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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記得睡前喝,不許熬夜,睡的時候記得關燈?!鄙蛴鶉诟肋@么多之后,轉身便想出門。 “哎,今天上課感覺怎么樣,你初中的同學還算多嗎?”林女士沒有在意他的叮囑。 “還好吧。我累了,先去睡了?!?/br> “真是的,長大越來越不想和mama說話了,不和我說你還和誰說啊?!绷峙苦粥止竟镜?,盯著手機隨他去了。 沈御微微回頭,望了眼墻上掛著的婚紗照,眼神黯然。 這就是愛情嗎,還是所謂的婚姻。 沈御出了林女士的臥室,看著還在喵喵叫的老吳,笑了笑:“走,吃飯?!?/br> 喂了貓,沈御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放了暑假,沈御的桌子有些亂,堆了些亂七八糟的數據線和耳機,還有幾張沒寫完的試卷,幾只中性筆也沒有及時蓋上筆蓋,但大體上還是能看得過去。 洗洗睡吧,老年人最好十點之前睡。 沈御這么想著。 江離回到出租房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一路無人,幽暗的小巷走得膽戰心驚,聽白喻說之前這里經常發生搶劫,昏暗的樓道燈,有種鬼片的既視感。 鑰匙,開門,關門,上鎖。 屋里暗暗的只剩江離一個人。 進了小屋,江離打開臺燈,坐在書桌旁給奶奶打了電話,老年人聽力不好,江離盡量說話聲音大一點,奶奶聽到江離在外地安頓的可以,笑著說好好好。 電話掛了之后,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江離從小便是習慣孤獨的,但不能說他不害怕孤獨。 翻出了今天下午預科班發的那張數學試卷,江離腦子里回想起沈御跟他講的錯的題,再挑出來一題一題地看。 在這個城市,江離沒有一個可以完全依靠的人。 他不再是兒時小鎮里受盡奶奶疼愛的孩子,他想,人嘛,總得長大。 但是這個長大的過程,太漫長了,漫長得讓人有些厭煩。 普普通通的按鍵機,沒有絲毫的娛樂作用,唯一的娛樂也就是寫題,江離覺得自己沒瘋還算幸運。 黑色的中性筆在紙上涂涂寫寫,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不知不覺,江離坐在書桌旁寫題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十一點多了,他打算睡下了,明早七點起床還得去店里幫忙。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江離自然沒有猶豫,再次去了理科班。 沈御和之前叫周陽的男生已經來了,依舊是沈御坐在周陽的身后,周圍有一些人,和他們聊得好像很開心,沈御好像依舊很安靜,時不常接兩句,卻總是冷場。 這個班的座位好像并不是固定的,江離猶豫著是不是要做到沈御旁邊。 周陽是第一個看見江離的,沖他招了招手,喊他過來,身旁的同學也都很友好地看著江離,這讓江離安心了不少。 江離自然地笑笑,向他們走去。沈御單手托腮,微微側了側頭,眼神里看不出一絲情緒,依舊是金屬眼鏡框,江離也不清楚一看到沈御就下意識地緊張,可能是他的氣場,與尋常人不同吧。 好像世間萬物皆以他為中心。 那種從容不迫,漫不經心,在沈御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坐吧?!鄙蛴_了口,算是主動打了個招呼。 江離緩緩坐下,被一群人圍著的感覺,江離第一次感受到,感覺怪怪的,有一種緊迫感。 江離聽著他們聊著些游戲,也不好參與話題,江離向來是不會這些的。 不過好在,沈御和他一樣,沒在吱聲,低頭寫著試卷。 “我說沈爸爸,好歹你這么厲害也帶帶我們啊。每次開黑都缺你。”周陽又扯到沈御。 “玩什么玩,學習?!鄙蛴鶝]抬頭。 “太不夠意思了啊,你這好久沒玩了。”周陽帶著一群人起哄。 沈御眉頭輕佻,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向周陽。“來,solo?!?/br> 輪到周陽后悔了,他還不想在新同學面前輸得太難看。 “來啊。”沈御沒打算放過他。 周陽趕忙偷偷給沈御發了微信。 ——阿爹。手下留情。 沈御看到微信笑了笑他這個沒出息兒子,嘴上說著好好好。 最后以周陽零殺—十二亡的慘淡成績結束。 沈御的嘴,騙人的鬼。 江離雖然不懂游戲,但確實覺得沈御一系列cao作很牛逼,但也只在一旁默默看著。 周陽怕臉丟大了,揮揮手讓吃瓜群眾散了。 “太不夠意思了啊你今天,我都喊你爹了。”周陽撇撇嘴。 “你喊爹還不正常。”沈御將手上的試卷給他?!俺砸粔q長一智?!?/br> “不行,你放學得請我喝奶茶?!?/br> “行行行。” 這節是語文課。 每位同學都有一張語文古詩詞默寫試卷,唯獨沒有江離的,江離想著是不是該回文科班了。 只好,還是和沈御看一張。 這次是定時默寫,內容全都是初中和必修一語文書里的,試卷沒發下來多久,江離就看見有人在偷偷翻課本,可那語文老師卻好像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現一樣。 沈御看了江離一眼:“你是文科生,你寫。” 背古詩和是不是文科生有關系嗎?江離有點迷,文科生照樣不記得,中考一結束放飛自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