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和草原之主和親后、小狗狗能有什么壞心眼、男朋友超愛吃醋怎么辦[娛樂圈]、原來我拿的是白蓮花劇本[快穿]、被宿敵強娶壕奪后、誰人不愛謝德華、我養的小白花不對勁、聽說你好像很難撩[娛樂圈]
“我信。” “什么?”柳宗師眉頭猛然一蹙,頗為震驚地望向謝霜華,“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信他!”謝霜華抬眸,一字一頓道,“我相信他,因為當初,我也入了溫斂的夢境。師尊,弟子一直以來,都想親自問一問師尊,此事究竟為何,可師尊從未給過弟子機會。除此之外,弟子還想問一問師尊,小師妹究竟是男是女?” 此話一出,在場其余弟子都面如白紙,深覺這些事情不是他們能聽的,聽多了容易招惹殺身之禍,遂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裴玄度以為大師兄口中的“小師妹”,指的是洛月明,當即便道:“師尊,您說話啊,他到底是男是女!” 洛月明忍不住側眸看他,心道,難不成裴師兄也被柳儀景私底下刁難過? 哪知裴玄度一見他望了過來,立馬向他點了點頭,道了句:“月明,希望經此一事后,你能在師兄們面前換女裝。” 洛月明:“……”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這么無語過! 這都啥時候了?裴師兄不想正經事,居然想看他穿女裝? 雖然說,自己也曾私底下穿過女裝給大師兄跳十八摸,但這并不意味著,他也能穿給別人看啊。 裴師兄這癖好還挺新奇獨特的,既然他喜歡,那他自己怎么不穿? 還沒等洛月明開口,柳宗師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連道了三句“好”,待笑夠之后,才搖了搖頭:“本座也不想殺他,是他太過咄咄逼人,本座當年用判官筆換蒼墟派的魂水玉,本就足夠給他顏面了。可他卻yin色當頭,對本座圖謀不軌,本座焉能忍他?” 裴玄度驚喚:“師……師尊!” “但你可知,本座不惜受辱,也要換回來的魂水玉,究竟為誰所用?” 洛月明冷汗潸然,對于此事,當真不甚想提,雖然不清楚其中關竅,但隱隱也能知曉一二,恐怕就是拿魂水玉來封印住大師兄體內的心魔。 否則心魔一旦徹底掌控了大師兄,那么大師兄頃刻之間就會摒棄正道,墮入魔道。 自古以來,入魔的修真者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到了最后,還不是落得個名聲盡毀,聲名狼藉的下場,淪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洛月明從未想過,要眼睜睜地看著大師兄入魔,也一直堅信,美人師兄絕不可能入魔。 如今卻有口難言,總不能如實吐出。 柳宗師搖頭輕笑了一聲:“本座當年將霜華從外面抱回來,他已經奄奄一息,若不得魂水玉,他活不過三日。若非救徒心切,本座何至于用判官筆去換魂水玉,又如何會被溫斂欺辱?” 謝霜華不知此事,聽罷面露驚色的抬眸望去,臉上的神情忽明忽昧,隱隱綽綽看不清晰。 但洛月明能清醒無比地感知到,大師兄動搖了。 并不是說,大師兄不愛他,想放棄他了。 只是多年的師徒之情,終究無法一朝一夕就能徹底割斷。 原來,自己在大師兄的心里,還沒有重要到毫發無損,就能擊敗師尊在大師兄心里的位置。 難道真的要他死在大師兄的懷里,大師兄才能幡然醒悟,一劍將柳宗師捅個對穿? 還是說,此情此景,他需要聲情并茂的,委屈巴巴地,輕喚一聲:“心魔大師兄,我想見你了。” 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不能夠啊,柳宗師既然當年寧愿受辱,甚至不惜設計誅殺一門宗主,也要救謝霜華一命,那為何后來又要如此殘忍待他? 難道當真是因為柳茵茵的死? 因為同時失去了女兒和爐鼎,又經年對大弟子癡心妄想,遂才一朝爆發,有了個極好的由頭,將大弟子囚禁在身邊為奴為鼎? 倘若這一切都說得通,那為什么柳宗師又舍得將大徒弟讓給其他弟子一同享用,比待柳茵茵還不如,最起碼柳茵茵只是屬于柳宗師一個人的爐鼎。 洛月明很后悔當初看文時,怎么跟趕著要投胎似的,光沖著十八禁,不可言說云霄飛車去了,完全不將其中的邏輯關系理清楚—?—雖然說,爐鼎文其實也不用講究邏輯—?—但不管怎樣,原文里的柳宗師就是個老畜牲啊。 柳宗師見他不答,立馬便知洛月明是知道什么,反而不急了:“溫宗主并非本座親手所殺,但也算是間接之過,當時他癡心于本座,這才走火入魔。至于魂水玉,也是他自愿與本座換的。這也是修真界傳言,本座與蒼墟派不和的原因。現如今,你已經全部都知道了,還有什么想對本座說的?” 洛月明心里有一萬句草泥馬不知道當不當講,要不是曾經潛入過溫斂的夢境,他都要相信了柳宗師這番說辭了。 簡直就是巧言舌辯,硬把一根麥稈說成了金條,邏輯也清晰,事情也都很連貫。 哪個人聽了,不得拍著大腿感嘆一句,柳宗師為了座下愛徒用心良苦! 忽然,柳宗師猛一揮扇,沖著洛月明飛來,謝霜華提劍便擋,哪知還有后招,凌空一鞭甩了過來,洛月明宛如驚弓之鳥,往旁邊一跳,便聽嗖啪一聲,面頰被鞭尾滑了一下。 登時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獸耳和狐貍尾巴噗嗤一下冒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更晚了,本來以為能在9點前更的,結果突然胃疼……嗨,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