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莫道不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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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于展昭和展元而言,稱得上永生難忘。 主子千里迢迢趕回來,就是為了在今天結束前見到裴二小姐,與她說句生辰快樂,順帶賠禮道歉。 按理說,主子回來后即使不是滿面春風,心情也當比趕路時好上一些。 卻不想他自琉璃院回來,便將自己鎖在房中,一鎖就是大半個時辰。 展昭二人聽著屋內的踱步聲,不敢多言。 未成想,片刻后,燕懷瑾吩咐暗衛嚴守承乾殿,又徑自將展昭展元叫進房中。 燕懷瑾與其他皇子不同,身邊并無小廝或公公,內寢也不許婢女靠近,諸多事務皆由展昭展元代勞,此乃皇后和燕懷瑾兩人的主意。 其原因,一則皇后看慣宮內野心之人不擇手段往上爬的丑態,稍有不慎便被牽連得滿盤皆輸,干脆先斬斷其根源;二則早些年承乾殿出過一件事,險些害了裴筠庭,那日燕懷瑾大發雷霆,將寢宮內的婢女全都打發了出去,還是太后出面勸阻,令婢女不可踏入內寢半步,其余照舊,違者五馬分尸,禍及家人,這才平息事態。 過了半晌,兩人走出房門,面色是一致的古怪復雜。 交班的暗衛還是頭一回見到他倆這副仿佛表情,不由奇道:“欸,昭兄,主子同你們說了何事?為何你二人如此” 展昭與展元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苦不堪言,嘴角隱隱抽搐,隨后搖搖頭,道:“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逃也似地離開。 燕懷瑾對此景一概不知,自暴自棄般躺倒在床,憶起今夜的事,心亂如麻。 方才他將展昭二人叫進來,令他們脫掉上衣,將后背露給他看時,那二人的表情堪稱精彩至極。 可他怎么看,也沒有在琉璃院時,瞥見裴筠庭背上若隱若現的那份蝴蝶骨來得悸動。 燕懷瑾不想承認那一刻自己身體的變化與反應,但它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欲望呼之欲出 兩個時辰前,他們還坐在琉璃院的屋頂上喝酒。 裴筠庭醉顏酡紅,眉目波瀾,迷迷蒙蒙。 仲冬的夜寒風蕭蕭,他坐在風口處,替裴筠庭擋住下所有呼嘯而來的冷風。 一吻畢,她柔弱無骨般將頭抵在他胸前,怕是早將他震耳欲聾的心跳盡數聽去。 嬋娟始懸,玉宇無塵,有風穿堂,繞她下頜青絲纏綿交織,揚她衣袂飄飖。 《傳燈錄》有云,二僧爭論風帆揚動,六祖曰:“風幡非動,動自心耳。” 誠然,他不知裴筠庭明日起來是否記得此事,但眼下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耳邊雜聲,不是幡動,是心動。 比喜歡還要劇烈。 將困得睜不開眼的裴筠庭送回房,哄她睡著,燕懷瑾站在她床邊,松了口氣,后知后覺身上的傷有些疼。 不過好在,終于在她及笄這天趕了回來,禮物也放在她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回去后還得寫個折子,將這幾個月在幽州探查處理的事一五一十呈稟。 他深深看了眼裴筠庭的睡顏,正要離開,卻見她忽然側身,背對著他。 方才還沒哄她睡著時,裴筠庭耍了點酒瘋,趁他不備,自顧褪去外衫和披風,只剩里衣,故而眼下她身后的蝴蝶骨若隱若現,像極了快要破皮而出的蝶翼。 燕懷瑾還清楚記得那塊胎記在骨上的哪個位置,顏色是深是淺。 奇怪,明明他只見過一回,隔了這么些年,對這塊胎記的記憶仍如此清晰。 屋內燭火搖曳,月色匡入室,叁更重露都消融。 她像貓兒一樣,躬身縮在被里,青絲散落,背上的蝴蝶骨隨著呼吸起伏,似是要從皮下,從里衣躍而出,飛入他的魂魄中。 又不知怎的,他仿佛也喝醉了一般,與她在床笫間纏綿悱惻,guntang的吐息與吻傾在指端,引起一片顫栗。 俯身而上,唇齒交纏,片刻后循到溫軟處,他一手兩指,攪得她津液連連,齒間微苦,舌頭魚兒般游過貝xue。 刀尖舔蜜,佛說這是欲。 欲慕戀與她巫山云雨,他伏在裴筠庭身下,牽出一條銀絲。 枕上之yin,男女情色,向來磨人。 解開肚兜,折搦她的酥乳,須臾間,那層里衣被他親手褪去,觸到凸起的蝶骨,他手指蜷起,又松開,心間的癢意一直連到下腹。 將她抱坐在身上,xue口對著粗莖,燕懷瑾悶哼一聲,已是忍耐到極限。 她輕喘著,身下卻已然動情,笑罵他一聲:“登徒子。” 換來的是他長驅直入,和愈重愈深的頂弄。 情濃似酒,香汗鮫綃,流蘇合撞,小床搖曳。裴筠庭坐在他身上起伏,兩人口齒交纏,動作不停。 高潮迭起,酣暢淋漓,他泄在xue口,又扒開她的雙腿,抬腰而入。 裴筠庭羞澀掩面,卻難掩嬌吟。 “綰綰,綰綰”情難自矜,rou莖抽插頂弄,被她吸緊。 一連換了好幾個體位,裴筠庭再也受不住,夾緊墮入高潮,抱著他的頸脖,喚他“淮臨哥哥”,蹭著rou莖再度抽插。 然而大夢忽醒,他驚覺自己滿頭大汗,身下陽莖硬挺,潮濕一片。 室內有風穿堂而過,少年握莖自瀆,口中念及,是她乳名 裴筠庭醒時,已是日上叁竿。昨夜飲酒過多,導致眼下她頭疼欲裂,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裴瑤笙過來找她,見此景,笑道:“及笄的人了,怎這樣孩子氣。” 她哼哼兩聲,不情不愿地坐起來,閉著眼睛穿上銀兒軼兒套過來的衣裳。 裴瑤笙一眼便望見桌上擺著的東西,看看裴筠庭,又看看面前的盒子,摸不著頭腦。 這究竟是和好了呢,還是沒哄好? 厭兒自小廚房端了早膳進來,卻不想裴筠庭才坐下,門外便有人闊步而來——少年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幾月不見,還是這般引人矚目。 他負著手,對裴瑤笙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隨后看向裴筠庭:“裴綰綰,禮物可喜歡?” 裴筠庭跟沒看到他似的,自顧喝著羹湯。 燕懷瑾也不惱,在她對面坐下。 裴瑤笙很識趣地起身告別,將空間留給這對青梅竹馬。 待屋內伺候的銀兒、厭兒也退下,燕懷瑾才掀袍換座到了裴筠庭近處:“你想何時去姑蘇,不日我便帶你出燕京?!?/br> 裴筠庭聞言,險些端不住碗。 抬頭再看他,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他離開了這樣久,連她的及笄宴都趕不回來,后來連回信都不甚頻繁,可止他平日的公務有多忙。 每回他從外面辦事回來,仁安帝都會許他一些賞賜,且只要他開口要的,仁安帝也大都會答應。 這些賞賜中,他贈與裴筠庭的數不勝數,甚至還為她求了許多。 而他在幽州辛勞幾個月,回來就為她求了個這么大的賞。 在大齊,武將的子女未經允許不得私自出燕京,若是被抓到,一個不好就落的滿門抄斬的下場。 所以從小到大,裴筠庭如何跟著燕懷瑾上躥下跳,也只能被困囿于這座城中,無法踏出燕京一步。 每回燕懷瑾出城,她都羨慕極。 雖不說,但兩人朝夕相伴十幾年,他心中自然知曉裴筠庭的落寞,故而他十五歲生辰那年,兩人有了一個小約定——待他能撐起一方天地,分量足夠重,便帶著裴筠庭游歷天下,看遍人間景。 裴筠庭沉默半晌,隨即展顏一笑。 原來幼時的約定,他都記得—— ①取自韓偓《香奩集》:“折搦奶房間,摩挲髀子上,一嚙一快意,一勒一傷心?!?/br> 就是說小裴的蝴蝶骨狠狠踩在我們叁皇子的xp上了。 家人們國慶快樂! 下一更應該還是兩天后,照舊晚上十一點后更吧,我怕白天沒人看。 roushuwu.me (po1⒏υ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