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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勒住小師弟的腰肢,恨不得勒入身體里,忍了又忍,才將那股子火氣隱忍下去。謝霜華的嗓子又啞了:“看來還是我對你手下留情了,就應該好好懲治你,讓你再也想不了別人。” “不是別人……”洛月明忽然湊過去,往心魔大師兄的唇上啪嘰親了一口,面露羞赧道:“一直都是你呀,大師兄,你真的特別好,我很喜歡你。” “我也……” 那股子火氣,又轉瞬之間簌簌熄了,謝霜華的眸色深邃溫柔,宛如實質一般,很快就要溢出來了。那句“我喜歡你”,就壓在唇齒之間,幾乎耗盡了他此生所有的力氣。 既怕說出來顯得不夠隆重,又怕不說出來,小月明不會懂。 說與不說,都在這唇齒之間了。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是神魔混血,一個白,一個黑。他是銀發黑衣,另一個是黑發白衣,兩個人就跟照鏡子似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同時喜歡上了洛月明,并且日夜不停地與他恩愛纏綿。誰都不肯率先放手。 雙方都嫉妒到發狂,試圖獨享洛月明。 也不是沒想過分裂出去,可是莫說找不到合適的容器,來容納其中一半的元神,就是找到了,也無法徹底分裂出去。 就好像是人的影子,如果沒了影子,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已經失去了生命。 “月明,日后你若敢在我未出現前,與他雙修,你就想一想,十根毛筆,外加一個師兄是什么樣的滋味。” 洛月明聽罷,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畫面來,俊臉唰的一下又紅了。死死咬緊了下唇,心跳撲通撲通亂跳。 心里琢磨著,一根毛筆不過就是手指粗細,十根也沒多少,同師兄比起來,不管是橫著看,還是豎著比,都差了太多,太多了。 只要一想到此前的滋味,就忍不住低下頭來,雙眸似含了春水,乖乖巧巧地點了點頭:“好啊,那我……我等師兄。” 謝霜華:“……” 謝霜華:“……” 謝霜華:“……” 正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出了宮殿,外頭一片昏暗,入目是連綿不絕的山巒,以及重重掩掩的宮殿,上空籠罩著一層水波似的濃霧。 魔界一年四季暗無天日,到處都光禿禿的,似乎被修真界放逐了,連點陽光雨露都沒有。仿佛連時間都禁錮了,一片鬼氣森森的。 “這里可真夠陰沉的,要是在這里生活個一年半載,我渾身都得長滿苔蘚和蜘蛛網罷。” 謝霜華頗為詫異地低頭瞥他一眼,不明白這是個什么奇特的說詞,略一思忖,才道:“月明不喜歡這里么?” “我喜歡熱熱鬧鬧的地方,這里到處死氣沉沉的,我喜歡漂亮的小竹屋,”洛月明張開手臂比劃了一下,“門前要種幾株海棠樹,我還喜歡蕩秋千,我坐在上面,大師兄從后面使勁推我……” 謝霜華若有所思起來,很快點了點頭,似笑非笑道:“原來如此,你喜歡蕩秋千,要師兄從背后推你,懂了。” “……” 洛月明沒由來得狠狠一抖,好似被大師兄上了一百根棉簽似的。暗暗泛起小嘀咕來。 大師兄懂啥了?他不就是說喜歡蕩秋千,怎么大師兄滿臉詭笑…… 還沒等洛月明問出聲,忽然瞥見不遠處躺著一道人影。 因為周圍濃霧籠罩,根本看不真切,只是隱約能瞧見,對方穿一身紅衣,顏色倒是極艷極艷的。觀身形也不似個女修。 瞧這模樣不像是擅闖入魔界,反而像是被人打落下來的。洛月明忍不住吐槽道:“這誰啊,穿得這么花里胡哨?” 謝霜華:“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才一湊近,洛月明這才發現,這人分明穿的不是紅衣,而是渾身浴血,此前的衣服顏色已經看不真切了,發絲散亂遮掩著面。 猛然一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死人。洛月明略驚了一下:“這是誰這么缺德?該不會是一腳將人踢下來的吧?” “月明,你讓一讓。” 謝霜華抬手將人護在身后,隨意一揮衣袖,那亂發就被風吹散開,露出一張沾滿血污的臉。 洛月明一眼瞥見這臉,心臟猛然一陣縮緊,失聲驚叫道:“裴師兄?” 此人正是裴玄度,自從秘境一別,少說也有三月未見了。 眼下相逢,又是這般情形。洛月明忙要撲過去將人攙扶起來,謝霜華攔道:“別隨意碰他。” 之后半蹲下來,抬手在其鼻尖一探。 “還有氣,只是受傷頗重,看樣子是被人打下來的。” 謝霜華濃眉緊蹙,抬眸望了一眼頭頂破碎了一角的結界,若有所思起來。 “先不管這么多了,得趕緊救裴師兄要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動天劍宗的弟子,不要命了嗎?” 洛月明一面攙扶裴玄度,忽然想到什么,臉色就白了:“難不成是柳宗師?難不成是他下的毒手?” “我也不知,先將人帶回去療傷,等他醒了再問不遲。” 如此,二人將裴玄度帶了回去。 因為男男授受不親,謝霜華堅決不肯讓洛月明上手,隨手捏了個清潔之術,之后才細細查探裴玄度的傷勢。 “鞭傷,棍傷,劍傷……左手腕斷了……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