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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師叔祖以后 第16節

    “什么?”徐檀也爬起來。“什么不見了?”

    季紺香一把將她拉起來:“趕緊穿衣服跟我走,我的行善找不到了,估計是掉在淞山了。”

    另一邊,云遺善正要離開的時候,白鹿卻一頭扎進厚厚的雪堆,鹿角還刻意往里拱了拱。

    “......”

    這鹿是不是凍傻了?

    云遺善疑惑地看了一會,等白鹿抬起頭,甩了毛發上的冰雪,嘴里正叼著一支白玉簪。

    他奇怪道:“是那個弟子的?”

    云遺善將簪子拿在手上,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似乎......是個靈器。”

    第18章 行善

    自從黑市那么一鬧,結界被云遺善打破了,黑市的生意就差了不少,曲流霞哭嚎著求了好久也沒能將云遺善求回來修補結界,而這次他卻主動來了。

    “你就不能把結界修好嗎?好歹這是她一手建下的,你每來一次,就要將黑市砸一次,怪不得外面都說你恨她恨得要鞭尸。”曲流霞抱著手臂沒好氣說了云遺善幾句。

    也沒見云遺善生氣,反而是將手中的白玉簪遞過去。

    曲流霞抽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顯得不那么驚訝,卻壓不下聲音的微微顫抖。“你這是,從哪撿來的?”

    白玉簪上泛著瑩瑩的光澤,被他解開禁制后,變成了一把通體銀白的長劍,白玉劍柄上有著些許裂縫,因為滲進去了血,像是劍柄上生出了紅色的脈絡。

    劍身上刻著兩個字——行善。

    曲流霞張了張嘴,差點就要脫口問他是不是將季紺香打死了,猶豫半晌才道:“你到底是從哪找到的?”

    云遺善將行善劍重新化為一支普通的白玉簪,看上去平靜極了。“我懷疑那個女子和她有什么關系,也可能是張晚霜的人,行善劍已經消失了百年,為何會在她身上。”

    曲流霞平復一口氣,翻了個白眼。

    真是嚇死人了,還以為他知道了。

    以季紺香的個性,肯定是恨死了云遺善,要暗中報復也說不定。雖然他和云遺善也算有點交情,卻也全是看在季紺香的份上,如今知道她沒死,自然是要站在她那邊。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還記不記得她過去有個姐妹叫做鶯時?興許啊,那女子復生了轉世了,所以行善劍也在她那處。”曲流霞胡說八道了一通,想著就這么將云遺善糊弄過去。

    云遺善望著他,眸子瞇了瞇:“你怎么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你和她,見過了?”

    曲流霞:“......”我這張破嘴!

    事到如今,只能扯更多的謊才能圓過來。“你也知道我在西市這邊小道消息多得很,出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今年棲云仙府入門的弟子中有幾個資質出奇的好,那個姑娘也是其中之一,我自然知道她,入了劍宗對不對?不久前在黑市,就是她往你身邊湊,除了這個還能有誰?”

    云遺善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此時我會自己去查清楚,此人來路不明,或許知道些什么。”

    “那這劍怎么辦,你不還回去?”季紺香的行善被搶了,那還不得氣個半死。

    對方疑惑道:“還?”

    曲流霞:“你這是什么表情,這行善是人家的東西,不管你是搶的還是撿的,總不能霸占著不還了吧?”

    云遺善:“我只是奇怪,你也會說出‘還’這個字來。”

    這百寶閣里面,什么東西不是搶的。包括在魔域的時候,搶丹藥搶法器有時候還要搶人搶地盤。

    曲流霞被說得一梗,狐貍尾巴都收了起來。“這不一樣,這可是她的東西......”

    “此事你不必管,我會親自去問清楚。等江云渙救出來,她定能復生,我會把劍留著還給她。”云遺善說話的時候,眼眸低垂著,像是想到了什么。

    江云渙是季紺香最得意的手下,除了一個死去的徐青瑯,只剩下姜辰渙知道她真正的埋骨之地。而幾十年前因為和一個杭明山的女醫修有了些糾纏,忽然間就不見了,近來才有消息說他是關在了棲云仙府的地牢。

    提到這些,曲流霞又忍不住想起云遺善曾靠一己之力,將整個棲云仙府結界打破,并引了天雷劈山的事。

    當時折損了三百多名修士,包括幾個棲云仙府的大能。就連季紺香的師父張晚霜也被打成重傷,因此將宗主之位傳給了張赤云。

    關鍵是這個祖宗每次干完大事后都會躲起來一年半載,等魔域亂的一發不可收拾了再下場殺幾個人。

    似乎每隔那么一段時間,他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真正變成傳聞中那個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魔頭。

    曲流霞遲疑了一會,問他:“你最近還有沒有感到過不對勁,想要殺人的那種。上次的事,你還記得嗎?”

    云遺善搖頭,看向手中的玉簪。

    “每次失控之后,我都記得自己做過什么,只是記不清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做。不過我想,張晚霜和薛嶸必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才將我困在淞山百年。”

    這些事只有曲流霞知道,其他人都不曾透露。

    第一次入魔時,云遺善一人殺了棲云仙府數百的弟子,后掌門薛嶸被迫與好幾位長老聯手,將他勉強鎮住。

    也是在那個時候,云遺善離開了棲云仙府,漸漸開始想起了一些東西。

    那是他很小的事了,有他的父親云淞,還有一個女人,似乎是他的母親。

    那些回憶中還有一個小女孩叫他哥哥,可他完全記不得自己有過meimei。

    似乎他生來就是一人,可這些破碎的記憶告訴他,并不是如此。

    后來每逢失控,云遺善都會回到棲云仙府找麻煩。

    他曾是棲云仙府的太尊,守的是正道,習的是君子之禮。本來他不該如此,可他至少要清楚,薛嶸騙了他多少事。包括,百年前的季紺香背叛師門,是出于何故。

    曲流霞當然知道這事和棲云仙府的人脫不了干系,可薛嶸那幫人似乎生怕云遺善真的記起點什么,一直想讓他回去,然后再重新別他們封印。

    棲云仙府這個地方,有這許多的謎題,無論是季紺香還是其他人,都對這背后的秘法虎視眈眈。

    據傳云遺善活了有四百年,而更久之前,七百年前的時候,棲云仙府是由薛氏和云氏兩家共同創建,

    那個時候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仙宗,卻在一夕之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棲云仙府這塊仙山,曾經有著不少兇猛的妖獸和開了靈智的靈獸,一夕之間消失殆盡。棲云仙府的靈脈從何而來,就像是一個謎團,而三百多年前的棲云山到底發生過什么劫難,才會直接毀了云氏一族,連同薛氏也折損大半。

    季紺香恨毒了那些看似光明偉正的人,日夜盼著將他們的一張皮撕下來,露出內里漆黑腐壞的血rou。

    薛嶸最在意什么,敷雪樓的秦家最在意什么,她就越是想毀掉什么。也正是因此才更加惹得各大仙門不滿,空前一致的要求一同除去她這個禍害。

    現在的云遺善,是要做成季紺香沒能做到的事。

    曲流霞又想起剛才云遺善說的要親自問清楚。“你找誰問清楚?”

    “自然是那個鶯時”,他說完后停頓片刻,接著又道。“我見她笑起來,和紺香有幾分相似。你說,若是給紺香找一個這樣的軀體,她可會滿意?”

    曲流霞:“?!”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原來他盯著季紺香,不是因為認出來了,只是覺得她是個合適的容器?

    曲流霞結巴了:“你......你可別亂來,誰知道她是誰......行善就在她手上。萬一,我是說萬一她是那個鶯時的轉世呢,你就不小心將她朋友殺了,她活過來了也要被在氣死一次。”

    云遺善:“這是無稽之談,這個鶯時,根本不是百年前的鶯時。”

    “那萬一她是棲云仙府的人呢,你知道她最厭惡那些人,怎么會愿意借這種身子?”曲流霞想努力打消他這種可怕的念頭。

    云遺善:“她不會在意這些。”

    曲流霞沉默了。

    也是,季紺香這種人,只要能活過來,就是借秦家人的身子都不在乎,哪管是不是棲云仙府的人。

    “那萬一,這女子是紺香的轉世,又或者是她奪舍重生了呢?”曲流霞不信這個邪,再次勸說。

    這次,云遺善終于有些動搖了。

    “你說,奪舍?”

    曲流霞硬著頭皮說:“我是說萬一有這種可能,你也知道,這復生術要有用,她的魂早就早就該聚好了。要么是回不來了,要么是早就回來了。說不定有人先你一步找到了她的埋骨處,提前將她復生呢?”

    換誰想得到徐青瑯的女兒會誤打誤撞將季紺香復生......弄得他現在還到處查秘術幫忙解開同生咒。

    曲流霞睨了他一眼:“我近日要回魔域一趟,你可不要沖動亂來。”

    云遺善皺了皺眉:“我記得你不喜歡魔域,為何突然要回去?”

    “我有些事要查清楚,總之你先別管了,至于那江云渙......隨便你怎么辦吧。”曲流霞敷衍態度敷衍,和過去的說法天差地別。

    反正季紺香已經活了過來,江云渙救不救也無甚要緊,誰還管他死活。

    說完這些,曲流霞又望向云遺善手中的行善,說道:“要不,你先將這物件放到我這兒來?我肯定會保管得好好的。”

    “不必。”云遺善轉過身去。“等她回來,我自會將劍交還。”

    聽到這話的曲流霞只覺得好笑,若是云遺善將劍給了季紺香,說不準她第一個捅的人就是他。

    *

    “我找不到啊!”季紺香大半夜又跑下山,提著兩盞燈,幾乎是沿著回山的路一步步找過去,一直到了淞山腳下。

    徐檀在竹林中翻著枯黃的落葉幫她找簪子,而她直接跑上山,仔仔細細摸過去,一直摸到冰雪覆蓋的山頭,直到天色漸明,也沒發現簪子的蹤跡。

    眼看著雪地里的腳印被新雪覆蓋,季紺香突然不動了。

    說不準是真的找不到了,總不能將這片的雪地全都摸一遍,那得摸到何年何月?

    興許是真的無緣,丟了就只能丟了。

    行善對她來說早就是把廢了,留著也沒有何意義,自欺欺人罷了。

    第19章 虞墨

    季紺香從淞山下來后情緒就不太好,看到徐檀還提著燈半趴在地上認真給她找簪子的樣子,突然嗤笑了一聲。

    “怎么了,找到了嗎?”徐檀聽到她的笑,站起來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塵。

    “不找了,不是什么有用的東西,早該丟了。”

    當她從善劍季紺香,一夕之間之間跌落深淵,成了一個聲名狼藉的魔修時,這劍就該不見了。

    她早就不行善了,這么多年來,她都是作惡多端的魔頭。

    無論愿不愿意,怎么走到這一步的,可就是到了如今這個局面。

    回首一看,她還是空蕩蕩一人,身前身后的人,或是想利用她,或是想殺了她。

    徐檀眼睛眨了眨,突然覺得此刻的季紺香應當是很難過的,那支簪子對于她來說一定是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