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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上回那三百多顆孕靈丹,究竟是怎么被他吞吃入腹的,這至今為止都是一個謎。 那會兒他跪伏著,早被大師兄修理得神志不清了,鬼才知道有沒有把孕靈丹吃完。 而且,葡萄能同孕靈丹相提并論么? 孕靈丹遇熱即融,葡萄能融個屁! 回頭再給他整一出“進去的時候好好的,出不去了”,那怎么辦? 總不能讓他當著大師兄的面,跟當初生龍蛋一樣往外排罷? 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洛月明就覺得頭頂的天都塌了,趕緊失聲驚叫道:“不行,不行的,師兄!狐貍吃rou的,又不是吃葡萄的,不要葡萄!” 謝霜華:“狐貍吃rou的?不吃葡萄?” “是是是,狐貍吃rou,天經地義!哪有狐貍改吃葡萄的,不吃愛rou的狐貍不是好狐貍!” 洛小狐貍慌不擇言起來,急忙抓著大師兄的手,已經被他修理得十分乖順柔軟的獸耳噗嗤一下支棱起來,故意討好一般,在大師兄的下巴上撩了撩。 “大師兄,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謝霜華心里十分受用,兩手箍得小師弟的腰,將人往腿上又提了幾分,擺出剛好完全能禁錮住他的姿勢。 抬手輕輕一按狐貍耳朵,又很快松手,那rou乎乎毛絨絨的一團,立馬又綻放出一團小毛球。 這么可愛的耳朵,就應該掛兩個鈴鐺的,走動起來叮當叮當亂響,一定極為可愛。 “師兄哪里不疼你了?不是一直在讓你疼么?” 謝霜華伏身在洛月明的頸窩深嗅,萬分不舍地低吟:“月明,師兄不想走,師兄還沒同你過夠,月明……你還沒生下師兄的孩子,師兄怎么能離開你。” 洛月明聽了心尖一顫,難得見大師兄這般脆弱的模樣,當即就想著安撫安撫,沒曾想謝霜華下一句話便是:“即便我要繼續沉睡,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印記,讓你此生都忘不了我。” “什么印記?師兄,你該不會是想在我身上剜個窟窿,或者是刻下你的名字之類的吧?” 懷里的小狐貍突然慌了起來,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胡亂在謝霜華懷里撲騰,因為過于驚恐,臉色都微微發白了。 “師兄,師兄!不要剜我的rou!師兄!” “不剜,師兄怎么可能剜月明的rou?”謝霜華低聲在他耳畔道,“一個記號,讓你永遠也忘不了。” 洛月明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么樣的記號,能讓他永遠都忘不了。 腰間一緊,他整個人就狼狽地往后一傾,下意識用手臂撐著,如此一來,他竟然就仰面躺在了大師兄的懷里。 更讓他羞恥的是,他與大師兄根本未曾分離一毫半寸,反而更加情深不能自抑了。 他想讓大師兄停下來,可大師兄根本就不聽他的,如此門戶大開,又是在師門中,如何讓他隱忍得了。外頭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霞光灑滿房門,又透過雕花的門窗一瀉千里。 落在洛月明通紅的俊臉上,他臉上的顏色,竟比那霞光還要鮮艷,欲發嬌艷欲滴,艷似海棠。 又天生是個爐鼎之體,滿殿都是濃郁的海棠花香,兩人沉浸在花香中,一個情難自禁,一個不能自控,都跟被鬼迷住了一般。 早起的白鶴在殿外繞空飛翔,發出“嘎嘎嘎”的短促叫聲,挺著圓溜溜的肚子,從蓮池里撈出了蓮蓬來,三五只聚集在一處,撲騰著翅膀,推開了窗戶。 陽光瞬間涌了進來。殿內不斷傳來隱忍的低泣聲,還有不絕于耳的淅瀝水聲,近乎聽不真切的低吟,最終都化作了一句哽咽的,粘膩的,還帶著幾分撒嬌的—?—“師兄,饒我”。 白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嘴里的蓮蓬啪嘰一下掉了下來,骨碌碌地滾至了謝霜華的手邊,他仰躺在冰涼的地面上,早已解開了發冠,長發略有些凌亂地鋪在地上。 身上的玄衫也頗為凌亂,正死死將洛月明禁錮在懷中。修長的手指摸到蓮蓬,謝霜華沖著那白鶴微微一笑,點頭道:“多謝,但仍舊請你們滾出去。” 白鶴們立馬發出激烈的“嘎嘎”聲,嚇得連滾帶爬撲棱著翅膀飛了。 一直飛過裴玄度的窗戶,他一抬頭,忍不住道:“它們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都跑了?” “那誰知道,”長情起身繞過長桌,走至了窗邊,望了那些白鶴幾眼,忍不住道,“好濃的海棠花香,這個季節,天劍宗還有海棠花么?” “說什么胡話?這個季節連紅蓮都不多見了,哪里還有什么海棠花。”裴玄度的語氣淡淡的,似乎瞬間明白了什么,望著大師兄寢殿的方向,喃喃自語道,“月上柳梢,海棠花開。” 待洛月明再度清醒時,他整個人就如同一條死狗,癱軟在殿中冰涼的地板上。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沉了,整個人腰酸背痛的,跟被人折成了兩段似的,腰都挺不直了。 不僅如此,手腕還被綁在一處,就系在頭頂的石柱之上,身上還蓋著大師兄的衣服,可大師兄卻不知去向了。 洛月明緩緩坐起身來,背靠著石柱喘了口氣,總算又活了過來,剛欲用牙齒咬開腕上纏繞著的發帶,就聽見極低的腳步聲,緩緩從遠處襲來。 他此刻早已被大師兄修理成了驚弓之鳥,下意識渾身抖了起來,趕緊屏息凝氣,瞪著眼睛望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