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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又滿目溫情,解下道袍將他從頭至尾裹一裹,然后往懷里一抱,欣喜若狂地回到了破道觀。然后將人還放回門板上。 洛小禿驢裹著道袍,羞恥得俊臉通紅,因為縱情縱欲,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紅潤,方才在外頭又凍了那么久,即便裹著道袍也忍不住瑟瑟發抖。 道長見了,趕緊尋了堆柴,然后升了堆火,待火星子噼里啪啦燃起來的時候,火光映照下,他的面龐顯得半明半寐,手里捏著一根細長的干柴,目光直視著那簇明火。 氣氛頗為詭異起來,洛小禿驢把腦袋往道袍里埋了埋,深伏在里面,嗅著上面好聞的降真香氣。一雙修長的腳,也悄悄往道袍里塞。 試圖將自己整個塞到道袍里,讓道長碰不到他一絲一毫才好。 哪知道長就跟背后生了眼睛似的,用那干柴捅了捅火堆,語氣聽起來分外沙啞低沉:“我不會饒恕你的。” 洛小禿驢一聽,當即下意識脫口而出:“好啊,好啊。” 說完之后,又有點后悔,覺得這個語氣聽起來很像是死性不改,便琢磨著,要說點什么補救回來。 于是小禿驢苦思冥想,終于又憋出一句話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道長聽了,丟了那干柴,側眸瞥了他一眼,見小禿驢在火光的映照下,模樣格外明艷動人,尤其額間那點朱砂印,宛若活物一般,泛起柔和的光澤。想起先前他在身下時的yin艷,眸色越發深了。 小禿驢似乎是覺得門板太硌了,遂跪坐在自己的腳上,兩手死死揪著道袍,眼尾一片嫣紅,面頰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就連雙唇都紅潤極了,破碎的嘴角還殘留著血跡。 只要掀開他身上的道袍,立馬就能看見滿身凌亂曖昧的痕跡,還有那深淺不一的指痕。 哪里還有半點出家人的模樣,分明就是被人欺負慘了,道長瞥了他一眼,又轉過頭望著火堆,火光忽明忽暗的,正如同他此刻的內心,掙扎不已,搖擺不定。 直到聽見旁邊洛小禿驢打了個極響亮的噴嚏,道長才恍然夢醒一般,出聲詢問道:“你怎么了?” “沒事。”洛小禿驢的面頰紅通通的,雙眸都蒙著一層水霧,將臉往道袍里埋了埋,悶聲悶氣道:“可能是先前吹了點風,頭有點疼。” 道長聽罷,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起身走至小禿驢的身前,半蹲下來,抬眸直勾勾地盯著小禿驢的臉。 在道長師兄這種略帶審視的目光注視下,洛月明只覺得自己跟沒穿衣服一般,里里外外都被他探究了個通通透透。實際上也是如此,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未曾遺漏。 當即面頰更紅了,火辣辣的燒了起來。明明不是第一次被按到在地,各種豪放姿勢的對待了,可洛月明總覺得這一回比往常種種更讓人羞恥。可能這回是沖著揣窩來的,他總覺得腹中已經有了。 以至于他渾身都燙得像個蝦子,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掉。 心里暗暗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可偏偏道長師兄步步緊逼,俊臉往他身前靠近,即便洛月明曾經的臉皮厚如城墻,此刻想到居然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被一個道士百般欺凌。 還被按在雪地里欺負,只覺得渾身都冒著熱氣。下意識要將臉也埋進道袍里。從旁邊立馬橫過來一只大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然后抬手一觸他的額頭。 那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又溫涼似玉,才一貼在洛小禿驢的額頭上,他就忍不住渾身戰栗了一下,自口中吐出一口熱氣來。 “你發燒了。” “……” 洛小禿驢單純的小腦袋瓜里,第一反應就是道長師兄在罵他。 而且罵的還挺讓人難以啟齒。雖然說,這個“sao”字,并非完全就是個貶義詞,洛月明也挺喜歡《離sao》的,從前還養了個膘肥體壯,水光油亮的大老鼠,名字就叫小sao。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愿意被道長師兄罵一句“你發sao了”啊。 只這么一句,洛小禿驢就根本抬不起頭來了,暗道,早知道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是這樣的,當初就是在他頭頂懸把刀,他都萬萬不肯主動勾引道長的。 這下可好了,在道長心里,他肯定是個人間至賤,主動送上門來讓人作賤,還口口聲聲要給道長生一個小道士。 洛小禿驢自知打不過道長,但男子漢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死都不能屈節。 于是他用了平生最冷,最鏗鏘有力的語氣,一字一頓道:“你才發sao了!” 道長蹙眉道:“你發燒了。” 洛小禿驢:“你發sao了!” “你。” “你你你你你,就是你,就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洛小禿驢面紅耳赤道:“我才沒有發sao!” 道長不知道這禿子怎么突然這么大的反應,此前將他按在雪地里欺負,將人都折騰成那樣,都沒見他如此。 竟因為區區一句發燒了,就如此這般。道長覺得這禿子是僵蛇回暖了,開始借機生事,沒有架也要尋個由頭大吵一架。 以報此前之恥。當即就將人往身前一扯,貼著他的耳畔道:“你是不是皮又松了,需要有人給你緊一緊?” 不知道為什么,洛月明一直覺得這話特別有歧義,難道不應該是,皮子又緊了,是時候好好松一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