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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蚍蜉[懸疑]在線閱讀 - 第124頁

第124頁

    老大忍辱負重,是我們學習的楷模。

    陳彌嘿嘿笑著,將空了的餐盒美滋滋地收拾好,殷勤地塞給曹煥一小瓶他點外賣贈送的迷你可樂作為彌補。眼看著午休快走到盡頭了,曹煥還得去找余了要處理過的圖片,他拿起手機,穿過大廳,快速往文書區走去。聲像實驗室的門鎖著,曹煥擰了擰門把,沒能打開,他趴地上往里瞄了一眼,也沒有光亮透出來,似乎里面并沒有人在。曹煥摸摸下巴,敲了敲門,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里面一點沒有人的動靜。正當曹煥靠在門上,拿出手機準備給余了發個信息時,門突然從里打開了,失去了依靠,他直接往開門人身上倒去。余了反應極快,后仰著退了一步,同時伸出一只手掌撐住了曹煥。

    力氣還挺大。

    曹煥側跳了幾下,好不容易重新找回了重心。

    余了沒搭理曹煥,開完門后徑自回到電腦前,噼里啪啦地虐待鍵盤,等曹煥走近了,她似有所覺,單手拉開抽屜,頭也不回地把一個文件夾遞給了他。文件夾中有幾張A4規格的彩打紙,圖片上那個警察的臉被放大了數倍,雖仍有模糊之處,至少比監控里看著要清楚多了,鼻子是鼻子,眼是眼。

    是誰?

    余了問道。

    沒見過,不認識。我在市局有個朋友,到時候問問他吧。曹煥將彩打紙收回文件夾中,背在了身后,瞥見余了面前五彩斑斕的屏幕,奇怪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寫插件。

    這不是那個vs99?還是什么的聲紋比對軟件?我記得不長這樣啊。

    你知道?

    臨床有時候會接到組合型的委托要求,什么錄了段醫生的話,以此為根據認為患者夠不上傷殘等級,要鑒定錄音同一性之類的。你沒來之前我旁觀過幾次聲像做案子,我不僅知道它叫啥,還知道這套軟件是花了十五萬買來的呢。

    啊,十五萬買了個垃圾,我幫它改裝一下。

    余了不再理會曹煥,任他在一邊看了好一會兒。午休結束后,曹煥晃悠著回了辦公司,他把幾張截圖攤在桌面上仔細研究了會兒,真的是一張一點印象都沒有的臉,他給圖片拍了幾張照,發給了譚北海,還沒打完字,譚北海已經回復了過來。

    譚北海:這個人我沒有任何印象,以后盡量留意一下。

    你火奐哥:好的[□□ile]

    曹煥鎖了手機屏幕,再低頭看了幾眼圖片,便把文件夾整理好,鎖進了抽屜中,他現在還不能就這樣發給莫達拉。首先曹煥從根本上就沒想好,要不要把莫達拉進整個事件中,就連已經在事件里的譚北海他都想摘出去,何況再拉一個身邊人進來。這圖發過去,莫達拉勢必會問來源,曹煥又不能、也不想撒謊,或者掩蓋。再者,莫達拉這人表面看上去事事不在意,但其實警覺性特別高,要不然也不能穩穩當當進入刑偵隊待了那么多年,山村一事,太過蹊蹺,他已起疑,只不過看曹煥不想說,他也沒打算問罷了。要曹煥瞞著莫達拉,只是讓他幫忙查,確實也可行,但朋友不是這么當的,人也不是這么做的,信任是有額度的,能不花,就不花。

    曹煥嘆了口氣,他想起自己之前有跟譚北海分析過下一步該怎么走,結論是敵不動我也不動,一旦敵動,現在已經有了防備的他們,可以順勢抓到更多敵方的馬腳。己方先動,誘敵出營,則是下下策,真萬不得已要這么做,那也必須是要在摸清余了的底細之后、大家一起行動的前提下。

    滋滋。

    手機亮了一下,曹煥坐起身,背靠在辦公椅上仰頭滑開屏幕。

    譚北海:你萬事要小心。

    明知譚北海這是針對現狀而發的一句話,曹煥就是可以從中歪曲出他對自己急切關心的意思,反正隔著屏幕,隨他怎么想。身上有個隨時有可能被人追殺的擔子,說不被影響那是不可能的,曹煥不過是個普通人、小民眾,誰會對這事有心理準備,一部分的他,不可否認地說,一直在想要逃避,喜歡譚北海,想著怎么追人,是他現今生活中難得的只要一想到,就能從中獲得安心舒適的事,不知是譚北海人的魅力太大,還是他逃避現實的功力太強。

    彌勒,你那些GAL game能不能借我玩玩?

    曹煥靈光一閃,突然有了個主意,什么都去嘗試一下,說不定能從中找到追譚北海的方法。

    啊?老大你怎么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小意思,光盤我都放你家了,在你那飄窗下的抽屜里,愛玩哪個玩哪個,對了我還有個愛好者群,要不把你也拉進去?

    別別別,我就隨便玩玩,不參與討論。

    曹煥回溯過往,自己僅有的兩次的戀愛經驗,一個都不能派上用場。第一次發生在他高中的時候,某次球賽中場結束時,隔壁班的姑娘紅著臉過來給他送水表白,雖然他根本不認識對方,連人名字都叫不出,但大庭廣眾之下,他怕傷了人姑娘的臉面,就答應了。這段戀情只持續了半個學期,是姑娘主動提的分手,說曹煥沒意思,不浪漫,看曹煥自己跟自己玩,都要比跟她玩開心多了,她感覺不到受重視。

    第二次,是大學的時候,學生會的一個同僚跟曹煥一起組織晚會的期間,直接在晚會舞臺上跟曹煥表了白,當時整一個學院的人都在起哄,比高中那場更加隆重。曹煥當時是懵的,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人這么喜歡他,他也不明白現在的人都什么愛好,喜歡在公共場合表白,但要是拒絕了,這姑娘以后可怎么見人,他想反正自己也是單身,沒什么道德問題,硬著頭皮也就答應了下來。曹煥問過對方喜歡自己什么,人說就喜歡他這愣愣的單純樣子,可最后分手時,也是罵他一點都不主動,傻得跟個電線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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