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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保護(hù)少主!” 洛月明飛速同謝霜華對視一眼,無需多言,順著聲音來源尋了過去,入目便是一群烏泱泱的一群人頭,外面圍著一撥兇尸,里面包圍著十多個(gè)少年,皆穿一襲紺青色的衣袍,手里執(zhí)著長劍,還捏著符篆,瞧著像是某個(gè)宗門的弟子。 年齡也不大,普遍十七、八歲,最小的要屬中間被眾多弟子護(hù)住的那位少年,瞧著只有十二、三歲,生得倒也清俊可愛。 此刻被這些行尸走rou包圍,一群人跟愣頭青似的,居然掙脫不開。 “這宗袍……好像是扶音谷的弟子,他們怎么也在此地?”長情低聲道:“還被行尸給圍住了,看樣子也沒個(gè)長老,師兄帶隊(duì),無怪乎逃不出去。” 啥? 扶音谷的弟子? 那不就是當(dāng)初在鬼界遇見的宋子軒的同門師兄弟了? 也不知道是否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那支宋子軒托付給洛月明的白玉簪,此刻在衣袖中嗡嗡作響,發(fā)出低沉的嗚咽聲。 洛月明一想起宋子軒,就忍不住長嘆口氣,如今遇見了扶音谷的弟子,一時(shí)半會(huì)兒情緒難明。 眼瞅著這些扶音谷的弟子們不是行尸的對手,被沖散了隊(duì)形不說,那中間的少年腳下一個(gè)踉蹌,居然還摔了個(gè)跟頭,迎面就有一具兇尸撲了過來。 來不及多加思索了,見死不救不是洛月明的為人,二話不說,一劍甩了出去,錚的一聲,自那兇尸的頭顱里穿過,咔擦一下,噴出了墨綠色的濃汁,濺了那少年滿頭滿臉。 “是誰?誰在附近?”這少年的長劍被兇尸打落在地,似乎受了些傷,一直捂著胸口,煞白著臉道,“我乃扶音谷的少主徐憶軒!多謝閣下出手相助!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來日必有所報(bào)!” 這聲音聽起來脆生生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扶音谷難道對“軒”這個(gè)字有什么特殊的偏好。 宋子軒,徐憶軒。 若是洛月明記得不錯(cuò),扶音谷的弟子們方才喚他少主,那么也就是說…… “扶音谷的宗主是你什么人?” 徐憶軒道:“家父!” 哦,家父。原來這位徐憶軒就是宋子軒的師尊的孩子。 洛月明暗暗思忖,見這傻孩子根本站都站不起來了,一群弟子爭先恐后地沖過來護(hù)他,可很快又被群尸沖散。 正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條船,萬一這個(gè)徐憶軒是個(gè)好人呢? 想清楚這點(diǎn)后,洛月明飛身至樹梢上一躍而下,稍一抬手,那倒飛出去的命劍徑直飛回掌心,凌空一劍平削而去,生生逼退了圍堵徐憶軒的兇尸。 徐憶軒猛然一抬眸,見來人也是位少年,還未來得及多言,自身后就襲來一只鬼手,作勢要掏了他的心肺。 “小心!” 洛月明飛身而至,一手抓著徐憶軒的衣領(lǐng),就跟提溜小雞崽兒似的,將人往身后一護(hù),提劍將鬼手?jǐn)財(cái)啵僖换仡^,見長情和大師兄也飛身而來。 不一會(huì)兒在場的行尸走rou就倒了一地,碎成了一攤攤的烏青色rou塊。 扶音谷的弟子們也受了不輕的傷,有好些都被兇尸抓傷,中了尸毒。謝霜華秉承著行俠仗義的原則,出言示意中了尸毒的弟子不許走動(dòng)。 而后逐一探了脈搏,見中毒不深,尚且不會(huì)傷及心脈,這便暗暗松了口氣。 “多謝各位公子出手相助!待我回到宗門,必定稟告家父,屆時(shí)定當(dāng)?shù)情T致謝!”徐憶軒強(qiáng)撐著拱手行禮,見三人的衣著不俗,立馬就認(rèn)出了他們所屬門派,又道,“仙門三十六宗同氣連枝,多謝道宗、天劍宗的道友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洛月明自打知道這個(gè)徐憶軒是扶音谷的少主之后,就先入為主對他沒什么好印象,只要一看見他的臉,腦海中立馬就浮現(xiàn)出了宋子軒的臉。 也不知道這位徐憶軒是否還記得,當(dāng)初名噪一時(shí)的扶音谷大弟子宋子軒。 當(dāng)然,這種事情也不好貿(mào)然問出口。 洛月明頗為世外高人地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敢問三位尊姓大名?屆時(shí)上門致謝,我好同兩宗的宗主言謝。” 說起名字,那誰敢說啊。 長情因?yàn)槠屏说溃呀?jīng)被逐出道宗了,現(xiàn)如今就是道宗棄徒。 謝霜華和洛月明更不用說了,叛出天劍宗,還曾經(jīng)遭仙門三十六宗圍剿,也不是什么秘密。 理論上來說,三個(gè)人都是師門棄徒,原本不該再穿著宗袍在外招搖的,可三人都未曾換下宗袍,這才讓徐憶軒誤會(huì)了。 洛月明只好搪塞道:“我們做好事,從來不留名的,既然你們也無大礙,就速速離開此地。” “不行,我必須知道三位恩公的名字,否則日后如何報(bào)答?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沒齒難忘,還請三位恩公將名諱告知在下!” 這個(gè)徐憶軒堅(jiān)持刨根問底,如此一來,洛月明只好一本正經(jīng)地胡編亂造道:“好吧,既然你執(zhí)意追問,那我便將名諱告知于你……” 余光往大師兄身上一掃,洛月明福至心靈一般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明月。” 謝霜華瞥了他一眼,正色道:“華霜。” 長情斜眼瞅著二人,尋思著自己的名字反過來就是“情長”,好生難聽的。略一思忖,便道:“我叫無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