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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洛月明根本不知道越師兄對(duì)柳儀景到底是不是那種感情,倘若這至始至終,都是受了柳儀景的強(qiáng)迫,那又該如何? “是你殺了我?guī)熜郑悄銡⒘怂 ?/br> 扶搖匆忙之下,抓起地上的長劍,沖著越清規(guī)就砍了過去。 謝霜華從旁一攔,厲聲呵斥道:“退下!” “是他殺了我?guī)熜郑撬麣⒘宋規(guī)熜郑乙獔?bào)仇,報(bào)仇!” 扶搖根本不分來人是誰,提劍亂砍,險(xiǎn)些砍到了謝霜華。 柳儀景見了,撫掌哈哈大笑起來,等笑夠了才道:“看看,這就是你們?nèi)轿宕尉认碌娜耍尤粚?duì)你們刀劍相向!世人皆涼薄,亙古不變!他們不是用來保護(hù)的,而是用來凌駕,驅(qū)使,奴役的!” 頓了頓,他又肆意嘲笑道:“待我來日在修真界稱帝,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匍匐在我的腳下!” “你未免也太狂妄了!” 謝霜華劈手奪了扶搖手里的劍刃,將人暫且打暈過去,之后瞥見尸群搖搖晃晃地涌了進(jìn)來,揮劍一擋。 便聽轟隆一聲巨響,前排的兇尸骨頭碎裂聲不絕于耳。 柳儀景抬袖擋住勁風(fēng),冷眼觀望著腳下眾人,忽然同越清規(guī)道:“師兄,他們想殺我,你又該如何?” “殺了他們!” “對(duì),殺光他們!只要?dú)⒐馑麄儯筒粫?huì)有人知道我的過去了,只要?dú)⒐馑麄儯湍芷綇?fù)我內(nèi)心的恨意了。” 柳儀景繼續(xù)蠱惑道:“只要?dú)⒘怂麄儯蜎]有人能再威脅我了,我就能平安地將腹中的孩子生下來,我們一家人隱姓埋名,逍遙紅塵,你說,好不好?” 越清規(guī)的面容起了波瀾,似乎聽明白了,下意識(shí)抬手輕輕觸了觸柳儀景的腹部,低聲喃喃自語道:“孩子,我們的孩子……” “是啊,我們的孩子,只要他們一死,就沒人能再威脅我們的孩子了。” “那我……殺光他們!” 此話一出,越清規(guī)一挽劍花,飛身而來,一劍沖著洛月明刺了過來。 洛月明提劍一擋,便聽鏘的一聲,劍光四溢,靈力轟鳴,幾乎要睜不開眼睛了。 “越師兄!是我啊,月明!你忘記了嗎?我是月明啊!” “月明?”越清規(guī)的神色很明顯頓了一下。 “是啊,我是月明啊,越師兄,難道你忘記我了嗎?我是月明啊!” 洛月明不忍傷害越師兄,試圖喚醒他的神智。 余光瞥見尸群又涌了上來,思及道宗被破,那些小道士勢必抵擋不住,忙同謝霜華道:“大師兄,你不必管我,我能頂?shù)米。∠纫_尸群,保護(hù)那些小道士!” 謝霜華正有此意,將扶搖安置好后,便去對(duì)付尸群。 柳儀景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腳下眾人,目光往越清規(guī)的身上移去,就想知道時(shí)至今日,在越清規(guī)的心里,到底是他重要,還是洛月明重要。 便見越清規(guī)遲疑了不過一瞬,很快提劍又刺,洛月明一邊躲閃,一邊大聲道:“越師兄!你快醒一醒,我是月明啊,越師兄!你不要受柳儀景所控,他會(huì)害死你的!” 可是沒用的,越清規(guī)絲毫沒有留手,反而招招式式凌厲無比,全然沒有半分手下留情的意思。 “柳儀景,你這個(gè)混蛋!”洛月明罵了一句,迎面一劍就刺了出來,擦著面頰而過,趕緊抬手一把攥住越清規(guī)的手腕,提了個(gè)音道:“越師兄!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洛月明啊,天劍宗小師弟!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這狗日的柳儀景,不知道究竟對(duì)越師兄作出了什么事,竟然讓越師兄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明明此前柳儀景才對(duì)越師兄痛下過殺手,要不是他們救得及時(shí),沒準(zhǔn)越師兄就失血過多而死了。因此,洛月明并不相信柳儀景口中的情愛,覺得他根本就不通情愛,不過就是以愛為名,私底下行了什么鬼術(shù),控制了越師兄。 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覺得光用昔日同門之情來喚起越師兄的神智,這招并不好用。 沒準(zhǔn)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難不成真的要刀劍相向,不死不休才行? 冷不丁抬眸一瞥,見柳儀景手里把玩著越師兄的那管玉簫—?—這玉簫從前越師兄寶貝得很,從來不許旁人觸碰的。 現(xiàn)如今竟也落在了柳儀景的手里。 二人纏斗至了校場,到處都是些四下逃竄的小道士,洛月明一躍而起,飛身踏上石墩子,熱汗順著鬢發(fā)滾落下來,低眸一瞥,衣袖都被劃破了。 越清規(guī)亦步亦趨地追了過來,大有一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 柳儀景看得神清氣爽,撫掌大笑道:“好,打得好!就應(yīng)該這樣,同門之情算個(gè)什么?只有權(quán)力才是我畢生所求!快,誅殺洛月明!” 話音剛落,忽聽嗡的一聲,一劍自背后襲來,柳儀景側(cè)眸一瞥,連忙側(cè)身躲避,可仍舊被劍氣所傷,手臂上被劃出一道血口,鮮血順著手臂落下。 洛月明驚見來人,當(dāng)即大喜過望:“裴師兄?你怎么來了?” “你們一走就是一月余,音信全無!我能不來嗎?”裴玄度抬手一招,長劍落回掌中,審視著柳儀景,沉聲道:“這些,全是你行下的?” “裴師兄,好久不見。”柳儀景隨意瞥了眼傷口,陰惻惻地笑道:“想不到連你也來了,這可太好了,我們師兄弟五人,終于再度重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