京墨說,等會兒再來喊他。

    早晨九點二十。

    鶴丸坐在大床中央,睡衣半邊掉在肩膀下面,白發亂翹,眼神呆滯。

    夢是醒了,變小的記憶也全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