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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道長傷口感染,昏迷不醒,口中嚷著好冷。那小禿驢傻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胸膛扁平扁平的。 還只穿了一件薄衫,從背后抱住道長,就這么給他捂了一整夜。翌日道長醒來時,手里還抓著裙子,驚恐地低頭一看,那啞女正在他懷里睡得酣然。 道長心想,這啞女對他一片癡情,為了救他一命,連男女授受不親都拋之腦后了。甚至還脫了衣裳,相擁而眠。 只是,啞女的胸膛過于扁平了,雖然道長也沒見過大的,但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啊,下意識想一探究竟,大手鬼使神差地往上一碰。 那啞女立馬就醒了,滿面羞紅起來,雙臂環胸跑了出去。如此一來,道長又心生愧疚,只當啞女是有什么隱疾,遂才扁平的。 眼下既與啞女有了逾越之舉,自然要負責。道長心里仍舊悔恨,日夜都惦念著小禿驢。 又因傷重,無法行走,又無處訴說苦悶,遂將心事都告訴了照顧他的啞女。 小禿驢一邊裝扮成啞女照顧道長,一邊從道長口中得知,他是多么的怨恨他,憎惡他。心中難過,又無法言說。不敢面對道長,又不忍一走了之。 想要償還道長,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償還。 洛月明知道有句話是這么說的,欠了一屁股的債,那就用屁股還。 眼下還差一把火,但洛月明萬萬沒想到啊,點那把火的人,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長。 反而是清綺! 對,就是清綺! 自從這婆娘換了身男裝之后,洛月明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在給自己瘋狂加戲,而且屬于敵友不明的。 一時幫幫靈文,一時又幫幫靈玉,在兄弟兩個人之間游走,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嘛的。 便見她驀然出現在破觀的上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觀里的二人,時不時捏著下巴搖頭嘆氣,好似在說兩個人爛泥扶不上墻。 清綺嘆道:“果然,一個昄依我佛,一個心在道法,各自受清規戒律束縛,邁不出那一步。靈文啊靈文,為了償還當初我欠你那老鼠屎一般的情,我可是豁出去了。助你和蛟龍早日修成正果。” 說著伸手一翻,掌心就出現了一枚金簪,在小禿驢的眼前一劃,清綺又道:“抓點緊,趕緊把事辦了,弄個孩子出來。只要你們能扛住天意,攜手度過此劫,從今往后,就再也沒人能阻你們了。” 洛月明不太懂清綺是什么意思,只是能清醒無比地感知到,那小禿驢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無緣無故就冒出了一身熱汗,還抑制不住地喘了起來。 清綺就躲在破觀里偷看,一面看,一面捂著嘴偷笑,直到看見小禿驢通紅著臉,往道長懷里倒去,更是興奮異常,恨不得抓著道長的手,催促他快點。 可那道長當真是坐懷不亂,約莫是知曉色字頭上一把殺豬刀,雖然曉得啞女對他的情意,但知道是一方面,要不要回應,又是另外一方面啊。 總而言之,那道長下意識將人推開,滿臉浩然正氣道:“不可!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我乃修道之人,與你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清綺眉頭一蹙,不滿道:“這龍怎么轉世成人后,就不行了?此前如此那般,我還當他生猛,竟是高看他了!” 對此,洛月明有必替道長辯解一下,生猛,很生猛,猛到他的小身板都快招架不住了。 旁人那都是縱情欲海,玩火自焚。道長不一樣,偏偏把他按倒在雪地里,龍精虎猛到洛月明都叫不出來了,只能大張著嘴,將頭都鉆在雪堆里。 膝蓋仍舊是跪著的,那雪都融化成水,很快又結成了冰,將他的雙膝同大地凍在一起,無論無論也動不了了。 仿佛跪在一塊堅冰上,又疼又酸還麻。后腰被一只大手緊握著,分毫未松,早就按壓出凌亂不堪的指印。 還鉗起他的下巴,道長沉聲道:“怎么不叫了?此前在觀內,不是叫得很大聲么?你不是一直都想我這么對你么,如今我這般對你了,你為什么不高興?” 洛月明啞口無言,跟牛似的,只會大張著嘴,呼哧呼哧地喘氣,兩手被發帶死死束縛著,又被按壓在腰上。 一片冰冷滑膩,又開始下雪了,落在他的腰上,說不出的清寒。艱難萬狀地緩出一口熱氣來,洛月明暗罵,這牛鼻子道長到底打哪兒學來這般多的花招,一看就是個花中老手啊。 哪里像是個道長,分明就是風月老手啊。 洛月明都快哭了,仿佛同時被兩個人欺負,一邊要應付這個道長,一面又要回顧前情,將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梳理清晰。 回歸記憶,那道長死活都不肯破了道心,還苦口婆心力勸啞女,說自己是個罪人,待報完了血海深仇,就要自戕而死,諸如此類的。 小禿驢一聽,可能下意識的反應便是,既然早晚要死的,趁著沒死呢,趕緊抱著啃一口。就跟被鬼上身似的,主動往那道士懷里一坐,手指緩緩摩挲著道長的臉。挑戰著道長的定力。 清綺看到這里時,還滿臉欣慰地點頭道了句:“孺子可教。”之后轉身便走了。 留此二人在破觀中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碰了一點火星子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道長一把擒住小禿驢的手腕,呵斥他住手。 小禿驢吃痛,發出一聲低泣,道長立馬就跟被火狠狠燎了一下似的,趕緊抽回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