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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不錯,殊途焉能同歸,況且此前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小狐貍早晚都會想起來的,倘若想起來了,那還得了啊? 事情到此,就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開始在狗血的邊緣瘋狂蹦迪了。 既然都是一只小狐貍了,心智未開,品性純真,又誤以為失身給了旁人,關鍵那人模樣可能生得還不丑,出于愧疚,待他又非常好。朝夕相處下來,怎么可能不動情。 換作誰會不心動,狐貍也不例外啊,又不是根木頭。狐性本yin,沒準在朝夕相處間,就潛移默化地勾引人。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漫漫長夜不干點什么,也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扶搖道:“少年狐性未褪,與小師叔朝夕相伴,認之為道侶,遂……遂在一夜風雨中,破了小師叔的道心。” 洛月明道:“他一個狐貍,破你師叔什么道心?就你師叔的修為,一巴掌就能把狐貍拍扁了。到底誰破誰的?” 越清規也道:“倘若令師叔當真不愿,誰又能強迫他分毫?只怕誤將愧疚當作情了。” 反正具體情況誰都不知道,畢竟都不是當事人。 按照這么個發展,后面肯定還有棒打鴛鴦的大棒槌。 “哪知天有不測風云,因為小師叔遲遲不肯回山,被師門發覺,師傅大怒,派了長老下山抓他回去。小師叔不肯傷害同門,又不肯讓人傷了狐貍,遂要自行回宗請罪,讓狐貍先在山下等他。” 扶搖的神色很復雜,看起來幾乎快要哭了,估摸著也是覺得狐貍可憐,還道了句,“那少年我見過的,生得唇紅齒白,十分文弱,那時我還小,初見時,以為是個纖瘦女子。” 洛月明道:“快快快,我現在就想知道后來發生了啥!” “后來……后來小師叔為了那狐貍,既然當真要還俗入世,師傅不肯,重罰于他。可小師叔是鐵了心的,一心要入世陪伴狐貍此生,以解愧疚之情。” 扶搖抬手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眶道,“師傅怎么都不肯放小師叔走,遂……遂封了他的記憶,將那段下山游歷的記憶抹掉了,還將小師叔關了禁閉,罰他跪省三年。” 洛月明一聽,當即破口罵道:“混蛋!憑什么封人家的記憶?路是自己選的,即便未來布滿荊棘,也是自己選的,跪著也要走下去。他不就是你小師叔的掌門師兄?又不是他親娘老子,他憑什么封人家的記憶?” 謝霜華聽罷,神色微不可聞地慌亂了一下,寬袖中手指緊握成拳,偏頭望著洛月明。 “大師兄,我不是罵你的。我是罵道宗的宗主,怎么能憑白無故封人家的記憶呢,太不道德了!” 謝霜華:“……” 事情到了現在這副田地,洛月明已經覺得狗血淋頭了,暗想,怪不得原文里的小師弟要滅了道宗,滅得好極了。 “師傅并未為難狐貍,只是派人傳話,說是小師叔閉關去了,此前與他之間的種種,皆不作數。” “狐貍能同意?不得撲上去撓你們?”洛月明道。 “撓沒撓我不知道,反正狐貍被趕走了,當時我年幼,記得的事不多,偷偷隨師兄們去,便見那狐貍眼眶通紅,可滿臉堅定地說他不信。后來還是被師兄們趕走了。” 扶搖又開始擦眼淚了,就連被綁著的長情,也不知何時紅了眼眶,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出乎眾人所料。扶搖簡單地說了一番。 那小狐貍之所以離開,并非是不信任扶搖的小師叔,而是已經有了身孕,害怕被道宗的人察覺,遂打算獨自將孩子生下。 可他修為低,又揣了個孩子,此前與他有仇的同族又過來挑釁,發覺他懷了身子之后,紛紛唾棄他丟了狐族的臉面。不配當狐。 將他揍了一頓,不準他再回來。可憐的小狐貍揣著孩子,在到處都是修真者的人間東躲西藏。 沒了扶搖小師叔的庇護,根本無人護他,還被一些修士抓住,因其生得美貌,身子又銷魂,遂將他強了又強。 孕中被人強了又強,這是怎么樣痛苦且不堪回首的經歷啊。小狐貍一心都是再見那人一面,不得不委身人下,好保全腹中胎兒。 可那些欺負他的修士,不過就是幾個邪修,根本不會因為他的順從,而稍加手軟,反而變本加厲,生生將他腹中胎兒弄掉。 沒了孩子的小狐貍,終于被折磨瘋了。在扶搖小師叔關禁閉的那三年里,游走于無數邪修手中,不僅如此,還曾經被賣入風月場所,雖然瘋了,但憑借著容貌身段,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 被人辱了又辱,欺了又欺,還只會愣呵呵地傻笑。 原本一個失憶了,一個瘋了,兩個人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結果還是天意弄人。 “……小師叔好不容易解了禁閉,出關的那一日,山下有人來,說是感謝三年前,小師叔的救命之恩。” 洛月明道:“是那家村夫?” “是的,小師叔根本不知他們在說什么,那村夫說著說著,又提起了小狐貍,還說在人間的風月場所瞧見他了,質問小師叔,當年為何不誅殺狐妖。” 之后,就跟設定好故事情節似的,為了尋找空白的那段記憶,扶搖的小師叔下了山,鬼使神差地尋到了風月場所。 恰好親眼目睹小狐貍是如何受辱的,兩兩相望,你不識我,我也不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