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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華望了床上的兩人一眼,若有所思起來。 “你……你竟敢,竟敢親我?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親我!”才一分開,柳儀景就面紅耳赤地怒罵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我會像對待柳竹溪那般,將你綁在木架上,讓整個師門的人欺辱你,我會殺了你的,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好啊,如果你一日殺不死我,那我就每一天都事后喂你喝安胎藥,你聽好了,是每一天,你逃不掉。” 抬手一抹唇角的湯汁,越清規低聲笑道:“茵茵,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不管你生了多重的病,也不管你說什么胡話,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洛月明聽得一愣一愣的,暗道越師兄還真是嚴格按照幻陣的劇情在走,渾然不知劇情已經脫離了柳儀景的控制,現如今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誰跟你是夫妻?這不過就是我設下的幻陣而已,待我離開此地,我一定殺……唔。” 其余的話根本沒機會說完了,身子很快又被壓至了床榻上,雙腕也被一只大手齊握,一并按過了頭頂。 紅帳又散落下來,覆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洛月明和謝霜華雙雙轉過身去,背對著背,皆是面紅耳赤的,兩個人各懷心事,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待天氣好轉了,越清規果真帶著柳儀景去郊外騎馬,兩個人共騎一匹棕紅色的俊馬,也不讓家丁們跟著,慢悠悠地在草地上閑逛。 柳儀景在幻陣里是女身,因此自然作女子的妝扮,穿著淺緋色的裙子,發間還斜插著珠釵,面色紅潤,一雙美眸含著淚光,死死咬著下唇,好似極力忍耐著什么。 洛月明和謝霜華不遠不近地跟著—?—反正他們除了跟著柳儀景之外,哪里也去不了。 遙遙望過去幾眼,洛月明忍不住搖頭感慨道:“越師兄在幻陣里徹底放飛了,尋常哪里會同女子共騎?!?/br> 尋常時候,越清規別說是與女子共騎,就是多說幾句話,都會臉紅。 現如今在幻陣里算是放飛自我了,不僅圈著柳儀景共騎,在馬背上又開始了。 初時可能是考慮到柳儀景的身體嬌弱,那馬兒也跑得挺慢的,后來也不知道怎么的,那馬兒吃痛撒開蹄子亂跑。 直把柳儀景顛的花容失色,涕泗橫流,抑制不住的嗚咽聲自紅潤的唇角里溢了出來。 謝霜華早已怒得不知說些什么才好,對這個幻陣深惡痛絕,驚見此情此景,俊臉唰的一下通紅無比,忍不住低道了句:“豈有此理!” 洛月明眼觀鼻,鼻觀心,旁人也許不知在馬背上行那事是個什么滋味,但他再清楚不過了。 下意識就攥緊了拳頭,胸口像是點了把火,燒得他幾乎無處遁形了。 幻陣之外,徐憶軒等人還在外面候著,不斷聽見里面傳來女子的低泣聲,越聽越是怒火中燒。 她年紀尚小,根本不通男女之間的情愛,遂只當是有人在欺負女修,見洛月明和謝霜華遲遲未歸,等得耐心全無。 上前一步,抽劍怒道:“可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如此欺負一個女修,簡直太可惡了!看我去會一會那畜生!” “少主,少主別去!”身后的一群扶音谷的弟子趕緊上前,七手八腳地將人攔住,“少主不可進去!” “有什么不可的?他們都能進去,我如何不行了?”徐憶軒更怒,“我從前還當天劍宗是什么名門正派,竟然公然欺負一個女修!太過分了!” 扶音谷的弟子們聽了好一會兒,眼下各個面紅耳赤的,聽到此話,還紛紛面面相覷起來,其中有一個弟子道:“少主,您……您當真沒聽出來,那里面發生了什么?” 徐憶軒理直氣壯道:“我當然聽出來了!有人在欺負女修!” 扶音谷的弟子們:“對對對,在欺負女修,所以不能進去。” “怎么不能進去?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修被人欺負了?”別看徐憶軒年紀小,又是個女兒身,正義感還是有的,當即就不顧眾人阻攔,死活要闖進去。 長情忍無可忍,一拂塵揮了過去,纏住徐憶軒的劍,將人毫不留情地往回一拽,呵斥道:“滾回去!” “你……你怎么每次都只兇我一個!”徐憶軒腳下一個踉蹌,撲到了弟子們懷里,趕緊起身站好,跺腳惱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討厭我!” “討厭你?”長情冷眼瞥她,將拂塵收了回來,“我不討厭你。” 徐憶軒:“那你……” “我只是不想理會你,此幻陣非比尋常,我都不敢輕易進入,更何況是你們這種不入流的修士,進去做什么?找死么?活著不好?” 徐憶軒長這么大,還從沒有人對她這般不客氣,更何況此人先前還救過她的命,羞憤交加之下,眼眶一紅,跺腳道:“那也不用你管!” “我也懶得管你?!遍L情語罷,雙臂環胸,靠在石墻上閉目養神,根本沒有理會徐憶軒的意思。 這下又把徐憶軒氣得夠嗆,正跺腳惱怒時,鐵鍬忽然道:“奇怪,不可能有女人的聲音啊,我先前看見的,里面有兩個很俊很俊的哥哥,沒有jiejie?!?/br> “許是你看錯了,這分明就是女子的哭聲,我絕對不會聽錯?!毙鞈涇幇攵紫聛?,拍了拍鐵鍬的肩膀,安慰他道,“你別怕,我們會送你平安回家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