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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一招,長劍入手。反手將劍背在身后,謝霜華湊近拍了拍洛月明的肩膀:“好了,已經收起來了。月明,你到底怎么了?可是發生了什么事?策問……策問欺負你了?” 這讓洛月明怎么說得出口?難道要他說,大師兄,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褲子一穿就翻臉不認人了! 或者說,蒼天啊,我他娘的,居然被大師兄的本命法器戲弄了! 這種話,是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器宇軒昂,風流倜儻的要臉人說得出口的嗎? 洛月明咬牙,覺得十二指腸都被氣得脹疼脹疼的。抬手一捂額頭,低聲罵娘。 所謂本命法器,實際上就是修真者修成金丹之時,取本體的一縷精魄,投入鑄劍爐中,方可得本命法器。 一般來說,本命法器對修真者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就這么說吧,本命法器一旦毀了,就跟當場剁了對方一條手臂沒什么區別。 因此,不管是策問戲弄他,還是大師兄戲弄他,更或者是,策問和大師兄同時戲弄他,本質上沒什么區別。 深喘口氣,僅有的醉意也沒了,洛月明抬手揩了一把滿腦門的虛汗,蒼白著唇道:“沒有,它沒欺負我,真的,我謝謝它。這輩子都忘不了它。” 說沒欺負,但一看這神情,肯定就是欺負了。 謝霜華疑惑不解,自己一直隨身攜帶本命法器,沒有自己的吩咐,策問決計不敢擅自對洛月明動手,難道說……真的是自己授意的?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那雙琉璃色的眸子漸漸爬上了猩紅的血點,心魔與他共存一體,他現,心魔隱,心魔現,他隱,互相不知對方的存在,也無法同時出現。 洛月明毫無察覺,正打算再去喝點烈酒,趕緊生米煮成熟飯,助大師兄勘破情愛再說。就在心魔即將出來的那一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二人同時一愣,那血點便倏忽退了下去。 洛月明與謝霜華對視一眼。 謝霜華道:“何事?” 外人的人道:“謝公子,我乃溫長羽,敢問洛公子怎樣了?可還有大礙?” 修真界對斷袖之間的雙修,還沒達到特別寬容的地步。極大部分的龍陽,其中一方多為爐鼎體質。 況且原文小師弟的名聲不算太好,對外胡吹,說自己的腰力如何如何過人,技術又如何如何高明。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 因此,裴玄度一直不愿大師兄與洛月明走得太近,生怕沾染了斷袖之氣。 洛月明無聲作了個口型,意思是,告訴他,我已經休息了。 而后就翻身躺好,大被蒙頭。 謝霜華會意,同溫長羽道:“已經睡下,敢問溫公子,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溫長羽略顯羞赧的聲音,從外頭飄了進來:“有事,還須同謝公子當面商議。” 如此一來,謝霜華起身走至門前,將人請了進來。 溫長羽擔心吵著洛月明休息,便提議在外間落座。二人才一落座,溫長羽便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為不肖弟子流火,與令師弟之間的事前來。” 在里間床上偷聽的洛月明,一聽這話,登時豎起了耳朵,心想自己與流火之間,能有什么事? 謝霜華更不知這二人之間能有什么事了,便道:“請說。” “是這樣的,家師閉關,許要幾個月后才得以出關,流火乃家師的遠房表侄,雖家道中落,但家師膝下無子,流火也算是蒼墟派的少主。” 謝霜華對蒼墟派的家務事沒什么興趣,蹙眉道:“你若一直這般彎彎繞繞,那我便沒什么好同你商議的。夜色已深,恕不遠送。” 語罷。便要起身送客。 溫長羽此前聽說過劍宗首座弟子的名頭,但未曾想到,謝霜華居然是這般冷清性子,當即也不敢再繞彎子,直言道:“謝公子,我只是想詢問一番,關于流火與令師弟之間的婚事!謝公子請聽在下一言!” 第38章 總攻大人可不吃這套 此話一出,?洛月明差點從床上蹦下來了。恨不得塞把泥堵在溫長羽嘴里,朗朗乾坤之下,瞎說個什么! 他幾時同流火是那種關系了?還同大師兄談他與流火的婚事,?那從今往后,?大師兄會怎么看他啊!!! 謝霜華好看的濃眉蹙得更深了,面露薄怒道:“你此話是何意?月明乃堂堂七尺男兒,又是劍宗親傳弟子,?一向行得端,坐得正,?你豈敢如此羞辱他?你是何居心?” 溫長羽面露難色道:“可若是不成親,?難不成……難不成要讓令師弟給流火當爐鼎?這不好吧?” 洛月明一聽,氣得霍然從床上跳了起來,?還沒沖過去打人,便聽轟隆一聲。 謝霜華一掌將矮桌轟得四分五裂,抬眸冷冷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溫長羽側身躲閃,這才沒被強勁的靈力所傷。聽到此話,心里郁悶得緊,?總覺得同流火說的不一樣。 想了想,?才好聲好氣地勸道:“謝公子請熄怒,?發生了這樣的事,誰也不想,?若是可以,就請你主持公道……啊!” 剩下的話根本未能說出,?謝霜華祭出長劍,?一劍抵在溫長羽的脖頸處,沉聲道:“流火究竟同你說了什么?” 溫長羽被劍抵著,不敢擅動,?陰柔的面容在燭火下,更添幾分難言的譏哨:“謝公子別動怒,令師弟吞了孕靈丹,想必腹中已有流火的骨血,現在還能瞞得住,倘若再過兩日顯相了,那就不好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