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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他不清楚,他現(xiàn)在也依舊認為,他們不是這么簡單就能重來。他心里盼的是,等這部戲拍完,他和溫遠毓最好永遠不見。 冉邱洗完澡出來時,整個房間都被收拾干凈,煥然一新地恢復(fù)成了他剛回來的樣子。 踢翻的茶幾已經(jīng)被扶了起來,那些灑了滿地的小龍蝦湯汁,也都不見蹤影。溫遠毓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只有空氣中彌漫的香料味還提醒著他剛才發(fā)生過的爭斗。 接下來的一個月,冉邱戲拍的還算順利,而且他還連續(xù)接了好幾個代言,這可把馬小江樂壞了,天天笑呵呵地數(shù)著獎金,在他耳邊念叨著能旅游了、馬上就能買車了。 而冉邱和仇河的關(guān)系也不痛不癢地發(fā)展著。 冉邱內(nèi)心總覺得有點對不住仇河,他當初為了他姐,參加了仇河的節(jié)目,可是他內(nèi)心并不想真的再開始一段感情,他所有的能量和激情,似乎都在上一段感情里折磨空了,也耗盡了。 短時間內(nèi),他對仇河提不起任何激情……當然不止是仇河,他對任何人都提不起那份激情。 “激情,知道嗎?一定要有激情!” 張導(dǎo)卷起劇本夾在胳膊下,對著冉邱滔滔不絕:“明天這場戲是真正意義的激情戲,之前,無論你有多喜歡溫遠毓,但你對他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br> 張導(dǎo)情緒上來,講起戲根本不分劇中人物還是演員本人,冉邱每次聽他把劇中的“柯清”,用溫遠毓的名字代替時,都有片刻的出戲。 張導(dǎo)毫無所覺,繼續(xù)朗聲道:“這場戲應(yīng)海外發(fā)行商的要求,尺度要放開,該有的賣點必須有?!?/br> 說完他沖著溫遠毓和冉邱一抬下巴,“你倆,要提前準備,希望到時候一遍過?!?/br> 溫遠毓喉嚨吞咽了下,他偏過頭,慎重地看了一眼冉邱。 冉邱也看著他,隨即爽快地點了下頭,“今天晚上對一遍?” 溫遠毓眼里明顯有了神采,他生怕誰反悔似的,趕忙道:“好,我去你房間。” 張導(dǎo)滿意地點點頭,遲鈍的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倆人之間的“特殊情況”,“冉邱,激情戲你是主導(dǎo)方,所有的動作由你引導(dǎo),有問題嗎?” 冉邱挑起一邊眉毛,笑了聲,“我能說有問題嗎?” “不能。”張導(dǎo)斷然否定,“這個鏡頭實際上是倆人關(guān)系的高.潮,也是整部戲的高.潮,倆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唯一一回,該釋放的情緒,該有的沖動,必須到位,懂嗎?” “明白,張導(dǎo)您放心?!睖剡h毓沉聲道:“我會認真配合冉邱?!?/br> “你呢?”張導(dǎo)轉(zhuǎn)頭看向冉邱。 冉邱“嗯”了聲,“我知道?!?/br> 張導(dǎo)揮揮手,“那今天休息半天,你倆回去先去對戲?!?/br> 酒店里,冉邱的房間。 溫遠毓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再踏入這個房間,但他經(jīng)常會呆在消防通道里,只要冉邱帶別人回來,或者有哪個不明人士來找冉邱,他都能及時知道。 冉邱關(guān)上門后,直接走到窗戶邊,一把拉上了窗簾。 屋內(nèi)一下子暗了下來,只有書桌旁的臺燈還亮著暗黃的光。 燈光打在大床的薄被上,若隱若現(xiàn)地灑出一絲曖昧的痕跡。 “開始?”冉邱雙手插在兜里,看著與他隔著一張雙人床,站在那邊似乎有些局促的溫遠毓。 “好?!睖剡h毓啞聲說。 冉邱低下眼皮,在抬起眼時,他看向溫遠毓的眼神已然是一片深情。這份深情里還裹挾著渴望,是那種壓抑了很久,再也壓抑不住的欲.望, 他喉結(jié)微微攢動,幽暗的瞳眸里迸發(fā)出野蠻的氣息,侵城掠地般要將溫遠毓整個人吞進眼里。 溫遠毓渾身一震,他呼吸瞬間止住了。他好久都沒有看到冉邱這么看著他了,久到他根本不記得上一回是什么時候。 分手后的冉邱即便還會上他,但眼里總是深惡痛絕的恨意,而那種吞沒他的渴望和愛意,他現(xiàn)在竟然只能在虛假的戲里感受到。 “冉……”溫遠毓脫口而出時,喉嚨不由得哽咽了一下,他根本沒意識到他喊的不是劇里的名字。 昏暗的室內(nèi),冉邱沒注意到溫遠毓的變化。 冉邱走到溫遠毓身邊,重重地傾身壓過去,將他一下子就抵在了墻上,溫遠毓怔愣地看著他,眼眶有點干澀,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你敬業(yè)點,否則明天沒人配合你來第二遍。”冉邱惡狠狠地說:“推開我。” 劇本里要求的動作,正是戲中的柯清要推開寧港。 “我當初放棄好萊塢的星際片,選擇接這部劇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能敬業(yè)了。”溫遠毓意識回籠,他非但沒有推開冉邱,反而一把摟住了冉邱的腰,跟他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眼眸里是陰鷙的占有欲,“冉邱,我根本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你和別人演這種戲,我會瘋的,我會瘋的你知道嗎!” 冉邱還是頭一回知道溫遠毓這種“中央空調(diào)”,竟然也能有“占有欲”這種東西。 實在是太新奇,太有意思了。他氣得牙直癢,狠命地推開了溫遠毓,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但他沒走兩步,溫遠毓就已經(jīng)追了上來,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溫遠毓要干什么的時候,溫遠毓竟然就這么狠狠抱著他的腰,抬眼看著他,然后緩緩地,緩緩地彎曲膝蓋,跪在了他腿前。 冉邱氣得臉都白了,“你還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