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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98節

    房間里的兩名天師轉過頭來,看到寧昉出現也并無驚訝,十分恭敬地喊了他一聲寧先生。

    寧昉點了點頭,走到書桌后坐下,看著兩人道:“兩位大師辛苦了,酬勞我會明天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多謝寧先生。”雷勝應了一句,和一旁的林森對視一眼,而后上前一步。

    寧昉端起桌邊的紫砂壺倒了一杯茶,桌上只有一只杯子,主人是誰自不必說,可寧昉的動作十分自然,雷勝和林森也似乎并不覺得奇怪。

    見雷勝欲言又止,寧昉捏著茶杯輕輕抬眼,“雷大師有話要說?”

    “是。”雷勝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將剛剛在酒樓里和白昭乾對壘的事和盤托出。

    寧昉一聽立刻將茶杯放下了,“什么?!那該怎么辦?”

    “應該沒什么大問題。”雷勝悄悄擦了一下手心的汗,“我們對魂魄施了鎖魂咒,即使別的天師拿到了也只能看到一個光球,問不出什么來……”

    寧昉皺眉看著他,這家伙明顯底氣不足。

    “我們會把事情稟告師父,由他老人家做決定的。”林森趕緊上前解釋道。

    林森和雷勝的師父是一名四級天師,在天師協會里也有一定權力,寧昉聽罷點了點頭,“行吧,還請兩位盡早告訴方大師。”

    他輕輕嘆了口氣,“哎,早知道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就應該像之前一般請方大師來施法。”

    他這話里帶著點瞧不起的意味,雷勝和林森有些不爽,但也無法反駁。

    不過請他們的師父……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今晚白昭乾眼底閃爍的陣陣金光。

    請他們的師父,真的就能斗贏嗎?

    雷勝和林森走后,寧昉有些煩躁地放下了茶杯,轉身走到臥室的內間。

    這兒布置的十分古舊,甚至帶著點上個世紀的民國風,鳳雀花板拼湊成了電視墻,墻邊的翹首條案上放著幾盆綠植和書簿,梅蘭竹菊四君子的雕花木質屏風攔住了窗外的陽光,在木地板上落下一片交錯織就的剪影。

    而床頭的墻壁上,則掛了一件青衣百褶,水袖款款的戲服,布料有些陳舊,顯然年份已久,但卻保存的十分完好。

    寧昉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打開了床頭柜放著的一臺老式留聲機,碟片轉動發出滋滋的輕響,不一會兒便傳來一陣婉轉婀娜的唱戲聲。

    他聽著這唱戲聲,心緒漸漸地平靜下來,閉上眼睛逐漸安眠,呼吸平緩。

    蘭葉搖曳,一陣風穿堂而過,掀起那青衣水袖。

    布料浮動伴隨著留聲機里謳歌泣血的戲腔輕吟,宛如當年故人仍在臺上,朝那臺下賓客唱來一曲動人的詩篇。

    ……

    白昭乾聽了寧昉的話一時間也沒能理解,“不是你爸?那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寧昉搖搖頭,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底浮現出幾分恐懼。

    白昭乾想起來剛剛在那個活著的“寧昉”身上以及之前的寧戚之身上都看到的那個青衣旦魂魄,于是問他道:“你學過京劇嗎?你爸呢?”

    誰知他問出這個問題,寧昉的臉色就變了。

    白昭乾見勢不對趕緊追問,從寧昉口中得知,他之所以會說“寧戚之”不是他爸,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京劇”。

    “我們寧家一直在娛樂圈里發展。”寧昉抱著膝蓋似乎陷入了回憶,“小的時候我就知道爺爺是個很有名的影帝,當時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不過我爸似乎和他十分不對付,一直都很叛逆。”

    白昭乾點點頭,這段他聽許言彬說過,當時許言彬告訴他說寧戚之和寧遠——也就是寧昉的父親和爺爺——兩人年輕的時候都挺混蛋的,和現在的寧昉一樣。

    “繼續繼續。”白昭乾催促道。

    “爺爺死后,我爸就變了。”寧昉說著,聲音逐漸顫抖起來。

    白昭乾不解:“不是說寧遠老爺子去世后,你爸就變得很乖很懂事了么,這不是好事兒?”

    “不,不止是這樣。”寧昉慌亂地搖搖頭。

    爺爺去世后,十歲的寧昉就發現自己的爸爸收心了,陪伴他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不再出去花天酒地也不再只留他一個人和幫傭們在家里。

    可是沒過多久,寧昉卻發現自己的爸爸,不管是行動、說話還是習慣,甚至是看他的眼神,都越來越像他的爺爺了。

    白昭乾繼續點頭,這個許言彬也和他說過,還有個老導演把電影里的寧戚之認成寧遠了。

    一個是閱人無數的影視圈老導演,一個是親兒子,連這兩個人都這么覺得,看來是真的有點問題啊。

    “不,不止這樣。”寧昉搖搖頭,似乎陷入了一段恐怖的回憶,“在我高中有一次逃課回家的時候,我看到……”

    高中的寧昉是最混不吝的時候,抽煙打架喝酒早戀,可以說是老師眼里“無惡不作”的那一類學生了,而就在某一次他逃課后發現沒帶錢包,想回家拿錢去網吧和同學打游戲時,看到了他這輩子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

    他的父親寧戚之,一個人在房間里,臉上畫著濃墨重彩的京劇青衣妝面,身上穿著那件祖父留下來的戲服,臥室里的留聲機放著曲兒,寧戚之就那么隨著京胡拉響的悠揚聲,張口唱了起來。

    聲音婉轉動人,可那一字一腔,一舞一動,都如一把又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寧昉的心。

    第54章 搬家

    眾所周知,寧家世世代代都是影視圈的名人,但在京劇圈里也能稱得上名人的只有一位,就是民國年間那位以一曲《貴妃醉酒》響徹京都的名旦——寧程芳,也就是寧昉的太爺爺。

    寧程芳雖然在京劇圈里地位很高,但在唱戲這一件事上并沒有傳承下來,他的親兒子寧遠還可以說從小耳濡目染知道一些相關的東西,但讓他唱,那是萬萬沒有那個實力的。

    而到了寧戚之這一代,基本上就斷干凈了,只是在說起寧家時會提上那么一句,說寧家老祖宗的青衣扮相有多么的驚艷。

    白昭乾問道:“他是唱著玩兒的還是……”

    “不是!”寧昉立刻否認,眼底的驚恐之色越來越深,“我后來去找過有沒有我太爺爺唱戲時的錄像帶,但是年代太久了沒找到,不過后來,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溜進去過,在抽屜里找到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正是寧程芳,而最可怕的是,那張照片上寧程芳的扮相、動作、表情和寧戚之一模一樣!

    白昭乾心里其實有了幾分猜測,但是仍然有些不太敢相信,“或許只是寧戚之喜歡,真的認真模仿過呢?”

    “你可能有一件事不知道。”寧昉面沉似水。

    寧程芳雖然是名旦,但自古奇才多怪誕,有才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不一樣的地方,而寧程芳有一個習慣,就是在京劇旦角表演中,他扮青衣時的其中一個手勢,是自已改動過的。

    具體來說,就是某個手勢通常的做法,還有老師教學的時候都是翹一根手指。

    可寧程芳翹兩根。

    但寧昉在知道了這件事后,找了個機會又去偷偷觀察了一次藏在屋里唱戲的“寧戚之”,他驚恐地發現,“寧戚之”在唱到某一段做那個手勢的時候,翹的是兩根手指!

    “什么?!”白昭乾也十分驚訝。

    其實一聯想寧昉被鎖魂符困住,以及雷勝手里拿著的引魂符和拘魂符,還有寧昉已經死了,“寧昉”卻還活著這幾件事,并不難猜到可能發生了什么。

    但是剛剛聽到的事情,讓白昭乾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想的可能還要恐怖的多!

    ……

    寧昉的魂魄就這么暫住在小玉瓶里,平日他也不敢隨便跑出來,也很自覺地沒有打擾白昭乾的生活。

    過了兩天,房東大媽來回收房子了,封弒派來的人已經提前聯系好了白昭乾,現在正忙忙碌碌地搬東西。

    白昭乾的東西并不多,而且封弒也不知哪里找來的人,很專業也很敬業,一身深綠色制服+鴨舌帽,每一樣東西都要問過白昭乾才會抬走,而且動作特別小心翼翼。

    于是,本來很麻煩的一件事,直接就輕輕松松解決了。

    一直到下午五六點多的時候,白昭乾小公寓里需要帶走的東西全都打包完畢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他還不知道自已的新家在哪兒呢!

    封弒說幫他找房子,順便幫他聯系了搬家公司,也不知道說白昭乾是心太大了還是太信任封弒,從頭到尾都沒過問一句。

    被封弒安排的明明白白。

    直到搬家的工作人員準備開車走了,白昭乾才趕緊追上去問了一句。

    那工作人員倒也對白昭乾一無所知的情況很淡定,“白先生您別著急,封總說他一會兒會來接您。”

    “封弒接我?”白昭乾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點了點頭,伸手朝白昭乾身后一指,“喏,這不來了。”

    工作人員說完后轉身上了車,白昭乾回過頭,就看到下了車的封弒朝自已這邊大步走來。

    “你怎么來啦?”白昭乾小跑著迎了過去,仰起臉問。

    封弒伸手替他把飄到眼前的碎發撩開,“公司不忙,走吧。”

    “去哪兒呀?”白昭乾邊問邊溜溜噠噠地跟上,“去我的新家嗎?不過在哪兒你都還沒和我說噢。”

    耳邊是少年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卻絲毫不惱人,封弒眼眸半垂,轉頭看著白昭乾無論何時都那么順眼的臉龐,答道:“不著急,先吃飯吧。”

    “是喔,肚子是有些餓了。”白昭乾揉了揉平坦的腹部,抬起頭問封弒道,“誒對了,你應該不常來學校的噢?”

    他記得封弒是校董什么的,但是似乎知道的人不是很多的樣子,畢竟這是個顏值即正義的年代,帥氣的大學教授都有好幾個上了熱搜的。

    全國top1京城大學,財力也是頂尖,還帥成這樣的校董,居然還沒上過熱搜。

    唯一的可能就是出沒的太少了,沒幾個人見到。

    “你這是在吹捧我?”封弒一挑眉。

    白昭乾笑嘻嘻拍了一記馬屁,“說的實話嘛,算不上吹捧。”

    男人沒說什么,繼續往前走去,腳步有些快。

    白昭乾蹦跶著追上前,歪著頭,“你笑啦?”

    “沒。”

    “就是笑了,怎么總不承認呢!”之前在湘西那次也是,明明笑那么好看,這人非不認的!

    封弒轉過頭,白昭乾趕緊抬手抱住自已的后脖頸子,扁著嘴瞪他。

    又想來?

    封弒一挑眉。

    算你擋得快。

    白昭乾注意到他唇角依舊是挑著的,心里直樂,原來這家伙表面冷冰冰,其實也是喜歡別人夸他的呀。

    “想吃什么?”封弒問。

    白昭乾盯著男人看了一會兒,眼珠一轉。

    “嘿嘿,你不常來這兒,不知道我們學校附近有一條小吃街吧?”

    誰知男人卻說:“我知道。”

    “你知道?”白昭乾表示震驚且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