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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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懾于他平日里的作風,怕被這老東西刻意刁難,學生們又不敢說些什么,只能在心里吐槽一句又犯病了。 男老師邁著八字步走到一旁,低頭開始看白昭乾的試卷,一題一題的檢查過去,想要趁機嘲諷他兩句。 邊看,那男老師心里邊已經想好了措詞。 什么“連基礎的知識點都不會,就放端正點態度”“別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把自己當成人上人了”之類。 只是他低頭仔細看了一遍,才發現白昭乾的答案居然全都是對的。 此時白昭乾正寫一道案例分析題,題目要求用現代的思維方法解釋一下卦象與案例中的問題之間的關系。 這題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要其實考的就是學生最普通的背誦能力,言之成理即可。只要把解卦的卦辭說出來,然后簡單結合一下案例里的內容,就可以拿到一個很不錯的分數。 可白昭乾此時答的內容不僅角度新穎,而且解卦的方法更是獨樹一幟,但是偏偏又切中了要害,表述的十分有道理。 還有就是白昭乾的那一手字,瀟灑而又飄逸,自成一派風骨。 這份卷子從內容到整潔美感,根本毫無挑剔。 男老師到了嘴邊的嘲諷話語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十分認真地看了白昭乾一眼。 雖然長得娘們兒唧唧的,但是似乎還挺聰明。 男老師自認為自己十分大度,對這種“小白臉”都萌生了愛才之心,于是想要考試后和白昭乾交談一下。 于是他伸手,敲了敲白昭乾的桌面。 只是白昭乾根本理都沒理他。 男老師一開始還以為他太專注答題了沒注意到,正想說些什么,結果就見白昭乾翻了個白眼,而后又滿臉嘲弄地笑看了他一眼,眼里充滿了挑釁與不屑之色。 白昭乾早就注意到他了,在他身邊滋哩哇啦的跟個壞了的喇叭似的,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他剛剛早就聽許言彬科普了這個老師的豐功偉系,也仔仔細細看過他的面相。 老師對學生嚴厲本來并不是壞事,畢竟嚴師才能出高徒,可這老師經常故意的刁難學生,做事不講規則,也不講道理,又沒有實力,又喜歡沽名釣譽,每天夸夸其談,高高在上,其實上肚子里的學識也并不比別的老師多出多少,可其他老師都是為人師表,十分親切和藹,就他一個故作姿態,拿腔捏調。 教育水平不代表素質水平,這種人就是白昭乾最討厭的人。 說好聽點叫杠精,說難聽點叫憤怒青……哦不,憤怒中年。 人家有實力的那才叫恃才傲物,像他這種叫沒點b數。 男老師讀懂了白昭乾眼里的嘲弄之意,臉色立刻差了下來,面上一陣青紅交加。感受到周圍的視線,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幾個學生。 那幾個學生立刻低下頭。 男老師又恨恨的剜了白昭乾一眼,恨不得眼里飛出刀子,只是白昭乾依舊一臉淡定,根本不把他當回事兒。 男老師怒氣沖沖地轉身,走回了講臺。 監考的另一個女老師一直在不遠處冷眼旁觀,這男老師在院里風評一向很差,正如白昭乾所看出來的,本事不大,口氣不小,經常對一些漂亮年輕的女教師指指點點,什么女生素顏才是自然美,在那里指點江山。 因此看他吃癟,那女老師也是心里樂個不停。 在一旁觀摩全程的許言彬在心中暗暗給白昭乾豎了個大拇指。 好啊昭昭,拽還是你拽。 他又看了一眼男老師怒氣沖沖的背影,心說好家伙,這就氣的不行了。 哪天讓昭昭把他小表叔也拐來學校,兩個人一塊出現,還不直接把這老東西氣的背過氣去。 許言彬心里一頓嘲諷爽了,可回過頭,就見白昭乾原本輕松的表情突然變了,也不再慢悠悠地寫字答題,而是一臉凝重地奮筆疾書起來。 看著白昭乾突然如臨大敵一般的反應,許言彬下意識以為是看到了什么難度爆炸的大題,讓白昭乾這樣的老油條都不得不專心應對了起來。 臥槽這卷子這么難嗎,不是說他們這門課授課老師不刁難學生的嗎? 只是許言彬匆匆忙忙翻了一遍試卷后,并沒有發現什么題目有掛科跡象,于是一頭霧水地看了唰唰寫字的白昭乾一眼。 發生了什么? 白昭乾自然不是毫無根據的就變了臉,只是那讓他鄭重起來的,也并不是考場上的事。 就在剛剛那一刻,白昭乾突然感應到,之前他cao控藏在福利院那個被孫湖選中的小男孩兒身上的小紙人,突然有反應了! 第81章 轉魂符 上次白昭乾cao控小紙人躲藏在福利院的那個小男孩兒身上后,不論是吳院長還是李商成和孫湖那邊都沒了動靜。 白昭乾拿去問陸澄的那個木偶和古怪符文也依舊沒有結果,陸澄告訴他說已經問了他師父,但是他師父也不怎么認得,這幾天正在忙著查古卷資料,說有線索了就立刻告訴他。 只不過沒想還未曾等到陸澄那邊的消息,幾乎被白昭乾忘卻在腦后的藏在小男孩兒身上的小紙人倒是先有了反應。 偏偏這時候又在考試,朱砂符箓什么的都不在身上,全放在書包里,留在了課室外頭,白昭乾只好加緊答題速度,盡快完成試題然后提前交卷。 白昭乾瘋狂刷題的動作也使得不少學生壓力山大,只是此時他已經無暇理會其他人的想法,趕緊把題目答完后,一舉手。 那女老師注意到他,從后排走了過來。 “老師,我交卷。”白昭乾道。 許言彬:???? 昭昭你不等我! 可是白昭乾根本沒心思去看他什么表情,他只想著趕快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畢竟孫湖那混蛋不干人事,白昭乾又不敢給那小孩兒施加防護咒,怕的就是打草驚蛇。 原本打算一感應到不對就立刻趕過去的,誰想遇到了期末考的時間。 那女老師聽白昭乾說交卷,看了看鐘表上的時間一驚,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白昭乾的試卷,也愣了。 字體工整中帶著點飄逸的風骨,最重要的,是她掃過去那一眼所看到的答案。 居然全對。 “老師我可以走了嗎?”白昭乾問。 女老師下意識答了聲可以,白昭乾蓋好筆帽收拾好東西準備起身,就聽一旁突然傳來一句。 “等等。” 聽著這刺耳難聽的嗓音,白昭乾就皺起了眉。 轉過頭,就見剛剛那被白昭乾氣跑的老師從講臺處走了過來,眼里帶著明顯的得意。 要說他不是來搞事情的,傻子都不信! “羅老師,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啊?”那男老師背著手,腳尖噠噠地敲著地面,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那個姓羅的女老師答道:“沒什么,這個學生答完了想交卷先走。” 考生答完題是可以提前交卷的,這也很正常,只是那男老師記恨白昭乾剛剛翻他白眼的事,于是刻意刁難,打擊報復。 他清了清嗓子,十分義正言辭,用一種浮夸的演講語調說道:“考場有考場的紀律,任何學生不得違背考試的規章制度,羅老師,把這位同學的答卷還給他。” “趙老師,這……”那羅老師顯然想替白昭乾分辨幾句,畢竟那男老師說的的確沒有道理,提前交卷就是可以提前走么。 只是那趙姓男老師瞇縫眼一瞪,“考試結束鈴響前,不得離開考場!” 女老師話被噎了回去,皺著眉頭有些猶豫。 她只是一個講師,而那男老師是副教授,職稱在她之上,因此本考場的主監考員也是那男老師,而不是她。 所以她就算有心想幫白昭乾也有些無能為力,更怕的是得罪面前這個小心眼的家伙,以后工作上被他刻意使絆子。 白昭乾冷眼看著那男老師,男老師搖頭晃腦表情猥瑣地瞥了他一眼,那意思:你能拿我怎么樣? “同學,你要是沒什么急事,不如就等等?”女老師說著,將白昭乾的答題卷放回了桌面,“反正也還有四十分鐘就打鈴了。” 問題就是等不得,遲一分鐘可能就得多丟一條人命! 白昭乾正想著如何找個技巧脫身,突然間精神一震。 這精神一震不是因為他想到辦法或是發現了什么,而是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原本他附著在小男孩兒身上的小紙人被人給毀了! 紙人被毀,施術者自然會遭到反噬,只是那紙人是白昭乾隨手所疊,并非以精血飼養的蠱蟲靈寵一類,因此只是精神輕微地震蕩了一下。 但更重要的,是那小男孩很可能有危險了! 白昭乾也不管什么紀律不紀律考試不考試的了,人命關天,何況還是個無辜的孩子。 此時他滿心后悔,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在那小孩兒身上下個保護咒了! 白昭乾剛沖出去,那男老師就在后頭大喊:“你去哪兒?給我站住!” 可見白昭乾對他的咆哮置若罔聞,依舊往課室外跑,那男老師氣急敗壞地道:“你要是敢走,就取消你的學士學位!” 取消學士學位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已經算是很嚴重的情況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抬起頭,就連白昭乾也都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下一刻,他陰沉沉地看了那男老師一眼,“你要取消就取消吧,我倒要看看我一沒考試作弊二沒違反考場紀律,你拿什么取消我的學位!” 說完白昭乾也不理他,繼續腳步匆匆地往外走。 男老師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下了面子,此時有些怒火攻心,見白昭乾依舊不管他,氣得要伸手去抓他。 只是他動作笨拙又疏于鍛煉,根本追不上白昭乾。 白昭乾拉開門往外走,突然迎面碰上了一個人。 “怎么了這是。” 聲音有些熟悉,白昭乾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抬起頭看了一眼,愣了。 只見他出門恰好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他之前幫助過的李月——當然,現在她的身份已經不是李月了,而是她的弟弟李霜。 李月以李霜的身份繼續活下來后,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她本來就獨立,不像弟弟一樣被慣養著長大,這幾個月里在學校表現很好,已經轉正了,而且還接手了一部分學院的核心工作。 她今天是來巡考的,看看各個考場有沒有什么情況,沒想到剛走到這間教室門口就被一個學生撞了一下,而撞了她的那個人,恰好還又是白昭乾。 那男老師追上來,扶著門框氣喘如牛,見到“李霜”,他眼睛一轉立刻道:“李老師,這學生藐視考場紀律和監考員,我要求給他處分!” 李月一愣,下意識看向白昭乾,又看了看一旁的女老師。 那女老師想要開口解釋,一旁的男老師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于是她又一次遲疑了。 李月看到那女老師的表情,大概猜到這之中有什么隱情,只是現在不能明著幫白昭乾,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地皺起眉:“怎么回事?” 白昭乾道:“我寫完了,想要交卷,但是這老師不讓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