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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明自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師兄。 爐鼎文里有句俗話說的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師兄。 為了十個億,他有什么事兒是不能做的? 洛月明索性一個鯉魚打挺,翻到了大師兄懷里,騎著他的腰,咬牙道:“我今夜就是要跟師兄一起睡!” 謝霜華沉默了片刻:“你確定要這樣睡?” 不知道為什么,洛月明突然有一種必須要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于是他苦思冥想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告訴大師兄:“是,就是要這樣睡!” 謝霜華點頭,從唇齒里擠出一句—?—鈞天。 而后一陣天旋地轉,洛月明整個人就被鈞天捆了個結實,噗通一聲,跌在大師兄懷里。額頭撞到了大師兄的胸膛,登時眼冒金星。 他都來不及吐槽,大師兄的胸肌為何如此堅硬。后腦勺一痛,整個人就昏睡過去。 夢里,洛月明又在和大師兄親親我我,這回是在天劍宗的禪室,里頭青煙裊裊,香氣四溢。 大師兄的臂力過人,扛起他的雙腿,身下的蒲團都被打濕,滿殿都是濃烈的腥檀氣。 謝霜華忽覺小腹有異,抬眸一瞥,驚見小師弟那處的擎天之勢。 立馬驚得紅了面皮,狠狠轉過臉去。一夜未曾入眠。 翌日醒來時,洛月明渾身都散了架似的,抬眸一看,大師兄已經不知去向。外頭大亮,已經天明。 掙扎著起身,穿戴齊整后火速下樓。便見眾人早就起了身。正在大堂里喝茶。 那店老板一邊眉飛色舞地同他們講江衣鎮的邪祟,如何如何厲害,又如何如何殘忍,殺了多少多少人。一邊還滿臉諂媚,笑著討要鎮邪的法器。 洛月明深吸口氣下了樓,從乾坤袋中掏出十幾張驅魔符,還有一副縛魔網,遠遠丟到店老板懷里。這才同謝霜華道:“大師兄,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謝霜華放下茶杯,斬釘截鐵道:“蒼墟派?!?/br> 實話實說,洛月明對這個蒼墟派沒什么多大印象,畢竟這個門派后來被裴玄度給屠戮了,沒什么特別重要的情節,以及人物啥的。 而且柳宗師還同蒼墟派有不小的過節—?—畢竟柳宗師用那種方法,弄死了一門宗主—?—總而言之,整個修真界都知道,天劍宗與蒼墟派不合已久了。 按理說,他們在沒有柳宗師的首肯下,貿然前往蒼墟派并不合適。 就好比說,兩家大人恨不得提刀互砍,那么這兩家的孩子,總不能吃里爬外,互相交好吧? 那大人還不得大耳刮子抽死自家孩子? 因此,裴玄度第一個反對,將師尊都搬了出來,但卵用沒有。他的意見不重要。不想去,他可以不去。 身為仙門三十六宗排行榜上最末等的門派,蒼墟派并非像其他門派一般,傍山而建,而是坐落在東荒。那里據說一年四季繁花似錦,物產豐富,人杰地靈。 尤其是勾欄院,畫舫一類的地方,數不勝數。在修真界鼎鼎有名。若是有點風流心的人去了,能在那里不眠不休浪個幾天幾夜。左擁右抱,何其逍遙自在。 流火一路上都愁眉苦臉,不知道怎么跟他表叔解釋此行。 不僅沒能阻止天劍宗的弟子察覺墳冢的存在,還陰差陽錯被人把先輩的遺骸都扒了出來。 待眾人一入東荒,那天空都湛藍了許多,遠比此前江衣鎮百里荒墳來得繁花似錦。 洛月明抬頭望去,高大的城門口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金沙城”。 再一低頭,就見城門大開,自里面涌出幾十名蒼墟派的弟子,將眾人團團包圍起來。 流火上前一步道:“我等游歷歸來,要見宗主一面!” 那些人自然認識蒼墟派的宗袍,可問題是,天劍宗的宗袍,他們也是認得的。 見流火與天劍宗的弟子走在一起,為首的弟子面色不善道:“為何天劍宗的弟子會來金沙城?你們可是被他們挾持了,倘若被挾持了,你們就吭一聲,我們人多,不怕他們!”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以前一直都知道兩派不合,沒曾想居然劍拔弩張成這樣,連一點臉皮都不肯留。 便見那流火走上前去,面露難色地同那弟子耳語了幾句。 那弟子一聽,神色驟變,猛然轉頭望向洛月明,十分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你與他……你們?他是男修??!” 流火通紅著臉道:“是,就是他,我知道他是男修?!?/br> 洛月明:“……”什么玩意兒? 都看他做什么的? 洛月明以為自己臉上有花,還抬手摸了摸,什么都沒有。 謝霜華蹙眉,不動聲色地將人護在身后。 那弟子又板著臉不快道:“糊涂!你與天劍宗的弟子走動,本就有違門規了,竟然還與他……與他!唉!” 流火的臉色更紅了,咬了咬牙,這人又滿臉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著洛月明,尤其在他的腰腹上停留了片刻,歪頭問:“果真?你沒騙我?” 流火:“騙你死爹!” 這句話聲音大了起來,眾人都面露奇色的望了過去。 裴玄度蹙眉,偏頭同越清規道:“他爹不是早就死了?怎生還拿此事立誓?” 越清規搖頭:“我也不知。” 眾人不知道流火同那人說了什么,反正是放他們進去了。 --