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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 第62節

    不知道究竟是誰在給誰做人工呼吸。

    雖然被占了便宜,桑寧認真地想了想,好像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反而心跳得很快,全身觸電一般,大腦神經搖旗吶喊,想逃又渴望著。

    桑寧只顧著跟盛連潯走,直到出了鬼校正門,兩個人仍然手牽著手。

    沒多遠,前面有對情侶在吵架,戰況激烈,女生聲嘶力竭,喊著窩囊廢渣男要分手,男生把話說得也難聽,眼看要動起手來,上去幾個熱心群眾把兩人隔開好言相勸。

    桑寧聽到幾句,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剛才這兩位在鬼校探險的時候迎面碰上斷頭鬼,視覺沖擊太強,兩個人都嚇瘋了,電光石火之間,男生直接把女朋友往斷頭鬼面前一推,為自己爭取撒腿跑的時間。

    飽受驚嚇的女生被這意料之外的一推摔倒了,崴到了腳,哇哇大哭,扮演斷頭鬼的工作人員哄了好久,最后把她抱了出來。

    男朋友不敢再進去,一直在外面等,并且埋怨她出來得慢,受足了委屈的女生氣不過,兩個人唇槍舌戰,展開了激烈的爭吵。

    兩位都是語言大師,精彩極了,半個臟字沒有,祖宗往上數代已經拉出來遛了一遍。

    最后互相咆哮著喊了分手。

    桑寧聽得又好氣又好笑。

    回想剛才倒吊鬼突然墜下來,盛連潯肯定也會怕,那一秒,最先做出的反應卻是把她抱進懷里,拍著背低聲安慰。

    就……很有安全感,很靠得住的樣子。

    她潯哥,陳年寶藏依舊是寶藏,桑寧沾沾自喜,傻呵呵地笑。

    “在想什么?”盛連潯見她半天不說話,表情怪異,以為被嚇傻了。

    桑寧坦蕩磊落,并不是扭捏的性子,有什么說什么,她眼睛向下彎,像兩勾月:“我在想,好像有那么一點喜歡你了。”

    她很會踩他的心動點,盛連潯失笑:“只有一點嗎?”

    “那你繼續努力,努力到很多點的時候,我就……”

    “就什么?”盛連潯嘴角含的笑更深刻,深邃的眉眼掛上溫柔,將她的話截住,順著問,“就和我結婚嗎?”

    桑寧心里一震,迅速把手抽了回來。

    她最多想的是順著自己的心意談一場不計較后果的戀愛,他想的卻是結婚。

    結婚,和他結婚。

    確實到了該結婚的年齡,趙小虞已經計劃年內和孟臨柯領證,單領證那天要穿的衣服,已經準備了一整個衣櫥,叫她有時間去幫著挑。

    和盛連潯結婚,說實話,桑寧沒想過。

    “回家了,”桑寧故作鎮定,對剛才盛連潯的那句話裝聾作啞,很快說起另一個話題,“明天下午要繼續去做輔導講座,材料還沒整理完,看來今晚需要挑燈夜戰。”

    盛連潯并不逼迫她,應了聲“好”,先送她回去。

    結婚的話題告一段落,心情難以平復。

    桑寧一路貼著車窗外往外看,從這條路到華溪天萃要經過一個寵物市場,道路寬敞,各自店門口擺著不同種類的動物,以小狗崽和小貓崽居多,什么品種的都有,圓滾滾的擠在一起,睜著濕漉漉的圓眼睛打量著世界。

    那些毛絨絨的小東西好可愛,桑寧看得目不轉睛,嘴角一直翹著,偶爾被萌得咯吱叫。

    盛連潯停下車:“喜歡的話買一只帶回去。”

    桑寧搖頭:“不要,我養不好,六七歲的時候吧,那會兒撿到一只流浪狗,我好喜歡,硬要帶回家養,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糖果’,我爸買得那種很甜的帶果醬夾心的小面包,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偷偷喂給糖果,但是我姐有哮喘,對狗毛過了敏,打了好幾針沒好利索,我爸特別生氣,他本來也不喜歡狗,一怒之下把糖果扔到門外去了。”

    “后來呢。”

    “那天下了大雪,很冷,所以就沒有后來了,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養什么寵物,因為沒有信心照顧好它們。”

    失去過一次就會變得膽怯,再喜歡也不敢重新擁有。

    盛連潯重新發動車子,過了寵物市場,他沒再說什么。

    一回到家,桑寧開始忙起來,她沒說假話,確實有很多材料要整理,幻燈片也需要從頭到尾再捋一遍,盛連潯在書房,她在客廳,坐在地毯上,對著電腦噼里啪啦按個不停。

    盛連潯出來喝水,她正忙得不可開交,頭一次見她戴了副眼鏡:“沒見你戴過眼鏡。”

    “哦,”桑寧推推鏡架,解釋道,“這是平鏡,沒有度數,防輻射的,我用電腦的時候會戴。”

    盛連潯點了點頭。

    桑寧歪了歪腦袋:“我戴眼鏡好看嗎?”

    “不好看。”

    “切,”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她翻了個白眼,“不過我上三年級的時候戴過一段時間的眼鏡,體檢說我假性近視,要矯正,也不知道那個眼鏡有沒有矯正的作用,超級丑!我對眼鏡留下了心理陰影,不過后來真的視力又變好了。”

    “我覺得和那副眼鏡沒多少關系。”

    “對不對!我也這么想,我很注意用眼衛生的。”

    桑寧故意沖著他晃了晃眼鏡,眉梢挑著得意。

    盛連潯對桑寧小時候的事情很感興趣,每次聽得認真又耐心,仿佛覺得離她更近了一些。

    ——

    同居生活過得很和諧,桑寧本來以為和盛連潯住在同一屋檐下多少會有點別扭難熬,好像也沒怎么有。

    唯一一點,桑寧懷疑盛連潯的公司快要倒閉了,不然怎么會有大把的時間在家里。

    雖然他通常在書房,看文件或者開視頻會議,但幾乎每晚都按時到家,趕上和她一起吃晚飯,生活作息越來越規律。

    這個小家漸漸被桑寧收拾得越來越漂亮溫馨,煙火氣十足。

    陽臺上種滿了花,晚上開半扇窗,風一吹,滿室香。

    桑寧后知后覺的發現,在她之前沒有察覺的時候,某些細節也在改變。

    比起用手機刷劇,桑寧更喜歡看電視追劇,她不愛坐沙發,覺得坐在地上吃著零食看更痛快更隨意,于是盛連潯新換了地毯,加厚了幾寸,隔絕地板的涼氣。

    她超市去得很少,盛連潯的生活精致講究,哪怕住在這邊,依然每天有過來送菜的阿姨,根本不需要親自跑去買。

    可零食柜永遠是滿的,她最喜歡的那幾樣從來不會缺席。

    盛連潯從來不說,那份用心,桑寧仍然感受得到。

    今天晚上有點反常。

    沒來由的,盛連潯遲遲沒有回來,電視看得心不在焉,桑寧一會兒看眼掛鐘,一會兒看眼手機,有點焦躁,起了點兒怨氣,埋怨盛連潯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想回來晚就回來晚,也不想想別人是不是會擔心。

    電視實在看不下去,桑寧爬起來,站在落地窗前往窗外眺望,外面燈火琳瑯。

    桑寧咕噥著:“狗男人去哪里了啊,不會跑去應酬了吧,然后被漂亮小妖精勾住心,索性留宿在外。”

    腦補到這種可能性,越想越生氣,桑寧咬了咬牙,幸虧沒答應和他好,說要追她,才多久就現了富家子的可惡嘴臉。

    正憤恨得投入,門突然響了,盛連潯的聲音傳來:“站那邊干什么,說了多少次不要光著腳踩地板,過來。”

    桑寧沒什么好臉色,僵硬地轉過身,眼神忽然一頓。

    盛連潯的臂彎里探出一只白色的小腦袋,因為太小,耳朵還不會支棱起來,軟軟地耷拉著。

    是一只小博美。

    “天吶!”桑寧驚喜地叫起來。

    她一溜小跑地過來,從盛連潯手里接過狗寶。

    她抱小狗的樣子有些手足無措,小博美生下來才四十多天,不會汪汪叫,哼哼唧唧地拱在桑寧懷里,愛睡覺,沒多久眼皮已經開始昏昏下垂。

    這一晚桑寧始終處于亢奮的狀態,臉上甜蜜蜜地笑,很耐心,小聲哄著,帶小博美熟悉環境,給它鋪了一個又軟又香噴噴的小窩。

    小博美是很純的白色,毛不算長,但蓬松著,四條小短腿,跑起來像個圓滾滾的球兒,好漂亮好可愛。

    她的心完全被小可愛融化了。

    “它叫什么啊?”桑寧問。

    盛連潯:“糖豆。”

    “糖豆?”桑寧愣住,和她那只失去的小糖果名字好像。

    她蹲在那里,糖豆蹲在她旁邊,一人一狗動作出奇的一致,可愛得不行,盛連潯的整顆心像泡在溫水里。

    他愉悅地揚起嘴角,伸手去揉她的腦袋:“翩翩,你失去的那些,總有一天會回來。”

    “我如果養不好怎么辦啊……”

    他俯身,對上她的眼睛:“我陪你。”

    小糖豆的加入讓他們變成了三口之家。

    三口之家……措辭似乎也不怎么恰當,說出來有些怪怪的。

    養狗寶寶總要費點心,做它的鏟屎官,教它學這學那。

    糖豆太小,只打了一針疫苗,怕不安全,桑寧暫時沒有帶它出去過,只放縱它在家里瘋來跑去。

    過了兩天,糖豆表現得很活潑,基本適應了新環境,桑寧帶糖豆去謝聆深的寵物店打疫苗。

    幾年沒見過面,謝聆深依舊帶著溫潤的氣質,歲月沒有半分苛待他,俊容未減,舉手投足魅力依然。

    “謝先生。”桑寧和他打招呼。

    謝聆深并不驚訝,好像早就知道她會來一樣,笑著說:“桑寧,好久不見了。”

    糖豆在家里威風八面,一見生人就會害怕,黏著她不肯離開半步,這會兒竟然很親近謝聆深,打著轉去咬他的褲腳玩兒,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謝聆深把它抱起來,捋了捋小寶貝的耳朵,交給旁邊的助手:“店里有它的信息,打第二針。”

    桑寧在寵物店里慢慢看,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

    “桑寧,這邊休息區等一會兒,有咖啡和小點心,看合不合胃口。”

    桑寧坐下來,看著那些精致的盤盤碟碟,含笑道:“當年就是這幾樣,那么久了還沒變,謝老板你也太念舊了,做生意要多創新才能做大做強。”

    謝聆深晃了晃咖啡,噙著笑:“習慣了。”

    兩人隨便聊了點話題,沒有什么生分,氣氛融洽。

    只是天公不作美。

    出門時天有些陰沉,桑寧抱著糖豆忘了拿傘,以為哪有這么巧會下雨,天氣預報上只是多云,存了僥幸,懶得回去拿傘。

    這會兒雨點噼里啪啦地落下來。

    街上的行人立刻變得匆匆,穿雨衣的,撐傘的,找地方躲雨的,街景瞬間變得忙亂。

    桑寧撐著臉直嘆氣:“怎么又下雨了啊,這雨看起來一時半會兒停不了。”

    謝聆深起身,從傘架上取下一把黑色的長柄傘:“停不了也沒關系,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