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96;z#8461;ащ.щ 分卷閱讀225
和大狗狗第一次重逢的rou章 窗簾垂落下來,遮擋了外頭的晚霞。有柔和的光暈散落進來,在地板上暈開了溫柔的紫。 地板上散落著男人的皮帶、襯衣、褲子、襪子,茶幾上端了一杯水,水杯里的水紋微微蕩漾了開來,泛成了漣漪,一圈一圈。 床板上的震動還在持續,但動靜明顯比之前要小了許多。大概是高潮已經過去了好幾波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纏綿的柔情。女孩壓著床上的男人,兩手握著他的兩個曲起的腳腕,底下的性器往里面一頂。 “……嗯。” 男人輕輕嘶氣,發出了很壓抑的喘息。 她緩慢地抽插著他,但這會兒動作并不激烈,只是輕微的抽抽送送,邊抽邊緩和自己的體力。男人在她身下細微的呻吟,額頭都是汗,整個人熱霧蒙蒙的,但睜眼看她時候的眼神里,依舊帶著一股子霧氣朦朧的深情。你都快分辨不出這種眼里的霧氣是被她給caoxuecao狠了給cao出來的,還是重逢見到她之后,內心震顫,實在忍不住。 小樹苗許久沒有這樣做過了。來到Y城之后做的幾次都敷敷衍衍,草草率率,大部分都是在和一些不認識的鴨打交道,要么就是天天提心吊膽怕自己分數不夠,入午夜就掛了。 這種cao心、不安、惶恐與焦慮,在見到大狗狗之后,通通都被化解了。畢竟,他才是最讓她安心的那個人啊。此時此刻的他,就算是形容成深海里面救她一命的那一根浮木,也絕對沒問題了。 有時候她覺得,祁月像柔和的湖泊,陳俊像不羈的飛鳥,都不是她能歸屬的。唯獨大狗狗像她腳下踏實的那一片土地,像她面前的一座堅硬沉斂的山。山一百年都不會有變化,她想他的時候,他依舊在那里。 安全感這樣的東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給予你的。所以這樣一個人才更顯珍貴。 當她得到了踏實和安全感之后,就只剩下了能投入真情的纏綿了。她的性器埋在他的xue里面,一抽一插之前,有汩汩的愛液混合潤滑液往下滑,沾染了兩人的恥毛,也弄濕了床單。他前面的男根也射過幾次,guitou被蹂躪得有些泛紅。床板吱嘎聲在屋內響起,偶爾混合著男人情到深處沒忍住的幾聲變了調子的哼聲。她把他的兩條雙腿更大地壓開,低頭,在傍晚的光暈下看那一處已經被她cao弄得很熟爛了的xue。 大大打開的腿根處,性器剛射過,還軟軟耷拉著。睪丸上被撞得一片紅暈,楚楚可憐。再往下看,被扯開的xue口泛著紅,還翻出了一些rou,潤滑液混著粘液糊在外面,又被她的性器霸道蠻橫地給頂弄了回去。他抱著自己的兩條大腿,壓抑地“唔”了一聲,眼睫處的淚光細碎,卻什么話都不敢說,依舊老老實實挨插著。 主人想怎么插都是對的,他此刻此刻,幾乎完全把自己當做祭品奉上了。 女孩挺動著腰,停了一會兒,從旁邊床頭柜上抽了一張紙巾,俯手,給他擦了擦額頭上滾滾的熱汗。 明明動的人都是她,也不知道他流汗流個什么勁兒,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浸濕了。 她擦汗的模樣有些漫不經心,紙巾從他額頭上慢慢滑過,沾染了汗水,從鋒利的頜面線條下來,又落到他性感的喉結上。 他沒想到主人插到一半,竟然會愿意停下來給他擦身上的汗。這種溫情甚至比剛才激烈的攪xue都讓他更難以適應,他側了側臉,下意識就想避開,甚至潛意識里有一種“自己不配得到主人這么好的待遇”的自卑感。但女孩卻輕輕吐字:“別動。” 她說別動,他就真的不敢動了。 那張臉好像是被鎖了一樣,半點角度都沒敢移動,僵硬如雕塑,唯獨眼睫在顫著,惶恐如蝶翼。 他是躺在床上,而女孩是騎在他的身上。這讓他看向她的角度,天然就是仰望的。 此時傍晚柔和的光暈從窗簾的縫隙中打進來,在她的身后和頭頂落下了絢麗的一圈光,他在朦朧的熱霧中抬眼看她,仿佛就是在看自己的神祗。 神祗抬了手,幫他擦了額頭的汗,這從光暈中伸出來的一雙手就如同拯救,將他從泥淖的過去之中拉扯了出來。如果不是主人這個時候沒有允許他動,他或許就會本能用雙手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一場做完,小樹苗吐出了一口氣,底下的名器也在男人體內射了出來。屋內動靜趨于安靜,就是光線更暗了,外頭幾乎已是夜色。 她本來是想要節制的,做一次攢攢分就行,但誰知道做著做著有點上頭。當然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大狗狗竟然難得一遇主動勾引她。以往他在性事上偏被動沉默一些,她讓他怎么擺他就怎么擺,只聽從她的命令。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她射出來后要退出去的時候,他竟然雙腿勾著她的腰,又把她給勾回去了。 猛漢發情,這誰受得了。 于是,自制力本來就不咋地的小樹苗又搞了一次。 這一次搞完之后本來想下床,腳沒沾到地上,又被男人勾引著來了一次。 這最后一次搞的時間有點久,外頭天都黑了。 小樹苗低頭,盯著那一處xue口,慢慢撤回自己的性器。隨著性器一點點往外拔出,能看到嫩rou似乎也纏纏綿綿地往外翻著,很留戀不舍的樣子。 該打的樁,她已經打得差不多了,折騰下來她快把自己的體力給耗盡了。射過幾次之后,天色已經是夜晚。 她結束之后吐了一口氣,要下床,但大狗狗卻比她更早翻身下來,跪在了地上,俯身,幾乎是以虔誠的姿態,低頭含住了她的名器。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你干嘛?” 男人整張嘴都被塞滿了,含含糊糊地說:“……我幫主人舔干凈。” 她一把就推開他的臉:“別,上一次你就是這么說的。” 然后舔著舔著,就又舔到床上去了。 她把人推開,可對方又湊了過來,略有點委屈:“……只是幫主人舔舔。” 他伸出舌頭,一點點幫她把性器上的穢物舔舐干凈,很虔誠的模樣。 她本來想說你不必如此,我去浴室里沖個澡就啥都沒了。可是看他非要跪在地上這樣,她就隨他去了。 大狗狗一邊幫她舔性器,她一邊玩手機,給漫畫小哥哥發短消息:“今天晚上會晚點回來。” 她想起自己晚上還答應了漫畫小哥哥和貝斯小哥哥要一起開個會,商量以后樂隊的發展的,于是又打字:“會議推遲半小時,我稍微晚點到。” 她現在還在縣城,回到度假山莊還有不少路程呢。 “對了,小孔雀到了嗎?” 漫畫小哥哥:“誰?” “小孔……哦,主唱小哥哥。” “他說還在路上,應該和你差不多時間到。” “行。” 按照計劃,今晚是他們三個正式接納孔雀小哥進他們樂隊做主唱的日子,也是他們樂隊第一次湊齊人數。如果他們樂隊以后真火了,成了一個經典樂隊,那么今天這個日子從歷史上來看,還是比較有紀念意義的。 主唱小哥哥抵達樂隊 小樹苗放下手機,看到舔舐完了之后的大狗狗正乖巧跪在地上,沉默等著她的關注。 大狗狗看上去有些瘦了,還有一些胡茬。但看向她的眼神卻是柔和的。 可真是奇怪啊,這樣冷硬的臉部線條,如果不做任何表情,就是一副很兇的鎮宅模樣,過機場安檢一定是會被單獨攔下來盤問的類型。可這種堅硬的面相,居然能有這樣溫柔的、深情的、像水一樣澄澈的眼神。 他的這種反差,讓小樹苗默默咂摸了一會兒。她是很喜歡他身上這樣獨特的氣質的。 “別跪著了,起來吧。” 她伸出一只手,要把人給拉起來。 大狗狗卻沉默,依舊跪著。 只要他自己想跪,她這點小力氣還真拽不動他什么。 她就生氣了:“你怎么啦?” 大狗狗依舊不說話。 小樹苗:“你跪上癮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跟我說?” 大狗狗沉默了一會兒,緩慢抬頭。那側臉緊繃著的線條抿了又抿,最終才說。 “主人罰我吧。” 小樹苗:“哈?” 什么情況? “我罰你什么?你又沒做錯什么。” 她見大狗狗始終沉默著,轉念一閃: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因為他以為自己沒保護好她吧。 這事兒她可真沒當一回事啊,再說了,也過去很久了,不至于還放在心上吧。 那兩個綁匪綁了她去的那家俱樂部,壓根也沒危險,當晚她就脫身了。她之所以逃離,是因為陳俊。 說白了,大狗狗其實就沒什么責任,反而是她一直以來把他拋在腦后忘了給他遞個信兒,這才害的他四處奔波尋找。真要說愧疚,應該是她比較愧疚才對。 “這事兒過去了,別惦記了。”她去拉他,“起來吧。” 大狗狗卻不肯,反而膝行后退了一步,俯身,額頭重重磕在了地上。 小樹苗手一抖。擦,她可受不起這樣的大禮啊。 但拉他起來,他又不肯,反而還態度堅決:“請主人罰我。” 這個家伙,好像是不受點什么罰,這事兒就過不去了一樣。 小樹苗咂摸了一下。她覺得,為了讓大狗狗保持心理健康,能自己原諒自己,罰一下就罰一下吧,只要別太重就行。 最后,咔嚓一下,她在大狗狗的性器上鎖了“貞cao鎖”,俗稱“鳥籠子”。她把鑰匙放進自己包包里,說:“一直鎖著這個,等到主人給你解開,聽明白了嗎?” 被關在鳥籠子里的性器只能蜷縮著,焉焉的,一旦勃起就會像烙鐵一樣疼,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調教。 可分明是很屈辱又疼痛的事,大狗狗卻好像如釋重負了一般,很鄭重地點頭,承諾下來。 小樹苗洗了個澡,提上褲子就走人了,把大狗狗一個人獨自留在了酒店套房里,說自己過兩天會再去看他。 她方才就想了想大狗狗應該怎么處理,是不是應該要帶回度假山莊跟自己在一起住。但那里又有貝斯小哥,今天又新來了主唱小哥,關系太多,處理起來太麻煩了。大狗狗那么黏糊她,是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的關系,她得考慮一下貝斯小哥的心情。 除了考慮貝斯小哥的心情,還要再考慮大狗狗的心情。沒準之后幾天她還會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玩曖昧,聊得好的帶回度假山莊打幾炮也可以,要是讓大狗狗貼身跟著自己……嗯,太傷狗狗的感情了。 要換做是以前在A城,她未必會干人事兒,也完全不會考慮大狗狗的心情與否。但現在,經歷一番變動之后,故人再重逢,好像又多帶了一點惺惺相惜的感情。能多照顧就多照顧吧。 想來想去,小樹苗發現,還是得把大狗狗“包養”在外面最合適,先讓他長住酒店,她每天來看看,打個炮就行。就當是自己養在外頭私宅的情人了。 況且,這度假山莊也是林疏的啊,不是她的啊,她只是借住,林疏過兩天回來了,看到大狗狗在,這關系不就更麻煩了么。 這么一想,又忽然發現,還是漫畫小哥哥最絕。自己想了這么多,兜了一大圈子彎兒才考慮好怎么辦,漫畫小哥則最開始就把人給送到酒店來了(而不是把大狗狗帶回度假山莊等她)。 當小樹苗去前臺,想要給大狗狗辦理一下長期租房的業務時,被前臺小jiejie告知:“那位年輕小哥過來開房間的時候就順便辦理好長住業務了。” 小樹苗當然知道“這個年輕小哥”就是漫畫小哥哥了。 自己想做什么事都被他給提前料準了。她沒什么別的能說了,只能暗暗感慨:服了。 ** 小樹苗趕回了度假山莊。 天色已晚,她到的時候是從后門溜進去的。 自己身上穿的辣妹裝太過醒目了,怕被主唱小哥哥認出來,她趕緊去換一身衣服。 悄悄回自己房間換衣服的時候,漫畫小哥哥正好推門進來,一眼撞到面前正在換文胸的女孩。 這樣的劇情要是放在普通言情小說里面,此刻女孩應該趕緊捂住自己的胸,驚叫一聲,而男孩應該迅速轉身或者移開目光,輕咳一聲,掩飾尷尬。但不論如何,兩人的臉應該都會通紅,思緒應該都會浮在這樣的曖昧氣氛里出不來。 但小樹苗只是手一抖,等看清了面前這人是漫畫小哥之后,“哦”一聲,神色立刻如常,一臉不耐煩地繼續扣自己的扣子。 而漫畫小哥哥也只是剛進門的時候愣了一愣,等看清面前的人不是別的女孩而是jiejie的時候,“哦”一聲,好像松了口氣,旁若無人走進來,坐在沙發上開始喝咖啡。 “主唱小哥哥還沒有抵達么?”小樹苗一邊換衣服一邊問他。 “還沒,說是路上耽誤了點事兒,會晚一點到。”漫畫小哥哥低頭翻看著雜志,優雅抿了一口咖啡。 小樹苗把衣服換完了,又化好了妝容,抬頭照了照鏡子:“你覺得我這樣行嗎?” 此刻的她已經恢復了男裝的打扮,戴好了男生假發,又是一身大T恤配上寬松牛仔褲,乍看,一個氣質頹頹的街仔。 “他應該認不出來我是女生吧?”她問。 漫畫小哥哥摸著下巴,打量了一會兒,說:“放心,相當完美,不會認出來的。” 正這個時候,前廳有了動靜。 貝斯小哥哥喊了一聲:“人到了。” 到了?這就到了? 小樹苗指了指門口:“走?一起出去見見。” 和孔雀的初見,披馬甲撩sao 小樹苗跟著漫畫小哥去了前廳。 遠遠看到客廳里已經坐了一個松松垮垮的男生,扣著鴨舌帽,正低頭刷游戲。 對方帽檐很低,只露出一點削瘦的下巴,看不清整張臉,不過氣質倒是痞痞的,透著點漫不經心。 小樹苗走過去,第一眼被吸引的是他身上高調的穿搭。上身是寬松的潮服聯名T恤,腳上是粉藍與荷蘭紫相互拼接的帆布滑板鞋。男生指尖在屏幕上唰唰滑動著,顯然游戲正打到激烈處。但他的身體姿態卻并不緊張,還有閑心悠哉地翹起了一條腿,懶散地往茶幾上一搭。 小樹苗一直等到對方一局結束,這才打招呼:“嗨,你好。” 對方抬頭,帽檐被抬高,露出了比下巴多一點的臉部線條。至少這次看到鼻子了,但眼睛依舊被籠罩在鴨舌帽的陰影之中。 貝斯小哥端了幾聽可樂,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主動給小樹苗介紹。 “對了,你還沒見過他吧?這個就是我們的新主唱了,他叫杭星,之前是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組過好幾次樂隊。這次能把他邀請過來也是費了不少力氣啦……” 主唱小哥側頭看他一眼,很不給面子:“我還沒答應你們加入。” 聲線很低,聲音酷酷的。 貝斯小哥輕咳一聲:“但你很快就會加入啦,不然……干嘛要大老遠跑過來啊?” 主唱小哥沒說話,目光卻輕飄飄往小樹苗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很輕,好似是打量。 小樹苗的心里略微有點顫。 但好在,對方的目光蜻蜓點水,很快移開,顯然是沒發現小樹苗的“男裝”裝扮有什么異常。 漫畫小哥哥看了一眼時間:“既然都認識了,我們先進去開個會吧。” 大家站起來往里面的屋子走。 漫畫小哥和貝斯小哥先走,小樹苗反應慢了一拍,落在第三個。主唱小哥是最后站起來的,態度有點懶懶散散。他走在小樹苗的身后,眼神往下一垂,面上就有點不屑。 這兄弟也太矮了吧,勉強及到自己的胸口,跟發育不良似的。他養的金毛站起來都比他高呢。 等眾人進了里屋,主唱小哥哥用肩膀蹭了蹭漫畫小哥的肩,抱起自己的手臂:“這個小雞仔成年了嗎?” 這話一點都不避諱,直接當著小樹苗的面兒說。小樹苗心里這個氣啊。 “我成年了,謝謝。”她面無表情回應。 主唱小哥依舊是對著漫畫小哥哥說話,直接忽略小樹苗本人:“那他怎么這么矮啊?” 漫畫小哥哥尷尬:“嗯,這個……” “關你什么事兒?”小樹苗又氣,“我是來做音樂的,又不是來走秀的。” 主唱小哥哥壓低了自己的鴨舌帽,表情為難,好像一副導師在現場艱難淘汰選手的表情。 “讓小雞仔打鼓?行不行啊?” 說的話有點欠欠的,眼神也格外欠欠的。小樹苗很想把他拖出去一頓暴打。 漫畫小哥哥:“嗯……” 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主唱小哥往沙發上一坐,長腿一勾,說:“你們倆的表演我都見過,我是認可的,但他——” 男生輕嗤一聲。 “我先說好,我加入樂隊的前提是,不會有任何一個成員拖我的后腿。要是他的實力不行,就把他踢了。他要是不肯走,就我退出。” 小樹苗:喲呵。火藥味這么濃。 一般剛加入樂隊的新成員總是會配合一些,但誰知道這個小哥哥才第一天來,就特別不把自己當外人,一來就先把炮口對準了她。 貝斯小哥哥察覺到了氣氛之中的針鋒相對:“……不用這樣吧,你都沒見過她表演呢,怎么知道她實力不行?就算之后真覺得她實力跟不上,可我們大家不都是從那個階段過來的么,每個人都會成長啊,剛開始合作,成員們都是需要磨合的……” 貝斯小哥簡直就是天使,每句話都是幫著小樹苗說。 但主唱小哥哥顯然不領情。 “我說了,我在的樂隊,我要每個成員都是最好的,我又不是做慈善。他要是不行,就走。” 小樹苗淡笑一聲:“抱歉,我也沒聽過你唱歌,沒見過你表演,也不知道你實力怎么樣。同理,你要是不行,你也離開,大家誰也別拖樂隊的后腿。” 主唱小哥哥被逗樂了。 他上下瞧了一眼這個小雞仔,漫不經心地向后倚進沙發:“……行啊。” 于是,第一天的軍令狀,就這么立下了。 ** 回房間后,漫畫小哥哥一直幫人家說話。 “抱歉,杭星這個人雖然平常性格牢記P/o/1/8/網址導航站:ρ/о-1/8/點/¢/ο/M張揚一點,但也沒有這樣咄咄逼人,估計是今天心情不好,你別太放在心上。” 小樹苗:“心情不好就拿我開涮啊?是有多心情不好啊?” 漫畫小哥哥沉默了一下:“嗯……這個……我覺得,很有可能是……” 這個拉長的尾音,讓小樹苗立刻頓悟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因為我今天放了他鴿子吧?” 這位主唱同學,白天的時候興沖沖去約炮,結果被約炮對象在酒店里晾了半天。炮沒打成,人也沒聯系上,一腔感情付諸東流,等同于被白嫖了。 白天經歷過這樣的事兒,等晚上再過來,估計真是帶著一身的刺兒的,看誰不爽就炸。 小樹苗立刻理解了:“哦,那確實值得同情。” 小樹苗很能理解,畢竟約炮是頭等大事。這事兒要擱在她自己身上,比如今天就差個2分就能熬過去了,約的鴨卻一聲不吭消失了,這換誰能微笑著接受? 小樹苗立刻選擇了原諒。 ** 當天晚上,主唱小哥哥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到半夜了,他忽然翻身而起,去摸自己床頭柜上的手機。 屏幕打開,上面出現的是社交軟件上的聊天界面。聊天對象是“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兩人上一條消息還停留在幾個小時之前。往上翻,界面里都是他發過去的消息,一條一條又一條,大約有五六十條,長短不一,但對面一點回音都沒有,完美讓他當了一回舔狗。 他很氣啊。那個jiejie,可真是高冷啊。 他現在幾乎已經住在這個聊天界面里了,快一天了就沒切出去過,就死死盯著她的這個灰色頭像。 雖然界面外已經有30 多的未讀消息了,但是他現在對其他的魚并不感興趣,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個jiejie身上。他很想再多發幾條消息,問問她到底在干嘛,今天干嘛要放他鴿子,可是噼里啪啦打了一大段話,在發送之前又想:憑什么總是我給她發消息啊。 已經發了五六十條了她都沒回復,真要這么繼續發下去,她會不會真以為我非她不可啊。 不行,男生也要矜持的啊。我也沒那么差,干嘛非要當舔狗啊? 世界上沒其他的女的了?還是我沒什么能做的事兒了? 越是資歷深厚的海王,越是知道:不能主動,絕對不能多主動,否則太掉價了。 他壓抑下心中的這口悶氣,把自己剛才噼里啪啦打的一段字,通通都給刪了回去。 最后一眼狠狠瞪了這個灰色頭像一眼,他倒頭就睡,心想:勞資什么沒見過?怎么可能過不去這個坎兒? 他決定,等他睡醒,他就要把人給拉黑名單。反正也不聯系了,就這么相忘于江湖吧。 下一秒,“叮咚”一聲,發來一條消息。 深夜撩sao,擦槍走火 男生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急急忙忙就去摸手機。 解鎖屏幕,劃開一看,還真的是“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發過來的消息。 ——弟弟,睡了么? 他握著手機,心里這個顫抖啊。 回了,終于回了。 之前他發過去的五六十條消息,狀態立刻從“未讀”變成了“已讀”。 所以,并不是刻意不回他的消息,只是臨時有事情,所以都沒看見這些消息? 他激動地迅速噼里啪啦打字,心里簡直有一大段心路歷程想要說。打了幾百個字之后,他想了想,又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刪除。 小樹苗現在就睡在主唱小哥哥的隔壁,半夜反正睡不著也是睡不著,隔著一堵墻,再聊一把sao也是好的。 她眼看著對方“正在輸入……”,輸入了很久很久,久到小樹苗都快要睡過去了。過了一會兒,對方只是回過來一條消息。 ——嗯,沒睡呢。 語氣有點漫不經心,好像是那種“本來懶得回,反正也無聊隨手回你一條”的架勢。 小樹苗:“???” 就四個字??? 你要打這個久嗎?? 隔著一堵墻,主唱小哥哥正捧著手機,在黑暗中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眼睛也不眨,心跳也很快。消息一發出去,他的內心彈幕就開始劃過:這么回是不是太冷淡了啊?是不是不太合適啊?會不會把人勸退啊?要不要再補發一條啊? 不行,發都發了,不能再補發,補發過去顯得多掉價啊。 等了大概3秒鐘,他立刻慌了:不是,怎么還不回我啊?就這么一條消息,你要看很久嗎? 還是不打算回了啊?還是去跟其他的魚聊天了啊? 于是,小樹苗就眼看著這個小哥哥那頭“正在輸入……”,然后停止了輸入,回歸成他的ID,過了一會兒,又是“正在輸入……”,然后停止了輸入,回歸成他的ID。剛開始幾次,小樹苗還以為人家是有什么話要說,還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兒。幾番來回之后,小樹苗發現,這個小哥哥是不是逗她玩兒呢??怎么等了半天也不見發一條消息過來啊? 她最后還是主動輸入了一條。 ——抱歉哦,白天的時候有點事兒,爽約了。 她發完消息,又把界面切了出去,去跟其他列表用戶聊天了。 魚塘里的魚都要照顧,反正她打字快,聊天不花時間。 隔壁的男生盯著這一句“抱歉哦”,心里覺得好過了不少,看來真是臨時有急事,不是故意把他晾在那里的。他回了條消息過去,但這次發過去,又許久都是未讀狀態。 他有點氣,盯著她頭像:分明就是亮著的啊! 難道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又跑去跟其他男人聊天了? 他把手機往床上一砸,感覺心中這口怒氣久久無法紓解。 十分鐘后,小樹苗跟其他網友聊完了,切回來,看到“出了名的野”剛才給她發了十多條消息,但是每條都被撤回了,于是現在界面上就只剩下齊刷刷的系統提示文字:“此條消息已撤回”、“此條消息已撤回”、“此條消息已撤回”、“此條消息已撤回”…… 小樹苗:你玩兒我呢? 她吸了一口氣,問:“剛才發什么了?” 一秒后,對方回:“……想知道?” 很賤的語氣。讓人想打。 她問。 ——干嘛撤回啊? 對方發過來。 ——誰讓jiejie剛才跑去跟別的男人聊天了。 言下之意,她切出界面跟其他男人聊天了,他就故意發了消息再撤回,報復她當時看不到。 ……可真是幼稚啊。 她回:嗯,想知道。 對方:求我,我就告訴你。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對方捧著手機一副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模樣了。 小樹苗盯著這個屏幕,覺得自己手有點癢。 ** 此刻,一堵墻之外,杭星正捧著手機,唇邊勾著一點得意的笑。 他已經在床上變換了好幾次姿勢了,一會兒坐著,一會兒半躺,一會兒盤腿,反正越想越得意,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勾人的小天才。 他見對方一直沉默,于是又打字過去。 ——jiejie也不用怎么求,就“輕輕”求一下就行,比如,叫個“老公”,我心情就會…… 字打了一半,對面突然發過來一張照片。 男生立刻坐起來,點開了大圖。臥槽,竟然是一張在床上的半裸照,他當即一抹鼻血,打好的一行字也不要了。 其實半裸照也沒裸露多少,尺度并不大,可偏偏氛圍就是很撩。因為她從被窩里露出了一截鎖骨,鎖骨精致,又很瘦。除了鎖骨之外,還有兩條纖細手臂露在外頭。燈光整體昏暗,細節看不清,照片也只是在脖子處戛然而止,沒有拍臉。 男生把照片放大看了又看,確認了,鎖骨和肩膀上并沒有吊帶之類的痕跡,能判斷出應該是全裸鉆在被窩里的。也就是,被被子遮擋住的底下的部分,應該都沒穿衣服。 露出來的部分比不上那些遮擋住的部分更有想象力,鎖骨和手臂也及不上“全裸鉆在被子里”的這種判斷認知來得誘惑。也不知道這個jiejie到底斬過多少男人了,一看就是進修過高級段位的,發來的照片露都沒露多少,偏偏搞得他熱血沸騰,浮想聯翩,滿腦子都是黃色小廢料。 他把照片存了,存完之后又覺得有點心癢癢。想約炮的欲望又上來了。 大半夜的,她應該不會有事兒吧?要不再約一個? 他試探著問:“jiejie一個人住啊?” 對方:‘是啊。’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又摸了摸自己脖子,感覺肌膚開始燙了:“……一個人住,寂不寂寞啊?” 隔壁墻的小樹苗被逗笑了。 寂不寂寞啊?約炮專業術語啊,一聽就知道想干嘛。 她故意撒嬌:“……寂寞啊,能有什么辦法。” 對方等了半分鐘,發過來一條語音:“我現在去找jiejie,好不好?” 嗓音低沉,還有點啞,格外性感。 小樹苗一看時間,好家伙,快凌晨一點了。年輕人真是精力充沛啊,為了約個炮愿意大半夜的穿過一個城。 她回:“太晚了。” 對方:“不晚。” “都一點多了。” “……我想jiejie嘛。” 小樹苗輕哼一聲,沒有再回復。 過了一會兒,對方大概是看小樹苗不回了,又主動繼續話題:“……今晚好像是太晚了,要么,改天?” 小樹苗:“行啊。” 她反正也需要攢分,這個炮,她心里也是想打的。只不過,最近有了大狗狗了,小孔雀反而成次要選擇了,沒那么著急。 原本以為話題就這么結束了,誰知道對方繼續鍥而不舍。 “改天是哪一天?jiejie總要給我一個承諾吧。”對方說,“要不然……明天?” 小樹苗:呵呵,你還真挺急的。 明天他們樂隊商量好了要去附近酒吧談演出通告,工作行程還是蠻緊張的。這個小哥哥竟然在如此緊湊的行程中都不忘記要抽出時間約個炮,值得尊重。 “明天還有工作,挺忙的。”她回。 對方緊跟著問:“那……后天呢?” “后天也有事兒。”яΘǔяΘǔщǔ.ⅰňfΘ(rourouwu.info) “大后天呢?” “不確定。”她敷衍道,“下次有空了再約吧。” “……” 此時此刻,小樹苗隔著一堵墻,清晰地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砸手機的聲音。 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反正我不急分數,我拿你試驗一下養成。 過了一會兒,對方好像又從地板上把手機給撿回來了,發過來一條。 “那今天晚上……jiejie可不可以先補償我一下啊?” 小樹苗:“怎么補償?” 對方發語音:“jiejie勾得我現在很想要。” 嗓音濕漉漉的,一看就是勾過好多姑娘了。連小樹苗這樣身經百戰的,都覺得他撒嬌的時候撩極了。 小樹苗裝傻:“那怎么辦啊?” 等了半分鐘,對方回過來:“我可不可以……跟jiejie視頻啊?” 視頻? 是有顏色的那種視頻嗎? 小樹苗被逗笑了。 行啊,誰怕誰啊。 她回復:“……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