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第四二零: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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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自己要被拋棄了,封云深移情別戀中無法自拔的林朝雨在聽見“順王”二字的時(shí)候腦子瞬間就宕機(jī)了。 這跟順王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不是因?yàn)橛辛藙e的女子,所以才要委屈我的嗎?” 封云深:“……” 他完全不知道林朝雨是從什么地方總結(jié)出來他有了旁的女子的。 心中又氣又心疼有好笑,不禁輕輕的重重的敲了林朝雨的腦門兒一記 “夫人就是這般不相信我的!” 他氣林朝雨不信任他,又心疼林朝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對于一向聰明的林朝雨把他的話給理解偏了,還偏得十分離譜的事情又覺得好笑。 林朝雨摸著自己腦門兒被封云深敲疼了的地方,在看封云深的表情哪里不知道是她自己相差了。 但這么丟臉的事情林朝雨是不愿意承認(rèn)的,是以她捂著腦門兒,梗著脖子道:“誰讓督主你平日里不著家,看不到人,說話又說不清楚的。” 封云深扒開林朝雨捂在腦門兒上的手,見被他敲過的地方紅紅的,暗道自己下手重了,心中有幾分自責(zé),用他的大掌覆在林朝雨的腦門兒上輕輕地給她揉著,本想說林朝雨倒他一耙不講道理的,但見林朝雨眼眶紅紅的樣子,他哪里還有什么立場和道理了。 直接放軟了聲音陪著不是:“好,好,好,都是為夫的錯,是為夫冷落夫人了,夫人要打要罵都可以,為夫任由夫人責(zé)罰。”他抓著林朝雨的手,就往自己身上砸。 只敲了一下,林朝雨就將手從封云深的手中掙脫抽了出來,噘著嘴傲嬌的道:“哼,本夫人大人不計(jì)小人過,就饒了你這一回,下次說話不說清楚,在嚇著本夫人,你就去睡書房。” 封云深做低伏小:“是,一切都聽夫人的。” 林朝雨這才露出一絲笑容,不過還是努力的板著臉,方才封云深真的是把她給嚇著了。 那種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心情,她覺得若是這多來個幾次,她的小心臟當(dāng)真會受不了的。 封云深把林朝雨哄好了,這才發(fā)覺有不妥之處,林朝雨素來是相信他的,也從未在這種事情上懷疑過他,但今日為何他才那般說一句,林朝雨就想到那些奇怪的地方去了,他對林朝雨的心思,他相信林朝雨應(yīng)該是很清楚的才是。 是不是有人給林朝雨說了什么? 這些日子他實(shí)在是太忙,所以對林朝雨忽略了不少,沒有跟以前那邊留意她身邊的情況,看來他得讓東月查查,是不是什么有心人在其中挑唆。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哄好林朝雨才是最重要的。 他掩下心中的情緒,揉了揉林朝雨發(fā)紅的眼角,用柔和得仿佛要滴水的聲音道:“可可為何會以為我在外面有人了?” 這完全就是林朝雨自己想歪了,但這樣的話她能說么? 她自己回想自己方才的樣子都覺得丟人至極,無法直面。林朝雨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吃這么一個她自己臆想出來的醋,想想也是夠無語的。 是以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轉(zhuǎn)移話題,抱著封云深的胳膊道:“我要吃荔枝了,夫君給我剝。” “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亂嚼舌根?”封云深雖然會安排東月去查,但他更希望他與林朝雨之間,是無話不談的。 “沒有,沒有。”林朝雨下意識的拒絕,她完全沒有想到,封云深有了這樣的猜想。因?yàn)檫@本機(jī)是完全沒有的事,所以林朝雨回答得很篤定,又因?yàn)椴幌敕庠粕钤谕皆稣`會,是以回答得又有些急切。 封云深塞了一顆肥美的荔枝果rou在林朝雨嘴里:“可可方才那種危險(xiǎn)的想法,總不可能是自己胡亂想的,必然是有人給你說了什么。你放心,若那人背后是清白的,我保證不會遷怒。” 如今他明面上是沒有在都城的,眼瞧著蔡景南擁著他的身份越戰(zhàn)越勇,想必都城中的有些人大概又開始不安分的,沒辦法從他身上入手,便只能從后院入手了。 封云深曾經(jīng)在后宮呆過,知道看似只有與一群弱女子的地方,卻也是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且對前朝有著巨大的影響。 林朝雨不知道封云深已經(jīng)在腦袋里猜測出了一場陰謀大戲,她立即道:“當(dāng)真沒有人給我說什么,就是我自己瞎想的。” 林朝雨說著說著臉上有些微微發(fā)紅。 實(shí)在是有些丟人啊! 封云深明顯不信的看著林朝雨。 他認(rèn)識的林朝雨,并非那種毫無根據(jù)就發(fā)作的女子呀!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竟然升起一些隱晦的歡喜。他從前不是不知道林朝雨是心悅他的,但他總覺得林朝雨的喜歡太過理智和冷靜了一些。 在旁的事情上,冷靜是一種好事情,但在感情上,封云深卻希望林朝雨能夠不要那么冷靜,能夠不要分的那么清。 林朝雨見封云深這般看著自己,當(dāng)即就有些委屈了。雖然方才的事情的確是她腦子不知道什么地方搭錯線了胡思亂想的,但封云深眼下的表情卻是把林朝雨給傷到了。 她瞪著封云深道:“督主這是什么表情,是厭倦我了,嫌棄我了嗎?” 封云深一見林朝雨生氣,哪里還顧得上自己心中的歡喜。 捧起林朝雨微微泛紅的臉,左右親了親才低聲道:“胡說,不會厭倦你的,也不會嫌棄你的,我們是一體的啊!” 最開始的時(shí)候,或許是心動,覺得林朝雨跟旁的女子不一樣,在后來也不知為何,這個人就跟融于了他的世界一般,是他無法割舍和放開的。 若不然,他也不會每夜忙到那么晚,卻只為了能夠與她相擁片刻而折騰著回府。 要知道,封云深因?yàn)轫斨叹澳线@個身份,要悄無聲息不被人懷疑的回封府可是個麻煩事。 林朝雨看到了封云深眼中濃的化不開的深情,這才確定封云深并沒有敷衍她,或者是如她所想的那般。 她十分沮喪的把身子縮在封云深的懷里嘆息著道:“夫君啊,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要不然,她為什么變得莫名其妙的了。 林朝雨不知道,她在并不是什么更年期,而是因?yàn)樘诤趿恕?/br> 在加上封云深說的話,也有些似是而非,所以才產(chǎn)生了這么個天大的誤會。 封云深雖然不知道更年期是個什么意思,但聽著就不想什么好的詞,是以想也不想的就否定道:“才不是!” 林朝雨拿手指戳著封云深的胸口,聲音越發(fā)的沮喪了:“那我怎么會鬧剛剛那樣的笑話,太丟人了!” 溫香軟玉在懷,封云深被林朝雨作亂的手指頭給挑得一陣火起。 原本他想的是,白天就好好陪陪林朝雨,晚上在盡興的,他也是當(dāng)了許久的和尚了。往常回到府中的時(shí)候,他有的時(shí)候抱著林朝雨不是沒有想法,但瞧見林朝雨安靜的睡顏,便把什么心思都壓下了。 他將林朝雨作亂的手抓住,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湊到林朝雨耳邊低聲道:“為夫知道這是何故,為夫這就幫夫人。” 林朝雨心中有一股不妙的感覺劃過。 旋即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騰空了,被封云深抱著大步往屋內(nèi)走。 林朝雨下意識的抱著封云深的脖子,對上封云深灼熱的視線,當(dāng)即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立即道:“夫君,這青天白日的,不合適。” 封云深邪惑的勾唇一笑:“夫人不是擔(dān)心我在外面有了旁人么,為夫這是讓夫人檢查檢查,好徹底治好夫人的心病。” 林朝雨覺得這事情的誤會,真的是太大了呀! 當(dāng)林朝雨累得睡過去的時(shí)候,聽到封云深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夫人往后可還要懷疑為夫有了旁人?” 林朝雨當(dāng)真是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莫名其妙的醋當(dāng)真是不能亂吃啊! 不過還是要怪封云深,說個話不說清楚。 封云深以為跟林朝雨這般一鬧,他自己倒是心滿意足了,只是卻把東月給急慘了。 東月因?yàn)橐粋€猶豫,就看到封云深跟林朝雨吵架了,這主子吵架的時(shí)候,他自然不敢沒有顏色的湊上去了。 可吵著吵著,二人就吵到房里去了。 這個時(shí)候,東月肯定更加不敢上前了。 然后封云深就一直沒有出來,只是喊了人抬水進(jìn)去。 如此,東月就更更不敢去跟封云深稟告事情了。 天大地大,在主子心中夫人都是最大的,若是打擾了,東月覺得他即便在封云深跟前在如何得臉,只怕也是會被狠狠的責(zé)罰的。 東月等啊等,就等到了晚膳的時(shí)間。 在看到封云深終于打開房門的時(shí)候,他只差感激涕零了。 封云深在林朝雨醒來之后,就立即傳膳了。 見東月焦急的看著自己,這才招呼他上前道:“什么事?” 東月急忙道:“主子,皇上下令讓您回都城。” 封云深面上什么毫無波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折身回屋了。 走到床邊坐下之后,親了親林朝雨還帶著些羞惱之色的紅潤嬌俏的臉心疼道:“辛苦夫人了。” 封云深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林朝雨就想咬上封云深幾口。 這人當(dāng)真是不知道“累”這個字是如何寫的了。 封云深知道林朝雨臉皮薄,但他剛剛的話卻是心中所想。但見林朝雨不好意思,也就不在說什么話惹她生氣了。 明明最先撩人的是她,撩了之后扛不住的也是她。 封云深含笑看著林朝雨,只覺得無論她如何他心中都是喜歡極了的。 林朝雨被封云深的目光盯得無處躲藏,只能用她慣用的轉(zhuǎn)移視線的策略:“東月剛剛說,皇上召你回都城?” 封云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朝雨不禁有些擔(dān)憂的問:“這個時(shí)候,不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吧!會打亂你和蔡景南的計(jì)劃吧!” 依著封云深和蔡景南的計(jì)劃,封云深在蔡景南他們凱旋的時(shí)候,封云深回去接蔡景南,屆時(shí)二人會故意以為某個沖突打一架,然后封云深會把蔡景南殺了。 蔡景南這個西廠的指揮使就可以徹底的消失了。 是的,蔡景南非但要離開都城,還要拋棄蔡景南這個身份。 封云深今天白天之所以會突然說那些話,想必是因?yàn)樗樛跄沁叺暮献饔凶儎印6艘驗(yàn)榱殖瓿燥w醋打岔,以至于封云深還沒有跟林朝雨說他要去替順王的事情。這話雖然封云深還沒有說出口,但林朝雨不抽風(fēng)的時(shí)候腦子還是很好使的,是以想到封云深今日糾結(jié)說出口的話,不得不那般委婉的想要表達(dá)的話,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順王如今在戰(zhàn)場上雖然打得風(fēng)生水起,但都城這邊卻就不得不忽略了許多。 順王要想上位,就必然還是需要把他的重心轉(zhuǎn)移回都城,至于與金國的對戰(zhàn),自然就是派其它擅戰(zhàn)的人去。 十二皇子還未徹底攻下,羅長楓被綁在西南,這個時(shí)候只有封云深能夠過去了。 到手的兵力,他們不會愿意交給其勢力的。 封云深看著林朝雨擔(dān)憂的面容,安撫道:“無礙,雖然會大亂原本的計(jì)劃,但我想辦法來解決。” 封云深嘴上這般安撫著林朝雨,心中卻和明白眼下的情況很麻煩。 但他說好的今日要好好陪陪林朝雨,自然就不希望二人好不容易相處的時(shí)間因?yàn)檫@些事情被打擾。 左右這些事情急不來,最主要他還是要看順王那邊怎么回信的。 封云深過去覺得順王是個莽夫,在戰(zhàn)場上他的厲害毋庸置疑,但在朝堂和其他方面就稍顯平庸了,以至于封云深覺得順王的想法很容易弄明白。但眼下順王的這種cao作,卻是讓封云深越發(fā)的搞不清楚他是如何想的了。 甚至封云舍有時(shí)候覺得,順王并非是那么想要那個皇位。 他不想要皇位,可他這些年做的事情無疑又是奔著皇位去的。說他想要皇位,如今他鼎力支持在時(shí)機(jī)最好的時(shí)候,他卻不愿意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