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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憶軒冷聲道,?自打知曉她爹私底下是個什么樣的貨色之后,?她這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想起從前同她爹交好,隔三差五就請她爹赴宴的仙門仙首中,?這個黃宗主也算榜上有名。 想來私底下行的都是那種卑鄙無恥之事,?可恨這種畜牲居然還活在世間,甚至還在眾多宗門面前耀武揚威的,當即氣就不打一處來,?滿臉怒容地呵斥道:“你從前行下的那些惡事,我可沒忘!就你這種人,也配當仙門仙首?何來的臉面在此裝什么正人君子,你滿臉浩然正氣的樣子,當真讓人惡心!” 黃宗主道:“本座念你是徐宗主的后人,遂才對你百般容忍,想不到你竟然這般目無師長,休得再放肆,否則別怪本座不顧念舊情,以長欺幼了!” 徐憶軒抽劍怒道:“我可不怕你!扶音谷上下,自當奉陪!” 話音未落,竟飛身而起,與那黃宗主火速過起招數來。 洛月明眉頭緊蹙,緊盯著徐憶軒,攥著拳頭,預備著隨時沖上前助她一臂之力。 誰曾想從前修為低得可憐,連尸群都打不過,遇事就跺腳,跟長情吵架吵不過還要哭鼻子的小姑娘,短短月余不見,修為竟然突飛猛進。 不僅如此,那黃宗主終究上了年紀,又在外日日笙歌,玩弄爐鼎,甚至為了金槍不倒,甚至還在行那事前,服用助興的藥,身子早已被掏空了。 竟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徐憶軒這個十多歲的晚輩,甚至還被徐憶軒得手,腳下虛浮,往后連退了幾步。 周圍很快就響起了奚落聲。 黃宗主的臉上掛不住,前有洛月明,后有徐憶軒,打不過洛月明,那還好說,畢竟不止他一個人打不過。 可區區一個徐憶軒,他竟然也打不過,那就丟人現眼了。 想到此處,黃宗主面色陰沉下來,眼中翻涌出了幾分殺意,正欲出招,余光一瞥,驚見徐憶軒的發冠上插了一支簪子。 這簪子似曾相識,好像在何處見過…… 記憶宛如洶涌的潮水,瞬間涌了上來,黃宗主的瞳孔驟縮,眼前的徐憶軒漸漸與腦海中的宋子軒的臉重疊,那些曾經犯下的惡事,瞬間又涌上心頭。 唬得他渾身一顫,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黃宗主失聲驚見:“宋……宋子軒!你是宋子軒!” “我叫徐憶軒,宋子軒是我同門師兄!”徐憶軒凌空飛起,一劍刺了過去,在距離黃宗主的脖頸只有分寸之時停下,冷冷道:“黃宗主似乎認識我師兄?” 何止是認識! 當初黃宗主就好這一口,對溫長羽是,對宋子軒也是,尤其喜歡修為不俗的玄門弟子,強迫這種弟子,遠比欺負爐鼎更有征服欲。 爐鼎天生就是修真者的玩物,早已經被調教的無比乖順,在床笫之歡上,叫來喊去,也就那幾句,沒什么意思。 偶爾能遇見幾個性格火爆的爐鼎,但因為并非玄門弟子,身子骨自然禁不住折騰的,撐死也就玩個幾天。 不像是從小培養的玄門弟子,身段容貌自然不是俗物,就連氣度也遠非爐鼎可比。 這支玉簪黃宗主印象深刻,不僅是因為他玩弄過宋子軒不止一次,還因為當初在玩弄宋子軒時,那少年一直緊緊攥著這支玉簪,說什么都不肯松手。 嘴里還一直念著“師尊救我”,“師尊在哪兒”,“師尊一定會來尋我”。 初時,黃宗主還當這宋子軒是想用玉簪自刎的,遂很警惕地掰他手指,欲將玉簪奪下,硬生生地掰斷了宋子軒四根手指,才勉強取下玉簪。 后來才知,那玉簪是徐宗主所贈,立馬起了惡心,用那玉簪刺通宋子軒聚陽排污之處,非逼得他用后面得趣。 在宋子軒死后,黃宗主好長一段時間,都沒物色到比宋子軒更好的爐鼎了。 如今驟然驚見了徐憶軒,驚慌失措之下,還以為是宋子軒回來索命了,駭得面色蒼白,趕緊往后倒退,口中慌不擇言道:“宋子軒……不是我,不是我殺你,要找你就找你師尊,你別來找我!” 此話一出,洛月明瞳孔一顫,手心里立馬就捏出了冷汗,心道,難不成這個黃大狗,當初也參與其中了? 或者說,害死宋子軒的那些人中,黃宗主也占據了一席之地? “你說什么?我師兄的死,與你也有關?!”徐憶軒驚怒,咬緊一口銀牙,猛然提了個音呵斥道:“是你害死了我師兄?” “不是我!”黃宗主臉色煞白,可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什么場面沒見過?雖說現在上了年紀,還縱欲過度,但很快就回轉過神來,趕緊否認道:“宋子軒的死,與我無關!” “既與你無關,你方才嘴里念叨著什么?快說,你還知道些什么?你若不說,我今日就殺了你,為我師兄報仇雪恨!” 徐憶軒手腕一震,作勢要一劍穿了黃宗主的喉,哪知從旁立馬橫過來一劍,一個少年呵斥道:“你這個黃毛丫頭!居然敢傷我爹?我殺了你!” 眾人尋聲望去,便見黃宗主的兒子,不知何時從臺下飛了上來,一劍擋開徐憶軒,張口閉口罵其是個黃毛丫頭。 黃少主一手將他爹攙扶起來,冷笑道:“別以為你換上男裝,就能裝男人了!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竟然也敢當一宗之主?別說是你了,就是真的宋子軒回來了,我昆侖派也不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