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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地開口:“那……陳哥,您先撅好,我進來了。” 等陳俊撅好,她用“名器”緩慢抵進了他的后xue。 在插之前,她還挺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誰知道一插進去,一抽動,她的動作猛然兇烈了起來,像是立刻從一只小白兔化身成一只大灰狼,“啪啪啪啪”地開始往死了一樣撞他的屁股,把男人撞得一聳一聳,差點眼冒金星。 “你——”陳俊氣得咬牙,在這種滿眼都是星星的激烈眩暈之中勉強找回一點說話的能力,“你……你特么給老子……嗯啊……啊……啊啊……嘶……哈……給老子……哈……消停一點……” 誰知道他話音剛落,身后的小丫頭忽然“啪啪”兩下,像是抽馬屁股一樣抽了他的臀rou,還不耐煩道:‘閉嘴?!?/br> 陳俊:??? 反了天了? 他要掙扎,卻被不耐煩的女孩給摁住兩只手腕,牢牢鉗制在身后,只能用下巴抵著床單,身后的屁股反而聳動得更高。她又是“啪”、“啪”地抽打他屁股,又是“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地cao他的xue眼,整個人又兇狠又蠻橫,一副把他當成母狗往死了干的樣子。 他被抽插得話都說不出來,屁股連帶著腰部以下的位置都軟得像是一團隨意揉捏的泥,好幾次差點都被插出了哭腔,但硬是靠著男人的尊嚴死咬著床單把所有呻吟聲給憋回去了。 但小丫頭插得可真特么的兇,連他這樣一個身材高大結實的一米八九的男人都快要承受不住這種撞擊,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晃晃如風里的小樹,從床尾一直被插著撞到床頭,最后頭抵著床頭板,退無可退,硬被按著深插了足足一小時。 一整個晚上,陳俊是高潮了三次還是四次,他自己都數不過來。欲望沉浮之中,他的理智被撞得支離破碎,只剩下最最原始的感官欲望。 等這場激烈的性事結束之后,他才發現自己的唇已經被咬破了。 別說唇咬破了,床單甚至都被他撕咬出了好幾條大豁口,破破爛爛堆在床上,一副月圓之夜經歷了變身狼人一樣。 小樹苗盯著床單的這幾個大豁口,心里覺得挺不可思議的。這是人能咬出來的洞嗎?陳俊的牙口究竟是有多么好?他是屬狗的嗎? 但心里想歸這么想,她卻是跳下來,收了自己的rou,提好了褲子,特別友好乖巧地說。 “陳哥,我給你拿個濕毛巾擦擦。” 她很快折返回來,打了盆水,弄了個濕毛巾,幫陳俊去擦他一片泥濘狼狽的下身。 陳俊打掉她的手,態度極其冷。他咬著后槽牙質問。 “你剛在床上什么意思?” 陳俊問的是她把他拿母狗一樣干的事。 小丫頭的表情無辜極了:“怎么了,陳哥?” “你特么還問老子怎么了?”他氣到想打人,但奈何不打女人,硬忍下來,“我之前怎么和你說的?” 小丫頭明白過來,特別歉意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陳哥,我在床上一情緒激動就有點失控,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她的歉意看著特別真心實意,“以后我一定會注意的?!?/br> 陳俊氣到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一到床上兇如狼,一拔rou就乖巧得像一只小白兔。真拿他好耍? 但,真要活埋她,心里還是不舍得。 畢竟他目前也只能找到這么一個人選可以讓他爽成這樣。 他忍了又忍,最后把怒火憋回去,只用言語宣誓自己的霸權:“沒有下次。” 她點頭如搗蒜:“嗯嗯,一定沒有下次。” 陳俊又說:“你現在跟了我,就是在我手掌心里討日子。以后再敢違逆我半句話,老子可以隨時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 她又是點頭如搗蒜:“好好,喂狗。” 10.你技術不錯,搞過很多男人么? 如此道歉了好幾個來回,終于把這個男人給哄好了。 陳俊點了一根事后煙,慵懶地坐在床邊,在一抹光暈之下淡淡吐著煙圈。 小丫頭片子已經在他旁邊躺下睡了,看樣子睡得美滋滋的,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可他卻睡不著,總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