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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又委屈又疼的,“哇哇”大叫起來,“疼死我了,嫂子,你好狠的心。” 吳二妹冷哼一聲,“斷了才好。” 她坐在他身上,身上衣服就掛在肩頭,上半身微微前傾,也就掛在她雙肩的胸衣晃蕩了起來,將被他含吮舔弄過的奶兒弄得個半隱半露,又襯上她的冷哼聲——叫嚴格不由得酥軟了身子,也不“哇哇”大叫了,桃花眼上挑,聲兒就變成了粗喘聲。 他聲音清脆,帶著年輕人獨有的清澈,毫不克制的粗喘聲,就落入她的耳朵里。 吳二妹當著他的面兒,將上衣攬上腦袋脫了下來,又嫌棄地瞧著僅掛在雙肩上的胸衣,手上一撩,又將胸衣扔在地上。 她腰細,膚白,乳挺,臉頰紅艷,也就坐在他腿上,眼神兒還嫌棄地掠過他褲襠間隆起的好大一坨,東西,“年紀輕輕的,老惦記著這事兒,老了恐怕都立不起來。” 嚴格可不讓她這么地污蔑自個兒,“嫂子說哪里話,我到八十歲肯定還是這么一把活龍,都說八十老漢十八妻,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還不就是說的我這樣兒——” 男人于這方面上總是特別的執(zhí)著,即使他才十八。 “得了,”吳二妹起了身,人就站起來,也不管起來時,胸前兩團rou坨坨跟著晃蕩起來,偏她跟這毫無所覺似只顧著濕透的底褲,將底褲扒下來,雙腿還從底褲里放出來,她手指纖纖兒地還將底褲濕透之處送到自個兒鼻間就聞了起來,隨手就又給扔了,“我洗個澡。” 嚴格眼睜睜地看著她進了浴室,立時就起了床,將她丟棄的內(nèi)褲給撿了起來,同她胸衣一樣的色兒,指間所觸及之處都是濕漉漉的,還學她的樣子將內(nèi)褲湊到鼻間聞——這一聞呀,他面上就紅了些,早就抬頭起來的性器就跟著脹疼起來,恨不得尋個溫暖的女xue來泄泄。 浴室里水聲“唏哩嘩啦”的,門兒還虛掩著,他到有了主意兒,自個兒先脫得光溜溜的,一點都不曉得羞恥為何物地將手上的內(nèi)褲就往貼著自個兒小腹挺立的性器上套——雙手還放在腰上,跟架著機關槍似的就這么著地走向浴室。 他并未直接進去,就想得一個樂趣,悄悄地趴在門上就往縫隙里瞧——剛擺好姿勢,還沒看見什么呢,浴室的門就被拉開了,落在他眼里的是冷著臉的吳二妹,就那么冷冷地瞧著他。 他不覺得冷意,反而覺得自個兒身子就跟著火燒火燎似的,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個兒腿間放,“嫂子,你疼疼它,剛才把它弄疼了,現(xiàn)在就疼疼它?” 他是盼著的,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一樣——吳二妹身上濕透了,都叫水給淋的,被他拉著手過去,也就不意外地碰觸到那物兒,guntang,又粗長,叫她的腿心處不由得打個哆嗦,好似要被他給貫穿了,偏還沒呢,她就不知羞恥地又自身體里吐出透明的粘液來,沿著她的腿根往上滑落,跟身上的水漬都融合在一起,“疼,疼你的!” 這話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到把嚴格給嚇了一跳。 他目光便謹慎起來,也不是沒感覺,曉得這個人不對勁兒,更曉得她平時也尋人看病,是精神上頭的病,但正常的人,也不樂意同個精神病人一塊兒——偏嚴格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他亂著呢,要真正常的人,也還真干不出來那事兒,明明是他大哥的老婆,他還就能睡在人家身上,還能整夜將自個兒那物插在她蜜xue里頭—— 他格外的憐惜自個兒,瀲滟的桃花眼還瞅著她,巴巴兒的,就跟小狗子一樣,人就蹲在她跟前,年輕的臉龐就貼在她私處,“嫂子,還是我伺候你吧?” 這人,來回都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