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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182節(jié)

    白昭乾聞言耳朵更燙,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說話。

    默認(rèn)也算承認(rèn),封弒心情一陣激動,趁著無人注意,在白昭乾耳朵上輕輕吻了一下。

    白昭乾毛都炸起來了,緊張地看著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到才松了口氣,轉(zhuǎn)頭兇巴巴,“你……”

    “好好好,不敢了。”封弒立刻從善如流,“有什么我們回家慢慢來。”

    白昭乾哼了一聲,把腰上的那只手拍掉。

    封弒挑著一邊嘴角,心情甚好地拉著白昭乾給老爺子敬酒去了。

    封老爺子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兒”,越看越滿意。

    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封弒,“你小子以后可別欺負(fù)昭昭啊,否則……”

    說完又笑瞇瞇看白昭乾,“昭昭,如果他以后給你氣受,你來找我,我替你揍他!”

    白昭乾嘿嘿直笑,有些得意地看身旁。

    封弒無奈搖頭,欺負(fù)?

    他怎么敢,又怎么舍得。

    一家子正其樂融融,封家的老管家突然走了過來,壓低聲音道:“老爺子,外邊有人來拜年呢。”

    逢年過節(jié)親友串門,自然沒有拒之門外讓別人吃閉門羹的道理,封老爺子這么多年自然懂這個道理,只是他一問清楚管家這上門百年的人是誰后,又稍微有些猶豫了。

    白昭乾大概猜到了什么,“是廖辰弦老先生嗎?”

    說著他去看封弒,封弒趕緊澄清,“我沒和老爺子說過。”

    “是辰弦他自個兒告訴我的,前幾天他來找我喝酒,喝醉了便把當(dāng)年的事情都說了。”封老爺子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白昭乾的腦袋,“孩子,苦了你了。”

    雖說當(dāng)年的事情不能全怪到廖辰弦的頭上,以他的立場聽到妖孽肆行,派出手底下的人去清剿才是正常的舉動,但要說他完全無關(guān),恐怕廖辰弦自己都說不出口。

    封老爺子站起來,拿出十足的誠意道:“孩子,你來決定見不見他吧。”

    其實(shí)老爺子心里也清楚,廖辰弦這次來就是為了見白昭乾的,他完全可以做個好人在中間調(diào)度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不說冰釋前嫌但起碼有所緩和,但封老爺子還是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白昭乾。

    封弒在一旁心里看得一清二楚,抬手輕輕摟住白昭乾的肩,心下滿意。

    看來老爺子也是真的把這小家伙當(dāng)成了一家人。

    不過,出乎封老爺子意料的,白昭乾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輕松地道:“既然他是來找您拜年的,當(dāng)然得見啊。”

    封弒也一愣,轉(zhuǎn)頭看去,就見白昭乾嘴角的笑意依舊輕松,似乎沒有什么不好的情緒。

    封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管家將人請進(jìn)來。

    “阿乾。”封弒將人帶到一旁,有些擔(dān)心,“如果你只是為了給老爺子面子,也不……”

    “沒有。”白昭乾摸了摸封弒摟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大手,溫度順著掌心傳來,他往封弒懷里微微靠了一點(diǎn)。

    封弒眼神更柔,換了個角度讓白昭乾更舒服地靠在他懷里。

    白昭乾腦袋貼著封弒的胸口,看著前方的虛空,“其實(shí)這些天我也差不多想明白了,這事情不能全怪他。”

    封弒沒說話,靜靜地聽著。

    “雖然他也有責(zé)任,但他也替我保存了養(yǎng)母的日記本不是嗎。”白昭乾輕聲說道。

    那本日記本上的痕跡一看就是從火海里搶救出來的,廖辰弦能有這個心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畢竟人在察覺到自己的失誤過后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回頭是岸,而另一種是隨著大流將錯就錯。

    “或許廖辰弦老先生是介于這兩種之間吧,沒有逃避,但也沒有糾正。不過他替我留下了這本日記,也算相抵了。”白昭乾說著,仰起頭朝封弒笑了笑,“何況他和老爺子是多年的老朋友,我總不好拂了老爺子的面子。”

    這話聽得封弒心里又感慨又有些心疼,低下頭親了親白昭乾挺巧的鼻尖。

    “不要這么懂事。”

    脾氣可以更大一點(diǎn),性格可以更驕縱一點(diǎn),耍小性子的時候可以更多一點(diǎn)。

    “我脾氣可壞了!”白昭乾臉有些紅,但為了不讓封弒想太多,故意瞇起眼睛,仰著下巴盯著他哼哼兩聲,氣勢洶洶地道,“等著吧,有你受的!”

    封弒揉揉他的腦袋,又被白昭乾為了證明自己脾氣大,故意耍性子拍掉手。

    心中暗嘆,他伸手將人抱進(jìn)懷里親了親耳朵。

    沒關(guān)系。

    就算現(xiàn)在沒脾氣,那他就一直這么寵下去,遲早有一天給白昭乾慣壞為止。

    ……

    畢竟廖辰弦是突然造訪,和家里的其他親戚又不認(rèn)識,封老爺子便把見面的地方特意安排到了另一間房。

    白昭乾和封弒到的時候,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騰騰的茶,茶葉舒卷于茶湯之中,溢著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氣,落了滿屋。

    兩人一進(jìn)門,陸澄就站了起來,“偶像!”

    他喊了一句就要湊過來,可腳步剛抬卻又猶豫了。

    他師父喝醉后和封老爺子談及過去的那天,他也在現(xiàn)場,自然也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好像常有人說的父債子償,身為廖辰弦的徒弟,陸澄對白昭乾的心態(tài)此時也多了幾分虧錢,于是站在原地不是很敢上前。

    不過令陸澄喜出望外的是,白昭乾主動和他招了招手。

    “好久不見。”

    偶像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陸澄一激動也顧不得什么了,蹦蹦跶跶地跑上前。

    “偶像偶像,我這幾天在練習(xí)融合兩種符箓的方法,但是有些地方不會。”邊說,他邊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狗勾眼神看白昭乾。

    求教qaq

    “好啊,一會兒教你。”白昭乾笑著點(diǎn)頭,注意到陸澄眼底下兩片烏青,“你不會從早到晚都在練這個吧?還是得注意休息的。”

    “沒有沒有,我在忙別的事情!”陸澄邊搖頭邊星星眼,偶像關(guān)心我了!

    白昭乾正好奇,就聽身旁傳來不爽的一聲冷哼。

    轉(zhuǎn)過頭,白昭乾就見剛剛還一臉柔情似水的封弒現(xiàn)在臉色沉郁,隱隱約約他還聞到了一股醋味兒。

    陸澄聞聲也看了封弒一眼,微愣。

    咦,封弒的嘴唇怎么破了?

    吃東西咬到了?

    “廖辰弦老爺子一共就兩個徒弟,一個是大徒弟王森,一個就是他了。”封弒盯著陸澄,面色不善,“天師協(xié)會如今烏煙瘴氣,老爺子想改變,卻又覺得自己年事已高,不想親自回去主持大局,那這重任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白昭乾驚訝地看了眼陸澄,后者從剛剛的拼命搖頭變成了拼命點(diǎn)頭,看得封弒更加不爽。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大過年的還跑過來分走他和阿乾的時間做什么!

    這段時間下來,天師協(xié)會也猜到了廖辰弦把自己這個小徒弟突然帶回來是什么用意,歸屬于王森的那一派自然是對陸澄重重阻撓。

    不過同樣的,也有人早已看不慣王森那邊的做派,而在孫湖的事傳回協(xié)會中后,協(xié)會里更是有很多反對的聲音逐漸冒了出來,因此暗中幫陸澄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譬如上次李霜李月事件中白昭乾遇到的那個六級天師陸巖清,這些天就暗中相助了不少忙。

    原本王森一派在天師協(xié)會里早已經(jīng)做大做強(qiáng)了,但孫湖那件事不僅轟動了玄學(xué)界,更是因?yàn)槔钍霞瘓F(tuán)丑聞爆出后轟動了整個輿論界,現(xiàn)在他們買賣人命的事情早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天下皆知。

    上面的有關(guān)機(jī)構(gòu)自然也派人下來徹查,就算天師協(xié)會在玄術(shù)界一家獨(dú)大,但面對相關(guān)機(jī)構(gòu)也必須低頭。

    一些部門該解散的解散,一些制度該廢除的廢除,在各種方面瘋狂大放血,元?dú)獯髠?/br>
    這段時間白昭乾和封弒在家里黏糊,封弒不想影響他的心情,便也沒把這些消息告訴他。

    可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短短半個月天師協(xié)會早已今非昔比,但廖辰弦也沒有讓它自生自滅的意思。

    怎么說也是無數(shù)先人的心血,放在那兒不管,天師協(xié)會可能會逐漸走向覆滅,也有可能被王森帶得往更壞的地方走,不論是哪一種,都是廖辰弦不愿意看到的。

    幸虧陸澄這個徒弟孝順,即使是一個半爛的攤子,他也肯接下來。

    “那現(xiàn)在情況如何?”白昭乾問道。

    陸澄答道:“協(xié)會那邊吵了好久,最后討論出來要看我的實(shí)力再下定論。”

    白昭乾點(diǎn)頭,不論到哪里都是實(shí)力為尊,陸澄要是能展現(xiàn)出過人的天賦或者實(shí)力,到時候哪怕正大光明地將王森擠下去,也是名正言順。

    說著,陸澄從腰間拿出一塊樣式熟悉的玉牌。

    四實(shí)二虛,雷天大壯卦,正是四級天師的身份證明。

    “只花了一個月?”白昭乾驚訝。

    “二十多天的樣子。”廖辰弦在一旁終于開口,“下一場五級天師的考核,在四天之后。”

    聞言,白昭乾一挑眉看著陸澄。

    又是一個拿了某點(diǎn)男主劇本的娃。

    照這速度下去,陸澄考完六級天師也不過是這兩個月的事情,到時候再考核進(jìn)入長老會,在廖辰弦和陸巖清的幫助下,要和王森分庭抗禮也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天師協(xié)會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了,孫湖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當(dāng)年的事情也早已經(jīng)過去,他現(xiàn)在也有了一個溫暖的家。

    想到這兒,他抬頭看了封弒一眼。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幫封弒找到最后一魂。

    封弒感受到他的注視轉(zhuǎn)過頭,兩人的視線一對上后莫名變得黏糊起來。

    當(dāng)然,醋味兒還是少不了的。

    白昭乾也能看懂他眼里的那點(diǎn)意思,心說封弒怎么這么能吃醋啊,平時都已經(jīng)夠黏糊的了。

    不過“抱怨”是一回事兒,白昭乾還是耳尖紅紅地伸手,手指和封弒的扣在一起。

    封弒滿意,也不管陸澄在旁邊和白昭乾嘰里呱啦地說話了。

    反正人都給他扣走了,肯定逃不了。

    氛圍又一次變得其樂融融起來。

    白昭乾對過去已經(jīng)慢慢看開了,廖辰弦心里的大石頭也卸掉了大半,陸澄實(shí)現(xiàn)了和偶像一塊兒過年的心愿,封弒都快把他的小心上人揉懷里了,更是心下饕足。

    封老爺子就更別說了,兒子早已立業(yè),現(xiàn)在二十多年終于有人能把封弒的心給收了成家了,老爺子已經(jīng)別無所求。

    就在這時,封家老宅的老管家又一次進(jìn)來了,白昭乾心說封家過個年還挺熱鬧,客人一串一串上門的。

    只是轉(zhuǎn)頭看去,白昭乾就見封老爺子的表情也有些疑惑,似乎也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白昭乾和封弒對視了一眼,什么情況?

    這時,老管家轉(zhuǎn)過頭看了過來,只不過看的不是封弒,也不是白昭乾,而是一旁的廖辰弦和陸澄兩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