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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洛月明萬萬不想看見的局面,甚至覺得,大師兄和心魔本就是一個人,不管哪一個徹底消失了,那大師兄就不完整了。 如此一想,洛月明暗暗咬緊牙關,不能說,死都不能說。 這般落在謝霜華眼中,便是小師弟袒護那不知廉恥的“狂徒”,哪怕是自己名聲盡毀,也不肯說出真相! 悲憤之下,氣血翻涌,喉嚨一癢,險些氣得吐血,許久才將那股悶血憋了回去,謝霜華的眼尾發紅,眼珠子布滿血絲,長睫濕漉漉的,失魂落魄地道:“月明,你究竟拿我當什么?我養了你那么多年,一心把你當親弟弟教養,你不肯,千方百計過來試探勾引,還破了我的無情道。眼下,你又與旁人如此那般恩愛,在你心里,除了我之外,究竟還有誰?” 洛月明牙疼的想,除了大師兄之外,自己心里還真就沒裝其他人。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被大師兄折騰的渾身跟散了架似的,胸口還被穿了個耳環,但心里竟覺得有絲喜悅。 吃醋好啊,吃醋妙啊,吃醋就說明大師兄特別在意自己。 倘若半點不在乎,或者對他只有身體上的欲,又如何會惱怒到這個份上? 當即就咧嘴,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是很快,又蹙起眉頭,疼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耳環被一把抓住,卻怎么都取不下來,宛如和皮rou生長在一處,除非將那皮rou徹底割下,否則根本取不下來。 謝霜華后知后覺,這耳環被人下了咒術,當即越發惱恨,只要一想到,自己愛撫過的身子,也被其他男人愛撫過,自己疼愛過的地方,也被其他臟東西直來直往的狠狠疼愛過,自己親吻過的唇,也被其他狂徒親吻過…… 心中怒火就無論如何也消不下來。 鬼使神差的,發瘋一般,謝霜華想徹底將小師弟占為己有,不準任何人再碰,那耳環無時無刻不提醒他,小師弟的身子已經被人碰過了。 沖天的怒火之下,他整個人瘋了,等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時,身下的少年劇烈地顫抖著,從沙啞的嗓子里,艱難萬狀地溢出幾聲嘶鳴。 洛月明疼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就被大師兄狠狠往傷處咬了一口,鮮血染紅了大師兄的唇齒,順著下巴滴落在雪白的衣領上,宛如雪地里盛開的梅花,觸目驚心。 就連右耳垂也未能幸免,被大師兄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耳墜,生生扎了個血洞,上面墜了顆艷紅的瑪瑙珠子,還一晃一晃的。 直到痛楚減輕了些后,洛月明才用沙啞的幾乎不成調子的嗓音道:“為什么……為什么大師兄的身上會有女兒家的耳墜?大師兄……你對我圖謀已久了吧。” 謝霜華微微一愣,是啊,自己身上為何會有女兒家才佩戴的耳墜? 可是很快,他又被小師弟滿身的鞭痕晃花了眼,眸色一戾,恨不得將那狂徒抓來碎尸萬段。 手掌輕輕摩挲著條條紅腫的鞭痕,觸手guntang,沉聲道:“還疼么?” 說不疼,那肯定都是假的。 洛月明哭喪著臉點點頭。 “除了這里,還沒有沒別處受了傷?” 別處? 那應該沒有了。洛月明搖了搖頭,暗暗想著,大師兄肯定不像心魔那個壞東西,必定不會舍得鞭撻他的。 頭重腳輕,渾身軟綿無力,喉嚨里像是含了口沙子,火辣辣的疼。 眼下只想好好睡一覺,可大師兄仍舊不肯放過他,猛然一掐他的腰,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然后往書案上一放。 洛月明嚇得精神了幾分,這書案是紫檀木的,質地上乘,皮膚貼上去,冰涼冰涼的。 趕緊扶著大師兄的手臂要叫停。 可大師兄哪里肯,扯下他的發帶,繞在他的雙腕上,狠狠一拉,順手綁在了書架上,雙腿也被無情桎梏著,根本動彈不得。 方一張嘴,半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大師兄這本事也不知道究竟跟誰學的,實在太厲害了,洛月明被折騰得神魂顛倒,宛如置身于一片裊娜清煙中,鼻尖嗅著濃郁的海棠花香。 第82章 月明被迫學貓叫 耳邊傳來越發急促的喘息,?兩人耳鬢廝磨,難解難分。不知怎么就纏在了一處。但大師兄并未有過分的舉動,身上的衣服穿戴齊整,?深深伏首在洛月明的頸間。 隱隱有陣涼意拂來,洛月明這才驚覺窗戶沒關。側眸一瞥,這窗戶露出不大不小的一條縫隙,?隱約能瞥見外頭庭院里栽的一株歪脖子老樹,?樹后面還立著幾名弟子,似乎是練劍累了,?坐在樹蔭下歇息。 也不知是聽見了什么動靜,還是嗅著了海棠花香,?有名弟子站起身來,左右環顧一圈,聳著鼻子道:“好香,好濃郁的香味,?好像是海棠花,?這個時節竟然就如此濃郁了,?倘若再過半月,那還得了!” 另一個弟子也嗅了幾下,?驚疑道:“沒道理啊,?你們看,?那海棠樹栽在后山,昨個我去時,?也才開了點苞,?短短一夜,難道就開了?” 因為距離頗近,弟子們的話幾乎一字不落的鉆進了洛月明的耳朵里,?羞憤之下,張嘴咬著大師兄的肩胛,用幾乎沙啞的不成調子的嗓音道:“有……有人,關……關窗戶。” 人要臉,樹要皮。身為一個正經人,怎么可以在人前行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