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穿過密林,林疏知道兩人做
152 密林之中,風沙沙地卷著。腳步聲交疊在一起,好像越來越近。 偶爾還能看到一兩束手電筒的光,在茂密的林子之中轉動著。光束的方向沒什么規則,但很快就湮滅在了寬闊的葉片叢里。 那是林疏和王彭找過來的方向。他們正打著手電筒一路靠近。 好在這林子里的樹葉極其茂盛,手電筒的光亮無法穿透得這么遠。 只是……即便是這樣的距離,也足夠陳俊開始緊張。 他被一下一下撞在樹上,喉嚨里的詞斷斷續續,吐字無法清晰。手伸到后面想要推開她,卻又被女孩給反手握住,扣在了他的脊背上,成了被縛的姿勢。 好不容易趁著小樹苗停歇了一兩秒,陳俊側頭,壓抑著聲線:“……你到底想怎么樣?!” 老子不要面子的??? 聽這聲音,顯然是氣急敗壞的。 小樹苗很驚詫看他一眼:“被cao成這樣你都有力氣說話,現在體力是見長了啊。” 說著又是猛烈一挺動。 陳俊“唔”了一聲,咬住唇,被狠狠撞在樹上。 他難堪地偏過頭,半邊側臉烙在冷冽的樹皮紋理之中,像是一個被制服了的犯罪嫌疑人。 哦,還是一個被扒光了褲子,火熱地高著屁眼的嫌疑人。 他的悶哼和喘息聲,一聲比一聲壓抑而顫抖。身體被完完全全的主宰,可是抽離出來的一絲理智又告訴他:必須趕緊收拾現場,否則,就要被那兩個人給撞破了…… 最可惡的是,小樹苗竟然還保持著“一只手握著手機手電筒”的姿勢。這讓兩人之間交合的部位始終被打亮著,進進出出的抽插成了被放大呈現的細節。 此時,找過來的人或許只要扒開一兩片樹叢,就可以看到遠處模模糊糊一片光暈,然后循著光暈的方向找到這里。甚至不需要率先看他們的臉,就能夠看到兩人交合的私處,還有結合處流淌下來的粘稠水漬。 ……這簡直要了陳俊的老命了。 他咬著牙,氣急敗壞,發出了許多“你特么……”、“我草……”之類的臟話,但每一聲都是氣話。 喘息著的、發顫的尾調,讓他罵人的話語都透出一種誘人的撩撥。 小樹苗一邊火熱地打樁,一邊安撫他:“你放心,我馬上就要射了,再給我十分鐘時間就好。” 十分鐘?! 陳俊咬牙切齒:“……你直接殺了老子,干脆點。” 小樹苗“嘖”一聲,很為難:“……那就五分鐘?” 小樹苗:“……少于五分鐘我很難射出來……不射出來我就拔不出來……” 她也怪委屈的。 誰能了解打樁人的痛苦無奈呢。 陳俊閉了閉眼睛。 “……你是不是想死?”他說。 小樹苗一狠心,一咬牙:“那就三分鐘!三分鐘,再不能少了!” 陳俊:“……” 那隨著風聲傳過來的沙沙的腳步聲,未必可以支撐得住這三分鐘。陳俊氣得胸膛發顫,血壓也高了,可偏偏抱著樹干毫無還手之力。 即便再怎么壓抑地咬著唇,悶哼和喘息無法控制地從喉嚨里散出來。 即便是知道有熟人在不遠處的情況下,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高潮與快感。這讓他的處境像極了某種yin蕩的比婊子。 “……你……” 最終,他在悶哼之中咬牙切齒地開口。 “……你給老子快點……” 他的臀rou被撞紅了,“啪啪啪”的清脆聲響泛在林子中。 他實在是太緊張,生怕這些聲響會傳到那兩人的耳朵里。 林子里越是安靜,他的羞恥感就越強。但偏偏,還是被這個女孩啪到了雙腿發軟、無法反抗的地步。 小樹苗低聲說:“你放心,我比你更不想被那兩個人看到,我已經在盡力了……你看,我現在越來越快了。” 她說得非常誠心誠意,一副“老實人”的誠懇樣子。 可與此相對的,卻是“越來越快”的背后,那“啪啪啪”的聲響也愈發清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這根本就是直接告訴所有路過的人:我們在野外高屁股呢,而且很激烈哦,很刺激哦。 你們快來看哦。 陳俊氣得血壓發高,眼前也是一片一片的發黑。 這發黑,也不知是因為被氣爆了,還是因為被抽插到了快感的極限。他連樹干都抱不住,腿發軟地顫著,腰伏得越來越低。洶涌的刺激奪走了所有感官,只剩下因為太過緊張而繃得筆直的脊背。 小樹苗卻還在后面嘟囔。 “大哥,你屁股放松啊。” “你絞得越來越緊,這樣阻力很大,怎么插啊。” 小樹苗也是挺著急的。她想快點射,偏被絞得越來越用力,插勢的頻率也受阻。 著急之下,就啪啪啪甩了陳俊屁股好幾巴掌,像訓狗一樣:“松!放松!懂不懂!” “屁眼放松,別用力!” 陳俊想罵人,卻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眼前發黑,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有意識都在洶涌快感之中變得模糊,像是隔了一層夢境。但隨即女孩“啪啪啪”幾下很重的巴掌扇在屁股上,把他從夢境之中拉扯了回來。 他猛得回神,艱難地動了動屁股,咬牙切齒地罵道:“……這種情況,你讓老子怎么放松?!” 小樹苗比他更著急:“你不放松我怎么S啊?” 陳俊咬住唇,氣極了:“……你特么自己不會努努力?” 小樹苗:……怎么又讓我努力???我已經很努力了!! 我的努力世界看不到嗎??!!!! 小樹苗:“你倒是放松啊!你的肌rou是擺設嗎?!括約肌,知道在哪兒嗎?!你平常做不做提干aN運動啊?” 陳俊:“……” 已經要氣瘋了。 他用手背壓住自己的唇,比著自己把一聲一聲的浪叫給比回去。 在一個顛簸和另一個顛簸的間隙,他爭分奪秒地說。 “……老子特么現在沒辦法……唔、哈……沒辦法放松!你給我自己想辦法!” 小樹苗:“我能想什么辦法?” 陳俊:“……你現在是在問我?!” 小樹苗:“我不問你我還能問誰???” 兩個人簡直就快要吵起來了。 說起來這個場景也是非常詭異:底下的私處還結合在一起,彼此身體都默契地大到了一個很接近的閾值。 但好好的一對男女,偏偏都長了個嘴。 最后,小樹苗也生氣了:“這是你自己的屁眼,我能控制得住嗎?我能嗎?啊??!” 簡直就不講道理!!! 勞資要不是今晚正好差個4分,犯得著伺候你嗎?!啊?! 她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心里也是著急,心一橫,她干脆就握住陳俊的兩瓣臀rou,死死往兩邊拉開。 你放松不了,我幫你總行了吧? “……霧草,”陳俊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你在干什么?!” 小樹苗:“我特么還能干什么?我不是在幫你善后嗎?!” 她費了平生最大的力氣,把兩瓣臀rou往外掰得大大的,一直掰到陳俊的菊花被拉扯開。 中間的洞洞被強力拉扯開,形成一個沒有盡頭的小黑洞,任憑褶皺怎么收縮,都合不攏。 有涼颼颼的夜風往洞洞里面灌。 小樹苗:“你放松不了,我幫你掰到它合不攏總行了。” 這下陳俊就沒法兒再絞緊了。 “……霧草。” 這下是真的想要打人了。 男人極其狼狽,被大大掰著自己的后xue,好似一個不要錢的廉價倒模玩具。 涼颼颼灌著風的xue口,還在承受火熱的抽插。 這感覺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炙熱的roubang和時不時見縫插針地灌進來的一點冷風,在甬道里叫著勁兒地刺激他。他幾度崩潰。 終于,小樹苗說:“快到了,快到了。我馬上就到了。” 她挺動得更加用力,神色也更專注。 被內射的那一刻,陳俊的眼前一片暈黑。 林疏在林子里走動。 腳下是沙沙的落葉的聲響。手電筒的光在寬闊的葉子叢中穿過,樹影搖曳。 王彭走了好幾次岔路,最后都被林疏給叫了回來,又重新走到正路上。王彭的心里也是特別無奈的:咱已經非常努力想要給兩個人拖延時間了,但是現在看起來壓根就沒有用……只能期待那兩人可以趕緊完事了…… 王彭:“林醫生,咱們這個林子這么大,就這么漫無目的地走,實在不知道該去哪兒啊……” 林疏忽然站住,說:“打她的手機。” 王彭:“……”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多嘴。 林疏撥打出了小樹苗的手機。王彭則倒吸一口涼氣,心里默默開始祈禱。 林子的另外一個方向傳來了女孩的手機鈴聲。 林疏沒有掛斷,而是抬腳往那邊走去。王彭緊跟著在后面。 兩人就循著手機鈴,一路找到了草叢之中被丟下的手機。但也僅僅只是手機而已,并沒有看到女孩的身影。 很顯然,靠打電話很難再找到小樹苗的方位了。 林疏又折返,繼續沿著剛才的來路走。黑暗之中,看不見林疏的表情。但王彭能從他的背影感覺出來,林疏的脊背線條始終都繃得很緊張。 他好像是在焦慮。又像是在忐忑。 兩人在樹叢之中走了許多路,撥開了許多樹叢。 直到撥開最近的一片樹叢,看到了正蹲在地上搗鼓什么的小樹苗。以及站在不遠處的陳俊。 “你們來了?”小樹苗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又低下頭繼續裝作在裝手電筒的電池的樣子,“我的手電筒壞了,剛才在林子里迷路了。” 王彭的第一反應是趕緊查看一下兩個人的衣服有沒有穿好。 一看,松了口氣。 哎,自家老大的衣服褲子都是完整的,顯然是收拾過了打炮現場了。 林疏看到小樹苗,也是松了口氣。 “你沒事就好。”他低聲說。 王彭出來打圓場:“哎呀,找到你們就好啦!我還怕你們在林子里迷路了呢!對了,meimei,剛才我們見到你丟在草叢中的手機了,你也太不當心了……” 他說了一大通,最后把所有人一攬,說:“走走走,咱們趕緊回去吧,別墅里還有個崴腳的傷患需要照顧呢。” 一行人就這么回去。 回去的路上只有王彭在喋喋不休說著什么,小樹苗保持了沉默,林疏也保持了沉默。 陳俊大概是方才被壓在樹上cao的事情差點要被熟人撞破,此刻也有點心有余悸,正在緩慢紓解自己的心理陰影,所以也保持了沉默。 終于眼前要看見別墅了。王彭松了口氣:哎,平安回來真是不容易啊。 在別墅前按電子鎖的那一刻,林疏不經意地回頭,瞥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陳俊。 陳俊并沒看他,只是低頭在盯著小樹苗頭上翹起來的一根頭發。 這根翹起來的頭發讓小樹苗看上去特別傻,特像漫畫里頭頂長草的憨憨。他抬手,試著把這根頭發壓下去。 半秒后,又翹起來了。 他又抬手,又壓下去。 半秒后,又翹起來了。 最后陳俊輕笑一聲。 所有低低的笑意,都被隱在了他高領的純色毛衣下。散在風里的聲線里,還透著一點微醺的性感。 林疏的目光凝在了陳俊的臉上。 別墅里透明玻璃的光折射出來,剛好落在陳俊的側臉上。直到從黑暗的林子中穿出來,他才發現…… 陳俊的臉上是帶著傷的。 他英俊的半邊臉,帶著一點劃破了的血口,像是被壓在什么粗糙的東西上過。 而頭發,也有著一點凌亂的紋理。 這種“凌亂”,不是在夜風里被吹出來的凌亂;而是一簇一簇,仿佛曾經被按照某種方向抓著過,一直抓得定了型。 只是一路走過來吹了很久的風,已經看不出頭發原本被抓出過什么形狀來了。但它們依稀還留下了一點痕跡,是一種人為的、很值得揣摩的痕跡。 這些似是而非的痕跡,好似細密落下來的線索,讓人不由地揣測起:在不久之前,是否有人從他的背后,粗暴抓著他的頭發,一次一次用力? 是否有個女孩的手掌,暴虐且又不容反抗地扣住他的后腦勺,掌控他所有顛簸的頻率? 林疏看著陳俊半邊臉上的傷口,陷入了很久的沉默。 這種沉默,久得已經讓人無法適從了。 直到王彭充滿疑惑地開口:“林醫生,你咋了??站這兒半天了。” ……倒是開鎖啊! 你不開鎖我們怎么進去啊? 一個個都在這邊吹冷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