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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聲,又聽到他們老大挨鞭子時那壓抑的、發顫的氣音。起先這些氣音還算是能壓抑得住,到后來聲線逐漸失控,帶出了隱約的哭音。 要是說最開始他們還有要看老大熱鬧的意思,那么現在,這種好奇和八卦都只成了心驚rou跳的擔心——這么挨打,人還能沒事嗎?可別搞出人命啊?他們面面相覷,都在想著要不要沖出去制止一下小樹苗。但是一沖出去,偷情的事情必然就瞞不住了。是自己的命重要還是老大的命重要?這是一個問題。 好在這暴力的場景并沒有持續多久。約十分鐘后,女孩深深挺動,在男人的身體里射了出來。她沒戴套,對陳俊向來都是內射。而陳俊之前已經射過一次,被她炙熱的體液這么一激,沒忍住又顫抖著射了一次,兩人同時抵達高潮。 車內終于安靜了下來。而皮帶也被女孩丟在了腳邊。陳俊深深喘息出一口氣,睫毛根根濕潤。他的眼前許久都沒有焦距,抬眼只能看到朦朧的一片水霧。此刻的他恍若失明的盲人,意識還處在高潮的迷幻之中,身體卻本能地去拉住女孩,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懷里,摩挲著她的頭發與后脖頸,仿佛是在貪戀自己心愛的骨頭。 女孩靜靜被他摟在懷里,兩人一動不動僵持了十幾分鐘。她從情欲中出來,拔了rou,低頭看著陳俊被她用皮帶抽出來的一身傷口。直到此時,她才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干的是什么禽獸的事兒? 陳俊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大大小小的傷。兩顆乳粒被她抽出了血痕,手肘、手臂上都是紅腫的一道道淤痕,仿佛剛經歷酷刑。臉上還好一點,大概是因為他抱頭護了臉的緣故,只有耳側靠近下頜的位置稍微有點痕跡,但不明顯。上午的痕跡和此刻的痕跡交錯在一起,新傷加上舊傷,這具年輕挺拔的男性身體上,處處都有凌虐過的暴力美感。她仔細打量,看得心驚rou跳,怎么看都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她趕緊把自己穿戴整齊了,然后恭恭敬敬掏出濕巾,去擦拭陳俊的下身。 陳俊一動不動,任由她擦拭,大概是動一下就疼,又或者已經被cao到虛脫了,整個人都陷在一種朦朧的熱霧之中。 她擦了一會兒,邊擦心里邊盤算:陳俊好歹是她的金主。有見過誰敢這么抽自己的金主的么? 待會兒陳俊要是跟她直接翻臉了,她一定得扛住,軟磨硬泡、眼淚鼻涕,一通賣慘,怎么著也不能讓陳俊直接把自己丟在這種荒郊野外啊。她又不認識路。 再說了,現在她還沒找到“6分男神”,只能先傍好自己的“5分大款”,等待來日方長。 擦完之后,她已經做好了要隨時隨地掐自己大腿哭出來的準備,誰知道陳俊只是虛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什么都沒說。兩人這么沉默了一會兒,男人又把下巴擱在了她的頸窩里,好像是累極了。 他擱著擱著,慢慢地就沒動靜了。小樹苗想去推他,才發現陳俊已經睡著了。 這幾天連日奔波、各種出差,應該是挺累的。再加上被這么狠狠cao了一通,他也實在沒力氣了。 小樹苗只好任由他就這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則墊著后面的座椅坐了下來,保持著讓他舒服的姿勢。她心里也有邀功的意思:明天天亮之后陳俊應該會格外感動?或許心慈手軟,就不計較她揍他的事情了? 后排的兩個男人本來都等著前面的兩人cao完了之后下車的。但是等了半天,忽然聽到前排兩人的呼吸聲都越來越穩定了……?他們臉色一變,探頭去看,果然,陳俊睡在了小樹苗的身上,小樹苗則坐著在軟椅上睡著了。 兩人都睡著了,可偏偏他們睡著的姿勢阻擋住了下車的門開。兩個小弟絕望地試了一下各個角度,但是都沒有辦法在“不挪動他們”的情況下悄無聲息下車。他們彼此對視,眼神中滿是對世界的悲觀之情。 最終,在生熬了幾個小時之后,這兩人也沒能熬住,蜷縮在后備箱的陰影中睡過去了。 40 禁欲醫生出場 這一個晚上,她睡得可謂是沉。大概是出了很多汗,做了激烈運動的原因,她一覺睡到了清晨八點。 醒來時,郊野的白霧已經散去,日光明媚,是個繼續行路的好天氣。帳篷里陸陸續續有人出來,篝火已經滅了下去,只剩下一堆冷柴火。有人在收拾行李,有人在換車子的備胎,眾人來回忙碌。而她坐在車里,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披著陳俊的衣服,但身旁的陳俊已經不在了。 她這才想起后備箱里有兩個男人,立刻回頭一看。這下發現后面空空蕩蕩,他們早已不知在什么時候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