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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自己保重啊,你哥哥要醒來看你這樣,他肯定要說你的。 好的,我金剛少女黃榕,絕不輕易認輸。 黃榕笑著將曹煥轉了個方向,將他和莫達拉一起送出了門,一直目送他們上了電梯才退回病房去。 哎對了!我采回來的樣本呢! 可以啊曹姓社畜,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工作呢。 我用命保下來的!不會是壞了吧?不能用了?! 放心放心,是那個套了個防水袋藏你衣兜里的吧,一早送回你們中心了,這會兒估計報告都打完了。 那就好。 莫達拉推著曹煥回了他的病房,片刻后說道: 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一點都不關心你這案情呢? 曹煥任莫達拉把自己給抱回床上,蓋好棉被,他搖搖頭道: 往事不堪回首,那幾天太難了,讓我逃避會兒,你再問,小心把我問出PTSD來。 我又不是要審你,我這是在給你解釋呢。 曹煥斜眼看了會兒莫達拉,剛好護士推門進來給他換藥,他假裝無視莫達拉,把莫達拉急得,護士一走,就把大臉擋在他面前,讓他看得要做噩夢。 行了行了,你想說就說吧,我看你今天不說,不僅自己睡不著,還不想讓我好好睡。 莫達拉舒服了,給自己倒了杯水,拿茶葉盒子當醒木拍在了床邊上。 有那么三個人,原先在隔壁省搬磚,因為一些事,跟包工頭發生了糾紛,爭吵過程中,失手把包工頭推下了樓梯,導致了死亡事件。當時是大半夜,沒有其他人看到,這三人一不做二不休,連夜逃了。他們先在一個不記名的農居旅館借宿,躲了三天,順便商量后路,直至某一天,其中一人聽到其他房客說起一個未經開發的小山村,說是村里全是老弱婦孺,條件奇差,晚上連個燈都沒有,連販毒的要藏身,都不愿意去那地方。 指的就是我去的那個山村? 啊,對。然后三人一合計,這不正是他們要找的地方嗎,躲個三五年的再出來,又是一條好漢。他們三個問那個房客要了具體地址,一路躲躲藏藏到了山村,結果還真是那么回事,人特別少,且幾乎都是耳不聰目不明的老年人,根本沒人會去關注村里是不是多了幾個人。他們這下就放心了,找了個沒人住的空房子躲了起來,餓了就去隔壁偷東西吃,他們也不怕,就算被發現了,那些個老年人也追不上他們這幾個年輕力壯的。 結果他們躲了沒幾天,你們就出現了。他們交代說,你們上山的那一天,有個人過來敲了他們的門,他們特別害怕,以為有人發現他們躲在這兒了,沒人敢去應門,全拿了刀在門后等著,但那人敲了幾下后就不敲了,朝門縫里塞了張紙條人就不見了。 紙條?曹煥越聽玄乎,打趣道,難不成上面寫著指示,要他們殺了我和譚北海? 差不多這意思。莫達拉看曹煥一臉不相信,喝了口水道,你別急啊,我還沒講完呢。那紙條上寫的是有兩個便衣條子找到村里來了,發現你們的蹤跡,他們就會悄悄回去叫增援。他們本來也不信的,但身上確實背著人命,且這個神秘人不知什么身份,竟然知道他們做的事,他們就慌了,悄悄跑出去一看,還真的發現了你們兩個,當時譚北海還穿的制服,他們一下就被唬住了。本來他們想當天晚上就干掉你們的,但三人畢竟不是什么慣犯,剛來村子,除了偷隔壁家的雞,其他地方也沒走過,不太熟,沒找著能不打草驚蛇除掉你們的方法。特別是你們第二天就要走了,非常符合紙條上的說法,他們以為自己行跡敗漏,你們要回去叫增援,趕緊跟蹤上了你們。再后來的事,就是你們經歷的了。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他們半道截住我們的時候,確實有一個人說我們是警察什么的,還說重要的是爭取時間逃跑,原來是這么個事。 本來吧,沒你們這事,說真,這三人估計還沒那么快被抓到。還有一件事,不知該說是幸還是不幸,我們抓住他們后,讓他們指認推你們倆下去的地方,結果找了半天沒找著,最后發現因為之前下大雨,山體滑坡,把那地給埋了。 真假的 曹煥一身冷汗,當初他是反對過譚北海的自救提議的,若是當時他再堅持一下,那現在他和譚北海就不是在醫院了,直接送殯儀館了。 那,寫紙條的人沒抓著? 沒抓到,字跡已經跟全村人比對過了,左手右手一個沒放過,但沒有一個對得上的,而且紙條上也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你說農居旅館里的那個房客,會不會就是后來寫紙條的人? 曹生,你找到了華點!我福爾莫斯怎么會放過這樣的小細節呢,當時就拜托隔壁省的兄弟們去幫忙查了,但就像剛才我說的,那旅館不記名,又是偏僻的小地方,沒有監控,于是線索就這樣嘣,斷了。 曹煥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