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不小心錯撩了反派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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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六界默認之事。 百年前蛟龍一族欲爭南海之域,九闕還曾帶兵施壓, 親來黑水之域,與蛟龍一族有過過節(jié)。 那時的黑水域,黑水翻騰,靈氣四溢。 蛟龍之王于水域上威風凜凜,同他對峙。 不過百余年,九闕何曾想到會是今日這般場景。 九闕將天邪召出, 橫插于水域之中, 黑水域往兩邊而開,露出一條小道。 他飛身而下, 凝了結界往水域之底走去。水底漆黑無光,九闕一道火神符飛出,于水中炸開火花, 將水域之底的場景照得明亮如白晝。 水域深處有一道巨形宮門,門上小篆書寫“天龍宮”三個大字。 宮門上鐫刻著一條蛟龍化形的模樣,寓意升龍門。 龍門之內,想來就是蛟龍的居住之所。 但九闕發(fā)現, 濃重的死氣,正是從這道門內傾瀉而出。 不僅是死氣,還有怨氣,極其深重的怨氣! 九闕蹙著眉,料想蛟龍一族必是遭遇不測,于是手握天邪,朝宮門一劍揮下! 巨大的靈力波動之后,宮門被破開。無數道怨氣宛如烏云咆哮著朝著九闕席卷而來! 九闕握著天邪,默念劍訣,利劍出鞘,幻成無數道劍影,刺破怨氣。 而九闕背著手腳步沉穩(wěn)地往前走去。 宮殿之內可謂是血流成河,無數大大小小的蛟龍,統(tǒng)統(tǒng)被剝龍丹,抽龍筋,死狀奇慘。 九闕用靈力探了探,竟探不出這些蛟龍的死因。 一路走到宮殿盡頭,九闕發(fā)現了一根定海柱。 定海柱上梵文纏繞,原本靈力強盛的靈器,似乎也被這些死氣掩蓋,靈力所剩無幾。 黑水玉筆,據說就鎮(zhèn)壓在定海柱之內。 九闕用靈力一探,竟意外發(fā)現黑水玉筆還在定海柱內。 他用靈力召喚,一個帶著靈光的盒子便堪堪落在了他手心之上。 得到想要的東西,九闕并沒想象中那么開心。 他蹙眉望著面前的天龍宮,腦海里有一團迷霧,將散不散的纏繞在心間。 蛟龍一族全族被滅,此事若在天宮傳開,必定引起眾仙惶然。 畢竟,蛟龍一族雖已式微,但到底是水域之王,竟在自己的領域,便被這樣滅了。 實在令人震撼。 九闕轉身正要離開,忽地頓了頓腳步。 側頭望去,走到定海柱后,看見一條手腕大的蛟龍正奄奄一息地躺在細沙里。 黑色的細沙幾乎掩埋了它整個身軀,與他黑色的鱗片幾乎融為了一體。 若不是九闕敏銳的觀察力,或許連他也察覺不到竟還有活口。 九闕將那條蛟龍從細紗里撈出來,那只蛟龍睜著明亮的眼看著他。 “算你好命。”九闕嘴角綻開一抹淡笑,將那只蛟龍放進了袖口中,正欲轉身離去。 忽然聽見無數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一聲怒喝,“閣下何人?與蛟龍一族有何仇怨,竟屠弒全族性命!” 九闕從定海柱里繞了出來,看見原本寂靜無聲的大殿之內,此刻竟站滿了身著鎧甲的仙兵。 仙兵們見了他,皆露出惶恐神色。 為首的男人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眼里的陰霾卻像是要漫出眼底。 來人竟是北昊,他手握仙劍,朝著九闕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戰(zhàn)神將軍。” 語氣頓了頓,又陰冷開口道:“不知蛟龍一族犯下什么大錯,值得戰(zhàn)神將軍如此大動干戈,不惜將全族屠殺殆盡?” 九闕懶得理北昊,將天邪召回,干脆利落轉身離去。 北昊長劍一揮,攔去九闕的去路,出聲道:“吾等奉仙主之名徹查蛟龍全族慘死一事,卻又在現場看見戰(zhàn)神將軍,于情于理,都因將戰(zhàn)神帶到天宮審問一番。”說到此處,北昊搖著牙關,陰測測地望著九闕道:“還望戰(zhàn)神將軍莫讓吾等為難。” 北昊一臉想就此將九闕砍死的表情。 九闕神色慵懶,淡淡睨了北昊一眼,“蛟龍一族被滅已是幾天前所發(fā)生之事,本君剛到此處,何存嫌疑一說?” 北昊怒道:“強詞奪理,你怎知是幾天前發(fā)生之事?!吾等只是例行檢查,戰(zhàn)神將軍若是清白的,仙主自會放你離去。可戰(zhàn)神如今不愿同我回天宮,莫非是心里有愧?” 九闕嗤笑一聲,只覺得好笑。 他抬腳想走,北昊卻忽然近身,語氣森然卻帶著些調笑,“戰(zhàn)神將軍宮中的少女,聽聞美若天仙。能將戰(zhàn)神將軍迷得神魂顛倒,想必滋味也是極好的。” 北昊話音剛落,九闕便手握天邪朝著他毫不留情,一劍揮下!北昊本就提防著九闕出劍,適時地往外躲避了一下,但北昊身后的仙兵可就是沒這么好運了。 原本站得筆直的一排仙兵,直接被天邪劍氣震開幾米遠,身子撞在殿門之上,吐血不止。 北昊冷斥道:“戰(zhàn)神將軍這是何意?不隨我上天宮便罷,竟還出手傷人!” 九闕俊美絕倫的面龐上,滿是冰冷神色。此刻他黑眸陰冷地盯著北昊,戰(zhàn)場上的殺神之風瞬間便露出個七八分。 他神色不帶一絲感情,暴虐冷戾,天邪在他手中迸發(fā)著刺眼的光芒。 九闕目光陰鷙,冷冷望著北昊,寒聲道:“你敢動她?” 北昊在戰(zhàn)場上見過九闕的英姿,他統(tǒng)領諸君,遇神殺神,遇魔殺魔,戾氣十足。 殺神之名絕不是浪得虛名。 “我不知道戰(zhàn)神在說什么。”北昊背對著眾仙兵,語氣帶著惶恐,但神色卻挑釁地望著九闕,嘴角露出陰冷笑意。 后面這句話,北昊壓低了聲音開口:“我同你說過,我大哥慘死之痛,要讓你百倍奉還。九闕,就讓你——” “也償償何為痛、徹、心、扉。” “你敢!”九闕握著天邪,朝著北昊幾劍揮下! 劍意如虹,殺意凜冽,朝著北昊直刺而去! 不多十余招,北昊便被九闕挑劍擊飛,落在一眾仙兵之前。 九闕一步步走過去,天邪劍滴落著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映上殿內干枯的血跡,越發(fā)顯眼。北昊大笑一聲,嘴角溢出血跡,開口道:“九闕,你有種便殺了我!” 九闕冷笑:“你以為我不敢。” “將軍不可!”身后有跟隨過九闕的仙兵勸道:“求將軍三思而行!” 北軒之死,尚且有充分的理由。但若北昊再死在九闕劍下。 不僅上北族的人再容不下九闕,恐怕就連天宮的人也容不下九闕了。 畢竟再怎么樣,北昊也是天宮副將,若就這樣被九闕殺了,九闕還能安然無恙。那豈不是以后九闕想殺誰就能殺誰了? 九闕亦明白這個道理,他抬腳狠狠踩在北昊胸口處,北昊被踩得吐出幾口鮮血。九闕冷嗤一聲,低頭看他,像是在看一條狗,“別急,你的命先留著。若她少了一根汗毛。” 他語氣冷戾,“我九闕必屠盡你上北族人,為她陪葬!” —— 霜華宮內,梵吟握著天冥從云床上飛身而起。 劍身與北辰之劍在半空中相接,北辰望著梵吟近在咫尺的嬌容,隱隱覺得她的模樣有幾分眼熟。 梵吟近來刻苦,劍法雖不錯,但卻打不過北辰。 好幾次被北辰逼得后退,過招時,北辰一直盯著梵吟嬌美的臉。 電光火石般,忽然想起了什么,驚叫了一聲,“青瑤!你是青瑤對不對?!” 那日在天宮她戴著面紗,北辰未曾認出來。但此刻他看見梵吟的臉,很快便將她的模樣和少時的眉眼重合。 梵吟蹙著好看的眉,望著北辰,淡淡道:“我不是青瑤。” “不,你是青瑤。”北辰道:“你是天宮的小帝姬!你忘了嗎?我是北辰啊,在天宮時,你舉目無親,我還曾照拂過你一段時日。” 梵吟神色有些恍惚,想起了在天宮中的那些年。 她因不被仙后所喜,所以在天宮中毫無身份尊嚴可言,人人都可辱她罵她。 那時候,確實有一個小男孩一直在默默照顧她,就連她被發(fā)去蠻荒時,那匹小駿馬,也是他送的。 那個小男孩便叫北辰。 “當日你失蹤,天宮派了多少人尋你,沒想到你竟在九闕宮中。”北辰神色晦暗,想起來九闕求娶之事,冷聲道:“九闕私藏帝姬,委實可恨!” 梵吟搖搖頭道:“我不知你在說什么,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青瑤帝姬,我喚梵吟。” 正在這時,霜華宮外傳來一陣劍氣嗚鳴之聲。 北辰知曉定是九闕到了,他沖上去握住梵吟的手道:“你跟我離開!” 梵吟十分震驚北辰竟會攥她手腕,她掙扎著搖頭,試圖將手指從北辰手里抽出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認錯人了,放手!” 而就在此時,沉穩(wěn)的腳步聲將至。 北辰一咬牙,將梵吟柔軟的身子緊緊抱在了懷中,他將她的頭壓在懷里,溫聲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親的身份么?你跟我回天宮去,我便告訴你,好不好?” 九闕推開殿門,便看見北辰緊緊擁著懷里嬌弱的人兒。 梵吟沒想到北辰會突然抱她,驚詫之余,用力將他推開,無措地退后了幾步。她朝九闕望去,清澈的眸子帶著些許慌亂,朝著九闕搖頭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北辰朝著九闕望去,露出陰冷的笑容,“原來是你將小帝姬藏在霜華宮!你竟敢隱瞞她的身份,九闕,你好大的膽子!” 九闕黑眸里閃著冰冷的光,如寒霜一般刺骨,他抿著唇,陰冷的眸子往下,盯著北辰的手。 語氣帶著冷厲殺意,“誰允許你碰她的!” 這句話猶如夾雜著風雪呼嘯而出,話音落后,九闕朝著北辰一劍揮下!這劍意帶著凜冽至極的殺氣,所到之處白玉石墻震碎崩塌,屋檐石柱盡數斷裂! 北辰側身躲過,九闕的劍意卻不容他閃躲。他的劍宛若游龍,勢不可擋,張狂著朝著北辰逼去,只見一絲血線飛出,伴隨著一聲痛呼! 梵吟只看見九闕身影閃過,隨即便被九闕擁在懷中,他一雙溫暖的手覆蓋在梵吟的眼睫上。眼前一片黑暗,梵吟看不清發(fā)生了何事,但聽見北辰的痛呼聲,她亦知曉北辰一定受了傷。 她心下有些不安。 仰起頭想要說什么,九闕卻伸手寬慰似的撫了撫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