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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187節

    修長有力的胳膊搭在腰側,柔軟的腹部能感受到隔著布料的手掌上的熾燙體溫,白昭乾帶著格外guntang的臉蛋,閉上眼睛,漸漸地在封弒體貼的按摩下,睡著了。

    感受到懷里逐漸平復的呼吸,封弒眼神微暗,在白昭乾柔軟的耳垂上親了一下。

    “晚安,幸運的小東西。”

    下一次,可能就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你了。

    輕輕嘆了口氣,封弒翻身從床上下來,輕輕帶上了臥室門。

    回頭看了一眼,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掩著睡袍下了樓,走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傳來,一直響到了后半夜。

    ……

    接下來的幾天,白昭乾專心致志地準備要用的符箓,封弒則早出晚歸忙活公司的事情。

    不過有一件事是每天都少不了的,那就是兩個人必須得抱著睡覺。

    有的時候封弒回來得太晚了,或者白昭乾困了睡得比較早,就會在迷迷糊糊間被抱進那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里。

    封弒手指蹭了蹭懷里的人的臉蛋,挑起嘴角。

    可愛。

    “別鬧,困。”白昭乾抬手抓了抓臉,嗚噥一聲,習慣性地往封弒懷里拱了拱,睡著了的他就跟個沒防備的孩子似的。

    封弒心滿意足地將人摟緊,閉上眼睛,一同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昭乾醒來就覺得身上沉甸甸的,他一臉習以為常地將腰間的手撥開,翻身要下床去洗漱,卻又被一把撈了回去。

    “再睡會兒。”封弒把腦袋埋在白昭乾頸間,磁性的聲音里帶著晨間的困倦,聽起來更慵懶了些。

    脖頸被灼燙的呼吸弄得酥酥癢癢的,白昭乾輕輕掙扎,“別鬧,要趕高鐵的。”

    他們今天還得去泰山呢!

    封弒嘆了口氣,但還是沒把人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些,閉著眼睛道:“沒事兒,司機會送去高鐵站,用不了多久。”

    白昭乾一想也是,于是也不急著起床了,感受著身體周圍包裹著的溫度,他翹了翹嘴角。

    這段時間下來,他都習慣被封弒抱著睡著,又被封弒抱著睡醒了。

    輕輕翻了個身,白昭乾半張臉陷在柔軟的枕頭里,靠在封弒胸口仰臉看他。

    封弒正閉著眼睡回籠覺,睡著的男人身上的鋒芒和冷意幾乎都不見了,或者說他只要對著白昭乾的時候,基本上都不怎么冷。英挺的五官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柔和,濃長的睫羽低垂,顯然處于很放松的狀態。

    白昭乾伸手,在封弒濃黑的劍眉上戳了一下。

    男人的眉心輕擰,沒動。

    白昭乾一只手捂著嘴忍笑,手指順著眉心沿著高挺的鼻梁滑了下來,又戳了戳封弒的鼻頭。

    封弒皺了皺鼻子,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嘻……”白昭乾笑得眼睛都彎起來,手指最后觸及封弒形狀漂亮的薄唇,用指腹描摹著唇瓣邊緣的形狀。

    只是畫到一半,手指就被一只大掌捉住了,包裹進掌心之中。

    封弒無奈地睜開眼,帶著些許沒睡飽的困倦,“阿乾。”

    “咦,你睡醒啦?”白昭乾笑嘻嘻,假裝無辜地問道。

    封弒揉捏著掌心里那只柔軟的手,再次閉上眼睛,“有只小貓在我懷里拱來拱去,還用爪子撓我,能不醒么。”

    “哪來的小貓啊?”白昭乾表情夸張地四下看,“沒見到小貓啊。”

    封弒無奈失笑。

    “我還想說呢,封疆集團出了名的工作狂封總居然會賴床,傳出去估計能嚇倒一片人吧。”白昭乾一邊揶揄封弒,一邊用另一只沒抓住的手在封弒好看的下頜線上描來描去。

    封弒感受著臉側輕微的癢意,一挑眉,“是啊,阿乾也知道我難得賴床一次,結果卻被自家的小男朋友鬧醒了。你說,我男朋友是不是很壞?”

    白昭乾眨眨眼,臉頰浮現起晨間的第一片紅云。

    “有,有嗎。”白昭乾眨眨眼就要坐起來,岔開話題望向窗外,“啊呀,既然都醒了那就快吃早餐吧,我餓……哎呀!”

    白昭乾被抓著兩只手直接拽進了被窩里,重重地砸在結實的胸膛上,他仰起臉就對上了封弒一雙深邃的黑眸。

    男人盯著他的脖頸,眼底閃過一點不明的光澤。

    “是啊,醒了。”封弒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剛好,我也餓了。”

    ……

    半個小時后,白昭乾面色guntang地坐在餐桌上,拿著刀叉和一只烤吐司“搏斗”。

    那烤土司都被戳得滿目瘡痍了,白昭乾還拿著叉子在那戳戳戳呢,表情還有點兇神惡煞的。

    封弒自然清楚現在不是招惹他的好時候,于是也不說話,斯文地吃著早飯。

    白昭乾瞇著眼睛盯了他一會,見封弒還是不出聲,于是拿了碟牛排,拾起叉子又一頓戳戳戳戳戳,餐碟頓時發出陣陣悲鳴。

    “阿乾。”對面的封弒無奈,殺完吐司還不夠,這怎么還折磨起牛排來了。

    白昭乾哼了一聲,放下刀叉瞪封弒。

    不知道剛剛是誰占盡了便宜,現在倒好,裝起大尾巴狼來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封弒點頭,坐過去,拿起刀叉將千瘡百孔的牛排切成小塊,再遞到白昭乾面前。

    分尸了。

    解氣了沒。

    白昭乾斜他一眼,“切這么碎我才不吃。”

    “好。”封弒繼續哄,將自己的那份拿了過來,和白昭乾換了一下。

    白昭乾也不說話,心安理得地接過,切著牛排吃了起來。

    順便小聲嘀咕了一句,“屬狗的。”

    “你怎么知道?”封弒答了一句。

    白昭乾一愣,眨眨眼,封弒大他五六歲,他自己屬兔……好像還真是!

    白昭乾哼了一聲,不理他。

    “還生氣啊?”封弒碰了碰白昭乾。

    白昭乾扭臉,不理他。

    封弒看著被自己越寵脾氣越大的白昭乾,心里笑意更濃,但臉上卻換了副有些難受的表情,淡淡地開口道:“哎,果然。”

    白昭乾戳牛排的動作一頓,雖然沒看過來,但從他的動作可以發現他明顯在聽。

    “別人就可以,我卻不行。”封弒輕嘆,似乎有些不高興。

    白昭乾一愣,下意識想反駁一句哪有別人,可話到嘴邊他卻突然想起來……

    封弒說的,應該是小黑。

    “那,那不都是一個人……”白昭乾嘀咕。

    “差得遠了。”封弒嘆氣,“一個就縱容寵溺,輪到我就兇巴巴……”

    “我沒有兇。”白昭乾不自覺地又放軟了聲音,“那是因為都要出門了……”

    給人看到影響多不好!

    “那以后不出門就可以嗎?”封弒反問。

    白昭乾沒說話,但那神情,顯然是默認了。

    于是,把小心上人又坑了一通的封弒心情大好,肚子也不餓了,坐在一旁撐著臉看白昭乾吃早飯,眼神每次落在白昭乾衣領口露出來的半個牙印,就忍不住挑起嘴角笑。

    廚師煎好荷包蛋端出來的時候,看到封弒立刻抖了一下。

    封總這是被狐貍精給迷了吧,笑成這樣?

    吃完早飯,兩人前往高鐵站,幸虧現在是冬天,白昭乾穿著高領毛衣也沒人能看到。

    何況就像封弒說的,之前小黑也這么啃來著,本質上好像也沒什么差別。

    不過沒想到的是……白昭乾看了封弒一眼,這家伙居然還在吃小黑的醋噢。

    兩人上了車,封弒和乘務員替白昭乾要了杯汽水,自己要了杯咖啡。

    他倆的商務座是連在一起的,白昭乾看著窗外發呆。

    “再想之后的事?”封弒湊近,輕聲問道。

    白昭乾點點頭。

    “如果你擔心謝必安他們的安全,可以先去找他們。”封弒道。

    白昭乾回頭,“可你的最后一魂怎么辦?”

    “現在不是還沒有線索。”封弒微微挑起嘴角,揉了揉白昭乾的腦袋,“沒線索就不用強求,說不定就無心插柳了。”

    “也是喔。”白昭乾點點頭,“行吧,那我們先去找謝必安。”

    封弒揉完腦袋,又伸手去捏他臉。

    白昭乾揉了揉臉蛋,有些無力地看了眼動手動腳的封弒。

    和小黑融合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再加上兩人都確認了關系,封弒最近變得越來越黏糊。

    以前那個大冰山不見了,說不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白昭乾嘆氣。

    這時,一個粗魯的聲音從后頭傳來。

    “嘖,你這老頭兒在這兒擋著做什么!”

    兩人聞聲回過頭,紛紛皺眉,聽這聲音是個年輕男的,怎么對一個老人家那么粗魯。

    說話的那人站在兩節車廂的交界處,手里提著個行李箱,肥頭大耳的,另一個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手里拿著張票,腳邊還帶了個麻袋,皮膚黢黑,挺瘦的。

    白昭乾一指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封弒道:“看到沒,這才叫兇神惡煞。”

    封弒嘆氣點頭,兩人繼續觀察情況,才知道原來是那老人家找不到座兒,想問問乘務員,可帶的東西太多,不小心把路給堵了。

    那個男的進不來,于是張口就罵,言辭極其難聽,什么老民工死窮鬼就滾一邊去,路都找不到還坐什么高鐵,滾去做綠皮火車之類的話都說出來了。

    兩人聽得直皺眉,白昭乾看他面相也不像大富大貴之人,何況有錢也不代表他就高人一等,若真要是這個道理,那封弒都可以直接當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