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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 第23節(jié)

    行,學神了不起唄。

    鳥叫和蟬鳴填補了兩人接下來的沉默。

    猶豫了好一會兒,已經(jīng)快要走到花枝里,見四邊沒人,桑寧終于假裝不經(jīng)意地隨口一問:“今天拍照的時候,誰給你打得電話啊?打那么久。”

    盛連潯這人不喜歡磨磨唧唧,桑寧基本沒見過他和誰打電話超過五句話,有事說事,沒事撂下,多說一句話好像會死。

    多么普通的問題,盛連潯的眸色漸沉,卻沒說話。

    須臾,他才說:“大人的事,小孩兒不要管。”

    “嘁,誰稀罕管似的。”吊著半天心臟就等來這么一句,桑寧莫名其妙地起了怒氣,使勁一蹬車子,騎得飛快,把他甩在后面。

    盛連潯看著桑寧弓著腰像只炸彈兔奮力騎車的背影,無奈又好笑。

    不管怎么說,暑假開始了。

    桑寧先美美地睡了個昏天黑地,這段時間實在是辛苦,她都好久沒體會過睡懶覺是種什么感覺了。

    不過也只敢放松這一天,過幾天為了野外夏令營要提前封閉訓練一周,她得抓緊時間完成學習計劃,把這周時間省下來。

    自那天以后,桑寧借口忙,很少去找盛連潯,即便是同桌吃飯也不怎么說話,本來她是飯桌上的氣氛擔當,這一沉默,飯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音。

    桑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拿什么勁,可她總會想到盛連潯手機里的那個備注——小公主。

    究竟是什么樣的女孩兒,在他那里才稱得上這樣一個溫柔寵溺的稱呼。

    桑寧之前以為盛連潯就是這么冷淡的性格,沒想到竟然也有這么柔情的一面。

    她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難過得要命。

    為了不難過,桑寧把時間填得很滿。

    早上晨跑和早讀照舊,吃過早飯會去市場幫爸爸看攤,溫爸最近腿疼得厲害,走動不方便,桑寧干脆把書本搬到菜市場,做生意和學習兩不誤,還能訓練自己的抗噪能力。

    下午回家學習,寫試卷,整理筆記和錯題本,傍晚接了個小兼職,代取代送快遞。

    花枝里所在的這一整片都地處偏僻,前面開發(fā)建成了兩個新小區(qū),入住率并不高,很多配套設施不完善,尤其是取快遞,這地方不在快遞派送的范圍內(nèi),取快遞要走好遠,十分不方便。

    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商機,附近慢慢開展了代送的跑腿業(yè)務。

    桑寧之前的鄰居阿姨掌握著很多兼職資源,知道她機靈,做事利落,并且需要錢,所以常常會趁假期里給桑寧介紹一些合適的兼職做。

    暑假剛開始,阿姨聯(lián)系她,問她愿不愿意代送快遞,按件計費,去的地方也不遠。

    桑寧欣然答應。

    為了送貨更有效率,桑寧動了點腦筋,她用厚紙皮盒子動手改裝了一個送貨箱,為了更安全,還找來硬紙板裁成大小合適的蓋子,打了孔用繩子穿起來,固定在箱子上。

    她在門口,進進出出忙得很,工具擺了一地,盛連潯隔著窗子看得清楚,見桑寧一個多小時了也沒停,他手掌在窗臺上一撐,視線攏過去,輕微地皺眉:“弄這個干什么?”

    桑寧淡淡地瞥過盛連潯一眼,學著他之前的話,沒什么情緒地說:“小孩兒的事大人少管。”

    盛連潯抿著的唇角浮現(xiàn)了一點弧度,記仇鬼。

    舊事重提。

    “那天打電話的是一個……”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才確切,盛連潯頓了稍許,才說,“一個朋友。”

    桑寧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臉,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女生?”

    “嗯。”他點了點頭。

    那股酸澀又開始往上涌,一直涌到喉嚨口,變成了苦,桑寧強自笑道:“居然能有女孩兒能和你這種大冰塊做朋友。”

    盛連潯沉默了幾秒,再開口,每一個字說得又輕又緩:“她不一樣。”

    給紙箱打孔的動作變得機械,桑寧不知道再說什么,她特別想問盛連潯“是不是‘喜歡’的那種不一樣”,卻問不出口。

    她沒有資格,也沒有膽量。

    話題就這么結束。

    他不想多說,桑寧也不愿意繼續(xù)聽。

    夕陽垂墜,暮色交輝。

    桑寧把改裝后的送貨箱放到車后座,用長繩結實地固定住,有模有樣的,準備出發(fā),她只負責送安城綠島這一個小區(qū),離這邊不遠。

    到了快遞站,根據(jù)訂單信息挑快遞就花了不少時間,貨不少,桑寧有點吃力地把紙盒子擺好裝進送貨箱,很快堆了滿滿一箱。

    雖然累,桑寧仍然開心,代送快遞按件收費,她送得越多賺得越多。

    誰會嫌錢燙手呢?

    按照地址挨家挨戶送貨上門,大部分人家都很和善,見她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來送快遞十分驚訝,有的會熱情地招呼她進來吃塊西瓜,有的會送她一瓶礦泉水。

    快遞一路送得順利,本來桑寧以為兼職好做,遇到的都是好人,誰料想最后一個戴金屬耳環(huán)的潮男挑挑剔剔,沒事找事,存心不讓她好好收場。

    就屬他的快遞最多,沒有大件,小盒子一個摞一個,桑寧按照單子幫他清點完送到門口,耳環(huán)潮男開始發(fā)難:“怎么這個盒子破損了啊?你怎么回事,拿人錢不辦人事。”

    一上來語氣就沖得很,說話十分不客氣。

    桑寧看了眼,其中一個小盒子應該在運輸?shù)倪^程中受到了擠壓,開了大概指尖大小的一角,但里面還有一層包裝盒,應該沒什么事。

    桑寧好脾氣地解釋道:“先生,我取到件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你看這是我到快遞點取貨時拍得照片,如果有問題麻煩你直接聯(lián)系快遞那邊,送貨以外的任何事情我這里概不負責。”

    無心和這種人打交道,天色也晚了,該解釋的解釋過,自認為說得也很清楚,桑寧轉(zhuǎn)身離開,沒想到耳環(huán)潮男不依不饒,一直追到單元樓下。

    “哎,我說你這人什么態(tài)度,我花錢了你明白吧,你算什么東西給我甩臉色。”

    桑寧壓住脾氣,抬了抬臉,依然微笑:“那你想怎么辦?”

    大不了退錢給他,懶得跟這種垃圾人計較。

    喲,這半天沒注意,帽子下面這張臉漂亮得很。

    耳環(huán)潮男上下打量了一下桑寧,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你這么缺錢啊,長這么漂亮,做點什么不比這個來錢快,要不我給你指條門路?這樣吧,去我家聊,快遞的事就算了。”

    剛才只顧挑刺,沒想到這次送貨的小妞這么清純漂亮,看起來又很乖,他心里癢癢的,起了點齷齪的壞心思。

    桑寧面不改色,諷笑道:“怪不得買這么多小件貨,原來真是個小賤貨。”

    耳環(huán)潮男再蠢鈍,這個諧音梗他也聽懂了。

    “你說誰是小賤貨?”他見桑寧不識抬舉,惱羞成怒,仗著偏僻人少,竟然膽大地去抓她的手。

    桑寧躲得很快,男人只碰到了她的小指,但也足夠讓人惡心的。

    怒意翻騰,桑寧拼命壓制,兼職做多了,她明白,什么樣的人都有,如果真的和客戶起了大沖突,再加上眼前這個男的事兒精又難纏,鬧大了,以后兼職肯定沒得做。

    人總要為生活低頭,逞一時意氣沒必要。

    忍,只要不吃大虧,她都忍得下去。

    “先生,我說得沒錯呀,您買得不都是小件貨嗎?”桑寧的帶著標準的微笑,“你是不是聽錯什么了。”

    耳環(huán)潮男直勾勾地盯著桑寧的臉,然后視線下移,在白皙的脖頸和小巧的鎖骨上流連,甚至絲毫不遮掩地繼續(xù)往下看。

    桑寧瞬間起了雞皮疙瘩,惡心得不行。

    正猶豫著到底是忍了還是揍他,胳膊忽然被握住,很輕地向后一帶,等反應過來,盛連潯已經(jīng)站在她面前。

    他高大,她嬌小,盛連潯整個擋在她面前,桑寧剛才狂跳的心臟瞬時平穩(wěn)下來。

    他帶著汗意,微喘未平,為了找她跑了不少路。

    下午桑寧做送貨箱的時候,盛連潯看到她在箱子上大大地寫著“安城綠島”,大概猜到她來了這個小區(qū)。

    附近人少,天黑了下來,連路燈都只零零散散地開了幾盞,溫叔念叨了好幾次,想出去找桑寧,無奈腿腳不方便,盛連潯很快應承下來他去找。

    打車到了安城綠島,目的地盡管明確,可安城綠島很大,盛連潯耐住性子,一棟樓一棟樓地找,終于看見了桑寧。

    她似乎和人起了爭執(zhí),對面那個戴耳環(huán)的男人不像好人,打量她的目光直接又下流。

    突然心里竄起了火,并且乘風而長,越燒越烈。

    他其實很少有非常憤怒的時候,很排斥情緒的大起大落,這次卻根本按捺不住怒氣。

    盛連潯只要一想到有男人這樣赤.裸裸地看著桑寧,恨不得立刻弄死對方。

    他眸光黑沉鋒利,緊緊盯著那個耳環(huán)潮男,語氣嘲弄:“想死嗎?”

    那人見來了幫手,看起來蠻厲害的樣子,慫了,往后退,嘴硬道:“干嗎?想打架?你給我等著,我馬上搖人。”

    越說退得越快。

    盛連潯拳頭攥得很緊,甚至可以聽到指骨的響聲,剛想揮拳,被桑寧緊緊抱住小臂,她的手指尖瑩潤小巧,指甲泛著細微的粉,可是沒有小月牙。

    他忽然想到小時候,家里專門負責做飯的陳姨總說,手指甲沒有月牙說明缺乏營養(yǎng),不健康,連潯要好好吃飯。

    莫名地有點心疼。

    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盛連潯的小臂肌rou繃得非常緊,看來是真的很生氣,桑寧抓著他不放,搖搖頭:“算了,盛連潯,別惹事。”

    盛連潯笑了,眸間染上戾氣:“我會怕惹事?”

    “他只是過過嘴癮,我沒關系的,”桑寧放輕了力道,手軟軟地貼在他小臂的皮膚上,“和這種人計較不值得,人活著嘛,哪有不受氣的,想開就好啦。”

    她倒是樂觀。

    桑寧態(tài)度堅決,只能聽她的,盛連潯那點鋒利的戾氣陡然散去。

    “以后晚上不要出來送這些,不安全。”盛連潯幫她把東西放好。

    “好。”桑寧乖乖答應。

    不管怎么說,送貨任務不算圓滿地完成了,桑寧和盛連潯打道回府。

    路上的氣氛很沉,她不怎么說話,只顧埋頭走。

    沉默有點難熬。

    盛連潯偏頭盯著桑寧看了會兒,聲音低了低:“你是不是和我鬧脾氣。”

    不然怎么最近不太想搭理他,以往都像只嘰嘰喳喳的小鳥,活潑得不行。

    “沒有,”桑寧否定得迅速,不太有精神的樣子,“小孩兒怎么敢和大人鬧脾氣。”

    原來是為這句。

    “喂,桑翩翩”,盛連潯向前跨了兩步,轉(zhuǎn)過身站在她面前,目光垂下來,下頜線干凈又利落,“我們和好吧。”

    ——

    落荒而逃的耳環(huán)潮男罵罵咧咧地回了家,本來想滿足一下色心,沒想到什么便宜也沒占上,還差點挨了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