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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便起身,同二人道:“這本是你們天劍宗的私事,我們道宗不好擅自插手,可就在我們巧遇令師妹時,驚見山下有野狐出沒,還險些傷了令師妹,幸而遇見我等,才將之救下。” 語罷,幾人果見柳茵茵的脖頸處,還有細微的抓痕,鬢發也頗為散亂,仔細瞧瞧,好似連衣衫也頗為凌亂。 洛月明牙疼的想,小師姐是不是跟狐妖過不去了,不將狐妖一網打盡,誓不罷休。居然又去抓狐妖。 抓就抓了,還差點被撓了臉,被道宗這兩個牛鼻子小道士剛好碰見,沒準又要生出什么事端來。 果不其然,便聽長情道:“那狐妖與令師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出手傷人?保不齊是背后有人指使,遂才如此。” 洛月明撇了撇嘴,暗想,你直接說我名字不就得了。 還未多言,忽聽一聲冷呵:“放屁!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誣陷我們天劍宗的弟子?” 眾人尋聲一瞧,便見裴、越二人自外頭走來,原本大堂里還零零散散,坐了幾個吃飯的老百姓,一見他們這陣仗,便覺得不好惹。 趕緊起身紛紛散開了。裴玄度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來,見柳茵茵吃里扒外,居然去尋求道宗弟子的庇護,當即眉頭一皺,頗感不悅道:“小師妹,你過來!我們才是同門師兄妹!別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處!” “你說誰不三不四?你再說一遍?”長情面露薄怒道。 裴玄度:“我說你了嗎?你這么激動?” 扶搖怕兩個人打起來了,也不吃飯了,趕緊起身攔道:“師兄,他不是說我們的,師兄莫氣!” “我不是說你們的,那我說誰的?什么狐妖不狐妖的,我們小師……師弟,怎么是狐妖了?”裴玄度上前一把將柳茵茵拉了回來,往洛月明懷里一推,沉聲道,“把她看牢了,再敢逃跑,就綁起來!” “我……我不合適,別往我懷里推啊!” 裴玄度不悅道:“你不合適,還有誰合適?” 洛月明滿臉寫著“男女授受不親”,根本不敢伸手去碰,只好轉頭喚了句大師兄。 便聽嗖的一聲,柳茵茵就被一條青綾捆得嚴嚴實實,大力掙扎著道:“救命,救命!他們不是我師兄,他們要殺了我,救命……” 聲音戛然而止,謝霜華隨意捏了個法咒,柳茵茵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貴派宗主閉關,你們便是這般對待柳姑娘的?”長情嗅了幾下,眉頭蹙得更深了,“洛月明,你身上的妖氣很重,倘若我沒猜錯,就在不久前,你吸了男子的陽氣!” 洛月明都不知道,他這個鼻子怎么這么靈的,居然連他有沒有跟大師兄雙修,都能嗅得出來。 當即頗為好奇的問道:“長情道長,請問你辟谷了嗎?” “還未。” “那還未辟谷的話,你吃五谷雜糧嗎?” “吃,怎么?你到底想說什么?” 洛月明抿了抿唇,露出一副挺難為情的神色:“既然你吃五谷雜糧,想必也要上茅房,你的嗅覺這般靈敏,豈不是要……”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了些許畫面。 扶搖一聽此話,當即傻乎乎地道:“洛公子,你好生聰慧,我師兄從小嗅覺靈敏,幼時經常在茅房附近昏倒!有時候夏日弟子們一起打坐,師兄坐著坐著就昏倒了!一問他才知,他覺得旁人身上有汗臭!自此以后,他就鮮少與人親近了!” 洛月明:“噗嗤。” 暗暗想著,有這么一個鼻子,不去當尋寶鼠,簡直太可惜了。 謝霜華:“……” 其余人:“……” “扶搖,他這不是在問你!”長情氣得臉色鐵青,忽然一甩拂塵,冷聲道,“廢話少說!柳姑娘既然為我所救,我便不能坐視不理。倘若她再遭遇不測,我此生難安!” 謝霜華:“那你想如何?” “洛月明既身懷妖丹,決計不能再放縱他在修真界為非作歹,當務之急,不如暫且封了他的靈力。除了打妖鞭之外,道宗還有一法器,名喚照妖鏡。洛月明若心中無鬼,便隨我二人回一趟道宗。他若是無辜,自然安然無恙,若是心術不正,必定原形畢露!” 洛月明知道這面照妖鏡,不僅知道,還頗有幾分印象。 在原文里,長情死于原主小師弟之手,死前也遭受過非人的虐待折磨,小師弟便用過照妖鏡,但不是為了照妖,而是用來在雙修時,增加幾分情趣。 曾經一手抓著大師兄的頭發,將他的面頰按在照妖鏡上,逼他親眼看著自己是怎么在昔日同門師弟身下婉轉承歡,茍延殘喘的。 因此,一提到照妖鏡,洛月明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尤其聽說,道宗都是一群牛鼻子小道士,成天到晚都吃素的,別說是葷腥了,連酒都不能喝的。 恐怕在那待個三五天,嘴里都能淡出個鳥毛來。 遂死都不肯同行,洛月明搖頭道:“我不去,道宗沒什么意思。” “你以為我現在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么?”長情:“你不去,就是心里有鬼!” “他說不去就不去,怎么,還想光天化日之下,動手不成?” 裴玄度難得替洛月明說句話,倘若換作從前,洛月明愛去哪兒去哪兒,眼不見為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